她望了下懸崖,試探地運起了踏風步,往崖上攀去,過得半日,體內真水已竭,卻離崖頂還很遠,看來此法行不通,否則還沒攀上頂,便得摔個粉身碎骨。


    她攀下崖,爬到當日落下的大樹上,眺望了下,分辨著往何處,可以走出叢林,緩緩往那處走去。誰知出去的方向,竟又路過那池子,天色已晚,便決定在此歇息一夜,明日再出發。


    其實,是淩雲染很想再看眼小狐狸,她便貓著腰,躡手躡腳地往池子走去,打算逮住那個沒良心的小混球,狠狠欺負一番。


    遠遠地,那抹白色的小身影便映入眼底,它下半身泡在池子裏,上身伏趴在池邊,兩隻小爪捧著一顆碧綠通透的果子,溜溜轉的靈動眼珠,透著幾分慎重,它低下腦袋,張嘴啃了幾口果子,很專注,專注的沒有留意到某人的靠近。


    貓著腰的淩雲染,迅速一把從它手中搶過果子,哈哈大笑幾聲,大有我淩少爺迴來了的氣魄,小狐狸爪子一空,低著腦袋東張西望,猛然見得果子落在淩雲染手裏,神情緊張,哇嗚哇唔地叫著,小爪子拚命比劃著,快如閃電地爬上淩雲染的身上,伸著爪子要奪迴果子。


    淩雲染一把拽開它,仔細打量著手裏的果子,不過如葡萄大小,碧綠通透,奇香撲鼻,她拿著果子,衝著小狐狸比劃了下,開口說道,“求我..”,


    小狐狸很人性的,兩隻小前爪合在一起,上下揮動著,淩雲染仰起頭,手一鬆,果子掉進嘴裏,咀嚼幾下,果香怡人,咕嚕一口咽下去,笑嘻嘻地說道,“求我也沒用,誰讓你敢咬我?”,


    小狐狸抬起顫抖的爪子,指著她,渾身瑟瑟發抖,眼珠一翻,昏死過去。


    淩雲染好笑地戳了下它,見得它毫無反應,便自顧除掉衣衫,躍進池中,忽然從腹中傳來一陣灼熱,滾燙滾燙的,似是一團火球爆開般,熾熱的暖流從腹中蔓延到全身各處經脈,骨骼咯咯作響。


    身體似是處在爆發的火山中心,被滾燙的岩漿燒灼著,全身通紅如赤鐵,劇烈的疼痛,淩雲染臉色發白,額上虛汗直下,岩漿般的熱流在身體裏流淌,肉眼下,肌膚表麵翻湧,暗紅色的光芒在體內流竄,“吃壞肚子了”,淩雲染咒罵道。


    溫熱的池水在淩雲染如烙鐵滾燙中,冒著白煙,水麵翻湧起來,水流的拂過,讓她的疼痛舒緩了些,但那揮之不去的熱浪逐步侵襲到了淩雲染的胸前、頸脖和頭頂。


    她雙手死死拽住岸邊的枯草,咬緊牙關,意識在熱流的侵蝕下,逐步消逝。她的視野裏一片通紅,模糊的看不清,她隻是撕心裂肺地嚎叫著,方能釋放出體內燒灼的痛楚。


    咚的一聲,遠處響起水聲,淩雲染雙目通紅,喘著粗氣,咬破的嘴唇上,鮮血直流。忽然,一團黑色的水草在水麵飄浮起來,逐漸向淩雲染靠攏。


    察覺到不遠處的動靜,淩雲染卻毫無反應,手指死死抓進岸邊的土裏,扣出一道道深深的抓痕,低啞地嘶吼著。


    嘩啦的水聲響起,如墨的發絲在空中甩出了水滴,一具未著片縷的身體冒出水麵,在皎潔的月光下,她青絲如瀑,肌膚瑩潤雪白,胸前的雙峰滑落著水滴,月光投下的小臉,耳朵小巧,尖尖的,雙眸靈動誘人,渾身嫵媚動人,那種媚意,是透到骨子裏的媚,那雙眸子,如淩雲染般,赤紅色,靈動通透,顧盼下的媚態,讓人恨不得湧入懷裏肆意憐愛。


    她緩緩走近淩雲染,袒露的雙峰隨著步伐而晃動著,柔軟的腰枝,在池水的拂動下,若隱若現,舉手投足間,皆是渾然天成的媚態,仿佛連皎潔的月光都失去了幾分顏色,羞澀地躲入了雲層中,隔著雲霧窺探著這具誘人的身體。


    她的身體帶著寒冷徹骨的冰涼,覆貼上淩雲染熾熱如火的身體,淩雲染輕喟一聲,無意識地扯開身上的衣衫,與她肌膚親密相貼,冰涼與灼熱相互交融在一起,那女子亦似是輕歎不已,雙手摟在淩雲染脖頸上,兩腿不自覺地纏上了淩雲染的腰間。


    暗紅色的光芒在淩雲染的身體裏開始狂亂的遊走起來,帶著熾熱逼人的熱流,逼得她氣血沸騰,渾身通紅滾燙。


    她頭痛劇烈,意識不清,隻是野蠻親吻著身上帶著涼意的人。那人在她身上扭動磨蹭著,身體裏幽藍色的光芒閃爍遊走,似是也在找著宣泄體內痛苦的途徑。


    盡管意識不清,美人在懷的淩雲染,開啟了自動模式,雙手沿著後背滑下,捧著身前的雪臀,大力揉捏。覆唇而下,與她香舌交纏,冰涼的相貼,讓她在灼熱肆虐的同時,感受到了無比的暢快。


    兩人在水中交纏著,時而沉入池底,時而浮在池麵,不變的是兩具緊密貼著的身體。


    淩雲染翻轉了她的身體,壓著她趴在池邊,她不由摟住了岸邊的樹幹,勉強撐起身體,雪臀卻被淩雲染死死扣住,大腿纏上了淩雲染的腰間。


    樹幹在顫抖,樹上的累累果實痛苦地隨之搖晃,飽滿的漿果,被劇烈的大幅度震蕩,甩的四處飄散搖曳後,紛紛掉落。飽滿的漿果,每一粒都有葡萄大小,有的落在淩雲染肩上,爆出一粒粒的籽實和甜漿,嗶嗶啵啵直響,在淩雲染的肌膚上撞出一陣麻酥的滑膩快意。


    落在女子雪背上的紫紅的漿液,沿著優美的背部線條,滑到臀間,慢慢匯聚成一灘水窪,隨著撞擊,從兩瓣間滑下,淩雲染低下頭,飲了口香甜的果漿,貪婪的舌頭隨著果漿的流動,一路往下。


    淩雲染捧住她的臀,雙唇盲目地在她身上搜尋著最冰涼最香甜的地方,火熱的唇瓣,沿著她的雪背,落到臀瓣,再到幽林密處,冰涼的液體從體內滑出。


    淩雲染探出舌頭,輕舔了下,一股冰涼的清甜入喉,她湊近,吸允著,女子躺在水中,低低幽咽著,聲音清悅而誘人,似小獸嗚咽,無助、痛苦又喜悅。


    淩雲染翻過她的身體,兩處火熱緊貼,她捧著雪臀,輕輕撞擊著,揉|撚著,按壓著,冰涼與灼熱的真氣在兩人間交互傳遞。女子仰著頭,雙峰隨著撞擊,晃動著,漾出了波紋,抱在淩雲染後背的手指,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交疊地碰撞著,體內的真氣平複下來,有規律地運轉起來,淩雲染體內的熾熱真氣,通過微顫的密處,吞吐到到女子體內,從女子嘴裏獲得的冰涼真氣,流入自己經脈內,形成平緩的循環。


    經脈流動的熱流,逐漸與冰涼融合,淩雲染身體卻綻開了另一波火焰,她的唿吸逐漸急促起來,微微發顫,她的手指繞到她身後,探到兩人結合處,輕撩著女子花瓣上的花苞,“唔..唔..”,女子咬著唇,低吟著,腿不由打開了些,讓她的手,輕易的進去到緊密溫熱的裏麵。


    明明真氣是冰涼的,可身體卻是那麽灼熱,淩雲染挑了下手指,寸寸而入,女子纖腰隨著手指擺動起來,淩雲染再入了一指,女子臉上閃過絲痛苦,死死咬在淩雲染脖子上,“唔....”,淩雲染眼神淩亂,仿佛能看見什麽,但又什麽都看不見,一切都在迷霧的天堂中,萬能的神邸為她準備了最好的筵席,而她正在享受。


    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如潮的快|感,清晰而真實,從來沒有如此敏銳地感受到快樂和悸動,如此強烈,巨大的歡愉讓她無法醒來,所有清明都化為烏有,她隻願盡情享受這潤滑和溫暖的包圍,她腦袋仰天,發出一聲聲的沉悶的低吟,在一記記卷起千堆雪的水花聲中,就像是驚濤中的漩渦,冰洋中的暗流,在暢快的宣泄中,昏厥過去。


    當清晨的微光灑在淩雲染臉上,她眯了眼睛,抬起手擋在眼睛上,從水裏站起身,誰知一提氣,掠出一丈遠,她驚訝地探視體內,發現黑白漩渦竟然融合成一顆黑白條紋的碧綠球體,緩緩一轉,體內的真水洶湧而至,更驚訝的是,她的經脈擴寬了,就似從前的小溝渠拓成了大運河,蓄積著更加充沛的真水,在體內流動著。


    她望著池子,發現池中的白霧已然消失殆盡,池子裏再也感受不到半點真氣,應是悉數進了自己體內,她握著拳頭,仰天大叫了聲,喜不自勝。


    白皙的指節上,染著淡淡的血漬,脖頸處的疼痛,提醒著她,昨夜那場綺麗盡興的歡愉,不是場夢,想著昨夜那*噬骨,欲|仙欲|死的歡愉,她的臉皮滾燙起來。


    淩雲染從池中扯過衣衫披在身上,運行真氣,片刻,衣衫便幹透了。她東張西望,卻不見那女子的身影,依稀隻是記得那張嫵媚動人的小臉,豐盈撩人的身段。


    找不著那女子,她有些失望,啪的一聲,她驚喜地轉過頭,卻看見小狐狸正躲在草叢裏酣睡著,小爪子踢了下腳邊的石頭。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結束的悲傷二更....


    設定的是玄幻呐...


    一大波美女已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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