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媽沒有提這幾個不好惹的人物,的確是因為她沒有那個膽量。


    最主要的是人家根本不會鳥她。


    袁大媽這種人,向來都是欺軟怕硬。


    不管是富二代鄭訓還是許正南,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


    袁大媽也不蠢。


    如果李落弟保持著之前那種軟弱的性格,定會被袁大媽拿捏得死死的。


    袁大媽見李落弟如此不給麵子,一氣之下在群裏發了好幾條長長的語言。


    隻可惜60秒是極限,要不然袁大媽鐵定可以一口氣不帶喘的發60分鍾的語音出來。


    “地下車庫挪車,是為了大家著想。某些人就會斤斤計較,一點兒都沒有奉獻精神。”


    “我沒有讓你們去疏通下水道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我們業主群的害群之馬,不懂得尊老愛幼。”


    “你不想幹就不幹唄,有的人幹,大家的覺悟可比你高多了。”


    “還有,我不是搞特殊,隻是沒必要一個個艾特罷了,隻是想給你們幾個一點機會罷了。”


    “如果再胡編亂造,惡意詆毀我的話,到時候我就報警,把你繩之以法。”


    袁大媽的解釋反倒是有些越描越黑的感覺。


    尤其聽到報警兩字,李落弟不由得覺得好笑。


    其他一些膽小的業主,聽到後,礙於袁大媽兒女的身份,自告奮勇的要去車庫挪車。


    袁大媽見狀,心裏好受了一些,看來自己還是很有威嚴的。


    隻是這可惡的李落弟,不知最近吃錯什麽藥,一直帶頭反對自己。


    看來,真得找個機會,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頓。


    袁大媽又迴到了趾高氣揚的模樣,發了一條語音,暗諷道,“看來有覺悟的人還是很多。”


    “不像有些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實際一點不做人事。”


    “這種人,不配待在我們小區,應該滾出去!”


    明眼人都看出來,袁大媽冷嘲熱諷的對象是誰。


    有一些大媽和馬屁蟲為了討好袁大媽,在袁大媽的消息下接起了長龍,“害群之馬,滾出去!”


    李落弟望著這一幕,漆黑的眸子中,滿是冰冷。


    ‘’原本不想和你計較的,那就和你玩玩吧!”


    “還有這些馬屁蟲,等喪屍爆發後,如果僥幸沒死,看我一個個刀了你們。”


    李落弟想了想,拿起手機,迴複道,“既然你說得那麽大義凜然,有本事在群裏艾特鄭訓和許正南下去幫忙挪車唄!”


    李落弟懶得虛與委蛇,直接撕破臉皮。


    反正已經拉開末日的帷幕,他誰也不懼。


    之所以點名道姓這倆人,是因為他們都參與了上一世破門而入,搶劫鼠符咒裏物資,導致自己慘死的幫兇。


    尤其許正南,作為社會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早就練成了一身戾氣。


    當時,李落弟身上的第一刀就是拜許正南所賜。


    要不然自己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怎麽會被綠茶和趙大媽那老不死的輕而易舉的按住,無力反抗。


    所以,對於許正南,李落弟可是一直記著的。


    總之,這些鄰居們除了極少數幾個好人之外,剩下的都參與了對李落弟的攻擊亦或者搶劫。


    他甚至可以猜測得到,上一世自己死後,每個人都分得一杯羹。


    因而,李落弟壓根不在乎任何人內心所想,就這麽堂而皇之,赤裸裸地向之前對自己下手最兇狠的幾人發出了挑釁。


    袁大媽原本見那麽多誌同道合的人響應自己,頃刻間得意洋洋。


    對李落弟嗤之以鼻,小樣,跟我鬥。


    可隨之看見李落弟直接撕破臉皮,點名道姓整棟樓她最不願意得罪的鄭訓和許正南兩人。


    臉色頓時肉眼可見難堪起來,李落弟破釜沉舟的舉動,讓她騎虎難下。


    如果這個時候,她裝作沒看見,直接跳過,會讓所有業主覺得她隻會欺軟怕硬。


    到了以後,誰還會願意聽她發號施令。


    將來,她在整個小區又如何耀武揚威。


    思索片刻後,袁大媽狠狠一拍床,嚇得新買的泰迪狗拔腿就跑。


    沒辦法,袁大媽隻好硬著頭皮在群裏艾特鄭訓和許正南。


    “家人們,小區是我家,勞動靠大家。”


    “小區的建設離不開這些辛勤的老人,家人們想想自己年邁的老父親,杵著拐杖,顫顫巍巍走不動路。”


    “唯一值錢的電動車,還飽受大雨和洪水的摧殘,這個時候需要你們站出來...”


    袁大媽清了清喉嚨,慷慨激昂的在群裏演講著。


    在這一瞬間,她覺得她很偉大,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叮,


    片刻,富二代鄭訓立馬發來一段語音。


    “看吧,任何人經過我動人的演講,洗滌之下,都會提高覺悟。”


    袁大媽洋洋得意,胸有成竹的點開語音,“傻逼吧,小區是你們家,關我吊事?”


    “再者,幾個破電動車,居然讓我這種身份去給你們挪車,腦袋被門縫夾了嗎?”


    “一群智障玩意!”


    鄭訓正在賣力的在她那小情婦身上耕耘著,語音裏還傳來若有若無銷魂的呻吟聲。


    他很生氣,他是什麽身份,居然讓他去給小區老人挪車。


    別說袁大媽女兒是某個區的主任,就是再往上麵走一格,他也不怵。


    因此,他對於袁大媽根本沒有什麽尊敬可言。


    袁大媽的笑容頓時凝固起來,緊接著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這年輕人怎麽說話的?


    群裏的業主聽完後,都樂得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同時很多人都在暗暗咂嘴,“大白天就開始運動起來,這身體真好。”


    “鄭訓都這樣語音咒罵袁大媽,不知道社會大哥許正南會不會涉及到後者十八輩祖宗...”


    某個房間內,煙霧繚繞,煙頭和空的啤酒瓶扔的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四五個光著身子的大漢叼著煙,暢懷大笑的打著牌。


    桌子上清一色擺放著紅色毛老爺子。


    半遮掩的臥室裏,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其中一個刀疤男瞥向臥室,笑道,“老六,差不多得了,這女的怕是都要被你玩壞了!”


    其餘幾人聞言紛紛附和道,“老六,就你這小身板,沒想到在裏麵居然待了快十分鍾,看不出來啊!”


    “主要是這女的騷,屁股大,玩起來舒服。”


    話音落下,眾人一陣淫笑。


    刀疤男突然放下牌,對著角落裏一跪著的中年男人戲謔道,“劉偉,看著你老婆被玩,心裏是個什麽滋味?”


    跪立的中年男子臉色蒼白,迷惘失神的雙眼顯出內心極度的哀痛。


    他一動不動,默默滴著眼淚,打著自己冰僵的臉,喃喃道,“許哥,我錯了...錢我一定...想辦法還你。”


    “求你...放了我老婆。”


    許正南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雙眼微眯,淡淡道,“放了你老婆?”


    “你欠了我五十萬,加上利息一共一百二十三萬。”


    “怎麽還?我可是給了你不少機會。”


    說罷,不屑的看著劉偉,譏諷道,“是你說沒錢還債,自願讓你老婆來陪我們抵債。”


    “還有半個月天,陪我們幾個爽完了,利息就不用還了,不過本金還得還。”


    說完哈哈一笑,身旁的小弟跟著大笑起來。


    這時,叫老六的一瘦小男子一臉舒爽得走了出來,提著褲腰帶,滿臉享受,“還別說,這女的屁股真大,我都舍不得出來。”


    許正南笑罵道,“年輕人節製點,小心死在女人肚子上。”


    老六撓著頭嘿嘿一笑,“不礙事兒,身體好。”


    許正南笑著搖搖頭,自己之所以能短短幾年做大做強,拉攏這批忠心耿耿的兄弟夥。


    是因為他賞罰分明,從不吝嗇獎賞。


    尤其在女人這一塊上麵,他格外大方。


    隻要自己玩爽後,都會賞給下麵的兄弟。因此才會換來這群人的死心塌地。


    許正南拿起手機,實在是因為這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原本他不想搭理的。


    翻開手機沒多久後,許正南猛地一拍桌子,把周邊的幾名兄弟嚇得渾身哆嗦。


    “狗雜碎,居然敢騎勞資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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