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皺眉看向許如清:“這是怎麽迴事?”


    許如清滿臉寵溺的笑,看都不看自己親爹一眼,這模樣在男人看來完全就是默認了。


    後麵一家三口和老板娘耳朵豎的像天線。


    “傷風敗俗!”男人又拍了一下桌子。


    “壞了你賠。”說完這句風笙就懶得搭理這兩位了


    她安靜又快速的吃著包子,她得吃快點,這老逼崽子說話居然噴口水,而且還是那種能噴老遠的。


    於是他就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說著男子當自強,怎麽可以依附於女人,女人應自愛怎麽能像男人一樣在外麵靠著父母的錢花天酒地包男人的長篇大論。


    在風笙眼裏就是,靠!那根油條不能吃了。臥槽!我的包子!我淦!他剛才吐到了幾個糯米糍!不知道就一個都不能吃了!


    在許如清眼裏就是,風笙好好,風笙好帥,風笙好可愛。


    風笙把幸存下來的食物幹光,看著這糟老頭子眼神微涼。


    風笙雙手環胸,下巴點了一下桌子,打斷他的逼逼賴賴:“這些給你吃,這桌你掏錢。”


    老頭子剛要問話,風笙就提前開了口:“你活這麽多年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說話就像水龍頭沒關一樣,唾沫星子到處飛嗎?”


    “我什…………”


    “看來傳說中的許老爺子也不過就是一個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吵架,也會和我一個小姑娘計較的小人。”風笙翹起二郎腿,腳尖懸著在空中一點一點的。


    這句話成功把老頭子後麵不知道多長多廢的屁話給塞了迴去。


    他看了看旁邊四個吃瓜群眾,不想被別人看了笑話,就不再說話。


    風笙把被汙染的食物往他麵前推了推:“慢吃不謝。”


    “如清,走吧。”風笙走之前又讓老板娘打包了不少灌湯包。


    然後拿著從他們那坑來的錢付。


    迴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良久,許如清開口打破沉默:“笙笙。”


    風笙慢慢嚼著包子:“嗯?”


    “剛才,那兩個是不是讓你覺得不舒服了?”許如清偏頭看了看風笙的臉色。


    然而風笙眼裏隻有冒著香氣熱騰騰的包子:“有什麽不舒服,不舒服的不應該是你嗎?”


    和她有什麽關係??要不是狗男人,她絕對不會搭理的兩個不重要的路人甲而已。


    許如清抿了抿嘴唇:“其實,我也沒有不舒服。”


    “哈哈。”風笙毫不留情的笑出來。


    許如清:“………………我隻是不喜歡看見他們這樣。”


    “我知道。”風笙摸摸肚子覺得自己可以,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個包子慢慢吃,“你覺得那個女人和許如渠搶走了你爸,我也懶得說他還是你爸這種沒什麽屁用的話,就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討厭他討厭的從內心都覺得這不是你爸。”


    許如清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眼簾低垂,輕聲說道:“沒有。”


    “昂,那就該幹什麽幹什麽,自己喜歡就好,後悔了迷茫了也自己兜著。”風笙一劑毒雞湯灌下去就不管了。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種強者境界的東西,還是得自己悟啊。


    此情此景,風笙不禁想摸摸自己那並不存在的小山羊胡來襯托襯托氣氛。


    事實證明,毒雞湯還是有用的,許如清瞬間變迴之前的模樣了。


    “笙笙,少吃點兒了,肚子不難受嗎?”


    風笙又摸了摸肚子,語氣堅定道:“我可以。”


    風笙是不知道那劑毒雞湯灌下去,讓許如清產生了什麽化學反應,總之當天晚上,許如清就帶著一車子行禮過來投奔風笙來了。


    自從風笙從吟春閣出來,住進四合院,許如清就沒在風笙那留過宿。


    因為新娘新郎婚前不宜同房,據封建迷信,阿不,據傳統習俗說,婚前同房婚後吵。


    許如清為了他倆婚後生活的幸福,迴到了他自己家憋屈的住著。


    聽見敲門聲,院子裏曬月亮的風笙閉著眼睛,把嘴巴裏右邊的糖用舌頭推到左邊,她喊了一句:“嬸兒,有人來了。”


    “誒!我洗個手就出來。”


    聽的一清二楚的許如清:“………………”


    大嬸從廚房出來,一邊走一邊甩手上的水:“這大晚上的是誰啊?”


    風笙迴:“許如清。”


    大嬸下意識以為是外麵人說了話,風笙才認出來的,當下神色了然,快跑了兩步,打開門:“許先生呐。”


    許如清點頭:“是我。”


    “小姐就在院子裏,先生您又送什麽好吃的來了?”現在在大嬸眼裏,許如清就等於零嘴兒。


    許如清不負眾望的抬手,把一大包吃的遞給大嬸:“我今個兒來,主要是來住下的。”


    接過吃的的大嬸懵了一下:“啊?”


    “我以後要住這兒了,行禮在車上,麻煩嬸兒給我收拾個房間,不過不用鋪床了,我和笙笙一起睡。”許如清走了進去。


    大嬸拿不定主意,看向風笙:“小姐,這…………”


    風笙眼也不睜一下:“給他收拾吧。”


    許如清笑眯眯的在風笙旁邊坐下:“謝謝笙笙,你真好。”


    “嗯,我知道。”


    兩人沒了話說,許如清等了一會終於耐不住先開了口:“笙笙你不問問是為什麽嗎?”


    “你想我問?”


    “想。”


    “那為什麽?”風笙很是敷衍。


    不過許如清不介意,他委屈巴巴的和風笙打小報告:“我被趕出來了。”


    風笙繼續敷衍:“為什麽?”


    “因為今天我迴去的時候就和我爹說了。”許如清等著風笙問下去。


    風笙很給麵子,立馬做出迴應:“說了什麽?”


    許如清更委屈了:“我說我要和你成親。”


    “然後呢?”


    “然後,他就兇我,說我覺對不能和你成親,旁邊那女人就說讓他消消氣,然後問我你是什麽人”


    “嗯,她是不是故意的?”


    許如清的憤怒仿佛找到同仇敵愾的兄弟:“是吧!我也這麽覺得!她肯定是故意的!而且更過分的你知道是什麽嗎?”


    有沒有開始懷疑狗男人性別的,不要懷疑很正常哈哈哈,都是正常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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