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可說過的,不會不管我的,救命啊!”


    “媽,你救救我啊,我不想被打死媽你救救我!”


    李娜一臉絕望的被宋鐵柱拖著手臂往外扯,撕心裂肺的求救可是沒用。


    娘家人一臉冷漠,沒有一個人管理那死活,弟弟還冷哼一聲。


    “大姐你也太作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聽姐夫的話會挨揍嗎?你別老給咱們老李家抹黑行不行!”


    “就是就是,大姐你別惹姐夫生氣了,迴家給姐夫跪著,向姐夫求情,相信姐夫不會真的打死你的。


    你想想就上迴雖然姐夫打了你半個小時,但最後不還是賞了你半個窩窩頭吃嗎?


    你怎麽就不值點廉恥呢!”這說話的是李娜的妹妹,親妹妹。


    他們這一家子,有兩個人的臨時工的工作,一個正式工作。都是宋鐵柱給安排的,宋鐵柱偶爾賞他們點兒什麽動物內髒什麽的,他們恨不得把小女兒也送給宋鐵柱。


    剛出門,宋鐵柱就甩給李娜好幾個大耳光,打的李娜眼冒驚慌,腦瓜子嗡嗡的!


    “賤人,我讓你跑我讓你跑!”


    打到的媳婦兒揉到的麵,1967年的人們普遍都這麽想,即使這裏是城裏!


    而宋鐵柱還是煉鐵廠專管生產的副廠長,他的舅舅還是本市的戈薇會副主任權力大著呢,大家可不想得罪。


    “李娜你個騷貨,賤人喪門星,你要再敢不聽話,看老子不活活打死你,我看到時候誰會管你死活!就你這種賤貨,騷貨就活該被踩在腳底下!活該被我打!你再敢跟其他男的說句話試試!”


    一路上的暴打,這個年代的人普遍熱情,可是他們看李娜的眼神很冷漠。


    直至李娜被拖迴筒子樓,直至李娜還被這王八蛋暴打,直至李娜昏迷過去!


    “賤人,你裝什麽裝?裝什麽裝!趕緊給老子起來起來!”


    “賤貨騷貨,你少在我爸跟前裝,趕緊起來起來!”


    “唉呀,不好吧,你看這賤貨這後腦勺怎麽有血,這不會吧,不會真死了吧!”


    “不能吧,就這種賤人命硬著呢,且死不了呢!”


    宋鐵柱心中也嘀咕著,可別真打死了,這可是他打死的第四任老婆了,如果想再娶的話,可沒那麽多不把女兒命當迴事兒的人家!


    “爸,我們有事,我們先去我們姥姥家躲一陣子!”


    兩個大男孩相互對視了一下,嗖嗖的就跑了!


    他們姥爺是是軋鋼廠的車間主任,家裏條件好著呢,而且舅媽這麽多年都沒生兒子。


    “賤人你別裝了,快醒來,快醒快醒!”


    宋鐵柱又惡劣的往死裏踢著李娜的屁股


    “哎呀媽呀,可疼死我了!”李娜咒罵了一聲


    “賤人老子就知道你是裝的,哎喲喂!你!”


    突然間李娜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力大無比,直接一腳把他踢到牆邊,然後對他雜亂無章的拳打腳踢。拳拳到肉,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李娜沒停,一直在打一直在打,惡狠狠的眼中充滿了狂怒中的決絕


    “你敢打我家暴嗎?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家暴!什麽叫以暴製暴。”


    “哎喲,別打了,別打了,救命啊!你這娘們犯什麽瘋?打死了老子你可得賠命!”


    “啊呸,男人打死女人不償命,女人打死男人就償命嗎!艸!”李娜不為所動,更是往死裏打這男的,打著感覺還不解氣,拿出最長最粗的縫衣針來。


    狠狠的往男生身上紮著一下兩下三下,給男人紮的嗷嗷叫,嗷嗷喊著!


    也是奇了怪了,這筒子樓可不隔音,可就是沒人來拉架。


    李娜給男人捅的各種尖叫,李娜嫌煩了,直接脫掉男人的臭襪子,給男人嘴堵上,找來繩子,把他捆上。


    要說為什麽這男人現在這麽聽話了,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給打的成豬頭了給打的都成半昏迷狀態了!


    老虎凳辣椒水幹


    把男人衣服扒了,繼續混上皮鞭子蘸涼水幹!


    直指男人完全昏迷,身上彌漫著又騷又臭的味道。


    “哎呀媽呀,可累死我了,哎呀,好疼!該死!”


    李娜暗叫了一句,把這家裏裏裏外外翻了個遍錢票,通通拿走。又把男人的衣褲翻了一遍,反正是把這家耗子窟窿都給翻了個遍。


    家裏那幾個小崽子比較好的衣褲和布料,甚至不錯的糧食也全部收進空間裏。


    然後把昏迷不醒的男人給拽到陰冷的雜物間裏,往他身上潑了一桶涼水。然後把這門關上。很好,這王八蛋身上被潑了一桶涼水都沒醒。


    tmd先餓他三天三夜再說,李娜確定給男人身上捆的繩索,男人是絕對解不開的。


    李娜這才拖著,疼的不行,還暈乎乎的頭,走出了房門還不忘鐵將軍鎖門,嗯,這鐵將軍是新的!要是隻有李娜有!


    周圍鄰居伸出腦袋來,嘴唇動了動也沒說什麽話,有些人眼中還閃著幸災樂禍。


    “李娜同誌快去醫院吧,你這後腦勺看著很不好啊!以後別頂嘴,看著不好趕緊跑,別挨揍!”


    說話的是一名看著很柔弱的女同誌,這女同誌的丈夫是鋼鐵總廠的車間主任。


    李娜也沒理那些人,直接到了醫院去包紮,哎呀媽呀,可真疼,所以李娜又辦了住院。


    醫生不錯,看到李娜這樣給開了營養品,李娜用了一毛錢和一兩糧票的代價,讓小護士幫忙打來了飯。


    此時頭上裹著紗布,身上給上了藥,她還是狼吞虎咽的吃著小護士幫忙買的肉包子。


    哎呀媽呀,雖然空間裏有更好吃的,但這年代的肉包子也真好吃啊,當然也可能是這具身體太缺油水了,太可憐了,不然的話就這肉包子裏麵隻有一些零星的肥肉丁,要說好吃能有多好吃啊!


    但李娜隻想著說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遇到家暴男這種,遇到極品娘家,幹就完了,往死裏幹,心存幻想,祈求憐憫是最愚蠢的事情。


    是的,原主也叫李娜,但是原主已經死了,被活活打死了。


    現在的李娜來自21世紀,那天李娜腦海中莫名其妙就得了個限時一天的係統商店。


    隻要花錢就能買係統商店的許多好東西。


    可是係統商店的東西太貴太貴了,最便宜的隨機性的盲盒還需要60萬。


    李娜一咬牙,用家裏的所有財產,還擼了所有能擼的網貸,湊了60萬買了盲盒!


    李娜丈夫被氣壞了,大聲的訓斥李娜,最後得知那些錢真的不翼而飛,而且用任何方式都找不迴來後!


    關鍵還有那麽多的網貸,足以壓垮他們這個家庭,直接給李娜踢出去了,離婚了。


    連帶孩子都不認李娜恨透了李娜的那種。


    有多可笑啊,以前死都不離婚的男人,這麽輕易就離婚了。女人和男人的婚姻基本上隻能共苦不能同甘。即使你和他白手起家也是一樣的。


    李娜和丈夫住的那城郊的那三層半連帶著地下室,總有600平米的小洋樓,房基地是公婆的。


    雖然是婚後李娜和丈夫一起蓋的,但也什麽都分不到,這就是農村婦女的悲哀。


    李娜對此表示也無所謂,愛咋咋地唄,人性是完全經不起試探的,並且丈夫的人性也不用試探,就知道怎麽迴事,在這一灘死水的婚姻裏她早就過膩了。


    她35年水逆,輪到這次開盲盒果然轉運了。


    無限且能保鮮的隨身儲物空間,力量異能,靈魂綁定的那一種。


    但也在同一時間,暈倒後被人送到醫院,被醫生告知喜歡吃什麽就吃什麽,喜歡玩什麽就玩什麽,一切隨心所欲就好,所以她這好運是用壽命換的嗎?


    李娜更是無所謂了,她本來就活膩了現在,也沒錢了,錢都用來買盲盒了,醫生就是開藥,她也買不起。


    她直接收了一家金店,連帶著這裏麵還有現金!


    而後報團去了醜國,放開精神力往死裏收,看什麽都收什麽那種,直至死亡。


    而後就成了被家暴致死的原主了,原主今年明麵上19歲。實際上在上戶口時,年齡就被多寫了。


    她是李家乃至這片廠區最漂亮的姑娘,不然也不會免受下鄉之苦,還被父母以一個正式工的名額賣給已經打死三任老婆的宋鐵柱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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