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眼神猶如冰冷的刀鋒,直直地刺向鳴人,道:“既然你那麽想死,在殺掉團藏之前,就先將你這個絆腳石解決掉吧。”


    “我會隨時恭候你的。”鳴人毫不畏懼的道,他迎著佐助那冰冷的目光,眼神堅定得如同磐石。


    他知道,這是他與佐助之間必須要麵對的挑戰,也是他們走向互相理解的最後一道難關,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也絕不會放棄。


    “沒有這必要,鳴人,你還有成為火影的夢想,不用與佐助陪葬,更不需要卷入這群賊人的陰謀之中,隻要將藥師兜解決,一切都可以大白於天下。”卡卡西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從忍具包中抽出一枚圓盤狀手裏劍。


    隻見他手腕輕輕一抖,手裏劍便如一道黑色的閃電飛射而出,朝著求道玉真姬的方向疾馳而去。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時空間瞳力從手裏劍上蔓延開來,那股力量仿佛無形的巨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凜冽的軌跡,眼看就要扭斷求道玉真姬的脖子。


    “住手吧卡卡西,那種忍術對我們是沒用的。”宇智波信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瞬間開啟,閃爍著紅色的光芒,控製金屬的瞳力不僅在操控神威手裏劍,還開啟了數道時空間漩渦,將卡卡西的神威手裏劍瞬間吞噬,轉移到了未知的地方,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惡,竟然這麽簡單就……”卡卡西瞳孔大睜,他顯然沒想到自己無法被防禦的神威手裏劍竟然會被化解掉。


    “卡卡西!”


    就在這時,遠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邁特凱一馬當先,綠色緊身衣在陽光下格外耀眼,他身後跟著小李、天天和寧次。


    之前的戰場,那群鷹組織的改造人失去了求道玉真姬的牽製,開始接連潰敗,被迪達拉炸成了殘肢斷臂。


    隨著凱班的到來,木葉一方的人數瞬間變多,眾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如同匯聚的洪流,讓整個戰場的局勢變得更加明朗。


    “礙事的人變多了呢,我們該走了,佐助……”藥師兜看了看周圍的形勢,對著佐助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但他也明白,此時不宜戀戰。


    “兜,我一會有話要跟你說。”佐助的聲音低沉而冷漠。他的目光從木葉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隨後,他和求道玉真姬、宇智波信一同轉身走向時空間的漩渦,如同走向另一個世界的大門,身影逐漸被漩渦吞噬,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時空間漩渦旁的楔真姬偷偷看向寫輪眼真姬,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暗示。


    那眼神一閃而過,卻被寫輪眼真姬敏銳地捕捉到了。


    後者立刻理解了楔真姬的意圖。


    她的雙眸瞬間開啟萬花筒寫輪眼,那眼睛裏仿佛燃燒著兩團熾熱的火焰。


    緊接著,月讀和八千矛同時發動。


    瞳力如同黑暗的潮水,將楔真姬籠罩。


    那一瞬,楔真姬的眼神突然有了生機,原本如同死灰般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隨後,她毫不猶豫地開啟了楔的時空間,一道幽藍色的光芒閃過,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迴到了佐助他們所在的基地之中。


    ……


    此刻,鷹組織的基地,氣氛壓抑。


    佐助目光冰冷得如同極地的寒冰,直直地看向藥師兜的本體。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深深的決然。


    “還真是可怕的眼神呢,”藥師兜感受到佐助那冰冷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凜,但麵上仍保持著鎮定,道:“你剛才想問的是什麽?”


    “我要移植鼬的眼睛。”佐助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簡短而幹脆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終於有這個想法了嗎?”藥師兜略感意外。


    “啊。”


    “關於手術的準備,我早就做完了,你想手術的話隨時可以……”


    “那就立刻開始。”佐助冰冷地命令道,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切斷了藥師兜想要繼續說些什麽的意圖。


    “看來你真的很急呢?”藥師兜的本體與佐助楔中的靈魂是分割開的,他並不知道植入在佐助體內的靈魂已經消失了這件事。他一邊準備手術的相關事宜,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地詢問著佐助,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要用全力打倒鳴人,否定他說的一切而已。”佐助冷聲道,他沒有給藥師兜確認狀況的餘地。


    他打算最後利用藥師兜一次,然後去確認鳴人訴說的真相,完成屬於自己的複仇。


    ……


    戰場的另一邊,木葉眾人臉上閃過一抹悲傷,圍聚在宇智波光的屍體旁。


    寫輪眼真姬的目光猶如冰冷的利箭,緩緩掃向一旁宇智波光的屍體,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淡漠,走上前踹了宇智波光的肚子一腳,隨後沉聲道:“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額,暴露了嗎……嘶……好疼……”宇智波光的屍體突然有了動靜,她左眼的寫輪眼原本透著神秘而深邃的紅色光芒,此刻卻突然像是失去了光明一般,變成了白色,如同冬日清晨的濃霧,透著一種死寂的氣息。


    顯然,她施展了伊邪那岐的瞳力,悄然改寫了現實,就像曾經的宇智波斑一樣,將自己的身體延時複活。


    隨著伊邪那岐瞳力的生效,她原本如同死灰般的身體漸漸煥發出生機盎然的樣子,仿佛生命的火焰重新在她體內熊熊燃燒。


    與此同時,她右眼那淡藍色的輪迴眼也再次閃耀著光澤,那光芒如同深邃的海洋中閃爍的神秘寶石,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緊接著,輪迴眼迴溯能力的發動,將左眼恢複到失明前。


    她暗淡的眼睛,又一次恢複了光明,散發著寫輪眼獨有的紅光,仿佛剛剛經曆的一切隻是一場短暫的噩夢。


    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目瞪口呆,鳴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宇智波光輕輕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鳴人的肩膀,耐心地解釋道:“我利用了伊邪那岐改寫了輪迴眼被刺穿以及死亡的現實,再用輪迴眼的迴溯能力,將伊邪那岐廢掉的寫輪眼重新恢複。這兩種瞳術的力量相互作用,讓我可以做到不死的狀態,隻是……這兩個瞳力十分消耗查克拉,為了防止被人蹲守,我隻好選擇延時複活。”


    “你這白癡,已經是第幾次這樣做了?為什麽不等我呢!?”鳴人走上前抱著宇智波光,抱怨道:“說什麽不會死……這次不久差一點就死了?而且我不都跟你說過了,佐助的事情要都包在我身上,我絕對不會再允許你這樣擅自行動!”


    “鳴人……”宇智波光感受到鳴人的關心,眼神中再次閃過一抹愧疚,道:“抱歉,事發突然,為了掩護風影他們,我不得不與佐助對戰……是我太天真了,以為佐助聽了我的話就會迴心轉意。”


    “囉嗦!你今天必須答應我,絕對沒有下次了!”鳴人抹著淚道。


    “我……”


    “鳴人,你也不要太過於責備小光了,她也是沒有辦法……”卡卡西勸道,原本緊繃的心弦鬆了口氣,“總之,結果還好就夠了,不是嗎?”


    在卡卡西心中,宇智波光是他的恩人,不僅救了帶土和琳,還有水門老師他們。


    而且隻要宇智波光還活著,他就感覺身邊就像是有一座可靠的大山,沒有比這更令人安心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鳴人鬆開宇智波光,兩人對視一眼,想說的話都在交匯的查克拉中相互知曉。


    “鳴人說的也對,那個時候,佐助如果用苦無戳瞎了我兩隻眼睛,那麽我就真的死了,不過,我也不會大意到讓人一下子戳瞎我兩隻眼睛就是了。”宇智波光苦笑著說道,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怨念,一想到佐助朝她捅刀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道:“說起來,……沒想到那個笨徒弟真的下得去手……哦,對了,你們後來都發生什麽了?”


    她雖然沒有死去,但在失去身體機能的狀態下,她對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鳴人和卡卡西跟宇智波光大致講了講她死後發生的事情。


    不久後,她的眼神中透著對佐助的一絲擔憂,畢竟佐助如今已經深陷仇恨的泥沼難以自拔。


    “小光,你之前有想靠自己的死來化解佐助心中憎恨的想法吧?”鳴人問道。


    “我的確有這個想法,因為我以為佐助大仇得報後就可以聽進去別人的話,但是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麽用,現在的佐助如果不將所有與那一晚有牽連的人殺掉,是不會罷休的……不過,我們這次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佐助楔中的靈魂已經被我處理掉了,他再也不會被藥師兜奪舍。”


    “真的嗎?”小櫻急切的問道。


    宇智波光點頭,“嗯……”隨後,她轉頭看向真姬,好奇的問道:“不過……真虧你能看出我的瞳術,你是怎麽發現的?”


    真姬聞言,解釋道:“你雖然看起來像是死了,但是靈魂卻牢牢的附著在身上,沒有半點消散的樣子。”


    “這樣啊……可如果你能看出來,那麽藥師兜身邊的真姬是不是也能看出來?”宇智波光有些擔憂。


    “被看出來會很困擾嗎?”鳴人問道。


    “嗯,如果佐助知道我還活著,也許又會走向極端。”宇智波光低下頭。


    “也就是說,暫時不讓佐助知道你還活著比較好。”卡卡西歎道。


    “關於這個的話,我想應該不用擔心,我剛才臨走前對其中一位複製體施加了幻術。”真姬開口道。


    “幻術?成功了嗎?”她看向寫輪眼真姬,輕輕的問道。


    “不一定,”寫輪眼真姬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雖然藥師兜的靈魂也殘缺不全,但我的靈魂也是同樣,施加的幻術不一定能夠覆寫掉藥師兜的控製。”她的聲音有些低沉,這一場靈魂的較量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就像在黑暗中摸索,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看來事情並不會輕易往好的方向發展呢……”宇智波光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滿是無奈與惋惜,因為她是真的很想幫助真姬們擺脫藥師兜的控製。


    真姬見狀,輕輕安慰道:“你不用操心我的事情,畢竟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運氣就好了。”她的笑容裏帶著一絲苦澀,卻也透著幾分灑脫。


    她在幻術中附加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記憶進去,那是一段充滿希望的記憶。


    如果幻術覆寫成功,此刻的那位楔真姬,就會與她共享了記憶,接下來,楔真姬一定清楚自己究竟該怎麽做才對。


    ……


    另一邊的戰場,氣氛也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


    千代婆婆念孫子心切,一路心急火燎地趕到戰場。


    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期待,心中不斷地祈禱著孫子安然無恙。


    然而,當她趕到的時候,卻發現,蠍此刻正靜靜地躺在血泊之中。


    那鮮紅的血液如同嬌豔的花朵,在蠍的身下肆意蔓延,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麵。


    一旁的迪達拉和我愛羅沉默地站在那裏,他們的臉上帶著不同程度的哀傷。


    迪達拉低著頭,平時那充滿活力的眼神此刻變得黯淡無光,他緊握著拳頭,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悲痛。


    我愛羅則靜靜地站著,目光平靜且深沉,可那平靜的背後,卻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傷感。


    千代走上前,看到了孫子的屍體,她的身體微微一震,臉上的表情瞬間閃過一抹難過。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悲痛,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進她的心底。布滿皺紋的手輕輕顫抖著,想要去觸摸蠍的臉龐,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害怕這一觸碰會讓眼前的一切變得更加真實。


    我愛羅在繼任風影的時候見過千代婆婆,他也知道蠍的身份,所以此刻,他深知千代婆婆心中的痛苦。


    片刻後,迪達拉和我愛羅緩緩向千代婆婆解釋了狀況,聲音低沉而平穩,像是在講述一個遙遠的故事,但那故事裏的沉重卻無法掩飾。


    千代婆婆聽聞後,目光有些空洞地看著遠方。


    這時,鳴人帶著眾人趕了過來。


    他本來興高采烈地想上前和迪達拉與蠍打招唿,畢竟在雨隱村和大家一起生活了這麽久,他們之間也有著一種特殊的友情。


    可是,當他看到倒地不起的蠍時,他的眼神也變得驚慌了起來。


    原本明亮的眼睛裏瞬間充滿了擔憂,他轉頭看向小櫻。


    小櫻立刻領會,沒有絲毫猶豫,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細地檢查著蠍的身體。


    她眼神專注且認真,雙手熟練地在蠍的身上探查著,希望能找到一絲生機。


    半晌之後,小櫻緩緩抬起頭,她的臉上帶著無奈與遺憾,輕輕開口道:“蠍的這具身體還活著,因為它大部分構造就如同活的科學忍具一樣,靠著各種精妙的機械和忍術原理維持著基本的機能。但是,保留著他意識的那個核心已經死亡了,那是他真正的靈魂所在之處。我的醫療忍術雖然可以治療許多傷病,可麵對涉及靈魂的情況,卻無能為力。”


    說完,小櫻輕輕搖著頭,像是在對自己的無力感到沮喪。她緩緩站起身來,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一旁,每一步都仿佛帶著難以言說的失落。


    鳴人和宇智波光見狀,他們的表情瞬間變得和迪達拉一樣,滿是失落。


    “蠍老爺他雖然平時嘴巴有些惡毒,而且和我在藝術上的理念不合,但他是組織裏唯一一個盡心照顧我這個後輩的前輩……”迪達拉別過臉去,嘴中暗暗地抱怨道:“而且,平時總說什麽永恆的美才是藝術,自己還不是就這麽掛掉了……”他的話語裏雖然帶著一絲埋怨,但更多的是對蠍離去的不舍和悲痛。


    迪達拉最開始,被宇智波們聯手打敗,不甘不願的加入的組織,但後來發現,這裏的人們都是一群不錯的家夥,再加上蠍對他的照顧,讓迪達拉逐漸在組織中找到了歸屬感。


    看著這幾年一直照顧著自己的前輩就這樣死了,迪達拉緊緊地握著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冷靜一點,年輕人。”千代婆婆見狀,邁著有些遲緩的步伐走上前勸道。


    “少囉嗦!”聽到千代婆婆的話,迪達拉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情緒瞬間失控,大聲喊道:“要不是你們這群砂隱的老家夥縱容戰爭爆發,蠍老爺他也許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他的父母也就不會因為戰爭而失去性命了。”


    “你們這群掌權者,每天口中都喊著為了村子的大義,到最後還不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欲?你們有在意過蠍姥爺這種戰爭孤兒的想法嗎?”


    “一個小孩子,隻能眼睜睜地目送自己的父母上戰場,每天困在害怕、無助又擔憂的地獄中,最後父母戰死歸來,你們隻跟小孩子說一句這都是為了村子就想敷衍過去,還以村子的大義誘騙他用仇恨洗刷那份孤獨,所以,少在那邊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好像自己多麽高尚似的!”迪達拉的臉漲得通紅,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眼中燃燒著對砂隱村曾經的這位“掌權者”的怒火。


    不久後,迪達拉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激動,繼續道:“蠍老爺跟我講過,為什麽會那麽討厭等待別人和被人等……”


    “因為小時候的他總是等不到自己的父母從戰場迴來,等待變成了煎熬。所以,他一直渴望著和平、渴望不再有孩子遭受同樣的痛苦,並一直以來都在為了這個目標努力地為忍界的和平行動著……”


    “這些年,蠍老爺他在雨隱村收了很多孤兒作為弟子,任務之餘,會耐心地教導他們傀儡術,給予他們生存的技能和希望。如今……我們兩個好不容易完成了組織的任務,本以為可以一起看到實現和平,可現在,蠍老爺卻活不到能看到夙願實現的那一天了……”


    “……”千代婆婆靜靜地聽著迪達拉的話,她的心中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待聽到蠍也在教導著小孩子們走出陰影的時候,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堅定,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她緩緩地抬起腳,一步一步地朝著蠍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穩,仿佛帶著一種使命感。


    千代婆婆來到蠍的身旁,緩緩跪坐下來,目光溫柔而慈愛地望著自己孫子的臉頰。


    那張曾經充滿活力的臉龐,如今卻毫無生氣,這讓她的心中一陣刺痛。


    隨後,一股深藍色的查克拉突然在她的手中匯聚。那查克拉像是深邃的海洋,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她的手掌間緩緩匯聚著。


    “喂,老太婆,你在做什麽?”迪達拉見狀,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想要阻攔。


    宇智波光見狀,迅速伸手攔住了迪達拉,朝著後者搖了搖頭,她的寫輪眼中透著一種篤定,說道:“那個是能讓死者複生的術。”


    “死者複生?這種事情真的能做到嗎?”迪達拉瞪大了眼睛,滿臉詫異的問道。他的心中充滿了懷疑,畢竟死者複生這種事情,在他的認知裏,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


    “可以……”千代婆婆的聲音有些低沉的點頭道:“……不過這個術隻對遺留之際的死人有效,這是陽遁術的一種,需要將查克拉轉化為生命力,原理類似初代火影的木遁。老朽本來是想用來將蠍製作的父親與母親的傀儡活過來而開發的……那是蠍一直以來的心願,也是老朽的心願。可沒想到,現在卻要用在蠍自己的身上。”


    說著,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蠍的臉龐,手中的深藍色查克拉越發濃鬱起來。


    千代婆婆全神貫注地施展著陽遁轉化,豆大的汗滴從她的額頭不斷冒出,順著她那滿是皺紋的臉頰緩緩滑落。


    她的嘴唇緊緊抿著,每一道皺紋似乎都因為用力而加深了幾分。


    很顯然,這個術遠沒有她口頭上講得那般輕鬆。


    這術法的施展不僅需要對查克拉精妙的控製,更要承受巨大的精力消耗。


    而且每一絲查克拉轉化為生命力的過程,都像是在纖細的蛛絲上行走,容不得半點差池。


    漸漸地,深藍色的查克拉在她手中越聚越多,卻也如同洶湧的潮水,隨時可能衝破堤壩,反噬自身。


    然而千代婆婆的目光依然堅定的盯著蠍那毫無生氣的身體,仿佛要用自己的意誌力強行將生命力注入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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