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決心不錯,不過敵人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勘九郎虛弱地靠在床邊,臉色還略顯蒼白,聲音也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卻很堅定,對之前發生的事情講述的很清晰。


    鳴人聽過勘九郎的描述後,腦海中瞬間就像拚圖一樣,將這些信息拚湊完整,道:


    “也就是說,迪達拉哥和蠍大叔正在協助我愛羅逃離藥師兜和佐助的追捕,至於他們具體的撤離方向並不是很清楚?”


    “沒錯。”馬基皺著眉頭,有些不甘心地說道:“現在不知道敵人的具體方位,我們想要趕去增援恐怕很困難。”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臉上帶著一絲懊惱。


    砂隱這邊其實一直想派增援過去,但在找不到敵人方位的情況下,他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有勁也使不上。


    “如果是找人的話,就交給我吧。”鳴人卻輕鬆地笑了笑,隨後,隻見他微微閉上眼睛,集中精力,眼角漸漸出現紅色的眼影。


    隨著他查克拉的流動,他仿佛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開始仔細感知著所有人的查克拉位置。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安靜下來,大家都屏住唿吸,緊張地看著他。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仙人模式嗎……沒想到這個年紀就能融會貫通了。”砂隱的眾人一臉驚訝,他們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不久後,鳴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那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道:“找到了。”


    說完,他雙手快速結印,分出了一道影分身。


    鳴人指使其立刻前往風之國和火之國交界地,幫助凱和寧次他們指引方向,然後影分身如一陣風般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我們也該出發了。”鳴人拍了拍手,像是做好了戰鬥前的最後準備。


    “這次我也陪你們去。”手鞠一邊說著,一邊利落地係好了扇子。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隨時可以和鳴人他們一同出發。


    “不行,手鞠,你必須留在村子裏守備國境。”馬基伸出手臂阻攔道。他的表情嚴肅,不容置疑。


    “這是什麽意思?”手鞠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地問道:“為什麽我不能去增援我愛羅,我愛羅是砂隱村的風影,也是我的弟弟!”


    “這是上麵的命令。如果風影不在的消息傳開,岩隱那邊什麽時候襲擊過來也不奇怪。”馬基耐心地解釋道,他知道手鞠的心情,但在村子的安全麵前,必須要做出這樣的安排。


    “可是風影失蹤,砂隱這邊不出人怎麽能行?”手鞠提高了聲音。


    如今的砂隱有木葉和雨隱的幫助,上層部那些人還在考慮著抵禦外敵,這讓她很不爽。


    明明我愛羅是三村建交的關鍵,他們現在應該全力以赴去營救我愛羅才對。


    “不用擔心,小丫頭,砂隱有老朽一人去就足夠了。”這時,千代婆婆突然站了出來,她的背雖然有些駝,但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堅定。


    她的腰間準備好了一個小挎包,笑容裏透著一種曆經滄桑後的坦然。


    “千代婆婆,您為何……”馬基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問道。他不明白千代婆婆為什麽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她年事已高,而且這次的救援行動充滿了危險。


    “這是老朽的私心,想好好看看可愛的孫子。而且老朽活了這麽久,見識過各式各樣的事情,世間的道理也學習了很多,一直以來,老朽覺得各國之間所謂的同盟,隻是各村保護利益的手段而已……”她的聲音平靜而深沉,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歲月沉澱後的領悟。


    千代婆婆緩緩看向鳴人,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低聲道:“當初,對我愛羅施術並將守鶴封印在他體內的人正是老朽。我本以為這是為守護村子所做的必要之事,可從結果上來看,卻讓村子和我愛羅處於了痛苦之中。”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微微皺起的眉頭像是歲月刻下的悔恨印記,“而且老朽那時打心裏不相信同盟這種關係,從而疏遠了和其他村子的聯係,最後使得砂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現在看來,老朽似乎做了很多錯事。到了這風燭殘年,還沾染了容易放棄的性格……”


    千代婆婆再次抬起頭,望著與小櫻和鳴人站在一起的手鞠,歎道:“年輕,還真是隱藏著諸多可能性。看著如今的木葉和砂隱,老朽真的很欣慰且羨慕。”


    “說什麽呢,婆婆,你還很年輕啊。”鳴人聞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試圖安慰千代婆婆。


    “嘻嘻,說的也是呢……就算是這風燭殘年的年紀,也許還有老朽能做到的事情也說不定……”千代婆婆嘴角微微揚起,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既然您有意幫忙,那就隻能拜托您走這一趟了。”馬基聞言,緊緊地咬著牙,沒想到砂隱如今會淪落到請老年人出山的地步。


    他看向卡卡西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道:“非常抱歉,接下來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說服上層,派出更多的支援過去的。”


    “放心吧,也許還不等你們支援趕到,我們就已經把我愛羅救迴來了。”鳴人自信地笑了笑,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樂觀,像一道明亮的光,驅散了周圍人心中些許的擔憂。


    ……


    風之國與火之國的交界處。


    迪達拉和蠍所在的洞穴內。


    外道魔像那龐大而又神秘的身軀靜靜地矗立著,散發著一種令人壓抑的氣息。


    結印中的白絕目光突然一閃,那豆大的金色眼睛像是捕捉到了什麽危險信號,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低聲提醒道:“真姬和佐助似乎快要抵達這處據點了,而且速度非常快。”


    “這麽快就被找到了嗎……既然如此,隻能先用那個術拖延時間了。”天道佩恩皺著眉頭,他那被輪迴眼占據的眼眶中透著嚴肅的神情。


    “那麽就交給我吧,總是找不到人柱力,我正煩躁著呢,而且我一點也不想在這裏站著施展封印術。”飛段一臉不耐煩地嚷道。他手中的血腥三月鐮,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似乎也在響應著主人的煩躁情緒。


    “不,還是我去吧,畢竟我見識過那孩子的招式。”鬼鮫笑了笑,說道。他那鯊魚般的牙齒在開口說話時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他高大的身軀向前邁了一步,身上的鮫肌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即將行動的氣息,微微顫動著。


    “確實,而且那個術需要消耗百分之三十的查克拉,即使在曉中,也隻有查克拉量龐大的你最適合去了。”天道佩恩看著鬼鮫,目光中帶著一絲信任,隨後轉頭看向宇智波鼬,道:“鼬,你也和鬼鮫一起去吧,盡可能的拖延一些時間。”


    “了解。”鼬平靜地迴應道。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深邃的眼睛裏像是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不久後,兩人已經進入了佩恩的術中。


    然而時間沒過去多久,鼬和鬼鮫在外道魔像上的投影就睜開了眼睛。


    “嗯?怎麽迴事?”天道佩恩有些疑惑地問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投影,試圖從鼬和鬼鮫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那個小鬼還真是毫不留情呢……”鬼鮫摳了摳耳朵,像是在緩解剛剛經曆的緊張,然後無奈地歎氣道。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驚訝,沒想到佐助出手如此果斷。


    “那孩子看出我不是本體後,直接一招就秒了首領創造的分身。”鼬也是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對佐助成長的驚訝,也有對無法完成拖延任務的一絲自責。


    “嘁,這樣下去根本來不及抽離多少尾獸查克拉嘛。”飛段不耐煩的道:“我早就說過,應該請那幫紅頭發的女人幫忙,現在好了,查克拉拿不到多少,還賠上了一處據點。”


    隨著飛段的吐槽,眾人的眼神中也是閃過一抹凝重。


    “既然如此,抽離尾獸的事情就交給我……各位就先去休息吧。”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試圖穩定住這有些慌亂的局麵。


    眾人聞言,紛紛望向聲音的來源。


    那外道魔像巨大的頭頂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道人影。


    隨著那人緩緩走上前,暗淡的光線中,逐漸勾勒出那人的輪廓,周圍的黑暗仿佛都被這突然出現的人所驅散。


    “……小光?”


    眾人看清了那人的麵容,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那人正是開啟了仙人模式的宇智波光。


    她站在那裏,周身散發著強大的自然能量,仙人模式下的眼影讓她看起來如同降臨凡間的仙人,有些沒好氣的道:“你們交易尾獸不喊我,有些太見外了吧,我雖然不怎麽幹活,但好歹也是曉組織的一員啊。”說著,她指了指身上的火雲黑袍。


    天道佩恩見狀,吐槽道:“你和鳴人走的太匆忙,連戒指都沒帶,我的投影術聯係不到你。”


    “額……”宇智波光聞言,看了一眼手上,自己的那枚戒指的確被她忘在了雨隱村的家裏,她頓時雙手合十道:“抱歉抱歉,下次我不會忘了。”


    “說起來,你是怎麽過來的?”迪達拉問道。


    “我迴了一趟雨隱,然後聽白絕說你們正在執行計劃,就用留在外道魔像上的飛雷神印記趕過來了。”宇智波光低聲道。


    “那麽狀況你已經都了解了吧?”


    “嗯。”


    宇智波光的聲音輕柔,隨後,她一個瞬身就來到了我愛羅的身旁,微微蹲下身子,看著我愛羅,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低聲道:“抱歉了,風影,藥師兜和佐助那邊追得緊,想要保住你的性命,就隻能先用八千矛快速將守鶴轉移,如此一來,你才不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看樣子,隻能這樣了。”我愛羅也感受到了洞穴結界外那股緊迫的查克拉威壓,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結界,讓他清楚地知道他們麵臨的危險是多麽巨大。


    “我會留一部分守鶴的查克拉在你體內,不會有生命危險。”宇智波光溫柔地笑了笑,如同春日裏的暖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隨後,她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那獨特的紅色眼眸中,黑色的勾玉飛速旋轉,八千矛的印記瞬間出現在我愛羅的身上,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


    緊接著,隨著她的瞳力驅動,守鶴的查克拉被她大部分轉移出來,然後被封印在了外道魔像之中。


    不久後。


    據點洞穴外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緊接著,一柄紫色的巨劍如同來自天際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猛然斬碎了據點洞穴的岩石。


    碎石飛濺,灰塵彌漫,在這一片混亂之中,整個洞穴的頂部也被須佐能乎那巨大的腳掌踩踏,瞬間崩塌。


    隨著塵埃漸漸散去,露出了藍色的天空,陽光傾灑而入,照亮了這個原本昏暗的地方。


    “終於找到你這女人了……”


    一個充滿憤怒和怨恨的聲音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處響起,那聲音如同冰冷的毒蛇,讓人不寒而栗。


    在那高大巍峨、散發著強大威壓的須佐能乎額頭的水晶之中,一襲白衣的佐助靜靜地站著。


    身影在紫色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醒目,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如同深邃的六芒星,冰冷地望著站在魔像上的宇智波光。


    他目光沒有一絲溫度,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凝視,充滿了仇恨與殺意。


    “佐助……”宇智波光久違的見到佐助,眼神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那些年與佐助相處的日子仿佛曆曆在目,她沒想到曾經那個總跟在屁股後麵的傻徒弟,如今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一時間,她的內心有擔憂,有無奈,還有一絲深深的愧疚。


    她的身旁,宇智波鼬的投影也靜靜地望著佐助,那眼神中有著兄長對弟弟的關切,也有對佐助如今深陷仇恨的痛心。


    “哥哥也在這裏嗎……”佐助的目光掃到了宇智波鼬的虛影。


    鼬微微皺了下眉頭,低聲道:“佐助,你的寫輪眼,現在能夠看到多少真相?”他的聲音平靜,卻又像是一道銳利的箭,試圖穿透佐助心中那仇恨的迷霧。


    “多少真相?”佐助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像是寒冬裏的冰刺,讓人打顫。


    “現在我的眼中能看到的真相,隻有宇智波光的死相而已,哥哥。”他的聲音充滿了怨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的死相嗎……”宇智波光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著無奈。


    她緩緩轉頭看向鼬,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道:“鳴人現在不在這邊,佐助的事情就先交給我吧。”


    她知道,佐助如今的仇恨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必須要麵對這一切,哪怕是賭上生命。


    鼬聞言,深深地看了宇智波光一眼,那眼神中有著信任,也有著一絲擔憂。


    隨後,他點了點頭,投影如同煙霧一般,漸漸消散在了外道魔像之上。


    下一秒,宇智波光和宇智波佐助之間的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預示著這對師徒,即將展開一場激烈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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