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的防禦果然很快……嗯…”迪達拉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過,基本和我預想的一樣。”他站在白鳥之上,腳下的查克拉洶湧澎湃地灌入鳥身。刹那間,白鳥像是被注入了無盡的活力,雙翅猛地一揮扇出一陣強大的氣流,緊接著如離弦之箭一般,借助爆風的力量,就像一道白色的閃電劃破天空,瞬間便將防禦中的佐助與真姬甩開了極遠的距離。


    下方,勘九郎眼睜睜地看著迪達拉和我愛羅的身影越來越遠,幾乎快要消失在視線盡頭,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心急如焚,立刻焦急地大聲喊道,“我愛羅!”


    “風影大人被那個曉組織的人帶走了?到底是什麽情況?曉組織難道背叛了嗎?”旁邊的一名忍者滿臉疑惑和擔憂地說道。


    “不,剛才那個黃頭發的家夥借助爆風和我愛羅一起飛遠時,我愛羅並沒有受到束縛,所以,他們是知道不敵那兩個人,選擇了逃走。這的確是明智的判斷,如此一來,不僅可以保住我愛羅的命和守鶴,同時還能讓敵人遠離村子。”馬基皺著眉頭分析道,眼神中雖然也有著擔憂,但更多的是一種對局勢的冷靜判斷。


    “原來如此……不愧是曉……在那種情況竟然還能想出辦法逃走。”眾人聽聞,不禁對曉組織的應變能力感到驚歎。曉組織在忍者世界中本就是一個神秘而危險的存在,他們的每一個成員似乎都有著獨特而強大的能力,這次的事件更是讓大家深刻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可就算如此,我們也不能在這裏幹等著,我要去追我愛羅!”勘九郎咬了咬牙,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


    他深知我愛羅對於砂隱村的重要性,作為風影,我愛羅是村子的核心,是大家的希望和支柱。


    如果我愛羅出了什麽事,砂隱村將會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


    想到這裏,勘九郎毫不猶豫地施展瞬身術,如一道黑影般朝著我愛羅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等一下,勘九郎,不要冒失行動,等待隊伍出發,你一個人太危險了。”馬基見勘九郎如此衝動,急忙大聲喊道。


    “磨磨蹭蹭的,那還能追上嗎?”勘九郎頭也不迴地喊道。他的速度絲毫不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追上我愛羅,把他安全帶迴村子。


    “那你一個人千萬不能太深入,我會馬上派人追上你。”馬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勘九郎一旦下定決心,就很難改變。他隻能盡快組織增援部隊,希望能夠在勘九郎遇到危險之前趕到他身邊。


    “好。”勘九郎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此時他已經距離村子有一段距離了。


    不久後,勘九郎來到了村口的峽穀中。


    峽穀裏彌漫著一種壓抑的寂靜,四周的岩石峭壁高聳入雲,像是一個個沉默的巨人,將峽穀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


    這裏安靜得有些可怕,連一絲風聲都聽不到,仿佛所有的生命都在這裏絕跡了一般。


    “這是怎麽迴事?周圍應該是有精英暗部的小隊在防守才對。”勘九郎皺著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警惕地環顧著四周,手中緊緊地握著武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勘九郎大人!”就在這時,馬基派來的增援部隊傳來聲音,在寂靜的峽穀中顯得格外響亮。


    “來的還挺快的。”勘九郎看著匆匆趕來的增援部隊,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我們來的時候,一直在向這邊傳令,可始終沒有迴應,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增援部隊中的一名忍者滿臉疑惑地問道,目光中透著緊張。


    “你們自己看吧……”勘九郎緩緩抬起手臂,指向峽穀中那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屍體,他們的身體姿態各異,有的還保持著戰鬥的姿勢,有的則痛苦地蜷縮著,整個峽穀仿佛正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


    “暗部竟然全部都被幹掉了?”一名忍者瞪大了眼睛,聲音中充滿了震驚。


    暗部的成員向來都是村子裏的精銳力量,他們經過嚴格的訓練,每個人都具備強大的實力,如今卻全部倒在這裏,這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不是剛才被幹掉的,而是在那場戰鬥開始之前就死掉了。”勘九郎皺著眉頭,表情凝重地說道。他蹲下身子,仔細查看了一下屍體的狀況,心中的疑慮越發濃重。


    “他們可是暗部的精銳部隊啊……難道是有大量的敵人一起入侵的嗎?”另一名忍者喃喃自語,眼睛裏充滿了恐懼。一想到可能要被眾多強大的敵人圍攻,他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不……也有另一種可能……”勘九郎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


    “另一種可能?”眾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勘九郎,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嗯。”勘九郎隻是輕輕應了一聲,目光凝重地望著空氣中彌漫著的黑霧。


    “各位,那邊似乎有人還在戰鬥。”這時,一名忍者突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眾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隱隱約約能聽到一些戰鬥的聲響從那邊傳來。


    “勘九郎大人……”眾人心中一凜,都在等待勘九郎下達命令。


    勘九郎剛想開口,可還沒等他下達命令,剛來的支援部隊就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全部兩眼翻白地倒下了。


    那一瞬間,就像一陣無形的死亡之風席卷而過,原本還充滿生機的隊伍瞬間變得死寂一片。


    勘九郎見所有人倒下,心中暗叫不好,他立刻捂住了口鼻。


    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自己平時對毒物也頗有研究,在村子裏的時候,就經常鑽研各種毒藥和解藥,所以對毒有著些許抗性。


    然而,此刻他能明顯感覺到,敵人的毒性太過強大,即便他有一定的抵抗力,也有些招架不住。


    因為那毒素像是無數隻細小的蟲子,拚命地往他的鼻腔和唿吸道裏鑽,讓他唿吸困難,腦袋也開始變得暈眩起來。


    於是,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立刻朝著不遠處戰鬥的方向跑去。


    那裏,一位身穿火雲黑袍的紅發男子正操控著傀儡與鷹組織的改造人士兵戰鬥。


    隻是,他的緋流琥傀儡在改造人的攻擊下顯得有些狼狽。


    那些改造人手中握著鋒利的光刃,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凜冽的寒光。


    緋流琥在光刃的切割下,逐漸變得支離破碎,零件散落一地。


    而且,蠍擅長使用的浸毒武器此刻也失去了作用,那些改造人穿著外骨骼盔甲,就像一個個鋼鐵堡壘,將飛針完全隔絕在外,任憑蠍如何釋放毒針,都無法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無奈之下,蠍隻能拿出他最為得意的三代風影人傀儡。


    他雙手快速結印,催動磁遁忍術,一時間,改造人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他們的外骨骼盔甲在磁力的影響下,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顯然,砂鐵已經布滿了他們的關節之處。


    “那副裝扮,是曉組織嗎?”勘九郎一路疾奔,好不容易追了上來。


    他的目光落在紅發男身上,心中立刻警覺起來。


    “喂,小子,不要靠近這邊。”赤砂之蠍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勘九郎的到來,他微微側過頭,目光冰冷地看著勘九郎,立刻出聲喝令道,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什麽意思?”勘九郎皺起眉頭,雙腳如同生了根一般留在原地。他不明白紅發男子為什麽要阻止他靠近,在他看來,隻要他加入戰局,一定可以提供幫助。


    “這一帶到處都是我的毒和敵人的病毒,你這種活生生的肉體隻要靠近就會中毒,立刻遠離這片區域。”已經是人傀儡之軀的赤砂之蠍麵無表情地提醒道。


    他的身體雖然看似與常人無異,但實際上早已是一個被改造成傀儡的冰冷軀殼。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機械,沒有絲毫人類的情感波動。


    他深知自己所使用的毒和藥師兜手下那些改造人所攜帶的病毒有多麽危險,即便是忍者,一旦沾上也絕無活路。


    勘九郎一聽這話,頓時感覺受到了侮辱,他的自尊心讓他無法忍受這種輕視,道:“別小看砂隱的傀儡師,對毒擁有抗性的我怎麽可能會中招?!”


    他可是砂隱村有名的傀儡師,對毒物的研究和抵抗能力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


    他雙手一揮,將身後背著的三個巨大卷軸迅速攤開,隨著雙手結印,一陣煙霧升騰而起,他成功召喚出了山椒魚、黑蟻和烏鴉三隻傀儡,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屬的寒光,每一個關節都靈活自如,仿佛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


    “愚蠢。”赤砂之蠍冷冷地瞥了勘九郎一眼,不再理會他。


    他的注意力重新迴到眼前那些藥師兜手下的改造人士兵身上。


    隻見他雙手快速結印,又有一道道查克拉絲線從他的指尖射出,精準地連接到三代風影的人傀儡之上。


    周圍的砂鐵,如同操控著一群聽話的螞蟻,再次朝著那群改造人的關節部位湧去。


    那砂鐵如同黑色的水流,順著改造人的身體縫隙流淌,瞬間填滿了關節的空隙。


    緊接著,蠍催動磁遁的力量,強大的磁力從三代風影人傀儡身上散發出來。


    在磁遁和砂鐵的雙重作用下,那群改造人的外骨骼動作瞬間變得極為遲緩,最後竟然完全動彈不得。


    他們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隻能徒勞地掙紮,關節處發出一陣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


    “這是三代風影的磁遁?你怎麽會使用……”勘九郎見狀,心中滿是疑惑。


    三代風影的磁遁忍術在砂隱村可是赫赫有名,是一種非常強大且獨特的忍術,一直以來都被視為砂隱村的瑰寶。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蠍,試圖從蠍的表情中找到答案。突然,當他看清蠍操控的人傀儡時,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大驚失色的道:“那個臉,竟然是三代風影……難道說……”


    “沒錯,我將三代風影做成了人傀儡。”赤砂之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仿佛在炫耀一件無比珍貴的戰利品。


    “原來當初殺死三代風影的人是你這混蛋。”勘九郎頓時怒火衝天,他的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


    三代風影在砂隱村的地位無比崇高,是所有村民心中的英雄和信仰。


    如今得知是眼前的人殺死了三代風影,還把其做成了人傀儡,勘九郎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再也無法抑製。


    他雙手猛地一揮,操控著三隻傀儡朝著蠍攻去。


    那三隻傀儡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蠍,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充滿了憤怒和力量。


    然而,他的三隻傀儡在攻過去的瞬間就被楔身體上冒出的砂鐵劈成碎屑。


    砂鐵如同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隻一瞬間,勘九郎精心召喚出來的三隻傀儡就化為了一堆毫無用處的金屬碎片,散落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仿佛是它們最後的哀鳴。


    “我討厭等別人,也不喜歡被人等,小子,你要是再妨礙我,我會瞬間將你解決掉。”赤砂之蠍的聲音冰冷而又充滿壓迫感,眼神中透著不耐煩和一種對勘九郎的輕視,仿佛勘九郎在他眼裏不過是一隻可以輕易捏死的螻蟻。


    “怎麽可能!?就算反應再快,也不該這樣精準讀出我傀儡進攻的路線才對。”勘九郎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震驚和疑惑。


    他對自己操控傀儡的技術一向很有自信,那是他多年來刻苦訓練的成果。


    他的傀儡進攻路線是經過精心設計的,融合了各種變幻莫測的戰術,怎麽可能被如此輕易地看穿呢?


    “你是贏不了我的,趕緊結束你這無聊的傀儡演劇吧。”赤砂之蠍的表情冷漠,仿佛眼前的戰鬥隻是一場無趣的鬧劇,而勘九郎的掙紮在他看來更是可笑至極。


    “少瞧不起人!毒錐地獄,百聯發!”勘九郎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強忍著內心的挫敗感,雙手快速地舞動著查克拉線。


    那些查克拉線像是有生命一般,靈活地連接著傀儡們的殘骸。


    隨著勘九郎一聲低喝,傀儡的殘骸瞬間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它們噴射出濃烈的毒霧和密密麻麻的飛針。


    毒霧彌漫開來,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將周圍的空間都籠罩其中。


    飛針在毒霧中閃爍著寒光,如同一群兇猛的黃蜂朝著赤砂之蠍撲去。


    然而,一陣微風輕輕吹過,那看似致命的毒霧就像被驅散的薄紗,漸漸散去。


    毒霧中的赤砂之蠍毫發無損地站在那裏,就像一座不可撼動的雕像。他的眼神依然冷漠,仿佛剛剛經曆的隻是一陣無害的清風。他的手裏輕輕拿著勘九郎的毒針,那動作優雅而從容,就像在欣賞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物件。


    他淡淡地問道:“結束了嗎?”


    “怎麽可能?!站在毒霧裏麵,而且中了毒針的攻擊也沒事嗎?”勘九郎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赤砂之蠍,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一些破綻或者解釋。


    他不明白,自己引以為傲的毒霧和飛針攻擊,怎麽會對眼前這個男人毫無作用呢?


    蠍冷哼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


    他看了看周圍那些癱瘓了的改造人,就像在審視自己的戰利品,隨後緩緩開口道:“雜魚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再讓人繼續等下去,會違反我的規矩,不過……和持有我舊物的可愛後輩交手,倒是久違的讓我感受到了戰鬥的快樂。”


    “舊物?……你,難道是被譽為傀儡部隊天才造型師的赤砂之蠍嗎?”勘九郎的目光突然落在烏鴉脖子上的紅蠍標記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因為赤砂之蠍的名字在傀儡師的曆史中就像一個傳奇。


    “沒想到連你這種小鬼頭都知道我的名字。”赤砂之蠍微微挑了挑眉毛,似乎對勘九郎能認出他感到有些意外,但這種意外很快就被他那冷漠的表情所掩蓋。


    “聽說你二十多年前就離開了砂隱,沒想到一直活躍在曉組織中………”勘九郎想要繼續追問,畢竟他的心中充滿了太多的疑問。


    “死到臨頭還問這些幹什麽?”赤砂之蠍冷冷地打斷了勘九郎的話。


    “唔……”


    聞言,勘九郎突然頓感全身麻痹,就像有無數根細小的針在他的血管裏亂竄。


    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癱倒在地,眼睛裏充滿了驚恐和不甘,艱難地開口問道:“為什麽,我會中毒……”


    自己明明對毒有一定的抗性,他怎麽會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毒呢?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他甚至還來不及做出反應。


    “剛才我也提醒過你,空氣中夾雜著我的毒霧和敵人的敵人的病毒武器,你們這些忍者在三戰過後太過於懈怠了,根本不清楚如今的忍界究竟發展到了何種地步。”


    赤砂之蠍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在這個忍者的世界裏,第三次忍界大戰過後,許多忍者都陷入了一種安逸的狀態。


    他們以為戰爭的創傷已經愈合,卻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裏,新的危險正在悄然滋生。


    蠍在加入曉的那場戰鬥輸給小南之後,發現了人傀儡技術的瓶頸。


    那之後,他遊走於包括雷雲都在內的各個勢力之間,見證了忍界在暗處的變化,那些悄無聲息卻又翻天覆地的技術,是這些還沉浸在往日榮光裏的忍者們所無法想象的。


    此刻,蠍雙手結印,將三代風影的人傀儡收入卷軸中,那熟練的動作如同一位藝術家在收起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他看了一眼癱倒在地的勘九郎,後者的身體像失去了支撐的木偶,無力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疑惑。


    蠍有些不忍心看著一個傀儡師後輩就這麽死去,他淡淡地說道:“病毒已經在你體內擴散開了,就算你擁有抗性,不出三日也會死……”他的話語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生與死在他眼中不過是平常之事。


    他緩緩走上前,從懷中取出一瓶液體,蹲下身子,捏住勘九郎的下巴,將瓶口對準勘九郎的嘴,把液體灌了進去。那動作不帶任何感情,就像在執行一個任務。


    他緩緩說道:“這是我的毒的解藥,至於敵人的病毒,除了大蛇丸和他的那個女弟子外,目前沒有別的辦法解開,你自己迴砂隱想辦法去吧。”他的聲音依舊冷淡,沒有絲毫的同情或者關切。


    說完,蠍頭也不迴地向後走去,身影逐漸消失,隻留下勘九郎一個人躺在地上。


    “可惡……”勘九郎望著蠍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身體依然麻木,但是大腦卻在飛速運轉。


    我愛羅和守鶴被人帶走,暗部精銳被殺。


    現在,他自己又身中敵人的病毒。


    他來的時候從未想過,事情竟然會變得如此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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