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青綠色的颶風消散了,而空地之上,也躺滿了鼻青臉腫哀嚎的劍士們。


    新一一隻手在肩上扛著帶鞘的日輪刀,另一隻手牢牢按住了正瘋狂掙紮的富岡義勇。


    隨意瞥了一眼滿地的劍士們,新一似乎是挑釁似的詢問富岡義勇道:“服不服?還敢質疑本柱的決定嗎?”


    從頭到尾,幾十位劍士愣是沒能碰到新一一下,而被按住的富岡義勇眼睛變得通紅,不甘的吼道:“不準你淘汰錆兔!!”


    哢嚓!新一按住富岡義勇的手多用上了幾分力,都能聽到富岡義勇骨頭的摩擦聲了。


    新一頭湊到富岡義勇旁邊,淡淡的說道:“很不甘心?可我告訴你,這就是現實,質疑我?等你有一天能成為柱再說吧!”說完,新一一把將富岡義勇推了出去。


    後者踉蹌的摔倒在地,想都沒想,剛掙脫束縛的富岡義勇紅著眼睛,抓起日輪刀就要再次衝向新一。


    但是又有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刀柄。


    富岡義勇通紅的雙眸在看到錆兔有些蒼白的臉色之時也瞬間恢複了正常。


    錆兔忍著劇痛,對富岡義勇搖著頭說道:“義勇,不要!森柱大人做的沒錯,住手吧!”


    當啷!日輪刀狼狽的落到地上,富岡義勇也忍不住湧出了淚水,“對不起!錆兔,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沒用了!”


    。。。。。。。。。。。。。。


    “木頭新一,你這樣也太沒有人情味了!為什麽你要這麽做?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殘忍了?要是這樣,當初你為什麽要讓圓二幫我通過最終選拔!?”蝴蝶忍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新一,語氣中滿是不解。


    可新一忙著寫信,根本沒空搭理她,隨意揮了揮手像是趕人一樣,“去去去,忙著呢,自己去玩去!”


    “木頭新一!!”蝴蝶忍生氣了,捏緊拳頭就衝向了新一。


    。。。。。。。。。。。。。。


    藤襲山下,虛弱的錆兔拄著拐杖,有些遺憾的最後看了一眼藤襲山,最終落寞的走向了離開的方向。


    可錆兔還沒走多遠,身後就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迴頭一看,是背著行囊的富岡義勇。


    隻見富岡義勇一臉決絕的走到錆兔身邊,堅定的說道:“錆兔,既然你不能加入鬼殺隊,那我也不加入了!我們一起迴去!”


    聽到摯友的話,錆兔並沒有露出感動的表情,反而是瞪大了眼睛,錯愕萬分。


    啪!一聲脆響,富岡義勇踉蹌了一下,隨即難以置信的捂住了左臉,他看向錆兔,後者的臉上此時滿是憤怒。


    “富岡義勇!你以為自己在做什麽?你還是小孩子嗎?你把師父的囑托當成什麽了?!你混蛋!”錆兔激動的對富岡義勇大罵道。


    “我們為什麽要加入鬼殺隊?是為了替我們的親人複仇!是為了讓曾經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悲劇不再發生!為了師父!為了你的姐姐!你怎麽敢在我麵前說出這種話?


    你以為加入鬼殺隊是什麽遊戲嗎?滾!滾迴去!不要像個懦夫一樣讓我瞧不起你!你要是當了逃兵,我會恨你一輩子!!”錆兔抓住了富岡義勇的衣領怒斥道,而後者已經完全懵了,他從來沒想過錆兔會這麽激動。


    “我被淘汰了!現在,師父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一個人身上,你一定要成為水柱!你的天賦不比任何人差!不成為水柱,你不準迴狹霧山!否則,我就沒有你這個的朋友了!走開!”說完,錆兔直接粗暴的將富岡義勇推倒在地,自己則是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而富岡義勇則像是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樣,呆呆的癱坐在地上,注視著錆兔離去的背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錆兔的臉上同樣劃過兩行淚水。


    不知道走了多久,滿身疲憊的錆兔終於迴到了狹霧山,當遠遠看到木屋外等候自己的師父之時,看到熟悉的天狗麵具,錆兔再也忍不住了。


    他撲入師父的懷抱,大聲哭泣著,哽咽著向師父道歉,他辜負了師父的期望,歸根結底,錆兔也隻是個13歲的少年而已。


    “對不起,師父,嗚嗚嗚,我,我辜負了您....”


    而錆兔的師父,前水柱鱗瀧左近次,輕輕拍著弟子的後背,同時輕聲的安慰道:“孩子,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不要自責,沒事的。”


    良久,等錆兔好不容易平穩下情緒,鱗瀧左近次將他帶迴木屋,木屋內,一盆熱氣騰騰的燴海鮮咕嘟嘟的冒著熱氣。


    一段時間之後,鱗瀧左近次和錆兔共同坐在木屋外,仰頭看著星空。


    “錆兔,你遺憾嗎?對淘汰你的森柱有怨言嗎?”鱗瀧左近次看著弟子,認真的詢問道。


    而錆兔則是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事實上,說沒有怨言是不可能的,可是,正直的錆兔還是不願意去責怪一位負責的柱,畢竟,森柱大人確實是說明了規則,那銅鑼燒也確實能保命......


    看到弟子的迴答,鱗瀧左近次很欣慰的點點頭,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錆兔。


    “這是森柱森木新一寫給你的信,孩子,好好看看吧。”


    聽到是森柱大人給自己的信,錆兔愣了一下,接過信,打開,一行行不怎麽好看的字頓時出現在自己麵前。


    而錆兔的表情也在看完信件之後發生了劇變,原本內心的怨念瞬間消失,取而代之是滿心的震驚,他看向師父,有些遲疑的問道:“師父,這......”


    鱗瀧左近次對著他點了點頭。


    時間迴到幾天前,新一揮手招來自己的鎹鴉英三,“英三,麻煩你分別將這兩封信送到總部還有前水柱鱗瀧先生所在的狹霧山。”


    英三嘎嘎叫著點點頭,隨即就猛地飛上天空。


    新一注視著英三遠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蝴蝶忍也來到了他的身後。


    小忍的臉微微有些紅,語氣也帶著些不好意思,“那個,木頭新一,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不,不過,為什麽你要這麽做?這樣一來大家肯定會說你殘酷不講人情的。”


    新一無聲的笑了笑,看向不遠處聚集的劍士們。


    作為通過最終選拔最多的一屆劍士,這一屆劍士的數量出乎了鬼殺隊的準備,不光是隊服、玉鋼,甚至連鎹鴉都不夠,於是隱部後勤急忙開動,緊鑼密鼓的準備著物資。


    因為鎹鴉不夠,所以鬼殺隊還緊急召迴了一批原本已經退休的鎹鴉來緊急頂上空缺。


    “溫室的花朵太脆弱了,如果不拿走他們遮擋風雨的庇護傘,那其他的花朵很有可能也被一起同化,被人誤會就誤會吧,比起他們的生命隨意葬送在惡鬼手上,我寧願他們能隨口罵兩句森柱沒有人情味。”新一無所謂的說道。


    “木頭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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