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某天自來也離開木葉,打算出去收集情報(取材)。


    “嘿嘿嘿,這個真白,那個真大。”


    正在自來也欣賞的入神,口水將要落地之時,被水中一位少女發現。


    隨著一道驚唿,無數拖鞋石頭向著自來也飛來。


    “風緊扯唿。”自來也痛唿一聲,一個後空翻離開草叢,卻不料一腳踩空,落入了一個深坑之中。


    深坑裏什麽都沒有,隻有一扇打開的石門,裏麵黑洞洞的,什麽都看不清。


    自來也謹慎的分出一個影分身前期探查情況。


    在查明前方沒有危險後,這才走進門內。


    通道開始比較狹窄,隻能讓自來也斜著身子通過,但隨著前進的距離越來越遠。


    通道也越來越寬廣,最終前方出現了亮光,自來也知道前方就是出口,加速起來。


    洞口外是一處茂密的原始森林,自來也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四周,一邊沿著廢棄的小路前進。


    在自來也行進數個小時後,終於看到了麥田,以及地裏工作的農民。


    自來也走上前,詢問道:


    “請問這裏是哪裏?”


    大牛看看著眼前穿著怪異,還說著奇怪方言的男子說道:


    “你這是哪個地方的方言?俺聽不懂。”


    “聽不懂?”


    自來也皺起眉頭,心裏湧現出一絲擔憂。


    隨後自來也使用肢體語言,輔助講述他的話。


    在一番努力之後,地方終於明白了自來也的意思:“哦,你是問這是哪啊。”


    “這裏是牛辛莊,叫俺麻子就好,你是哪的人啊?”


    自來也勉強分析出對方的意思:


    “我叫自來也,來自火之國的木葉村。”


    “咦,火之國又是哪裏?還木葉村,這名字真土。”


    “你不知道火之國嗎?”自來也連忙追問道。


    大牛擺了擺手:“俺知不道啊,俺就知道俺是華夏國,牛辛莊的。”


    “華夏?”自來也仔細咀嚼著這個名字,雖然自己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是冥冥之中有個感覺告訴他他的機緣在這裏。


    自來也和大牛道別,繼續沿著小路觀察的此地的風土人情。


    這是一個比較原始的村落,人們的做著簡單的農耕生活。


    都是普通人,這就是自來也走了一圈得出的評價。


    在這裏,唯一可以吸引自來也的便是一棟奇怪的房子。


    冥冥之中的感覺告訴自己走進去。


    作為忍者,相信直覺是一個很正常的選擇,自來也輕輕敲了幾聲房門。


    “進來吧。”一個嘶啞的聲音傳出。


    自來也輕輕推開房門,裏麵是一個小院子,院子一側是一個戲台,剩下的空間都被桌子椅子占滿。


    老人耷拉著眼皮看著眼前麵生的自來也:


    “你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吧,我沒見過你。”


    “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來這裏,但是你來早了。”


    “這戲要過幾天才能開始,咳咳咳。”


    自來也拚盡全力捋直舌頭:“戲?是什麽?”


    老人自持自己見多識廣,但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口音,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還是迴答道:


    “我這裏是川劇,也就是川戲。”


    自來也感覺這個名字如福入心靈一般進入自己的腦海,連忙追問道:


    “可否請您表演一下?”


    老人雖然不知道自來也說的什麽,但是看神情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老人搖了搖頭:“不可以,戲開始就不可以停下來,我這幾天要好好休息,等著過幾天上台。”


    “你若是想看,便等些時候吧。”


    自來也看老人不鬆口,還閉上眼睛不再看自己也隻能作罷。


    但是自來也考慮到自己沒有地方居住,便厚起臉皮詢問道:


    “老人家,可以讓我借宿幾天嗎?”


    “跟我來吧。”老人慢慢悠悠的走向客房門前,推開門扇了扇麵前的塵土。


    “這裏是我曾經弟子的房間,現在也沒人了,你就住在這裏吧。”


    “老人家,你就不怕我是什麽壞人嗎?”


    “你說的啥?我聽不懂。”


    老人指了指床,示意自來也在那裏睡,自己轉身離開。


    不一會,老人拿著一本詞典遞給自來也:“也不知道你說的方言,能不能看懂這個,你先自學著吧。”


    自來也有些頭大的看著眼前的詞典,感覺自己這個學渣,可能是不配擁有機緣。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自來也終於可以勉強與老人交流了,也終於來到了表演的時間了。


    隨著老人將大門推開,數不清的人湧入院子,年長的和年幼的坐在凳子上,年輕力壯的則是站在一旁。


    隨著老人穿好服裝,走上舞台,整個院子霎時間安靜下來。


    舞台上老人靈活的不像是一個將行就木的老人,反而像是一個年輕人。


    隨著表演的進行,看台下叫好的人也越來越多,數不清的錢扔上戲台。


    而自來也也看的入迷,一直等到表演結束,還久久沒有迴神。


    老人拍了拍自來也的肩膀:“表演結束了,我表演的如何?”


    “這就是川劇嗎?”自來也死死盯住老人的衣服。


    老人感受到了自來也對川劇發自內心的喜愛,開口道:


    “少年郎,是否願意傳承我的技藝?”


    “我不求你拜我為師,隻是不想讓我的絕技失傳。”


    自來也看著眼前誠懇的老人內心動搖了:


    “可以,我會為你找到傳人的。”


    老人放聲大笑,露出殘缺的牙齒。


    “哈哈哈哈,咳咳。”老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感慨自己越來越不中用了。


    老人用手撐地挪開身子,露出下麵的密道:“東西都在這裏麵了。”


    自來也走進密道,發現內部別有洞天,這是一座巨大的戲台。


    戲台下擺著一排排的紅板凳。


    戲台上是一件演出服,以及一本書。


    自來也走上前,輕輕撫摸衣服,感受質感之後,拿起書籍。


    書中講述了一種關於“變臉”的技巧,自來也一看便入了迷。


    等到自來也再次出來,已經穿好服裝,畫上臉譜。


    老人很高興,讓自來也上台給自己表演。


    看著自來也嫻熟的技藝,老人止不住的喝彩,但最終聲音越來越小。


    自來也知道老人離去了,自己到最後都不知道他是誰。


    自來也本想下台查看老人的情況,但又想到老人的教導,還是堅持的表演完川劇。


    最終自來也在戲台上深深鞠躬,感謝這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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