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邦就站在劉氏武館的麵前,他沒有往裏走,向是站在武館的麵前,看著上麵的招牌。


    “景迴,你看上麵的字,應該是出自一名武學大師之手。”喬振邦欣賞了好一會上麵的字,才感慨的對杜景迴說。


    杜景迴見怪不怪,自從喬振邦離開戎馬生涯的日子,開始研究起了棋書。其中這書法就是喬振邦最喜歡研究的東西之一。


    他也是經常會看到喬振邦在閑時,會攤紙大作。隻是最後所成作品都有些慘不忍堵。大家又不好博了喬振邦的麵子,時常違心誇獎。


    有時實在是沒法誇了,隻好用進步很大糊弄過去。


    雖然寫不好,但不得不說喬振邦看書法的能力的確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水準。


    劉氏武館這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正是劉承武的祖父親手寫的,據說當時是用劍在一塊木板上劃出來了,那劍花挽得那叫一個飄逸。


    “高手。”杜景迴應道。


    “這是我師父的祖父親手劃出來的。”牛大山對喬振邦解釋道,這個牌匾,劉承武也不知道在他們幾個麵前吹噓了多少迴了,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隻是以牛大山的閱曆還不足以看出牌匾上那些字的不凡,隻能看個外門。


    喬振邦點了點頭:“確實厲害。”


    “喬爺爺請吧。”牛大山見兩人評論完匾上的字,便將幾人引進了武館。


    喬振邦又看了幾眼牌匾上的字,才意尤未盡的走進了武館。


    武館人比他意料的要多,他聽小李匯報,武館現在生意很好,但沒想到會這麽好。


    進門時有幾名像學員的少年正從裏麵走出來,見到喬振邦就是一個抱拳也不言語,豪情之色盡顯。


    隻是在看到喬振邦後麵跟著的牛大山,這才開口尊稱了一句:師兄。


    喬振邦看著這一切,不免有些感慨:“有點意思。”


    說著喬振邦就往裏走了,他對這家武館更加感興趣了。


    裏麵的大牆上寫著七個大字,頓時就吸引了喬振幫的目光,那位置是進門一定會看到了,字寫得很工整,卻很有力道。


    多年以後李思萌進到劉氏武館的時候,看到這七個大字,就認出了這七個大字和她一直珍藏的海棠紅書簽字跡一樣。


    都是寒易塵的筆跡。


    “這句話確實挺吸引人的。”杜景迴這時也開口讚道。


    “格局是小了一點,但意思總是對的。”喬振邦打量著七個大字,輕聲評論了一句。評論不算高,但認識喬振邦的人來說,這樣的評價已經是破天荒了。


    喬振邦說意思是對的,是因為那七個字也引起了他的共鳴。


    人的一生總會想要保護一些人或一些事。


    喬振邦一生戎馬,看到這七個字,不免想起當天炮火下的世界。他也曾年輕,他參加了諸多戰役,為得是什麽,不就是保家衛國嗎。


    他要保護的是家是國,是天下。他最終從戰火裏生存了下來,也看到了他參與保護的華夏越來越好,這讓他十分欣慰。


    之所以說格局小是因為在他能感覺到寫這句話的人所說保護的人,指的就是具體身邊的某個人。


    “這是易塵想的,當時我一眼就相中了。”牛大山在一旁提醒到。


    經牛大山一提醒,喬振邦先是一愣,頓時改口了:“不過格局也是看人的心,人的心裏裝的是什麽,那麽格局就因人而異了。”


    杜景迴嘿嘿附和,自家這個老爺子,果然在遇到小少爺的時候,一下就沒了分寸,剛剛明明就說格局有點小了,怎麽一聽是小少爺的意思,一下就變得說詞呢。


    “這幾個字是誰主筆的,有點味道,剛正不阿。”喬振邦看完字就開始品起了那幾個字的書法,越看越順眼。


    “我也覺得不錯。”杜景迴也不太懂書法,但這些字十分正楷,讓他看得非常舒服。


    “這些也都是易塵寫的,本來易塵一直想找個有名氣的大書法家來寫的,可是師父說易塵的字實在太好了,就堅持讓易塵來寫。”牛大山當然知道喬振邦最想聽的是什麽。


    果然一聽是寒易塵寫的,喬振邦整個人的喜悅就顯露出來了。


    “你師父怎麽不寫?”杜景迴也驚訝,居然是寒易塵寫的,可是外麵的不是寒易塵的師父寫的嗎,怎麽裏麵不寫呢。


    牛大山朝四周看了看,又踮腳看了看四周,見他師父劉承武正在遠處給幾人教學了,於是才悄悄的靠近杜景迴的身邊,低低的說:“我師父他呀,字醜。”


    杜景迴聽完整個人就笑了起來,頓時引來了眾人的目光。而牛大山趕緊上前捂住杜景迴的嘴,不讓他發聲了。


    “讓我師父知道我編排他我可就慘了。”


    牛大山一副擔心受怕的樣子,而杜景迴則是打掉了牛大山的手,一臉嫌棄的擦著嘴。


    “我看你身手也不錯,要不你跟我學,我來當你師父,絕對讓有酒有肉,有妹子。”杜景迴也看出了牛大山有一眼根基,好好栽培肯定也是一根好苗子。


    “喬爺爺,他要教我泡妞。”牛大山趕緊轉頭一臉乖巧的對喬振邦說:“我媽媽說,肉酒朋友要少教,杜大哥居然要教我喝酒吃肉,還要教我泡妞。”


    喬振邦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杜景迴,也沒說話,就繼續往前走。


    杜景迴沒趣的攤了下手對牛大山說:“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將來你就等著後悔吧!”


    “切,杜大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師父,要是知道你來挖牆角,恐怕得把你的皮扒下來,用來當沙袋用了。”


    牛大山不屑的迴應著杜景迴。


    “他得打得過我。”杜景迴十分自信,也十分自豪的仰起頭。


    牛大山沒再理會杜景迴,跟上喬振邦,而喬振邦走去的方向正是劉承武所在的方向。


    “那個就是你和小塵的師父吧?”喬振邦看著場裏劉承武坐在一旁,看著場下的人在比劃著,時不時會出聲提醒幾句。


    牛大山順眼看去,正是劉承武他的師父,於是點了點頭:“是的,他就是我和易塵的師父。”


    得到肯定的答案,喬振邦徑直走向了劉承武。而劉承武也一早就發現了牛大山帶著兩個人進了武館,一開始覺得可能隻是牛大山的什麽親戚,也沒太在意,直到發現了杜景迴向他走來,他的步伐,他的氣息,還有他的眼神,都在告訴自己,這個人也是個練家子。


    而且武藝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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