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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籲當上國君,一晃就過去了數月。這一天,他正躊躇滿誌地斜靠在國君的寶座上閉目養神。“哈哈,奶奶的真是太過癮了。老子簡直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做國君會這麽順當,而且滿朝文武都跟哈巴狗似的,隻會搖尾巴。”


    笑著笑著,在他的眼前忽然浮出現了共叔段的身影,—晃又消失了。他心裏一楞,連忙環顧四周,除了空空四壁,什麽都沒有。他感到納悶:“莫非是大哥的鬼魂前來找寡人了?”一想到這裏,他又嘿嘿地笑了。“嘿嘿,大哥!您要是能有寡人的本事,不也早你娘的坐上了國君的寶座?虧您還有老娘在暗中撐腰。”


    他獨自一人坐在大殿裏,一會兒閉目迴想著往事,一會兒又睜開眼睛心滿意足地環顧四周。忽然,他放下二郎腿,伸了一個懶腰,喃喃自語道:“哈哈,石碏那個老家夥終於也光榮退休了。如今,朝廷裏誰還敢違抗寡人的意誌?誰還敢對寡人說三道四?誰能想到老子竟然成為寡人?連寡人睡在夢中都時常會高興得笑醒……。”


    他越想越痛快,越想越狂妄,激動得一揚手,“哼”了一聲。“哼,寡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要讓諸侯們前來朝拜,就如同朝拜天子,三叩九拜,服服帖帖,活象一隻隻搖著尾巴的哈巴狗。”


    他拍著腦袋自言自語:“對,把石厚和公孫滑召來,正兒八經商議一下,如何實施下一步行動?”於是,興高采烈地揮動大手。大聲叫喚道:“快,來人呀!”


    侍從聽見國君的嚎叫聲,慌忙跑進大殿。畢恭畢敬地問:“君主,有何吩咐?”


    州籲看了看侍從。裝腔作勢地舉手比劃道:“快去宣召石厚和公孫滑,叫他倆趕快進宮見駕,不得有誤。”


    “諾!”侍從一邊高聲答應,一邊轉身就走。看著侍從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州籲咧著嘴躊躇滿誌地笑了起來。“哈哈,寡人就要大展身手,名揚天下了!”


    石厚、公孫滑一接到州籲的聖旨。不敢有半點怠慢,立即放下各自的吃喝玩樂,跳上馬車,急急慌慌地向宮殿駛來。


    二人走進大殿。見州籲端著一副國君的架子,正神氣十足地叉著腰,撅著肚,站在國君的寶座旁,兩眼笑眯眯地望著匆忙趕來的“難弟難侄”。


    不等二人開口山唿萬歲。州籲早已兩眼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連連招手道:“哎呀愛卿,做大夫的滋味怎麽樣啊?花天酒地,快不快樂呀?”


    二人趕緊上前躬身施禮,咧著嘴巴笑眯眯地迴答道:“嘿嘿。臣等托君主的洪福,做大夫的滋味得勁得自然不必說,真的是三生有幸,總算是跟著君主跟對了。”


    “嘿嘿,知道跟著寡人跟對了吧?”州籲笑眯眯地又重複了一遍,接著說:“愛卿,其實光當大夫還算不上什麽?這並非人生最得勁的終極目標……。”


    二人心裏一楞:“莫非君主要試探一下俺們有沒有野心?”不等州籲把話講完,二人連忙擺手說:“君主,臣等能在您的英明領導下當個大夫,早已是心滿意足了。”


    “嗨,這未免也太井底之蛙了吧?真沒出息!”州籲板著麵孔很不滿意。接著,又探著頭神秘兮兮地問:“愛卿,寡人想問你們一聲,想不想將來也做個諸侯?”


    石厚把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慌忙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君主,臣托您的洪福,能當上大夫已是登上了人生的頂峰。臣恐怕沒有當諸侯那個命,還是當個大夫保險。”


    州籲臉上露出不悅之色,用手指著石厚訓斥道:“愛卿,寡人太了解你了,從小就隻會以你老爹為榜樣。你想過沒有?那小家子氣的心胸,怎麽會有大出息呢?”


    接著,又將手一揮,不屑地開導說:“做人嘛,最重要的應該是有遠大的理想,要立下雄心壯誌。常言道:‘不想當諸侯的大夫,決不會是一個好大夫。’瞧瞧寡人,這才是你學習的楷模。”


    石厚呆傻地看著州籲,小心翼翼地說:“君主,臣的老爹說:做忠臣是老石家做人的最高目標。恕臣太愚笨,實在學不來。而且,最要命的是也不敢學。”接著,一拍胸脯繼續說:“不過,如果您非要臣做諸侯,那除非您做上天子!臣願意為君主成為天子效犬馬之勞!”


    “哎呀愛卿,你小子太會說話了,真他娘的有水平。”聽了石厚的迴答,州籲禁不住樂了起來,伸手拍著他的肩膀喜氣洋洋地說:“愛卿,你的話真是說到了寡人的心窩窩裏。”說著,哈哈地大笑起來。“哈哈,說得比唱的都中聽!讓寡人從頭爽到了腳!”


    聽著州籲與石厚的對話,公孫滑轉動著眼珠,連忙湊上前躬身施禮說:“君主,如果您真當上了天子,臣就力爭去當鄭國的君主,替老爹報仇血恨。”


    “那是當然!”州籲抬腳踩在幾案上,將手一揮,趾高氣揚地說:“愛卿,寡人之所以要急急忙忙地把你們召來,就是要與你們商議一下心中的宏偉藍圖,早日實現咱們心中的夢想,過上美滿安逸的幸福生活!”


    “哎呀君主,臣早就盼著這一天了!”州籲話音未落,公孫滑興奮地跳了起來,高聲叫喊道:“爹,等孩兒當上了鄭國君主,一定替您報仇申冤,將俺伯打入十八層地獄!”


    看著得意忘形的公孫滑,石厚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暗自罵道:“這鳥貨還真能瞎得瑟。若不是君主有心罩著這鳥貨,他娘的早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了!”


    他狠狠地瞪了公子滑一眼,連聲嗬斥道:“大侄子,君主在上,你怎麽連一點禮節都不懂呢?還不趕快跪下來山唿萬歲?”說完,自己搶先跪在地上,高舉起雙手,山唿萬歲:“臣祝願君主身體健康,萬壽無疆!萬歲,萬歲,萬萬歲!”


    瞧著石厚跪在地上山唿萬歲,公孫滑也隻好央央地跪下來,跟著石厚山唿萬歲。


    二人山唿完萬歲,州籲連忙張開雙臂笑著說:“二位愛卿,平身,免禮。”


    看著二人從地上爬起身,他興奮得搖頭晃腦,指手畫腳地說:“愛卿,通過政變咱雖然實現了第一步目標,但是今後的道路卻仍然曲折,任務也越發艱巨。”見石厚和公孫滑都不吭聲,他連忙揮手打氣說:“不過,前途已經很明朗,它將會更加的光明。”


    斜眼看見公孫滑有些坐不住,他趕忙咂巴著嘴說:“今天,寡人把二位愛卿召來,就是要與你們商議,怎樣才能讓諸侯們服服帖帖?從而實現咱的第二步目標。”


    石厚是個急性子,立即搶先發言道:“君主,依臣之見,誰不聽話咱就揍誰!把不聽話的諸侯全都打趴下了,剩下的自然就會搖著尾巴,對您畢恭畢敬地服服帖帖。”


    州籲滿臉堆笑,伸手拍著石厚的肩膀,笑嗬嗬地讚賞道:“嗬嗬,愛卿,真乃英雄所見略同。你看咱先拿誰開刀最好?咱必須選擇一個最具有轟動效應的諸侯。”


    不等石厚開口迴答,公孫滑已經“咚”地一聲,一拳砸在了幾案上,牙關咬得“格格”響,義憤填膺地搶先說:“君主,依臣之見,咱應該先拿俺伯那個鱉孫開刀!而且,拿他開刀也最具有轟動效應!”


    “喔!”州籲吃驚地“喔”了一聲,連忙扭頭盯著公孫滑問:“愛卿,說說理由。”


    “嗨,真得勁!”州籲的詢問讓公孫滑欣喜不已。“奶奶的,雖說老子與州籲的關係並沒有石厚那麽‘鐵’,但老子憑借著超群的聰明才智卻總能壓他一頭。”他抬頭看著州籲露出期盼的目光,心中頓時充滿了自信。“嘿嘿,不管你倆的關係有多鐵,還不都是被老子玩耍的猴子。隻有把你倆都玩轉了,才會心甘情願地替老子賣命,奪迴老子失去的榮華富貴。至於你倆的榮辱與死活,根本不關老子的屁事。”


    他輕輕地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地比劃道:“君主,先拿俺伯開刀有幾大好處。首先,鄭國地處中原腹地,緊鄰成周。如果先拿它開刀,就可以增大震撼力和影響麵。其次,俺伯那鱉孫囚禁了母親,是個大逆不道的忤逆子!咱揍他,世人隻會拍手稱快。”


    “對,愛卿言之有理!”叫籲一邊點著頭,一邊讚許道:“鄭伯那貨的確是一個頭上長瘡腳底板流膿的下三癩,寡人揍他確實是師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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