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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拉米爾號定期空艇,酒吧區


    同苦大仇深的拉斐爾不同,安歧和破雨轉悠著來到了最熱鬧的酒吧區,酒這個東西實在是調節氣氛促進感情最好的東西,所以任何一個區域裏,最熱鬧的地方,莫過於這裏。


    因為安卡雷斯是一所嚴格的教會學校,禁酒這是最基本的校規,三個小家夥從來不知道酒是什麽味道,同時也是遵循和老頭子的約定,此時的安歧和破雨每人端著一杯飲料,並沒有喝酒。


    二人坐在酒吧區的角落,竊竊私語,對於安歧來說,聖騎士團的考試仿佛不過如此,輕鬆寫意的就連續通過兩場考試,在她眼中好像沒有什麽困難,這個時候的安歧端著冰鎮的飲料,跟隨著酒吧的音樂一邊哼唱,一邊搖晃著身體。


    安歧很樂觀,破雨卻不這麽想,拜兩個二百五考官所賜,目前為止的考試都很和平,這是那個十八代團長銳意改革的結果,但是接下來的考試還會如此輕鬆寫意,玩鬧著就能通過麽?


    實話實說,破雨並不認同這一屆考試聖騎士團的考試風格,雖然對保羅印象良好,但不代表他完全認同保羅的做法以及隨風的理念,在他心目中,聖騎士就應該有一個聖騎士的樣子。


    第三場才是重頭戲,破雨心中暗自思量,沒有經曆過戰鬥的靈能力者絕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靈能力者,直白點說,成為一個靈能力者,並不是隻要一個人類具備了靈力就行,而是是否可以自如的運用靈力技作為自己的殺人手法。


    雖然這是破雨自己的理解,但是也不能算是完全錯誤,畢竟用靈力技造福普羅大眾的超級英雄還是少數,更多的人還是展露出自己陰暗的一麵,不然艾弗勒斯大陸上怎麽會有如此多的異端存在。


    而第一場保羅的項目算是勉強測試了一下考生對於靈力技的使用,但更多的是測驗考生們是否具備成為聖騎士的基本素質。而拉塞爾的考試更像是應付差事,篩選出具有一定靈力的人就算作罷。剩下的事情,恐怕就要第三場考試的考官來做了。


    所以第三場考試,必然會安排真刀真槍的對決,這樣才能真正將可以成為聖騎士的人選挑出來,一旦靈能力者之間發生戰鬥,流血甚至犧牲都是在所難免。看著眼前搖頭晃腦的安歧,破雨決定還是等一下子再告訴她事實的真相,畢竟能夠輕鬆的時間,也就隻剩下在空艇上的這一天而已,隻要安歧能夠認識到現實的殘酷性,加上自己和拉斐爾應該可以應付的了接下來的考試。


    就在破雨胡思亂想的關口,一陣奇特的音樂聲響起,同時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口哨聲和叫好聲。


    破雨和安歧情不自禁的被這陣激昂、熱情、奔放的音樂所吸引,二人對視一眼,端著飲料走出角落,來到了能看到舞台的地方。


    一位女性舞者正在伴隨著音樂的節拍在舞台上舞動著,身材姣好曲線玲瓏,大紅色的長裙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斷的飛舞,從他倆的角度隻能看到一頭棕色的秀發在隨著動作飄揚,樂曲激昂而奔放,舞者動作激烈,紅色的長裙裙擺是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荷葉狀百褶式樣,伴隨著舞者的抖動甩出絢麗多彩的效果,紅色的高跟皮鞋不斷應和著音樂敲擊著地麵,發出好聽的“噠噠”聲,隨著長裙的翻動,偶爾還會露出裏麵穿著的黑色絲質長襪,這更加突顯出了舞者美麗的腿部線條。這種舞蹈安歧和破雨從未見過,卻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野性美,在激烈的鼓點和一種不知道名字的彈奏樂器伴奏下,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這是來自於伊利布自治州一種少數民族的舞蹈,以表現熱情奔放而著稱,名叫多羅明哥還是普羅明哥,少數民族語言,不要介意我翻譯不過來。”在安歧和破雨背後突然響起一個人的聲音,安歧驚訝的迴頭,發現身後站著一個優雅的男人。


    一個人是否優雅並不取決於這個人穿什麽衣衫,而是源於這個人的氣質,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會超過三十歲,金發碧眼,帥,是那種有棱有角的帥,一種貴族範的帥,可他看人的眼神和身上的穿著卻又給人帶來一種為人輕浮的感覺。


    這人上身穿著一件亞麻色的布製長袍,對襟的位置裝飾著黑色的布帶,下擺在膝部以下呈燕尾狀分開,胸前裝飾著兩條長長的銀鏈,下身穿著一條休閑類布製藍色長褲,腳下穿著一雙黑色馬靴,藍色的雙眼透出一股狡黠的意味,棱角分明的帥氣臉龐上總是讓人感覺有一絲輕浮的微笑。


    優雅與高貴,輕浮和狡黠,這幾種互相絕對矛盾的氣質竟然能完美的綜合在一個人身上,這一點讓安歧感到匪夷所思,她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的感官出了什麽問題。


    “你們好,我叫做尤裏安?洛佩斯,帝國人,是一個雲遊演奏家。”青年微笑著向安歧二人介紹自己,優雅的動作和輕柔的語調,讓人頓生好感。


    “你好,我是安歧?怡斯卡,他是破雨?法諾,很高興認識你。”眼前這個青年讓安歧很有好感,具備這種親和力的人安歧還見過一個,那就是第一場考試的考官保羅同誌。


    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和保羅具有一種同樣的魅力,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通過良好的談吐和教養給人帶來一種親近感,讓人不知不覺為之心折。這種人所具備的獨特魅力就在於此。他們這種人所具備的魅力,可以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讓人生出好感,進而開始交往如同慢慢啜飲一杯清冽的純釀,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然熏熏,沉醉其中,為其傾倒。


    青年將左手背在背後,向安歧伸出自己的右手,下身站的筆直,略略彎曲著腰身,安歧會意,將自己的右手放在青年手上,青年抬起右手將安歧的手送到嘴邊輕吻手背,鬆手的同時鞠躬行禮,安歧雙腿交叉,雙手裝作捏著裙擺,微微下蹲迴禮,這一套是神聖克羅爾帝國非常古老的禮節,流傳於上古時代,是帝國上層社會中青年男女初次見麵時必須遵循的吻手禮,當然在現代社會很少會有人如此鄭重的行禮。


    破雨撇撇嘴,卻也對眼前的年輕人暗生警惕,在之前安歧可是絕對不會和人使用古見麵禮的,因為男方要親吻女性的手背,安歧對此深惡痛絕,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陌生人親吻了手背,看她的樣子好像還十分樂意。


    這個時候,樂曲再次激昂起來,這個自稱尤裏安的家夥眼中一亮,竟然閃閃發光,這是一種見到絕美物品的激賞光芒,作為一個資深色狼,破雨知道自己的眼中,肯定也放出過這種光芒。破雨好奇的迴過頭,發現舞台上的女性舞者恰好轉了過來,破雨定睛一看,竟然還是一個熟人,正是之前見過的六十六號考生,名叫米萊的年輕女孩。


    此時的米萊渾身上下釋放出耀眼的魅力,一舉手一投足在熱情的音樂伴奏下激烈的舞動著,嬌豔的容顏在燈光的映照下展現出別樣的美麗。在這一刻,整個酒吧區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女孩兒的身上,沒有什麽邪惡的思想,純粹是對於美好事物的一種讚美和欣賞。


    音樂奔放熱情,女孩兒身體柔美,動作激昂,二者形成一種鮮明而強烈的對比,這種感覺讓所有人都覺得驚歎。就在這一刻,女孩兒的美征服了在場所有的人。


    音樂終止,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響起,女孩兒非常優雅的向大家行禮表示感謝,米萊走下舞台,用甜美的微笑迴應每一個鼓掌的觀眾,一曲既罷,米萊徑直走向更衣室。


    “沒想到您還會這種少數民族舞蹈,我很意外。”一個聲音突然從米萊身旁響起,米萊絲毫沒有感到意外,甜甜一笑,說道:“這是我的舞蹈老師教給我的,您忘了麽,她本身就是少數民族啊,拉塞爾老師。”


    “哦,娜莎原來是少數民族,我壓根就不知道。”一旁的陰影當中走出了拉塞爾,“跳得很棒。”拉塞爾手上還有一件外套,他順手將外套披在米萊肩上。


    “謝謝,人總要學會苦中作樂,在下一場考試開始之後,可就沒有這麽輕鬆的時光了,失陪一下。”米萊向拉塞爾行禮之後,轉身走進了更衣室。


    “這是一個迷人的小姐不是麽?”尤裏安的聲音從拉塞爾身後響起,拉塞爾沒有迴頭,冷哼一聲,“別打她的主意,花花公子。”


    “你真決定要做護花使者的話,記得通知我,你有我的號碼哦。”尤裏安輕笑著從拉塞爾身邊走過,拉塞爾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大大喝了一口酒。


    不說喝悶酒的拉塞爾,方才自稱為雲遊演奏家的家夥竟然走上了舞台,和方才彈奏大鍵琴的樂師商量著什麽,幾句話之後,樂師笑著點頭,讓出了自己的演奏位置。


    尤裏安施施然坐在琴凳上,調整好距離,雙手一搭,開始了自己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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