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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聖騎士團總部


    麗璐和亞特正百無聊賴的在聖騎士團的貴賓室等候著,雖然他們得到了隨風團長的批準可以直接采訪聖騎士團的考試,卻一直沒有被允準成行,甚至不知道考試的地點,按照時間來看,第一場考試已經開始了,已經注定無法趕上的亞特心中熊熊燃燒著名為惱火的火焰,但卻發作不得。


    因為亞特清楚的知道聖騎士團考試的規則,雖然他們已經得到總部的允準,可如果他們前往采訪的場次考官不同意的話,他們的生命安全甚至會出現危險,所以亞特向隨風請求,無論如何要在出發前見一下負責帝都區第二場考試的考官。


    亞特叼著卷煙想著心事,自己很顯然沒有得到第一場考試考官的認同,還沒有見到人家就被拒絕進入考場,所以自己壓根就沒有得到第一場考試位置的確切消息,如果之後的考官都是這種想法,自己就算得到了內務團甚至是團長的允準都不可能采訪到實質性的內容,聖騎士團的考試具有太大的隨意性,如果不能親臨第一線,又怎麽可能拿到詳實的第一手資料?


    正在亞特胡思亂想的關口,一個衣冠楚楚的人走進了會客廳,“請問你們是記實報的記者亞特先生和納什小姐麽?”


    聽到有人問起自己,亞特掐滅手上的卷煙連忙站起身走到來人麵前,“我就是亞特,請問您有何事?”


    來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鋥亮的鏡片閃爍著寒光,淺金色到近乎發白的短發,高鼻深目,麵部削瘦卻棱角分明,穿著一身商務西裝,襯衣領帶,鋥亮的牛皮皮鞋,雖然這一身衣服穿得非常有商務範,可這筆直的站姿,挺拔的身量,怎麽看怎麽像一名軍人。


    看到來人麗璐眼前一亮,這個人長相一般,身上卻帶有一股剛毅,站在那裏仿佛一柄寒光畢露的標槍一般,加上得體筆挺的衣裝,將身邊這個領帶歪裏歪斜,襯衣亂七八糟的中年大叔一樣的前輩,完完全全的比了下去。


    “我叫比爾?拉塞爾,應團長之命送二位前往第二場考試的現場。”如果說這個人的氣質帶有軍人意思的話,這說話斬釘截鐵的語氣和態度,更像是帝國軍人的作風。


    “拉塞爾?這個姓氏好熟悉。”之前亞特采訪過帝國皇室近衛隊的指揮官,那個五十多歲的上校大叔貌似就是這樣一幅作風,冷淡彪悍,剛毅果敢,而且好像也姓這個姓。


    一念及此,亞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請問蘭比爾?拉塞爾和您是什麽關係?”


    “那是家父。”拉塞爾麵色嚴肅的解釋,聽到拉塞爾的話,亞特恍然大悟,拉塞爾家族一直以來都在皇室近衛隊任職,向來是皇室最為信賴的家族,每一代家族成員都必然有一人會成為當代皇帝的近衛隊長,同時也會有一個人成為帝國繼承人的護衛官,因為他們隻效忠自己服務的皇室成員,即使是父親或皇帝的命令也絕不會聽從,所以拉塞爾家族向來被譽為皇室之盾。


    在神聖克羅爾帝國源遠流長的曆史長河中,多少家族顯赫一時,又有多少家族折戟沉沙,隻有拉塞爾家族自始至終活躍在曆史的記載當中,隻因為他們全心全意護衛皇室,並為之付出生命作為代價,贏得了多少代皇室的信任甚至是敬重,所以提到拉塞爾家族,所有神聖克羅爾帝國的人民都會肅然起敬。


    麗璐和亞特當然也在其列,聽到拉塞爾的自報家門,二人連忙整理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莊重一些,怠慢這一個為帝國付出無數鮮血的家族是沒有教養的表現,二人手忙腳亂,尤其是亞特,那皺皺巴巴的襯衣怎麽整理都非常難看,“二位請跟我來。”拉塞爾靜靜的等待對方整理完衣服,這是人家對自己家族的尊重,他不能表現的太過無禮,當亞特和麗璐整理完衣服之後,拉塞爾非常有禮貌的請二人跟上自己,亞特和麗璐鞠躬還禮,忙不迭的跟著拉塞爾走出貴賓室。


    當乘上靈導力客車,亞特才鬆了一口氣,拉塞爾走路很快,步幅就像用尺子量過一般精準,走姿更像是被檢閱的帝國儀仗隊一般,昂首挺立,器宇軒昂,簡直可以稱為帝國軍人的典範軍姿,這種氣質讓人沒有來由的感到敬畏。


    可是拉塞爾這種軍人作風卻讓缺乏鍛煉的亞特有些痛苦,半跑半走的緊緊追著拉塞爾的腳步,而一邊的麗璐更是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拉塞爾的步伐,好不容易坐上車,麗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拉塞爾卻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坐在那裏,身板筆直挺拔,後背和靠背之間有一道明顯的縫隙,絕不會接觸到椅背。


    亞特有些恍惚,拉塞爾家族向來都是皇室成員的護衛,不知道什麽原因眼前這個拉塞爾為什麽會成為聖騎士,拉塞爾家族每一個成員都被按照帝國軍人的要求從小長大,有現在這種表現很正常,可既然他來接自己,很顯然證明他和第二場考試有關,但是一見麵就用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對著自己卻是在搞什麽飛機。


    誠然,隨風已經是聖騎士團第十八代團長,但是貌似聖騎士團上上下下都對這位團長的某些做法並不肯定,先有生冷的露西婭,到後來第一場考官幹脆拒絕自己前去采訪,現在這個比爾?拉塞爾一見麵就給了自己和麗璐一個下馬威,聖騎士團的這汪水,很深啊。


    亞特明白拉塞爾的用意,但並不點破,不管怎麽說,隻要拿到第一手的資料他的目的就業已達到,至於你們聖騎士團內部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情,與他們無關。難不成你拉塞爾可以公然不服從隨風團長的命令,至我們的安全於不顧麽?


    亞特的猜測非常精準,眼前這個叫做比爾?拉塞爾的家夥是堅決反對記者前往采訪第二場考試的,然而和保羅不同的是,隨風雖然拿保羅沒有辦法,卻可以用團長身份命令拉塞爾必須執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自小被這樣教育的拉塞爾實在無法拒絕團長的命令,但卻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不爽,於是就有了以上的表現。


    亞特早已成竹在胸,既然隨風安排了這個家夥保護自己,那安全已經有了保障的他們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能拿到多少新聞就取決於自己的能力,在這一點上,亞特可是有絕對的自信,他更加不會因為拉塞爾的臉色或者小動作而放棄。


    麗璐喘勻了氣,狠狠瞪了一眼拉塞爾,語氣非常不善的問:“請問拉塞爾先生,我們現在要去哪裏?”麗璐的口氣硬邦邦的,雖然是用了請教的語境,但是語氣當中卻沒有什麽敬意。


    作為聖騎士團的聖騎士,尤其是出身於老牌軍方家族的拉塞爾,對於將聖騎士團如此重要的考試開放給媒體相當不滿,他可以服從團長的命令,但不代表他會給這兩個記者任何好臉色。


    拉塞爾同樣硬邦邦的迴答道:“伊利諾亞湖。”說完不再理會麗璐,竟然開始閉目養神。


    亞特衝麗璐搖搖頭,示意麗璐不要衝動,現在拉塞爾就是在找借口阻止他們進行采訪,不給他任何發飆的借口和機會才是明智的選擇,和拉塞爾鬧翻的結果肯定是被驅逐出聖騎士團考場,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考官,但是同樣是聖騎士,相信考官肯定會給他一個麵子,同意他的做法。


    麗璐看懂了亞特的示意,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同時狠狠瞪著閉目養神的拉塞爾,時間就在沉默當中度過,而在td北岸花園的訓練場的考場當中,氣氛同樣不是很好。


    td北岸花園的訓練場


    考場內的氣氛已經凝練到了頂點,小個子帶給眾人的威壓感已經讓拉斐爾感到有些透不過氣來,他的耳邊開始出現一個呢喃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斷的讓他放棄吧,為了自己的生命,放棄吧。他清楚的知道,場內已經有人瀕臨崩潰。


    尤利婭重點觀察著之前她和保羅看好的幾名考生的反應,在觀察完拉斐爾之後,她看向距離拉斐爾不遠處的那個女孩兒,隻見她緊緊抿著嘴唇,額角全是汗水,在她的眼中小個子已經化身為一隻巨大的魔獸,隨時隨地準備用寒光閃閃的尾刺戳穿她的身軀。渾身上下被黑色鬥篷籠罩的七號考生趴在桌上,壓根不敢看保羅,身上瑟瑟發抖。之前優哉遊哉嚼泡泡糖的十一號考生不停的吞咽著口水,也不敢再看保羅,低著頭死死按著自己顫抖的手。


    尤利婭輕輕歎氣,目光繼續在考場內遊走,不多時她眼前一亮,之前用靈力複製別人答題的八十八號考生靠在椅背上,兩隻手插在兜裏,竟然快要睡著了。而考場角落裏的一個掛著五十五號的胖胖考生目光平和,雙手交叉大拇指不斷的繞圈,無聊的看著保羅表演。


    “我不考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一個大男人被保羅壓垮了意誌,哭哭啼啼的猶如逃跑一般頭也不迴的跑出了考場,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接二連三的有人受不了保羅帶來的壓力,逃出了考場。尤利婭微微搖頭,誰說克裏斯托弗?保羅是個溫和善良的老好人,現在保羅的表現對於這些考生來說,無異於惡魔一般。


    “唉”尤利婭歎息一聲,為這些考生感到惋惜,既然擁有通過筆試的能力,卻沒有成為聖騎士的膽魄,這樣的人就算下次來考,還是難以合格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出乎意料的變故突然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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