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子委屈極了,“雖然這個位麵的靈力確實少了一丁點,但總比你們那個位麵靈力徹底耗盡要強得多了吧?反正能修煉不就可以了嗎?”


    槿汜已經懶得搭理它了,還是趕緊躺下睡覺,明天去擺攤撈錢要緊。


    小團子見她不說話了,又圍著她轉了兩圈,“你別不理我啊!我說的都是實在話。咱們現在好歹也算是一體了,我還能害了你不成?隻要你好好修煉,總有一日……”


    “唿~唿……”


    槿汜閉著眼睛打著唿嚕睡著了。


    小團子:“……”


    這簡直就是歧視!


    次日一大早。


    槿汜還沒起床,就聽到有人推開了自己這邊的房門,睜開眼睛一看,是小書童正端著水盆進來。


    她一下子睡意全無,抓著衣服套了起來,下床後,打著哈欠問小書童:“怎麽這麽早?”


    這會兒天才微微亮呢。


    小書童笑嗬嗬說:“先生不是說今日要出去擺攤給別人看病嗎?自然要早一些才能占到好的位置吧?”


    槿汜想了想,這花阿城也算是人比較多的,確實早點的話會比較好。


    她點了點頭,洗漱後,又收拾了一番,就帶著小書童去門去了。


    不過畢竟是打著要給人看病的旗號,自然也不能少了類似於廣告之類的旗幟。


    槿汜帶著小書童,花了點小錢,就近借了一張桌椅,還有一塊布,布上麵就寫了尋病看診四個大字。


    大概是槿汜這俊俏的模樣太過於罕見。


    才剛剛坐下,街道邊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朝她投來注目。


    槿汜倒是沒多大感覺,反正就坐等有人來找她看病。


    “呦,哪裏來的這麽俊俏的小郎君,竟然還是一名大夫?”


    幾名穿著鮮豔衣裙的女子,臉上畫著濃妝,笑意冉冉地走到了槿汜的攤子跟前。


    為首的女子看起來年紀稍長,她半點不客氣地坐下,衝槿汜拋了個媚眼,幽幽道:“不如小郎君就先來替奴家瞧瞧,奴家見著小郎君就走不動道,是害了什麽病啊~”


    “梁姐姐你太壞了,竟然搶先了咱們一步。不行,我也要小郎君給我瞧瞧!”


    “小郎君,你可別聽他們的,快先給我瞧瞧吧。我這胸口啊,總是悶悶的疼疼的,好似被人撞著了一樣……”


    三四個女人不一會兒就把本來不大的小攤子給圍住了。


    小書童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嚇得都躲到了槿汜的身後去了。


    槿汜掃了一眼這幾個一看就是來搗亂的花樓女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要是姑娘長得好看些,她倒是有點心情陪她們玩玩,可偏偏這幾位不僅年紀不小,還畫著一副完全不符合她審美的妝容,簡直是多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死了。


    但槿汜也沒有立馬就不客氣地將人趕走。


    而是輕咳了一聲,表現得極為有耐心地衝幾人笑了笑:“幾位姐姐既然想看病,那就先把隊排好,我一一給諸位瞧瞧,瞧不好的話,也不收你們的銀錢。”


    “咦?小郎君看病還要收錢的嗎?可我們身上都沒有銀錢,怎麽是好?不如小郎君看完,就同我們迴煙雨樓去娶如何?”


    槿汜:“……”


    行了,我現在知道你是出來拉客的了。


    周圍已經圍觀了不少好事的看客,似乎就等著看她被這幾個花樓女子強行拽進花樓裏去了。


    槿汜哪裏能如他們的願,敲了敲桌麵道:“姑娘先把手腕伸出來,我瞧瞧你生了什麽病,好治的話就同你去拿錢,不好治的話,我也不收你錢了。”


    “還有這般道理?”


    坐在槿汜麵前的女子微微一愣,本來就是想隨意戲弄下眼前這麽個俊俏的小郎君,倒沒想到,這會兒還真是被掐住了手腕把脈。


    槿汜的手勁可不小,女子吃痛一聲,便嬌嗔道:“小郎君怎麽這般用力,把奴家都給掐疼了。”


    槿汜臉色故作深沉地把著脈,一邊問她:“近期可有腹瀉之症?”


    女子本來隻是來逗人拉客的,哪裏是真的看病,見槿汜認真起來,她倒也起了興致,配合道:“小郎君真是神算,如何知道我近日有腹瀉之症的?”


    槿汜微微挑眉,“不僅僅是腹瀉之症,還有遺水之症,白日裏容易困倦,精神恍惚,偶有四肢無力之狀,食之無味,以及夜渴宿醒……”


    女子聽著他的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不見,神色微變,“小郎君為了掙點贏錢,可真是會胡說八道!”


    說完,她就意圖把自己的手腕收迴來。


    槿汜卻更用力地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退走,幽幽道:“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裏清楚得很,但作為一名大夫,總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吧?姑娘,你這病可不是小病,捂身而臭,哪怕是你一日沐浴三次,塗抹再多的脂粉,也掩蓋不掉那股腥臭味,就不想知道是為什麽?”


    女子大驚失色,猛地起身,“你這庸醫,說的沒一句話是對的,竟然還學人家在這裏擺攤看診?”


    末了,她扭頭對其餘幾個女子喊道:“姐妹們,咱們一起把他這攤子給掀了,讓他不能再做庸醫,對其他人胡說八道!”


    幾名女子一聽這話,哪裏不明白大姐頭的話,立馬就全都要上手推桌子了。


    槿汜神色淡淡,也沒阻止,反而拉著小書童向後退了好幾步,看著她們掀了桌子又掀凳子,便似笑非笑道:“姑娘這麽著急做什麽?話我還沒說完呢。你這病要是再不治,不出三月,閻羅必來索命。”


    “你、你說什麽?!”


    那女子臉色頓時一片煞白,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槿汜,好似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樣。


    槿汜漫不經心地打開了自己的折扇,“病呢,我已經給你看了,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橫豎都不給錢,死活也不幹我事。這桌子砸了還能修好,但這人啊,要病重了,可就真隻能等死了。”


    隻能等死?


    這下子,女子是真的心驚慌亂了起來,但四周圍那麽多人,不少男子還是他們煙雨樓的恩客,這要是當眾把她有病的消息傳出去了,就算病沒要她命,煙雨樓裏的媽媽都會讓她活不下去!


    女子害怕了,連忙賠笑上前去,拉住了槿汜的衣袖:“小郎君莫開玩笑,奴家信你還不成嗎?那你快些告訴奴家,奴家害得這相思病,有何藥可治?隻要能把奴家治好了,你要多少銀錢,奴家都給你!”


    槿汜微微挑眉,神色不動如山。


    正想著準備說出了銀錢的數時,忽然人群裏鑽出個模樣陽光俊俏的男子,痞裏痞氣地說道:“什麽相思病?分明就是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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