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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劉徹走後,容淩徹底的陰了臉,坐在那裏唿唿的直喘氣兒:“還真是瞎了眼了,****在本宮麵前晃蕩著,本宮竟是沒有覺察分毫。”


    張嬤嬤小心翼翼的道:“是奴才的錯,還請娘娘責罰。”


    “你沒有錯,是係統太過狡猾了。”容淩到底氣難平,忍不住抱怨道:“剛剛你也看到了,皇上待其的維護之心,昭然於表!哼,係統!真不知它是如何調教季賢妃的,竟是讓皇上刻意來長安宮裏,刻意將她肚子裏的那塊肉鄭重其事的交給本宮。以後豈不是有個風吹草動,本宮便要跟著背黑鍋了?真真是氣死本宮了。”


    張嬤嬤也恨恨的道:“最可恨的是,季賢妃還****來迷惑娘娘,裝出一幅溫婉可人之樣子……不但奴才沒有發現分毫,就連娘娘也著了她的道了。”


    “如今再談這些沒什麽用。關鍵還是找出係統的弱點來,不然,本宮會死得很難看。還有,早些時在皇上麵前下的功夫也白費了!如今季賢妃已站穩了腳跟了。以前本宮對付李瑜兒及華貴嬪時,還可以借些皇上的力量,現在……怕是不容易了。”容淩咬牙道。


    “就是,這個狐媚子不知使了什麽法子。娘娘,如今之計該當如何?”張嬤嬤很是著急。


    “還能如何?隻能邊等邊看了。”容淩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呃……”張嬤嬤長歎一聲,“難道就容著她在後宮裏唿風喚雨不成?”


    容淩冷笑道:“這可不一定,雖然她目前風光,但是,又是寵,又有孩子……這後宮中的女子,可沒有一個是吃素的。且看著她們先鬥一鬥,我們旁觀著就是。哼,本宮倒要看看,她如何能當得一個賢字!”


    “奴才一定緊緊的盯著季賢妃。”張嬤嬤道。


    容淩又若有所思:“嬤嬤,本宮總感覺,她肚子的那塊肉……有些詭異……”


    “難道……她是裝的?然後想要陷害娘娘?”嬤嬤大震。


    “有這個可能。”容淩道:“吩咐青鳳與藍草兩人,務必要萬分小心,不但不能動手害她肚子的肉,還得小心旁的人出手加害。”


    “是,娘娘。奴才這就傳話去。”張嬤嬤答應一聲,便出了長安宮。


    容淩端坐在長安宮裏,看著眼前的一株插花發呆,她做了好幾次任務了,每次都是與人鬥,現在來了這麽個詭異的係統,讓她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她的手無意識的在插花上劃動著,鮮嫩的花骨朵兒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跡。


    “娘娘……”


    “嗯?”容淩一驚。


    大宮女紫衣道:“娘娘,多美的花兒呀,留下這些痕跡後……”


    容淩一震:“你說什麽?”


    “奴才該死!奴才驚擾了娘娘。”紫衣很是惶恐的請罪。


    “本宮沒有怪罪於你,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容淩正色道。


    “奴才說,奴才說這麽美的花兒,留了這麽些的痕跡……”


    “風過無痕還能找到被風吹落的樹葉,雁過無聲還能留意到高處的雲的變化!本宮就不信了……不過一個係統,還真能翻了天去了。”容淩喃喃低語。


    “娘娘,您說什麽呢?”紫衣依舊帶著些惶恐。


    “本宮沒說什麽。來人,賞紫衣。”容淩心裏大悅之下,瞬間鬥誌昂昂。


    …………………………


    季賢妃已被移到了清和殿內。


    此時,她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輕鬆之極。


    “皇上,您太寵嫻兒了。賢妃……嫻兒如何當得?你讓嫻兒如何自處?”季嫻兒含著劉徹遞過來的葡萄,一滴汁水順著她的唇角欲滴未滴。


    劉徹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將季嫻兒唇角的汁水舔了舔,意猶未足的道:“朕說你當得便當得!真甜呀。”


    “嗬……是葡萄甜麽?”季嫻兒調笑著道。


    “小妮子,葡萄甜,你也甜。如今朕才知道,女子僅有美色是不夠的,還得像小妮子這般溫婉,才是上佳。”劉徹滿足的道。


    季嫻兒眼睛裏閃過意味不明的光,“皇上……皇上就會取笑臣妾。”


    “小妮子,朕就喜歡寵著你。來,朕再喂你一顆。”劉徹半偎在季嫻兒的****上,隨手拿起一顆紫色的葡萄細細的剝著。


    “皇上,這些事兒,讓奴才們做就好了。”季嫻兒嬌聲道:“不要汙了皇上的手。”


    “小妮子,朕願意。”


    在一旁服侍的藍草心裏早就湧起了驚濤駭浪,麵上卻絲毫不顯,隻默默的將一隻隻紫色的葡萄遞到劉徹手裏。


    “大膽!”季賢妃一聲嬌喝:“皇上的手,也是你這隻賤手能碰的?給我拖出去,跺了她的賤手。”


    藍草沒有想到,她才來清和殿幾日,便遭受到如此的無妄之災:“賢妃娘娘饒命啊,奴才不是有意的。”


    “有意無意又有何關係?來人,將她拖出去。”劉徹輕淡的道,仿佛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條狗。


    藍草此時已知不妙,心知自己是皇後的人,便犯了賢妃的大忌,無論如何也討不了好去,便咬了牙,一聲不吭。


    “倒是個硬骨頭。”季嫻兒冷笑道:“臣妾剛剛有了皇上的血脈,原應該寬大為懷,隻是……臣妾最怕的就是有人暗害了皇上的骨肉呀。”


    “正是這個理兒。小妮子,你承寵日短,宮裏沒有貼心的人,將這起子不安分的打發了出去,朕好生的送幾個人過來。”劉徹低聲下氣的附合道,又是哄,又是求的。


    眼見著藍草無法幸免,青鳳想要站出來說點什麽,被藍草哀哀的眼神一掃,又挪了迴去。


    季嫻兒輕淡一笑:“謝皇上。”


    “小妮子,朕將你寵到骨子裏了……這些個小事兒,以後都由朕給你處理,放心,必不會有不長眼之人敢暗害於你。”


    藍草被拖了出去,留下了青鳳更是戰戰兢兢,不敢行錯一步路,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接下來的日子,青鳳雖然倍受刁難,但是性命卻是無憂,隻是,連消息都不敢再往外傳了。


    容淩在長安宮裏雖然等得心焦,卻總是想著,一動不如一靜,現在季嫻兒將劉徹的心都勾到了季嫻兒身上,她是多做多錯,隻能靜觀其變。


    好在其餘的妃嬪們,給季嫻兒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因此,季嫻兒來請安時,在容淩的細細觀察下,季嫻兒無論是容顏,還是性子,都沒有更多的變化,她的心情略鬆,想來是季嫻兒更多的將係統給她的好處用來化解危險了。


    隻是想要找出係統有破綻,卻絕非一日之功。


    盡管容淩心裏焦燥不安,也隻能強捺住,將心思花到交好其餘的妃嬪身上。


    在容淩有意無意的示好下,對付季嫻兒的妃嬪越發的多了。


    這日,劉徹陰沉著臉,來到了長安宮裏。


    容淩算了算日子,劉徹已是半月都不曾邁入長安宮了,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全力應付起劉徹:“皇上今日個怎麽有空了?臣妾可是好久都不曾見過天顏了。”


    微帶幽怨的語氣,恰到好處的將劉徹的心絲微微勾起,劉徹不禁鬆了陰起的臉。


    容淩勾唇一笑,她就知道,劉徹最喜愛妃嬪們對他時不時的來點小醋意,以示他的存在於任何地方於妃嬪們都是極大的恩寵。


    容淩抓住劉徹的這份心叫,順利的扳迴了些許印象分,才又慌慌的吩咐宮女嬤嬤們:“怎麽?皇上幾日不來長安宮,就不知道怎麽服侍皇上了?還不將早就燉好的血燕端上來?”


    小小的醋意,再加上刻意的委屈,容淩營造出了很好的氣氛,讓男子心存愧疚,也是一種在宮裏的生存之道。


    劉徹不由譏譏的笑了笑:“是麽?皇後,朕真的很久沒有來你這裏了。是朕疏忽了。”


    “皇上忙著呢。一時顧不上臣妾也是有的。”容淩體貼的道。


    劉徹頓了頓,麵對容淩的體貼,他終究還是顧念了一份少年夫妻的情份,裝著悠閑的樣子,對容淩扯著話題,道:“什麽香?皇後,這香倒是好聞的緊。”


    “****夜夜裏,臣妾都睡不著呀。臣妾知道,皇上待季賢妃極為上心,可是臣妾……坐在這個位子上,便****憂於心中,生怕季賢妃有個三長兩短的……”容淩悠悠一歎,低聲道。


    “你有這份心便好了。”劉徹又頓了好一會兒,才道。


    “臣妾之心,難道皇上還不明白麽?”容淩又是悠悠一歎,硬是將劉徹想要吐出的話,壓在了他的嘴裏。


    “呃,皇後……”劉徹道。


    “皇上不用多說什麽。臣妾知道皇上的為難之處……是不是季賢妃說了什麽了?呃……身子不適時,就會胡亂的想著些有的沒的……皇上,還記得臣妾懷著堪兒時麽?總是恨不能皇上時時刻刻的陪著,又是擔心又是害怕……想來季賢妃也是如此!”容淩雖然不容劉徹將責怪之話說出來,但是,她自己又將話挑到明處來說……


    借著劉徹的些許愧疚之情,先將眼前的難關過了再說!從劉徹一進宮時的陰沉著的臉,容淩就已猜測出一定是季嫻兒在劉徹麵前上了眼藥了。所以,容淩至此的一切話,一切行事,都是苦於想要化解眼前的危機。


    劉徹果然借著容淩的話細細的思量了起來,隨即展顏笑了笑:“皇後,小妮子……不,嫻兒……呃,賢妃她是有些胡思亂想來著,不過,經由皇後這一提醒,朕倒是記起了你懷堪兒時,也是這般模樣。”


    “皇上知道就好。”容淩半帶委屈,半帶幽怨的道。


    “朕知道皇後一向賢良,自是不會懷疑皇後的。”劉徹自已給自己找台階下。


    容淩便順竿子上,道:“是呢。皇上怎麽會懷疑臣妾呢?臣妾明白了!莫不是藍草與青鳳有什麽不妥之舉?所以……”


    “藍草是有些不妥……青鳳麽……”劉徹有些尷尬,他早已處置了藍草了,按說是不用向容淩報備,但是到底是長安宮裏出去的人,容淩若是一無所知的話,這個後宮之主又有何臉麵?因此,劉徹吞吞吐吐。


    “這樣呀。皇上,既然臣妾的人,季賢妃用著不順手,還請皇上看在藍草與青鳳兩人待堪兒一片赤誠之心上,將她們發還給臣妾,由臣妾來好好的調教一番。哼!從臣妾宮裏出去的人,竟還不知給臣妾掙些臉麵!臣妾一定要重重的處罰她們。”容淩隻作不知藍草早已香消玉損,氣鼓鼓的道。


    “呃,皇後,藍草就由朕處置了吧。至於青鳳……”


    “皇上!一個小小的奴才,讓皇上親口處置,不是太給她顏麵了麽?”容淩看著劉徹的臉色又陰了下來,趕緊轉了口風:“不如就由賢妃處置就好,臣妾也不管了。”


    劉徹大喜:“皇後處事極為妥當。”


    容淩壓下心裏的煩悶,心裏尋思著如何才能在劉徹的心裏再給自己與劉堪加上一道保險:“臣妾還有話想要說給皇上聽聽……隻是……臣妾不好出口。”


    劉徹這時有些奇怪了,便道:“有什麽話不好出口的?”


    容淩摒退了一眾人,盈盈跪下,正色道:“皇上,後宮不得幹政,可是,又事涉堪兒……臣妾便不得不提了。”


    劉徹是有虎毒不食子之意,但是架不住一個快成年的皇子天天在他麵前轉悠著,一方麵提醒他快老了,另一方麵則提醒他,手中的大權快要被別人搶走了!盡管這人是他的兒子,他也極不樂意!而且,最近些時日裏,他天天與季嫻兒憧憬著肚子裏的孩子,心裏早就有了其它的想法!


    此時劉徹一聽容淩這話,以為容淩要為劉堪求些什麽好處,怒氣衝衝的道:“大膽!聖祖早有遺訓,後宮不得幹政!你……”


    容淩快速的打斷了劉徹的話:“臣妾是想著,堪兒的性子太過寬厚,才華又極不顯!不是個做儲君的料,不如皇上早日作些旁的打算!”


    這下輪到劉徹驚訝了,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容淩不但沒有為劉堪求些好處,反而卻是主動提出解除劉堪的儲君之位!他細細的打量著容淩,想要看出容淩說出這話來到底有幾分的真心實意。


    容淩既然敢提出來,早已作出了萬全的準備,她列舉了劉堪最近行事的好幾次失誤之處,道:“皇上,臣妾看得分明。如果將大黎的江山交給堪兒,不但皇上不能放心,臣妾也覺得愧對皇上。是臣妾沒有將堪兒教好,以至於這樣的錯誤他都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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