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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楊柳更衣之前,先把趙崇瑾趕了出去。


    “小姐,你、你這樣綁會不會有問題啊?”


    “沒事,你盡管用力綁緊一點!”


    阿羅依言,手上一使勁。


    “啊!”楊柳痛唿一聲,嚇得阿羅趕緊停下來。


    隻見楊柳上半身用白布條緊緊地纏住,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卻變成了一馬平川。


    楊柳扶著屏風,輕喘了幾聲。


    “小姐,要不還是拆下來吧,你這樣我怕你連氣都喘不了!”


    “沒事。”楊柳努力適應著這緊繃感,“昨天解語花靠過來時,我差點就穿幫了,今天一定得做好萬全準備。”她昨日並未用上束胸,那解語花隻要一碰,便知她是女兒身。


    “但是,小姐你這樣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啊?”阿羅擔心地說道,“萬一您以後生了小王爺和小郡主,他會不會沒得吃——”


    “阿羅,你不要那麽羅嗦,現在是幫崇瑾破案要緊!”楊柳站直身子,深吸了幾口氣,低頭見著自己那平板的上半身,滿意地道:“行了,這迴就不怕她再投懷送抱了!”


    阿羅悻悻的想:王爺真是可憐!別人隻需擔心老婆被其他男人占便宜,唯有王爺,不僅要防男人,還要防女人!


    不過,阿羅突然想起來,“小姐,你就算綁得再緊,可這手一摸上去,還是騙不了人啊!”畢竟原來楊柳那部位也是十分傲人,綁得再緊也隻能在眼睛上騙騙人,這手一摸上去,肯定就露餡了!


    楊柳趕緊伸手試了一下,果然!


    手心突起的觸感提示著此次偽裝並不完美。楊柳左右張望,最後對著阿羅與:“要不,你給我找塊木板來試試?”


    阿羅:“……”


    為了未來小王爺和小郡主的糧食問題,阿羅最終不敢給她用木板,而是穿上了一件夾棉的襖子。


    楊柳推開門,趙崇瑾就看到她這一身略為奇異的裝扮。


    所以說此時已是秋末初冬,但揚州地處江南,氣候溫和,大部分人還是厚實的秋衣,唯有少數兒童老人才穿這種棉襖。


    楊柳打扮成少年公子哥,卻穿著棉襖,實在是引人注目。


    “柳兒,你……”趙崇瑾想了許久,這是想不出緣由,最後他試探性的問道:“你剛才著涼了?”


    楊柳:“……”因為胸大怕被人發現,這種如此羞恥的理由,她怎麽能夠說出口!


    阿羅:“……”王爺您應該不會想知道,你的王妃,待會可能要被人襲胸了!


    此次站在煙花樓門口,楊柳是信心十足。此番她有備而來,自然不怕那解語花又要動手動腳了!


    進入解語花的閨房後,對方又是免不了一番嗔怨:“楊公子,怎麽昨日走的如此之急?”


    楊柳已經想好一番說法,“是我不對。昨日突然肚子疼,怕唐突了姑娘,所以才急忙趕迴家中服藥。”


    “怎麽無端端就肚子疼呢?”


    “唉。”楊柳故作歎息,“不瞞解姑娘你,我自小身子底就不好,總是容易生病。特別一入冬,這身子就總是容易這出問題,那出毛病的。”


    解語花這才注意到,眼下不過初冬,楊柳已經穿上襖子了。


    至此,解語花對楊柳的定位,從一個多金年輕的俊俏公子哥,又加多了一條:體弱多病。


    真是可惜了,這麽一副好皮囊……解語花眼中帶著明顯的惋惜。


    楊柳怕她對自己的好感稍減,便從袖中拿出一物。


    “解姑娘,我昨日走得匆忙。今日,特地備了點薄禮來給你賠罪。”


    解語花眼中一亮。楊柳手中的,竟是一支金海棠珠花步搖!


    這步搖用黃金打造,上麵的海棠花栩栩如生,還用上好的碧玉點綴,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楊公子,這……”解語花有些喜出望外,平時也有不少恩客贈送金銀珠寶,但是這麽精致典雅的步搖,在揚州這地方,卻實屬罕見。


    解語花心裏打著轉,這楊公子說是來自京城,說不定還是哪位高門大戶的子弟,若是能夠攀上他……


    楊柳見她這神情,心中就更有把握。同為女人。她自然知道女人最愛的是什麽!


    隻是——這些是她連夜命阿羅去揚州最大的珠寶閣買的。若是讓趙崇瑾知道她一次性就花了五百兩……她能預見他又黑著臉教訓自己的場景了!


    “楊公子,這步搖如此貴重,奴家怎麽承受得起?”解語花心裏明明萬分喜愛,卻還是要假意推脫下。


    “解姑娘說的是什麽話?自古寶劍贈英雄,這步搖如此精美,自然得是解姑娘這等絕色姿容,才能稱得上它。”說罷,她便親手為她插入發中。


    這美人與步搖交相輝映,即使楊柳同為女人也不得讚歎一下:這解語花不愧是揚州花魁,確實美得攝人心魂!


    解語花得了步搖,心中正是欣喜。她想命人呈酒上來,又想到楊柳身子虛,還在咳嗽,又煮上那藥茶。


    兩人幾番交談後,楊柳佯裝無意間問道:“解姑娘,我這兩日天天來騷擾你,應該不會惹得你其他相好生氣吧?”


    解語花以為她是在試探自己是否同時伺候其他人,急忙道。“楊公子,你這可冤枉奴家了!奴家可是天天都在等著你,哪還有什麽其他相好呢?”


    楊柳眼睛轉了轉,“不是吧!先不說之前我那趙兄弟,就說最近那死了的絲綢大戶薑易東、薑老爺,我聽人家說,他可是解姑娘你長年的入幕之賓呢!”


    她注意到,在說到薑易東這三個字時,解語花明顯有一瞬間的錯愕。


    隻不過,她很快恢複正常。“楊公子,你是聽的誰的嘴那麽啐。那薑老爺確實上來與我飲過幾次酒,那也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不止吧!我雖是外地人,但一來就聽說那薑老爺富可敵國,揮金如土。”她又歎口氣,“若非那薑老爺已經……恐怕我現在連踏入解姑娘房門的資格都沒有。”


    解語花以為他是少年心性,在爭風吃醋,反倒覺得他這樣子倒是挺可愛的。“楊公子,那薑老爺怎可與你相比?”


    “哦,這是怎麽說?”


    解語花掩唇一笑,“也不說那薑老爺已經是年過半百,楊公子您卻是正值年少。就憑公子您這般俊俏,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要為你黯然心碎。”


    解語花這句倒是真心話。俗語講:姐兒愛俏。平日風月場所見多了那些滿肚肥腸的麵孔,楊柳這般生嫩的俊俏模樣,就是讓她倒貼她也甘願。


    “解姑娘,這話是說笑了吧?我真有那麽好?”


    “自是當然。”解語花慢慢貼近她,一雙朱唇在她耳邊輕道,“不信,公子可以問問我的心,看它是不是隻裝著你?”


    氣氛慢慢變得旖旎,解語花一雙嬌豔的紅唇貼上了楊柳的臉。後者順勢一摟,解語花便輕輕倚入她懷中。


    楊柳一手撫上懷裏的絕色容顏,眼底盡是柔情四溢,“解姑娘的心藏得這麽深,我怎麽知道裏麵裝的是誰?”


    解語花的視線從他那俊俏的臉龐,慢慢往下移。在看到平滑的喉嚨時,她頓時愣住了。可當她的雙手撫上她的胸前,那平躺的觸感,又讓她安下心來。


    “楊公子,若是不信奴家,那奴家唯有任你檢查了。”解語花輕車熟路地吻上了她的臉,手裏的動作更是沒停,她帶著楊柳的手來到自己的衣帶。


    楊柳背後已微微沁出薄汗,但她在趙崇瑾麵前已誇下海口,一定要把線索找出來!


    壓住手尖發麻的感覺,楊柳用力一扯,解語花的紗裙便垂落在地,露出了細膩柔軟的身子。


    “楊公子……”解語花望向她的眼神,帶著□□裸的誘惑。


    已經曆過人事,楊柳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她任由解語花的手伸向自己的衣領……


    “你說,柳兒該不會出什麽事吧?”


    趙崇瑾在馬車裏坐不住,特地打開了窗子,對著外麵同在等著的範曄說道。


    範曄算算時間,這王妃進去還不到一個時辰。“王爺您無需擔心,王妃她一向機智過人。況且那解語花不過是一名妓子,想必也傷不了王妃。”


    “可是,我總有些不詳的預感。”從剛才起趙崇瑾的左眼皮就一直在跳,左眼跳災,右眼跳財,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楊柳了。


    “王爺,我們現在離煙花樓就一巷之隔。還有阿羅正在那解語花的門口候著,不會出事的。”關心則亂,其實趙崇瑾早已安排侍衛在暗中守著。煙花樓左左右右,全部都納入他們的觀察之中。此番別說是江湖殺手,就算是一隻蚊子,想要逃走也絕非易事。


    “最好是如此。”趙崇瑾話音剛落,前方突然有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趙崇瑾看他那身裝扮,心神一斂。“怎麽,王妃出事了?”


    範曄認得他,“王爺不要擔心,這侍衛不是在煙花樓外麵保護王妃的,他是府衙裏值班。”


    他轉向那名侍衛問道:“說,府衙內出了何事?”


    那侍衛慌張地道:“迴稟王爺、範大人,那漕幫的何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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