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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墨羽客的手剛碰上楊柳的衣領,犀利的長鞭猛地劃破空氣擒住他,他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扔了出去。


    “你這下流胚子!”白衫女一聲怒喝,上來一腳就踢中他心窩,用力將他踩在腳底。“幸虧我中途想到,你這淫\\\\蟲看那假子的神情不對,特地折返迴來,不然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敢背著我亂搞?”


    墨羽客哀嚎著不敢應話,倒是楊柳驚魂未定,聽這白衫女肆意侮辱自己,怒道:“喂,你別亂講,明明就是他意圖不軌!”


    白衫女迴頭瞪著她,見楊柳長發披肩,雖然男兒裝扮,卻不掩她絕色姿容。不自禁地摸了自己那張已幹躁粗糙的臉,想到這娘子年輕貌美,她心中更是怒火熾盛。


    “好你個賤人,長著這麽張妖豔的臉,一看就是要誘惑男人的是不是?”她揚起鞭子,就要揮向楊柳,趙靜立刻打斷她。


    “白衫女,你別衝動。你們至今都沒法確認背後主使你們的人要捉的是我還是她,萬一你這一鞭子下去,把她打死了,到時侯如何交差?”


    白衫女比墨羽客冷靜得多,她停了下來,楊柳趁機拚命點著頭。


    這事至今仍是個奇事。兩個捉人的,兩個被捉的,誰都沒法確認誰是那個真正要被捉的人。白衫女來迴盯著麵前一男一女,順道用力踩著腳下那犯渾的丈夫,似乎在思索著要不要下手。


    隨後她冷笑一聲,“這賤人敢勾引我男人,不死也可以,我給她臉上劃上幾刀,叫她以後還怎麽勾引其他人!”


    罷,她從腰間扔出一把匕首,對著墨羽客道:“死淫/蟲,去,給她劃幾刀,今天這事就算過了。”


    墨羽客咽了下口水,他看著楊柳,似乎有點不舍那如花似玉的臉受傷,“這、這不太好吧?”


    他這般猶猶豫豫,白衫女更是火大,她把鞭子往空地一抽,揚起的灰塵弄得墨羽客灰頭土臉。“你果然舍不得這賤人!”


    她自己拿起匕首,就要往楊柳臉上招唿。楊柳急中生智,大喊著:“停停停——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可惜白衫女根本聽不進去,握著匕首貼著楊柳的臉,那刀尖隻要稍一用力,就會刺入肉裏,“哼,我告訴你,上次一個女人碰了我男人一下,我就把她手剁了。這次呢,我大人有大量,在你臉上劃上四五下就行。你也不要怨,要怨就怨你還敢去招惹他!”


    這話簡直是顛倒是非,要是沒被綁,楊柳現在早撲上去把她往死裏打。但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額頭劃下幾滴冷汗,腦裏急速地飛轉,在那刀尖即將刺入皮肉一刻,她突然嚷道:“你搞錯了,我根本就對男人興趣!”


    她感覺刀尖突然停下,白衫女狐疑地盯著她,“你這話什麽意思?”


    楊柳的心跳得飛快,硬是強裝鎮定,“我、我不喜歡男人,又怎麽會勾引你男人呢?”


    白衫女倒是來了興趣,她用匕首拍拍楊柳的臉,“哦,你怎麽不喜歡男人?”


    楊柳努努嘴,示意她看自己,“你有見過女人上青樓嫖/妓的嗎?”


    這話一出,不禁白衫女愣了下,就連趙靜和墨羽客也神色古怪地盯著她。


    謊話一開了頭,後麵就容易了。楊柳越越溜,“你我一個女人,幹嘛穿男裝上青樓嫖/姑娘?還不是因為我喜歡女人!別煙花樓的解語花,就連那西湖上的如煙,我也嫖/過!”


    頓時,白衫女的眼神極為震驚,像是眼前的楊柳突然從女人變成了男人。


    楊柳見她信了幾分,趕緊趁熱打鐵,“我從就不喜歡男人,特別喜歡女人!”她咬重“特別”兩個字,“別揚州這兩個名妓,京城大大的青樓楚館我都逛遍了,聽過銷金樓的芳華姑娘沒?她那臉滑得呀,跟牛奶一樣,還有那胸、那腿……嘖嘖,又白又軟……全身還香噴噴的……”


    楊柳努力做出剛才墨羽客那猥瑣的表情,加上那不堪入耳的形容,成功地讓白衫女又大吃一驚,仿佛在她麵前又從男人變成了女人。


    可能她描繪得太過傳神,摔在一旁的墨羽客聽得口水都差點流出來。而趙靜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受不了她這麽個絕色美人口出穢語。


    “夠了!”白衫女終於受不了她的荼毒,幹脆將刀子收迴。“你個姑娘,竟然喜歡女人?”她行走江湖多年,什麽奇奇怪怪的人沒見過。這女人喜歡女人倒也不是奇事,隻是這娘子長得一張連女人都嫉妒的臉,竟然幹的都是上青樓狎/妓的下流勾當?


    楊柳像是迴味無窮地停下來,還認真地點著頭,“真的,你男人那種貨色我怎會看上眼。”她故意頓了頓,不懷好意地盯著她,“要好,我倒發現女俠你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用這種淫/邪的目光注視,白衫女感到一陣惡寒從背脊直竄而上。“閉嘴!不準你再開口!”她怒極用鞭子在楊柳麵前一甩,“啪”地一聲成功讓楊柳住口。


    被這麽一鬧,她也沒心思再傷人。白衫女氣得坐在另一邊,墨羽客吱都不敢吱一聲,而楊柳表麵上若無其事,心中暗舒一口氣,她轉過頭,卻對上趙靜那複雜無比的眼神。


    趙靜:“……”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變態。


    楊柳:“……”不,我不是,我沒有!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馬停住了,有人正要進來。


    墨羽客和白衫女的手立刻按在武器上,誰料進來的,是一位年輕的姑娘。


    這姑娘穿著黃衫白裙,頭上隻插著一隻碧玉簪子,裝扮極為清雅。她一進門,就亮出手中的一塊木牌,楊柳清楚地看見,那木牌上刻著個“漕”字。


    她先看向楊柳和趙靜,又對著墨羽客和白衫女道:“兩位便是墨羽客和白衫女大俠吧?女子姓薑,此次麻煩二位了。”


    白衫女接過那木牌仔細看了看,對著墨羽客點頭,有些狐疑對著來者:“之前是何公子的人來找我們,何公子要我們捉一名今日在那解語花房裏,身著藍衫的人。我倆受過何公子的恩惠,自然義不容辭,可如今來得卻是你,何公子呢?”


    那姓薑的姑娘眼神有些慌亂,她像是想了一會,才道:“何、何公子他沒空,所以才要我來……”


    那墨羽客看出她有問題,剛想開口,卻被白衫女攔住。“薑姑娘,我倆與何公子有約在先,當日她救我們一次,日後必報答他一次。如今你拿著信物來,我們也算完成了約定,今後我倆與何公子恩怨來兩清了。”


    墨羽客一下子就懂她的心思,他們欠對方一個人情,現在這樣還了就行,也不必理會這姓薑的究竟是不是那何公子的人。


    那薑姑娘猶猶豫豫地,最後隻得點點頭,但她看趙靜和楊柳竟然是兩個人,不免吃驚。“但、但你們怎麽捉了兩個人?明明好隻捉一人。”


    這件烏龍事也不清,墨羽客隻好:“當時房內兩人都穿藍衫,我們隻好兩個都捉迴來了。”隨後他看對方遊移不定的神情,心中有了猜測:“怎麽,你不知道要捉的是誰嗎?”


    兩人都穿著藍衫,兩人都穿著男裝……那薑姑娘本來輕搖著頭,突然她看向楊柳,見她長發披散,像是確認身份般,支吾地問:“隻有她……是女的?”


    楊柳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人,一聽她這話,更是翻了白眼,沒好氣地開口,“怎麽,需不需要把旁邊那位趙兄弟的衣服剝了,給你驗明正身?”


    她這話頓時讓那薑姑娘的臉一陣通紅,趙靜更是搖搖頭,像是受不了她口無遮攔。但他也不認識眼前這女人,便問道:“你是誰,究竟捉我們要幹什麽?”


    趙靜的聲音低沉濃厚,一聽便是男子。薑姑娘像是終於確定誰才是她要找的人,她對著楊柳便跪了下來。


    這一跪,讓在場所有人都嚇一跳。


    “民女薑含玉,叩見雍王妃!”


    她這一開口,瞬間就讓其餘幾人大吃一驚。


    山路崎嶇難行,地勢又複雜。趙崇瑾帶著範曄、阿羅還有一隊精銳,跟著前麵的年輕人左走右拐。


    “哎呀”,阿羅不心踩到滑石,差點摔倒,幸好範曄在旁邊扶她一把。


    這一幕納入趙崇瑾眼底,他低聲問著前麵的帶路人,“你你叫任沅?你確定是這裏沒錯?”


    那名叫任沅的年輕人轉過頭,一臉卑躬屈膝地迴答:“稟王爺,我偷聽得那薑含玉跟人道,她派墨羽客和白衫女兩個江湖殺手捉了王妃,便駕馬車從前麵山路上的山。我們從後山上去,雖然路難走些,但會更近更省時間。”


    趙崇瑾沒開口,像是在掂量這話的真實性。


    任沅眼珠子轉了轉,又道:“王爺,我們公子在您手中,人絕不敢騙您。”


    “那你,那薑含玉為何要捉王妃?”


    任沅道:“薑含玉記恨她爹死時,王爺沒有出手相救,我聽得她,要殺了雍王妃給他爹報仇!”真人姐姐在線服務,幫你找書陪你聊天,請微/信/搜/索熱度網文或rd4等你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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