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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認真的!楊柳心中大驚,更是使盡力氣想掙脫,無奈趙崇瑾一隻手就壓得她動彈不得。“趙崇瑾,你放開我,我不願意,你要是硬來,我不會原諒你的!”


    趙崇瑾嗤笑,“本王碰自己的王妃,你有什麽資格說原不原諒!早就該辦了你,你嫁入王府已經這麽久,居然還是完璧之身,這倒是本王的過錯。”他說著,手下可沒停。


    楊柳嚇壞了,硬的不行,唯有來軟的,她放低語氣求饒,“算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晚了,我的王妃,今晚無論如何,本王要你要定了!”跟以往那幾次引誘打鬧不同,這迴他不顧楊柳說什麽,都鐵定要她乖乖地聽話完成夫妻之禮。


    軟硬都不行,楊柳幹脆奮力掙紮,她一隻手四處亂抓,抓到一隻枕頭就往趙崇瑾頭上劈過去,這種攻擊趙崇瑾一隻手就能擋下,可就趁這機會,楊柳張口就咬住他的手臂。


    趙崇瑾沒料到她連這麽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他吃疼收迴手,楊柳就捉住這空檔起身逃走,趙崇瑾當然不會放過她。他伸手逮她迴來,她卻死活往前跑,就這麽推搡之間,楊柳身子一偏,硬生生撞向床邊。


    “小心!”趙崇瑾想拉她,卻是晚了一步。


    “嘭”地一聲,楊柳的額頭剛好就磕在木製的床柱上。紅色的鮮血慢慢地滲出來,楊柳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額頭有些熾熱,然後整個人就慢慢失去意識。在閉上眼睛前,她唯一聽見的,就是趙崇瑾似乎焦急萬分的喊聲。


    “柳兒!”


    *


    “大夫,她沒事吧?”趙崇瑾看著楊柳頭上敷著藥,還包了一條藥巾,心中懊惱不已。


    這大夫已年過六旬,卻仍是臉色紅潤,他樂嗬嗬地迴道:“王爺請放心,王妃這傷不嚴重。這藥一日一換,七日後便可痊愈。”


    “你確定?”趙崇瑾仍舊有些擔憂。


    老大夫撚著長長的胡須,擺擺手,“王妃隻是皮外傷,不礙事的。”


    範曄怕趙崇瑾不信,連忙幫腔,“王爺,黃大夫是揚州迴春堂的名醫,如果他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


    趙崇瑾隻好先相信他。黃大夫讓藥童配好藥交給阿羅,範曄跟著送他出門。


    送到府衙門口,範曄安排人員備好軟轎送黃大夫迴家,還道:“黃大夫,這三更半夜還勞煩您出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身邊小廝呈上一錠金子,黃大夫卻推辭,“不必客氣,這為病人看病,本就是大夫的職責所在。”


    他這般客氣,範曄更是一定要付他診金,最後黃大夫隻收了十文錢就走了。


    範曄目送他離開,歎了口氣。這天過得真是累,一晚上都在安排人員四處找王妃,好不容易王妃自個兒迴來了,卻和王爺打起來,還弄到半夜到人家迴春堂硬請著大夫上門看病。


    經過這次,範曄是真的希望王爺和王妃這對冤家能夠消停些,不然他這幕僚可沒法做了!


    “王爺,讓奴婢來服侍小姐吧,您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阿羅見趙崇瑾親自為楊柳擦臉,心中也是感慨。她有預感兩人迴來後肯定會吵架,不過沒想到這迴鬧到見血了。自家小姐脾氣她是知道的,恐怕也不是趙崇瑾單方麵的原因。


    趙崇瑾揮揮手,示意阿羅下去,“不用,你下去吧,今夜我守著她便可。”


    楊柳的傷口已經上藥包紮,臉色卻是蒼白得厲害,趙崇瑾心窩像是被針刺一般,一想起剛才自己幹的事,就萬分後悔。他是生氣,但從未想過要害她受傷。這一路上又是掉崖,又是撞破頭,她所受的苦都是因自己而起。


    阿羅見狀,也隻好行禮告退。門被帶上,屋裏就剩他和她二人。趙崇瑾輕輕撫摸著楊柳的臉,細聲說道:“等你好了,以後你說什麽,我都信,都聽你的。”


    清晨的鳥叫聲嘰嘰喳喳,趙崇瑾倚在床邊,迷蒙地睜開眼,就聽見一聲嬌喝:“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楊柳抓著被子,一臉驚恐地盯著他。這畫麵太不真實,趙崇瑾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的王妃確實有點不對勁。


    “柳兒,你怎麽了?”他剛伸出手,楊柳卻突然尖叫,“啊,你想幹嘛,你走開!”


    這一叫,門外的阿羅就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發生什麽事了,小姐?”她看楊柳神情有問題,剛想靠近,楊柳又大聲喊道:“別過來,你又是誰?”


    阿羅瞬間蒙了,“小姐,我是阿羅啊,你不認得我了?”這怎麽過一晚,自家小姐連她這個從小服侍著她長大的阿羅都給忘記了?


    “什麽阿羅,我不認得你!”她看向趙崇瑾,身子抖個不停,“還有,我也不認得你!”


    她竟然連阿羅都不記得,趙崇瑾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快,把迴春堂那個黃大夫給我叫迴來!”


    黃大夫昨夜睡到一半被人請到府衙,迴去剛睡醒,又被人用軟轎抬著進來。


    他仔細地給楊柳看了看,又問了些問題,才對趙崇瑾道:“王妃的傷,確實隻是皮外傷。至於王爺說她不記得你們了,這種事老夫行醫多年,也隻見過幾次。”


    趙崇瑾看著楊柳神色驚慌地蜷縮在床榻中,眉頭皺得更是厲害,“那這得怎麽治?”


    黃大夫也搖搖頭,“這不好說,有些人過了數日便自行痊愈,有些可能終生都不記得往事。”


    “終生……”趙崇瑾喃喃道,如果因為昨夜那一撞,害得楊柳前事盡忘,那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自己。


    “不過,王爺也不要太擔憂,我這就開幾帖寧神靜氣的藥,您可以王妃試試,或許過幾日她就有恢複記憶也說不定。”


    “好,那就麻煩黃大夫了。”


    送走黃大夫,阿羅立刻就去煎藥。


    楊柳看著其他人都離開,唯獨趙崇瑾就坐在床邊。她瑟瑟發抖,卻又感覺有些口渴。


    注意到她一直盯著桌上的杯子,趙崇瑾盡量放輕聲音,生怕語氣稍微重一點,就會把這無助的小白兔給嚇跑,“想喝水嗎?來,我倒給你喝。”高高在上的雍王爺,此時卻比個下人還勤快,他倒滿水端到楊柳麵前,用盡生平的溫柔勸道:“乖,把水喝了。”


    楊柳防備地盯著他,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水,似乎在斟酌著,最後欲望戰勝了恐懼,她顫巍巍地伸出手接口杯子,一小口一小口抿著喝完。


    趙崇瑾從她手裏拿過已經空空如也的杯子,“還想喝嗎?”


    楊柳搖搖頭,小小聲地問:“你是誰呀,還有我是誰,我好像都不記得任何東西了。”


    “你是……”趙崇瑾按捺下激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是楊柳,丞相楊忠之女,也是我的王妃。我是雍王趙崇瑾,是你的夫君。”


    “夫君?”楊柳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那我又是怎麽會不記得事情的?”


    這就難以解釋了,難道要說是他昨夜強迫她未遂,才導致她撞到頭忘記一切的嗎?趙崇瑾難以開口,最好隻得含糊搪塞道:“昨夜我與你就寢之前,你不慎撞到床柱,才會導致受傷忘記一切。”


    楊柳摸了下自己的額頭,發現確實受傷,還有些疼痛。趙崇瑾也不知她是否相信,便引開話題,“柳兒,你放心,這傷很快就會好的。剛剛黃大夫也說,或許過幾日你便能恢複記憶。”


    “可是……”楊柳還是眉黛輕顰,趙崇瑾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柳兒,就算你一輩子想不起以前的事,我也會永遠待你好的。”


    楊柳依偎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聲,沒再說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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