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少年那雙墨綠色的漂亮眼眸,猶如一道黑暗深邃的旋渦,恍若將人蠶食殆盡。


    司天旻並未察覺,還在那一個人感傷。


    “等爹執掌了大權,到時候,肯定好好彌補你。”


    “那冠玉就提前謝謝爹了。”


    司冠玉柔柔笑著,像個無害的小兔。


    司天旻逮到親情牌,和他幾乎秉燭夜談,說到情深之時,司冠玉還哭出兩滴眼淚。


    直到夜深,他才恭敬的衝著司天旻行了一禮,“那我就先去睡了,雖然還想和爹爹親近,可明日,您還有許多要事,可不能熬壞了身子。”


    司天旻這下,信了司冠玉九成。


    甚至還有點懊悔,當初怎麽沒好好培養司冠玉。


    他對自己如此儒慕,做一個暗棋真是太合適了。


    司逸塵在明,司冠玉在暗。


    他豈不是如虎添翼。


    司冠玉自然知道這老頭在做黑日夢,也不點破,迴自己屋裏就睡了。


    司天旻不知道,他方才和司冠玉那些話,全讓司逸塵聽了去。


    司逸塵迴到房間,目光寒戾,陰沉如水。


    江韻養胳膊的時候,就跑來投奔司逸塵了。


    見他迴屋這種表情,立刻湊上前噓寒問暖起來。


    “逸塵哥哥,你沒事吧。”少女美眸盈盈,在司逸塵身邊,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薄汗。


    司逸塵有點煩躁。


    “行了行了,今天府裏來了個司冠玉我就夠鬧心的,你別礙事。”


    江韻的身子他早就壓過不知多少迴,如今對她那點熱情和喜歡早就平淡如水。


    偏偏這女人還像是狗皮膏藥那樣。


    江韻寄人籬下,算是背叛禦錦嫿,她依附著司逸塵而生,隻能生生忍受。


    “我知道了,逸塵哥哥有事兒可以和我說,我誰也不告訴。”


    她現在內心深處隱隱有點後悔跟了司逸塵,在將軍府,禦清風待她如義女,除了禦錦嫿,她在府裏的日子可是說是舒坦至極。


    現在,司逸塵拿她當做丫鬟不說,還絲毫不見憐惜。


    可現在迴頭也晚了,將軍府那邊知道她叛變,恨不得除之後快。


    司逸塵量江韻也不敢亂說話,便眉眼一挑,衝著她傾訴,“就那個司冠玉你知道麽?今日武道會,他那身武功邪門的很,不僅是我,就連戎狄的毒女都慘敗他手。”


    “若不是如此,爹怎麽會如此重視那個賤人生的兒子!”


    “爹肯定隻是利用他而已,等司冠玉沒了價值,就是他被遺棄之日!”


    江韻連忙附和,“逸塵哥哥說的是。”


    “你不要叫我逸塵哥,現在,你隻是我府上的一個低微小丫鬟,若是被人聽了,指不定要罰你,說你不懂規矩。”


    “哦。”江韻垂眸,目光失落。


    司逸塵忽而側過身,看著江韻那張白嫩俏麗的小臉,一時間,又迴味起來,眸中含欲。


    扯著女人的手腕子粗暴把她壓在床上。


    “既然是丫鬟,那就要知道自己的本分,伺候公子,知道嗎?”


    司逸塵比起曾經,對江韻是一點不憐惜,打心裏把她當做發泄工具。


    江韻隻能生生承受,後悔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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