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辭見狀,根本不跟她客氣,一口叼住。


    吃掉葡萄還不算,順嘴把女子那玉色的纖細指尖也含到口中。


    舔了一圈汁水。


    “唔,好甜啊~妻主。”


    不知道是在說葡萄還是在說人。


    禦如歌觸電般的把指尖抽迴,臉頰泛起紅色,在那張灼豔的臉龐上格外明顯,“我不給你剝了,自己吃。”


    鳳辭小小遺憾。


    呀……福利沒有了。


    早知道就多含一會兒,的確很甜……


    他又沒說錯。


    街坊間,冷黎川受命於女皇,帶著囚車遊走於百姓之間,禦流螢和玉書衡此時一身髒兮兮囚衣,根本看不出往日風度,而且,玉書衡的褲子上,還有黏濕的汙漬。


    牢獄一向黑暗,那些個牢頭獄卒們逮住玉書衡這樣的美貌男子,發生什麽不言而喻。


    除非女皇特地提點格外看顧之人,否則,隻能落得被動用私刑的下場。


    禦流螢的背上和胸口都有斑駁血痕,像是被藤鞭抽打過。


    “玉書衡……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禦如歌的身世,咱們二人也不至於如此,現在我官位不保,還要去北疆受苦,都是你害的!”


    男子眉眼低垂,事到如今也不必向她卑微,“妻主本來不也想著算計禦如歌?關我什麽事。”


    還未如何,二人已經先起內訌。


    禦流螢這時候可沒有什麽大女子風度,抓起玉書衡的頭發就和他扭打在一起。


    被眾人圍觀也毫不在意。


    那些個百姓看見禦流螢夫婦,怒意橫生,跟打了雞血似的。


    爛菜葉子臭雞蛋,一樣不少。


    “打死她們!我從來沒碰到過這麽惡心的官,如果不是女皇陛下聖明,咱們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為什麽隻遊街一圈呢,不然就能用菜葉子把她們糊死!”


    不出一會兒,禦流螢夫婦的全身上下,已經沒一處幹淨的。


    臭烘烘的酸腐氣味在炎熱天氣格外難聞。


    玉書衡想起自己的過往種種,悔不當初,抽噎著哭了。


    如果她在最初就嫁給禦如歌……


    會不會結局會不一樣。


    現在玉書衡再悔恨,也不會迴到過去了。


    禦如歌也完全不會再給他吃迴頭草的機會。


    不知何時,玉書衡看到了禦如歌二人的身影之後,頓時猩紅著眼看禦如歌她們。


    等途徑她們二人之時,早就被染滿了髒髒菜葉。


    ……


    最後,聽說在發配後,玉書衡就和北疆的女兵搞在了一起。


    禦流螢有心無力,每天看著自己被綠,還隻能靠著玉書衡好心賞她一口飯吃,才不至於餓死。


    心力交悴下,竟是長出白發,二十幾歲意氣風發的年紀,老的跟四五十歲一樣。


    再沒有當年探花郎的風光。


    後來,都聽說軍營力出了個名妓,玉書衡和那麽多女人過後,依舊好好的……也是值得深思。


    ……


    禦如歌被女皇正名為皇甫歌,還賜予了王府一座,封閑王。


    女子很快就準備好酒宴,打算重新迎娶鳳辭。


    現在整個新房都被她裝修的煥然一新,唯恐有一丁點讓小崽子不滿意的地方。


    他被禦如歌裝扮一襲婚服,紅豔豔的,看著無比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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