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出去外麵遊玩了,鯉魚鎮的話,鳳辭早就玩膩。”禦如歌順勢笑道:“既然二妹趕考要上京,我和小夫君就在一旁跟著好了,又不會打擾她什麽。”


    禦流螢根本沒反應過來,就這麽讓禦如歌帶著鳳辭,和她一塊趕路。


    在家裏,禦流螢一直受氣,在外頭哪裏會不想找迴場子?


    修書給自己合得來的同齡學子,紛紛加入她的旅行陣營。


    在途徑一個小城時,她刻意讓那些學子們一起,跟她露宿郊外,共同擠兌禦如歌。


    其中和禦流螢玩的最好的王生挑著眼,勾著唇,目光輕視,“流螢,這位就是你經常體提及的長姐……和姐夫麽?”


    “說什麽恩愛兩不疑,我看,也不怎麽樣啊。”


    身旁那幾個學生都為禦流螢馬首是瞻,也同樣語調怪異的譏諷。


    “這個鳳辭,不是說比玉大美人還漂亮麽?現在遮個麵紗獻醜呢,臉都不敢露,也不過如此。”


    “好了咱們隻要好好拿個功名,到時候發榜,想要什麽漂亮男人得不到?”


    禦如歌邊拿著手中滋滋冒油的烤魚,喂食著懷裏的小饞貓,半挑起桃花眼覷了那些女人們一眼。


    女子那道目光猶如染了魔力,讓和她對視的無一不是自慚形穢。


    “我原以為,所謂自命清高的進士都是眼高於頂,現在看麽……也都是八婆呀。”


    她這話可以說是毫不客氣,把所有女子都數落在內。


    在場的五個女子,除了禦流螢是家裏優渥,越級參考,就沒有低了進士的。


    甚至有一人已經連續落榜三次,卻還是堅持著繼續。


    玉書衡跟在禦流螢身邊,但是眼眸卻不時瞄向禦如歌,眼光灼熱。


    被鳳辭狠狠迴瞪。


    小少年受不住似的捏了捏禦如歌的軟腰,很是兇殘,“你要是再看那個騷騷的男人,我就永遠不理你。”


    禦如歌:???


    “我沒有看,小夫君。”


    不過,鳳辭對玉書衡這個新稱唿,倒是貼切。


    瞧著他在那偷偷搔首弄姿,還以為沒人看到,其實那四個女子都忍不住把目光側過去,頻頻偷看。


    禦流螢吃烤魚的時候,從不轉頭看玉書衡,還以為那幾個女子是沉醉在玉書衡的美貌下。


    從而找迴當年的顏麵而沾沾自喜。


    ……


    就這樣,禦如歌很低調的帶著鳳辭旅行,路過沿途的風景就吃喝遊玩。


    尾隨著禦流螢趕考的進程。


    把禦流螢夫婦氣的夠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同樣是晚上休息,禦如歌帶鳳辭住的都是當地最好的旅館,而禦流螢因為手頭吃緊,隻能帶玉書衡住那種低廉便宜的旅店。


    還有兩次,被黑心店家下藥,卷走不少錢財。


    這還沒到上京,就慘兮兮無精打采。


    玉書衡自從之前看到禦如歌和鳳辭在禦府的大院裏摟抱親昵,腦海裏的畫麵就揮之不去。


    終於咬咬牙,在某天禦流螢睡覺的時候,偷偷溜到禦如歌房間,穿著一襲半透明的紗衣,朝著女子走了過去。


    因為鳳辭還在洗澡,所有沒看到玉書衡到底下作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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