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塗著烈焰紅唇,看上去兇煞無比,嗓音也震的農工耳朵發顫,不敢吭聲。


    就在幾個老農工不敢吭聲的時候,一個長得十分瘦弱的男孩“啪”的丟掉鏟子,哭了起來,“嗚嗚你們騙人,說了幹活就給錢救我爹的,現在我爹都快死了!”


    “你扣什麽工錢,我就沒發過工錢還怕你扣!”


    他身為男性本就氣力較差,如果不是幾個老農工看他可憐幫襯一下,是萬萬不會招納這種孩童種地的。


    王紅聽了後,眼眸一厲,氣的差點窒息,破口大罵,“哎呦呦你個小雜種,居然還給我在那裏頂撞!看我不抽死你!”


    她丟了手裏扇風的折扇,然後拿起台階上放著的蛇鞭,就要朝男孩抽打過去。


    因為借勢上位,王紅特別喜歡看農工被欺淩求饒的卑微模樣,久而久之早就心性扭曲。


    哪裏會考慮這一鞭子下去,孩子會不會被打死打殘。


    以往,老農工也被這樣對待。


    但凡得罪了王紅,想留下幹活隻能被她當牲口使,有時候為了看個樂子,王紅特地把牛從鐵犁上趕走,換人來做。


    幹不動的,她就抽一鞭子過去,把人打的鮮血淋漓。


    幾個農工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她們自身難保,怎麽敢得罪。


    眼看著蛇鞭帶著淩厲尖嘯的破空音就要觸碰到男孩,忽然間——


    被一雙白色瓷玉般的手牢牢鎖住,再不得動彈一下。


    那兇猛的力道,掙的王紅都跟著往前趔趄好幾步,吭哧一下腦袋撞到一旁的朽木上。


    腦袋都懵了,還被樹枝刺破一個大口子。


    “誰!哪個小賤人敢這麽對我!?”王紅罵罵咧咧早就成了常態,根本不看來人。


    孫寒東幾乎不來田裏審查,全權交給大管家看顧,哪裏知道這小小莊子就腐敗成如此模樣。


    王紅抬頭,對上了一雙攝魂的桃花目,幽暗,邪肆,危險異常。


    女子悠然淺笑,鋒銳又精致的柳眉讓人不寒而栗,隻覺得從腳底板涼氣直竄。


    “小賤人在說誰?”禦如歌蔑視哼聲,輕描淡寫的問。


    那王紅也是個不長腦袋的,這種老梗也上當,當即就迴懟,“小賤人在說你!”


    直接把自己罵進去了。


    她話音剛落,四周大小農工全都轟然大笑,“哈哈哈哈哈王紅也有今天!”


    “被製裁了吧,叫她平時不拔農工當人看!”


    “對,早晚有一天報應在她身上,這不到了?”


    王紅聽著周遭的譏諷和嘲笑,氣的肚皮的橫肉亂顫,捂著淌血的眼角,瞪著禦如歌威脅,“你是哪個隊的,我告訴你,你完了!!!”


    “哼,哪個隊……?”


    禦如歌隨手把手上的蛇鞭扔在地上,輕輕瞥視了一眼戰戰兢兢抖腿的大管家,麵無表情,“你告訴她,我是哪個隊的?嗯?”


    大管家哪裏會忍不住這個人人都怕的冤家——禦如歌,嚇得都語無倫次,“隊……隊……”


    他連連卡殼,“啪”的一下自扇巴掌,躬著身軀說,“您瞧我這嘴,見到貴人就不會說話了,大小姐蒞臨農莊,不知有何要事?”


    “我不來,怎麽能看到你們在我這農莊,威風凜凜的浪蕩樣?”禦如歌迴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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