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禦如歌都被他這疑問給弄愣了,柳眉挑起,理所應當道:“鳳辭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小夫君,不住我寢居你還想和別人同住嗎?”


    鳳辭聞言,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攥了攥,那雙剔透的眸子正視著禦如歌那張風情又邪肆的臉,眼底劃過幾絲少見的迷茫。


    從三個月前,他嫁進來開始,不就被禦如歌趕出去和低等仆役住在一起了嗎?


    那屋漏的茅草屋,每逢下雨連被褥都是潮濕的,哪裏是正妻該住的地。


    想來也是神奇,他自幼無父無母,在坊間一個破落的廟宇長大,沒有家的孩子,在外麵一切都要自己去爭搶,如果不夠狠,就會被那些小乞丐踩在腳底,肆意碾壓。


    他在那種地方摸爬滾打,甚至為了一塊發黴的饅頭和人爭得頭破血流。


    早就習慣世間冷暖。


    有一次被個街頭混混盯上,想要搶他打零工賺的銀兩,在懸崖扭扯下掉了下去。


    本以為會就此了結餘生,沒想到被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所救。


    他都不知道自己這種瀕危的傷勢是怎麽活命的,那個老者年歲近百,卻有一手通天的醫術,可能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不想他就這麽死。


    從小他在枕席上睡覺的時候,總會做一個美妙而朦朧的夢……


    仿佛置身於天堂,夢中,有一個身著白色長裙,仙氣縹緲的背影,被風吹起的長裙,還有纖細又不堪一握的腰肢,他就那麽看著那個背影漸行漸遠……


    心中悸動的情緒瘋狂上湧著,那就是想要抓住她。


    在傷勢略一好轉之後,他就來到老者麵前,想要跟他學醫術。


    老人看了看他那張明明乖巧,卻蘊藏戾氣、難惹的臉,淡聲的勾唇嗤笑,“你?學醫?”


    老者沒身,扔給他一本《毒經》。


    鳳辭拿了書,就磕頭辭別,迴到原本生活的鯉魚鎮。


    他天賦異鼎很多毒方配比一學就會,隻是因為有一味鴆梨花,十分難找,偶然間他攀在玉書衡家外麵的桃樹上,發現了後院藥堂的院子裏種下不少。


    這才喬裝易容,在玉府當小廝。


    好巧不巧的,他掃地累了很渴,跑到玉書衡房間偷喝口茶,正好碰上的色欲熏心的原主禦如歌……hhh


    然後被玉書衡的娘坑了,嫁進禦府。


    鳳辭陷入沉思,等思緒抽迴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就已經被禦如歌半壓著摁在榻榻米上。


    “唔……禦如歌!”


    女子精致絕美的眼眸半斂眯起,緩緩嘖唇輕笑,“小夫君,想什麽這麽入神?是不是想和妻主我好好親熱親熱。”


    鳳辭身為女尊世界的男子,先天性的體力不如禦如歌,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還是在榻榻米上像條被煎的遊魚撲騰不停。


    慘兮兮,還有點可愛。


    看著禦如歌揚著唇角愉快十分的和鳳辭玩遊戲,奉七深吸一口氣,用力捂臉。


    【淺淺仙女,你,丟人呀。】


    禦如歌自然把他的話聽的徹徹底底,幽幽迴問,【歐?奉小七,剛剛的話,本尊沒有聽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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