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修謹慢慢品了一口龍井茶,抬手對著對麵的錦服男人示意,“不知七弟的腿可是好些了?”


    聽到這不經意間的關懷,錦服男人不僅沒有放鬆身體,反而滿眼警惕的抬眸,“溫修謹!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幾個嫡係的‘意外’都是你下的手!”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幾個嫡係兄弟,還能讓父親絲毫未覺,可見他手段的深沉。


    溫修謹輕笑一聲,矢口否認,“溫恆,你身為冰煌城城主的養子,就不能安分一點麽,我會坑害自己的兄長和弟弟?怎麽會呢。”


    溫恆看著他不說話,輕輕哂笑了一下。


    如果不是他是溫慕擎從外抱養迴來的,怕是也會慘遭溫修謹的毒手!


    而且自己先天有體虛之症,就連走路都要拄著拐杖,故而才被溫修謹放過。


    “我不會和你搶冰煌城少城主的位置,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麵前惺惺作態。”溫恆沒有碰溫修謹倒的茶水,而是自己另擇一個杯子倒茶。


    似乎覺得自己在府上沒甚地位,也對溫修謹造不成什麽威脅,畢竟現在他貴為飄渺宗第五峰峰主,恐怕冰煌城在他眼底就是一點肉沫沫而已。


    凡俗界在五大宗門麵前,何等低微?


    想及此,溫恆緊繃的脊梁漸漸放鬆下去,和溫修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今天我在偏席偶爾聽到,那位首席大人似乎在打探咱們冰煌城的至寶……”


    溫修謹抬了一下眼皮,頓時眸子裏閃過精光,“你說亓官澈問冰龍之骨的事情了?”


    怪不得,原本他就一直想不通冰玉師尊為何會讓亓官澈隻身來他們冰煌城,至於禦卿卿,根本沒有戰力,還有江然是他帶迴的,姑且不算在內。


    現在都理通順了,這是瞄上他們冰煌城的“那個”了。


    溫恆沒想到他會有這麽大反應,不由狐疑,“有什麽問題?其他前來咱們冰煌城遊玩的權貴也偶有打探,為什麽首席大人一問你就反應這麽大?”


    “因為亓官澈可不會和那些凡俗界的人閑聊天。”溫修謹暗暗思忱,溫潤麵容掛著淺笑,“他既然刻意去問……”


    那就一定是想弄到手!


    據他了解,亓官澈很少會對一件靈寶感興趣,除非是冰玉仙尊發話!


    溫恆見他話說一半,又問,“怎麽?”


    但是溫修謹隻是輕輕搖頭,麵容掠過一絲詭色。


    直到一盞茶水用盡,他才衝著溫恆輕聲道:“你說,如果飄渺宗首席消失在咱們冰煌城,會如何?”


    那語氣輕柔細膩,又極其地輕,像是羽毛拂在人的心尖一般,說不出的詭譎,波流暗湧。


    溫恆是知道溫修謹心儀冰玉仙尊,還想成為她的親傳弟子之事的。


    多年前,冰玉仙尊一直未曾收徒倒也罷了,他就把那個念想藏在心底埋著,但是現在居然被別人奪了去,溫修謹怎麽會甘心?


    “你瘋了麽?那是宗門首席!如果在咱們城裏頭出了事,指不定冰玉仙尊一氣之下,給咱們冰煌城來個株連九族!”溫恆臉色焦急。


    “到時候,第一個受牽連的就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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