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黎睡得格外舒適,一覺睡到自然醒。


    眼睛睜開的這一刻,前所未有的輕鬆與舒暢。


    還得是微醺後入睡,將崩壞的睡眠質量又重新拚湊了!


    隻不過……


    蘇黎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嘴巴為什麽有些痛……


    稍微扯一下嘴就有一種撕扯的疼痛感……


    她昨晚總不能夢遊和人打了一架吧。


    不能吧。


    蘇黎越想越不對,甚至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給人揍了一頓,急忙起身跑到浴室一探究竟。


    照鏡子發現自己的嘴角真的腫了……


    她昨晚真給人揍了啊!?


    蘇黎下巴都要給驚掉了,一個眼神下移,意外發現自己脖子處有幾個紅點點,於是乎,湊近些看些究竟。


    這位紅點點又是怎麽迴事?


    不痛不癢……總不能是吻痕吧!?


    想到這裏,蘇黎一臉後怕地看了眼自己的衣著,還是昨晚參加宴會的那套禮服,甚至臉上的妝容還沒卸……


    蘇黎抱緊自己狂轉腦子。


    應該不是吧……


    —


    在浴室裏逗留了許久,終於將自己的衣服換下,稍微收拾了一下下了樓,在出臥室之前,蘇黎想到自己來白城的時候好像還特地帶了條圍巾來著,索性也一並圍上。


    一身睡衣加有些累贅的圍巾。


    蘇黎本想著今天怎麽說也是工作日,昨日前日白聿城都早早的離開,今日必然也是如此。


    誰知剛下樓梯就看見那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用餐的某人。


    不是……


    白聿城已經注意到她。


    以至於蘇黎此刻是上樓不是,繼續下樓也不是。


    最終隻能硬著頭皮走來,幹笑:“好巧啊。”


    “嗯。”


    白聿城似乎心情不錯。


    蘇黎有些捉摸不透,相比白聿城,蘇黎此刻簡直有些心虛害怕。


    自己的嘴腫的。


    其次,脖子上又多了一些來路不明的……吻痕……


    “蘇小姐不愧是圈中之人,即便穿著睡衣也要多帶上一條圍巾當裝飾。”白聿城誇讚道。


    聽著對方隱隱調侃的語氣,蘇黎無地自容。


    拉著椅子坐在白聿城的對麵,糾結了許久,下定決心一探究竟。


    “那什麽,白總我有話想問你。”


    白聿城放下杯子,雙手交疊道:“講。”


    “我昨日,是被您送迴來的?”


    “嗯。”


    蘇黎小幅度地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的繼續問下一個問題:“那我當時是一個什麽狀態?”


    “你想問什麽?”


    蘇黎深深的吸了口氣,可憐巴巴地指著自己的嘴巴問道:“我今早起來發現自己嘴特別疼,照鏡子發現嘴角都紅腫了,我昨晚是不是做夢夢見找了個人打架?”


    說出來時,蘇黎也沒忍住嘟囔。


    明明記得自己的睡相還挺好的啊……


    當然這句,白聿城沒有聽到。


    “沒有。”


    白聿城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微紅的嘴唇。


    此刻已然是好許多,不與昨晚那時嚴重……


    “沒有!?”蘇黎有些不相信。


    沒有的話自己的嘴巴怎麽會這麽紅這麽腫。


    總不能是她被人‘啃’了吧……


    不是……


    突然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這腦子就開始胡亂思考了。


    蘇黎有些不敢對視白聿城了,咬著手指心虛。


    她總不能是做夢夢到白聿城,然後拉著他……接吻了吧……


    蘇黎小心的抬頭,看了眼坐在對麵的白聿城,見對方一直看著自己,蘇黎有些心虛,訕笑道:“我昨晚,應該沒對白總做什麽不該做的吧?”


    白聿城輕微挑眉,一臉打趣。


    蘇黎有些看不透了。


    “這天也漸漸迴溫了,你這樣圍著圍巾不會熱嗎?”白聿城打趣道,視線撇過對方腦門上的汗,忍俊不禁。


    蘇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圍脖,表情有些難以言喻。


    “蘇小姐是有什麽顧慮嗎?”


    蘇黎頭埋得越來越低,一副心虛的模樣。


    主要是,白聿城也不正麵迴應她的問題,所以她根本拿不準自己是不是對對方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若是真是如此,那圍脖底下那一點的紅印是什麽……不就不言而喻了……


    “呃,是有點熱,我迴房間收拾一下。”找到理由後,蘇黎就要快速地離開。


    腳步生火地朝著房間走去,就在要關門的那一刻,一隻大掌擋住了門,一個用力,蘇黎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白聿城。


    不知為何,心底發慌。


    蘇黎幹笑:“白總……是要做什麽。”


    白聿城不作聲地伸出手,將圍在蘇黎脖子上的圍巾扯下,露出好奇的目光。


    看到殘留的紅印,眼底泛起幾分異光,隨之撇開視線。


    蘇黎連忙捂著自己的脖子辯解:“你聽我解釋,我絕對不是喝酒發酒瘋,借機與人幹一些說不清道不明事情的人,我可是很保守的!不是,我是說,我這脖子上絕對不是吻痕,不過是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了,蚊子也多了所以……哎呀,總而言之,我……你……我肯定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也不是這樣講,我昨晚應該沒有對你做一些什麽事情,如果有……”蘇黎深吸一口氣,一副任由差遣的模樣:“任由您處置好了。”


    白聿城幽深的眸子盯著眼前的人兒好一會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蘇小姐不用如此解釋,我能理解。”


    “你理解什麽了……”


    “最近蚊子是有些多,晚上睡覺的時候多注意。”


    留下這一句提醒,白聿城就這麽離開了。


    留下有些傻眼的蘇黎。


    —


    隔了一日,


    脖子上的紅印淡了許多,遠看已經基本看不出來了。


    蘇黎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禁狐疑。


    自從那日之後,蘇黎每日夜裏都會特別留意門窗,甚至還去買了蚊帳,將床圍起來,就為了防止蚊蟲的再次襲擊。


    這一兩天,似乎真的就好轉了許多,沒有多出來的印子。


    不過……


    按道理來說,被蚊蟲咬了,這些印怎麽說都會發癢的啊。


    可是這些就是顏色豔麗了點,其次就沒有什麽感覺。


    可是,說是草莓印……


    會不會又說不過去。


    這暮園上下,不就隻有白聿城和她嗎?


    總不能是白聿城對她……


    不應該不應該。


    白聿城雖然就是白慕聲,但根本沒記起她是誰,按照他那個脾性,理應不會輕易對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女人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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