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是哪個兔崽子抓了你啊?我要揍一下他們,”華亭見自己遲來沒有事情幹,當然是要找一些事情幹了。這事情當然是找抓莫天明那些人的晦氣。


    已經打完電話的施運文白了華亭一眼說道:“華亭,你剛才沒有聽到老師說的話嗎?我們是五好青年,不能動不動就打人啊,你應該說請他們進裏麵好好聊一下,問一下當時的情景才對啊!對了,還在地上像抽筋似的慘叫著的那個人就是主謀。那個長得像豬頭的叫沈先利,事情是他先挑起來的。”施運文已經在旁邊問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咦,怎麽這個人都沒有人打他,他還在抽筋似的慘叫啊?”華亭奇怪地問道。


    莫天明微微一笑說道:“我點了他的穴道,如果我沒有幫他解穴,他會一直是這樣叫著的。”


    “厲害啊!”馮一行三人在旁邊聽著,不由眼睛一亮,這可是厲害的武功啊。他們決定有機會就叫莫天明教自己。


    “你們不用看著我,依你們現在的功力還是不行的,等遲點我再教你們吧!”莫天明笑著說道。


    “好,好,這個好,”華亭聽莫天明這樣說,高興地拚命點頭。


    施運文對華亭說道:“華亭,你不是說要去審人嗎?怎麽還不去啊?”


    “我就去。”華亭見錢占這樣慘叫,知道自己是不能對他下手,他隻好拉著沈先利進到審訊室裏。不一會兒的時間,沈先利就在裏麵發出像殺豬似的叫聲。


    過了一會,華亭與沈先利從裏麵走出來。施運文奇怪地看著沈先利一會,他再小聲地問華亭:“華亭,你們剛才不是在裏麵做那個嗎?怎麽這個沈先利一點痕跡也沒有,難道你真的跟他在裏麵聊天?不過也不對啊,剛才我聽到沈先利的殺豬叫聲。”


    “施哥,我剛才把他的衣服解了,”華亭也小聲地說道。


    “我靠,你離我遠一點,我知道你蕩蕩,但不知道你這麽蕩蕩,連男人也喜歡。”施運文急忙退開幾步離開華亭。


    華亭著急地說道:“施哥,你聽我說完啊,我讓沈先利把上衣解了再打他,這樣打爽啊,別人暫時是看不到外傷的。除非現在他變態把衣服解了。不過,一會我沒有認,他又能耐我何呢?”


    “你叫沈先利是嗎?”施運文問沈先利。


    “是的,我是的,長官。”沈先利已經被眼前的情況嚇怕了,這什麽跟什麽啊,本來自己以為很厲害的占少被人弄得躺在地上慘叫。而警察們個個抱著頭蹲在角落裏像監獄的囚犯一樣,莫天明他們卻坐在沙發上翹著腳,一付悠然自得的樣子。


    “剛才是不是有人打你啊?”施運文說道。


    沈先利點點頭說道:“是,不,不是的,沒有人打我,剛才那個長官跟,跟我聊天。”沈先利本想說是華亭打自己的,他讓自己把衣服解了,接著叫自己站好,他再一腳又一腳地踢自己。但看到華亭那要殺人的眼睛,沈先利又急忙搖頭說不是了。


    “好了,他沒有打你就行了,反正這裏有這麽多人,我們又是講理的人,大家可是要幫我們作證,我們老師說了,我們都是五好青年,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情。”施運文笑著說道。


    “好了,大家坐著吧,一會就會有人來了,”莫天明揮揮手讓馮一行三人坐下來。


    沈先利現在可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這個莫天明怎麽這麽厲害,有這麽多人幫他,而且還是部隊的人來,還不是一個部隊的,海陸空全來了,自己到底招惹了什麽人啊?


    沒有過多久,省公安廳的錢廳長挺著大肚腩過來了。他以為自己兒子隻是招惹了一般人,所以當他聽到兒子被人控製在市公安局裏,他隻是叫人過去把兒子救出來。可沒有想到,自己派過去領隊的副局長竟然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全被軍隊的人繳械了。


    錢廳長急忙給駐地的部隊首長打電話,問他們怎麽派人過來幹涉當地的事情,且還把警察的槍全繳了。


    部隊的首長也是一頭霧水,自己哪有派人到市公安局鬧事啊,且聽錢廳長說是空軍又是陸軍的,連海軍也過來了。這麽多的兵種也不是他能管得來啊!部隊首長隻有告訴錢廳長,他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等打電話問了再給答複。


    可沒有想到沒過多久,錢廳長就接到電話,說讓他親自到市公安局來一趟,要不然,他們會把錢占帶迴部隊去。這下,錢廳長急了,他忙給部隊首長打了電話,讓首長也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下了車,錢廳長帶來的人被擋在門外,隻是讓錢廳長進來。沒有辦法的錢廳長隻好自己走進公安局的一樓,當他看到自己寶貝兒子在地上翻滾著,那心裏就疼得要命。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人家都拿著槍在把守,自己的人全沒用地蹲在角落裏乘涼。


    “你就是錢廳長嗎?”莫天明看到錢廳長進來,他估計是錢占的老爸。


    “我是,你是哪位?”錢廳長看了莫天明一眼問道。


    “我就是你兒子要害的人,還有旁邊的女孩就是你兒子要欺負的人,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已經被你兒子跟兩個警察給強bao了。”莫天明惡狠狠地說道。莫天明把當時的情景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直把馮一行這些軍人聽得熱血沸騰,他們現在後悔剛才為什麽不多拉幾個警察進審訊室裏聊天。這些人還是警察嗎?連禽獸也不如。


    錢廳長呆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麵亂搞,他也經常說兒子。但他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有時錢占幹的事情他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隻要不鬧出人命來,他還是可以說上兩句話。


    可沒有想到今天錢占卻是撞板了,遇到自己不該惹的人,不但占不了便宜,還讓人給打成這樣。且現在問題的是,人家還不想放人,他們叫自己過來,一定是要談條件的。唉,錢占,你到底惹了什麽人,連這麽多部隊的人都出動了。


    現在錢廳長巴不得部隊的首長快點過來,看這些兵是不是他所管的,如果是他管的問題就好辦了。如果他管不了,那今天的事情都不知道如何收拾。像現在錢占的罪名可以說大就大,說小也是小,隻要人家放過錢占,其它問題一切好說。


    媽.的,都是那個沈先利惹的禍,把自己的兒子給拉了進來。想到這裏,錢廳長瞪了沈先利一眼。


    沈先利被錢廳長瞪了一眼,感覺自己全身處於冰窖裏一樣。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慘到家了,不但莫天明不會放過他,就是錢廳長也不會放過他的。


    “站住,你們再衝進來我就開槍了。”外麵的官兵大聲喊著。


    “娘的,你們是不是想連我也要打啊?”外麵傳來一聲大叫。


    施運文一聽這聲音,他急忙小聲地說道:“完了,我們部隊的首長過來了,我去看看。”說完,施運文跑了出去,他果然發現他們陸戰旅的副旅長來了。


    “施運文,原來是你這小子帶兵過來的,你怎麽不跟我說一下?”副旅長見外麵的海軍把自己給攔了,不由生氣地罵道。


    “報告首長,我接到上級的特殊命令就趕過來了,”施運文用“特殊”來把事情給蓋過去了。因為軍委有規定,虎堂的行動就是特殊行動,虎堂隻對軍委負責,下麵的軍區是根本沒有權力管他們。反而虎堂在特殊行動裏是可以調配各軍區的兵力。


    “特殊命令?我怎麽不知道?”副旅長一下子轉不過彎過來,自己是施運文的上級,這命令不是自己向他下達的嗎?怎麽還有人向他下達自己不知道啊!


    施運文走到副旅長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副旅長,我接到的是虎堂的特殊命令,這次的事情很大,連龍組的人也被我們扣了起來。”


    “龍組的人也在這裏?”副旅長一聽心裏猛地亂跳,龍組可是他惹不起的。不過這施運文現在厲害了,把人家龍組的人也扣在這裏。


    “是啊,他們有三個人,他們為非作歹,被我們扣了起來。”施運文高興地說道。平時他們被龍組的人欺負慣了,沒有想到今天莫天明幫大家出了一口惡氣。


    “施運文,你不要為我惹事啊,到時龍組的人會找到我的頭上來。”副旅長感覺自己的頭疼了,“你把事情跟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空軍和海軍也過來了,是你叫來的嗎?”


    施運文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告訴了副旅長,“副旅長,這不關我的事啊,人是我們虎堂的總教練叫過來的,你知道了,我們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總教練叫我們過來,我們當然要過來了。”


    “總教練?那個一個人打九個人的虎堂總教練也在這裏?”副旅長的眼睛一亮,莫天明的事跡已經在軍委裏傳開了,現在各大軍區都有莫天明不同版本的傳說,特別是那些虎堂的隊員迴到部隊後,先是說自己的總教練多厲害,自己又是如何跟厲害的總教練學武功,把自己的地位提高。


    因此,各軍區對虎堂總教練的看法都帶有一些神奇色彩,他們都想認識這個厲害的強者。但是因為虎堂不想給莫天明造成別的不必要影響,莫天明的這個虎堂總教練身份沒有公開,隻是虎堂成員和一些少數人知道而已。


    “在啊,就是他們把我們的總教練抓了起來,我們接到命令後才趕過來的。”施運文看著副旅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今天不會受處分了。


    最快更新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品老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夜獨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夜獨醉並收藏超品老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