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迴去蓋個更牛的,弄個二層別墅,帶室內衛生間,馬桶淋雨都有的,不比他這住的舒服。”


    劉希森小聲說道。


    “嗯嗯,要是有空調就最好了,最近天是越來越熱了。”周曼如嘻嘻笑道。


    “這個可以有,可以弄個水空調。”


    見二人說的火熱,朱由檢一時有些落寞,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但他並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麽感覺。


    “殿下,兩位先生,酒菜已經備好,可否入席?”


    這時,一個甜甜的聲音問道。


    劉希森和周曼如聞聲望去,隻見一位衣著華貴、麵容姣好的女孩福身站在門口,頓時令二人眼前一亮。


    “德約,你不介紹一下?”周曼如對著朱由檢問道。


    “這是學生的賤內,周氏。”朱由檢不好意思的說道:“婉言,還不快來拜見兩位先生。”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周皇後啊,果然生的俊俏,膚白貌美,還有大長腿,古人誠不欺我啊。


    劉希森暗暗想到。


    “婉言拜見兩位先生。”周婉言上前福了一福。


    “不必拘禮,我之前就跟德約說了,不必拘泥這些禮節,看來他也沒聽到心裏去。”


    周曼如上前扶起周婉言。


    周婉言聞言,吃了一驚,原來不拘禮節這些話,都是這位周先生教的啊。


    女人之間心思細膩,頓時對周曼如多留意了幾分。


    周曼如今天雖然沒有怎麽打扮,但是雪白的肌膚配著大大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還是有幾分韻色的。


    特別是現代社會營養過剩下發育起來的身材,更是令周婉言有些豔羨,當下心裏便有了計較。


    周曼如雖然較周婉言年長些,但卻沒有這麽多心思,大大咧咧的拉著周婉言的手,就對著朱由檢說道:


    “德約,以後不許再叫賤內了,太難聽了,我們亭亭玉立的信王妃怎麽能稱賤內呢。”


    “學生記下了。”朱由檢忙應道。


    周婉言見朱由檢看向周曼如的眼神,心裏也就明白了。


    周婉言備了兩桌酒席,一桌招待劉希森,一桌招待周曼如,男女不同席。


    但這一規矩,卻被周曼如打破了。


    周曼如直接拉著周婉言的手,就坐到了劉希森旁邊。


    “一桌多好,既節儉又熱鬧,還省得他倆背後說咱壞話。”


    周婉言愣在一邊,遲遲不敢落座,有些慌張的眼神看向了朱由檢。


    “嗯,坐吧,就依先生之言。”


    周婉言這才坐在了朱由檢的下首。


    一桌好宴,周曼如吃的是大快朵頤,而周婉言看著周曼如肆意灑脫的吃相,卻有些食不甘味。


    吃完午飯,奉上茶盞,眾人開始聊正事。


    屏退左右後,周婉言見狀正要告退,卻被周曼如給攔了下來。


    “讓你媳婦多聽聽,對你有好處,女子並不比男子差,遇事兩個人商量總比一個人閉門造車強,以後也能對你多些幫助。”


    周曼如最近閑著沒事,就看了劉希森給她的明史,對這個周皇後是崇拜有加。


    不止一次的跟劉希森念叨,朱由檢要是早聽他媳婦的,早早南遷,估計大明也不會這麽快就滅亡。


    對於這種初級曆史愛好者,劉希森隻是笑笑不說話。


    “先生,學生今日請您前來確有要事,最近朝堂上有人進言,要讓學生立刻去就藩。”


    “聖上說了什麽嗎?”


    “沒有,隻是朝堂上的一些大臣進言,但是唿聲很高,學生今歲已成婚,按祖製確該就藩了。”


    “不用管他們,非聖上言,就安心待著,看來聖上的身子漸沉,有人按耐不住了啊。”


    “謹遵先生教誨。”


    見朱由檢點頭,劉希森頓了頓又說道:


    “另外,我再問你一事,你可如實告我,你想過再進一步嗎?”


    一語驚起千層浪,周婉言聞言,起身將屋門關上。


    “先生之言何意?莫要害了學生。”朱由檢驚恐不安的說道。


    劉希森看了看朱由檢的表情,心道:這小子可能還真沒想過更進一步。


    也是,除了自己作為穿越者,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朱由校下個月就要嗝屁。


    可能當今世上誰也料不到他年紀輕輕就會早逝,估計魏忠賢也料不到,否則不會遲遲沒有動靜。


    不過自己還得勸勸這個學生,讓他早點做好思想準備。


    “當今聖上雖正值年富力強之際,但已久臥病榻,且又膝下無子,你要早作打算,即為天下計,應當仁不讓。”


    劉希森直接給他挑明了。


    “這,這,這個,學生有些惶恐,容我想想。”


    朱由檢聞言,有些坐立不安。


    “哈哈哈,你也不必太過當真,今日之言出我口,入你耳,到此為止,若聖上無恙則當我沒說。”


    劉希森見朱由檢此時有些不知所措,知道他聽進心裏去了,也就不再多說,憑空一個皇位若隱若現的擺在麵前,先讓他消化消化吧。


    “對了,你非得讓周先生來,是為何事?”劉希森岔開了話題。


    “哦,哦,對對對,確有一件事需要勞煩周先生。”


    朱由檢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之中,說話有些結巴。


    “你看你這心理素質,不就是說你有可能當皇上嘛,看把你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啥事?快說。”


    周曼如頭也不抬的吐出了嘴裏的葡萄皮。


    “嗯,先生說得對,學生養氣功夫還不夠。”


    “宮裏的張皇後信不過太醫,怕他們已被魏公公和客氏收買,托婉言帶話給我,讓我從宮外請郎中進去為聖上診治,為防消息走漏,就隻能拜托先生走一趟了。”


    “給聖上診病啊,我去。”


    周曼如略一思量便答應了,無他,就是出於醫生的好奇,她很想知道曆史上的朱由校同誌到底得了什麽病。


    “我也去。”見周曼如隻身冒險,劉希森當即決定陪她進宮,順便見見朱由校的真容。


    “你咋去?宮裏哪能容得下第二個男人。”


    周曼如笑著說道。


    “你能裝成宮女,我就不能裝成太監啊,反正有信王妃帶路,進宮又不會真的驗明正身。”


    劉希森不服氣的說道。


    見二人將進宮秘密診治之事說的如此兒戲,朱由檢有些哭笑不得,任何事到了先生這裏都能開的起玩笑,但願自己將來也能有先生們這般的心胸與灑脫。


    此時已是下午時分,進宮已然不合適,隻能待明天一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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