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辦公的地方,對手下的侍衛說道:


    “柏樹代表著長壽,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茅廁,很不協調,你帶人把那個茅廁推了,填平。不過先用一些鬆土填,這有利於旁邊柏樹的生長。”


    陳軍長這樣說,當然是怕手下把茅廁裏的三頭六臂佛像給砸了。’


    蔡老板看了一眼草圖上寫的地址:廟子前鬆柏樹下。


    這個地方不遠處不是有一條古道通過嗎?那個時候還沒有馬路,南北來往的客人都是從這裏經過?隻是現在已經改道,那裏成了一個死角,人跡罕至,離這鹿城中心還有五六裏路。


    蔡老板心裏卻是最清楚這個地方了,這鹿城上了年紀的人都很清楚:


    國/民軍撤退的時候曾在這裏打過一小仗,死了不少的人,都葬在這旁的一個山穀裏,所以這裏一般的時候就更少有人敢接近了。


    曾有傳聞,國/民軍撤走的時候在這裏留下了,金銀財寶,一時也吸引了一些尋寶的人前來探寶,但這些人都是無功而返。


    不過今天,得到這樣一個消息,令蔡老板大為震驚,沒想到這裏還藏著這樣的一稀世珍寶,如果是真的,那這些年在這裏的堅守也算是沒有白費。


    要說這些年在這裏也賺了一些錢,但畢竟這裏做生意還是要交不少的保護費。各種開銷除下也剩下不了多不錢。


    特別這裏還是青龍幫和黑鷹人控製著這個地方。兩幫人也常在這個地方爭地盤,特別是這條交易古玩的主要街道,更是雙方人員爭奪的主要區域。


    更重要的是這兩幫的人都是有海外的勢力。


    青龍幫是早些年在這大陸的黑社會組織。因當時國家的計劃經濟。全社會統一的供給,糧油、布匹等一切生活物資都是按各地統計人口統一的供給,更令一些黑社會組織遭到滅頂之災的是,人員的流動受到嚴格的控製,沒有各級機關政府的證明介紹信,一律不得外出流動,否則被視為盲流人員。就得抓起來審問。更有甚者還要抓起來接受勞動教養。


    這樣一來各地的流動人口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哪個地方一但有值得嫌疑人員地方各級門必須馬上向有關部門報告。


    人員不準流動。生活物質的定量供應黑社會沒有了生存的土壤,直接導致了許多沒有實力的黑社會組織解散,象青龍幫這樣實力雄厚,曆史上百年的黑社會組織也隻得轉到了南洋。


    黑鷹幫的那就純情粹是島國人。他們也有可能是為了某種情報的需要,也會拉攏一些當地的一些人,這也是島國人常用的手段。


    所以在這兩股勢力的壓榨下,象蔡老板這樣的商家真正要到自己手中國錢也沒有多少。


    所以當蔡老板得到這樣一個消息時,心裏也一陣驚愕,不過在這樣虎口中奪食厲練慣了的人,自己的內心是不會輕易示於人的。心裏就是那麽咯登了一下,就很快地把自己的心裏平靜了下來。


    稍作一翻思考,心裏就有了一翻計策。


    這樣出現重寶的消息自然是不能讓外界知道。必須等到夜晚才能前往挖掘。特別是青龍幫和黑鷹的人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了這等消息,不然不要說財不保,就是性命能不能保還是一個問題。在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陳懂事長也是剛到大陸來的吧!有些情況您可能還不是很清楚,您們二位就在這裏歇息下來,我們來個從長計義。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把這個重寶弄到手?”


    蔡老板一邊對陳懂事和青年說道,一邊叫店裏的夥計到後廚去準備好飯菜招待兩位。


    並且還吩咐夥計要多加幾個好菜,酒也是拿出最好的陳年老酒來。


    不過其中的意思就隻有夥計和蔡老板才清楚。


    高風雖然從蔡老板和店夥計的一點異樣的神色中看出了一點端倪。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倒是要看看這位蔡老板還想演一出什麽把戲。


    而且聽聽這位蔡老板說說這裏的一些情況也是必須了解的。


    “那就謝謝。蔡老板了!如能找到這個重寶,報酬您就盡敢提好?”


    郭大鵬看到高風沒有反對就隨口應了下來。


    雖然高風為了這事和郭大鵬也是先預演了一遍這事,不過有些事情也可能會發生突變,而看到蔡老板這樣的熱情,雖然沒有出唿兩人的預料,但聽到蔡老板吩咐夥計準備最好的陳年老酒,也許郭大鵬也聽出了一點異樣。


    現在看到郭大鵬這樣的隨機應變,看來當初還擔心他會露馬腳的事情是多餘的了。


    “陳懂事,不用謝了,就是用多高的規格招待您們這樣的貴客都不為過。我們這樣的山城也拿不出什麽好的東西來,這也是盡一下我這地主之宜吧!必定寶島和我們是一家親嘛!”


    蔡老板熱情有加,那種隨和看上去就象把眼前的陳懂事當成了親兄弟一樣。


    郭大鵬心裏卻是五味雜陳。同樣是這個人,自已前幾天可是帶著貸真價實的龍邊銀元來跟他做生意,沒有想到這個黑心的老板竟然偷梁換柱,把自己的真銀元換成了假的。今天換了一下身份卻是當成了席上的貴賓。心裏的恨也是更進了一層,這次一定得好好的教訓一翻這個蔡老板。


    “不過我們這裏有多複雜,陳懂事還是不清楚,這裏有幾大黑幫勢力,如果出什麽重寶,讓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是麻煩的事情,所以就是在晚上前往尋寶地點也得小心一點。到時如果得了這個重寶,就不知保財還是保……”


    蔡老板說到這裏,臉上閃過一絲陰沉之色,就是那個“命”字也沒有說出來。畢竟相對於陳懂事這樣身份的人還是有很大的忌諱的。


    畢竟富貴之人哪個不想在這個世上多活上幾年。更不要說,象陳懂事這樣的將軍之後,富門之家,自己還正是年富力強。


    陳懂事從身上掏出一本綠皮的證書,上麵清楚的印著“台胞證”三個金色的大字。同時,臉上顯出一副長期居上位者的臉色,雖然看上去沒一點怒意,但又透露著一股無法言明的威嚴,說:


    “想必蔡老板,可能還不想信我的身份,要不要你看一看這個證件。我想以我這個身份,這些黑勢力就是手眼通天,也不敢耐何我吧!”


    蔡老板當然知道現在寶島人在大陸的地位有多高,各級衙門機構都有對應這方麵負責的部門,他們有事直接就可找這些部門,可以說方便之門隨時都對他們敞開,更不用說他們有了生命危及的事情。


    “不敢……不敢……”


    蔡老板看到陳懂事掏出的台胞證連說了幾聲不敢,在心裏也更加肯定了,剛才他們所說的事情。


    郭大鵬的表演雖然很成功,如果不是那本台胞證的作用,蔡老板也可能會發現這個陳懂事,畢竟有幾分心虛,眼睛裏還有那麽幾分躲閃的意思。


    不過有了那本台胞證,蔡老板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這上麵,而對蔡老板也起到了不少的鎮攝作用。


    郭大鵬看到蔡老板愣住了一刹,也就很快的掩飾過去了。不過這還是在一旁的高風的鼓氣下。


    這個台胞證還是高風當初抓住那些以換關經卷為名,進套錢的混混手裏繳過來的假證件。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當初高風也是看到台胞身份高,就把這個假證也收了起來。


    不過蔡老板也是何等精明之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又哪肯輕易的放棄,就是現在已聞到那重寶的一點兒氣味也會變得狂熱起來。更不用說從陳懂事的身份和所流傳的事情來說,都應證了,這件三頭六臂佛即將出世。


    蔡老板壓平了一下心裏,隨即又訕訕的笑道;


    “陳懂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在這裏講我們應注意安全,以防萬一。你應也知道大陸國的一些政策,象這樣的東西應是國家的重點文物,要帶出海關的話那也不是一件易事。


    我是想如果找出了這尊佛像,如果你們也不能帶迴寶島的話,我們能不能代為保管,我們的付費一定是公平的。如果你們一定要這尊佛相,到時我們也有我們的渠道,幫你們盡可輾轉幾個地區和國家,安全的送到你們的手中就是。”


    以蔡老板的想象,象陳懂事這樣見多識廣之人,一定知道販賣、偷運國家文物一定知道這是犯罪的事情,重者判刑可是不輕。


    要說這裏開鬼市,明麵上是說增加古玩的神秘性,有些持寶人也不輕易的露出自己的身份,夜晚還戴著麵具來交易。更重要的確還是在後麵,因為這些交易的古玩怕涉及到是國家的文物,而且這個分界線又不是什麽很明顯。


    要是哪一天被逮了個正著,那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楚的事情了。所以很人在這古玩市場中不願多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陳懂事聽到這裏也是一時愣住了。實自己的東西拿到這市場上來交易,怎麽還有這門子法律來管。


    陳懂事所以就一時愣住了,沒有接蔡老板的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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