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幫老師要迴錢


    “童老師,剛才沒有聽你說不要這中央銀行的關金票,怎麽現在就變卦了。說不要就不要,還想溜之大吉,沒有你這樣做生意的,你是在耍人吧?”矮個子一臉兇象,手上不知從什麽地方拿來了一根一尺來長的鐵棒,在手上、胸前敲得“啪啪”直響。


    明顯這是秀肌肉向童老師示威。


    一位剛在高考獨木橋上刷下來的豆芽菜,麵對如此兇悍的混混除了束手就擒,還有什麽選擇嗎?


    “那我們兩個的損失怎麽辦?還是請童老師把你身上的錢留下來吧!還有你這個小子有尿到什麽地方拉了,衛生間在那邊走錯了方向吧!現在就把褲子脫了,看你有多大尿的本領。”


    兩個年輕人終於露出了本來麵目,見騙不成就想明目壯膽的搶。


    童老師把高風躲到身後,雖然是一個代課的教師在關鍵的時刻想到的還學生的安全,“你們可不要亂來啊!不就是錢嗎?我給你們就是。”


    一千多塊錢的巨款在身上,要說不心痛是不可能的,這可是好幾年的代課工資一撒手就這樣飛了,那這不是罰勞改了嗎?


    但童老師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麵,除了麵前兩個麵帶兇殺的年輕人,那邊裏麵的一夥人聽到動靜定也會走出來增援,簡直是港台武打錄像中的黑社會,沒法沒天了。沒想到改革開放引進技術,引進資金,還把這黑社會也引進來了。


    還是破財人安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實際上童老師也沒有這樣多想,隻是為了安全本能的把裝錢的黑提包放在了麵前的地板上。


    “老師慢慢……”高風看到老師就這樣把錢送給兩位混混驚叫了一聲,心裏想一定要把這筆錢拿迴來,要是師父在這裏就好了,但師父不在隻有靠自己了。


    兩個混混歹徒聽到高風叫老師慢慢,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子你想找死是不是,想活就快一點滾,不然我要把你打得那小*再也憋不住尿,也不再會伸長脖子鬥雞了。


    “那就是太監了,尿就隨時都可拉在褲檔裏,根本不用找拉尿的地方。”


    說完兩個混混又相互笑了起來。


    童老師兩手向後推著高風,邊向後退。


    高風在後麵已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丹田中一股真氣往上衝,直灌手腳,看到矮個子混混彎腰撿提包,手中拿著的孫悟空瓷器玩具應氣飛了出去。


    “啪”地一聲,孫悟空在地上摔得粉碎,瓷器的碎片正刺進了兩個混混的肚腿中,鮮血殺時流了出來。


    兩個混混應聲倒地,都抱著腳蜷縮的身子臥在地上痛苦地**了起來。


    高風把麵前的包撿了起來遞給童老師。


    童老師拿著錢包手還不住的顫抖,真沒想到自己的學生高風還會有這樣的一手,簡直是做夢一樣,剛才兩個蠻橫無理的混混居然倒在了一個毛頭小子的手下,還真不知是禍還是福。


    那邊房間裏的人聽到響聲都先後走了出來。


    走在前麵的大頭看到自己的人被人打倒在地大叫了起來:“不好了,黃鱔和泥鰍都被人打倒了。”


    原來這高個子青年叫黃鱔,矮個子叫泥鰍,兩人是在老雕的手下,是老雕說的智取為主。這是他們自己說的好聽一點,實際上就是行騙,但千也不要小瞧他們的手上工夫,因為事情萬一暴露了,沒有兩下子拳腳,難免就要成為人家菜板上的魚肉。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以前黃鱔和泥鰍兩個不是沒有失過手,也是身經百戰的老油子了,給他們混混的稱謂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偷、騙不成就威嚇、甚至出手傷人。隻是今天他們倒黴碰到了高風這個小毛頭孩,不然以前從來沒有吃過這樣大的虧。


    大頭看到打倒黃鱔和泥鰍的竟然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小夥子和一個小毛孩子,不由的殺性大起。


    這可是顯一下自己能耐的好機會,剛才這些人還在笑自己媳婦都願意跟別人上床嗎?現在就要挽迴這麵子。怕進深山擒虎,跑到虎穴裏的兔子還不會逮嗎?這黃鱔和泥鰍以滑溜著稱,這樣的場子都搞不定,還輪到我來收拾。


    大頭挽起手袖運了運氣,手上的塊頭肌像鐵塊似的鼓了起來,腳踩在地上砰砰直響,向童老師和高風撲了過來。


    高風看到大頭這樣沒頭沒腦的撲來不由的冷笑,還說腦大的人腦容量大聰明,沒想到裏麵裝的都是些豬腦汁。


    這時在房間裏的疤臉也走出來,看到前麵的小孩是高風,心裏不由的吃驚怎又走到這裏來了,今天真是見鬼了。看到大頭那樣仲了瘋似的走過去,心裏也一陣發笑,幸災樂禍起來,知道大頭一定會吃虧。


    大頭搛了搛拳頭,看看童老師又看看高風,這個毛頭孩子一臉鎮定不顯一點驚慌與普通孩子確實不一般,不過這隻是一閃間的念頭,因為要構成什麽威脅那是太不可思意了,我這一拳頭下去定是腦漿迸出,他可不想鬧出人命案來,還是先收拾這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再說,不理會他就是。


    就在大頭伸手要向童老砸來的時候,高風伸手一奪老師手中的提包,運氣抓緊住提包,“啪”的一聲打在大頭的左臉頰上,大頭立即轉了向,踉踉蹌蹌向走廊的右邊牆壁上撞了過去。


    轟的一聲,大頭額碰牆壁反彈了迴來,高風又是提包一甩打在大頭的右臉頰上,大頭這次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向左邊的牆壁撞過去。


    又是轟的一聲,大頭額頭碰左牆壁又反彈了迴來,這下大頭徹底的不分東西南北了,在走廊兩個牆壁間來迴晃蕩。


    一夥混混看得呆在一邊,根本不敢上前幫襯。


    這不,地上躺著兩個蝦仁似的在**,一個站著的像下了熱鍋的活泥鰍似的做無謂的晃蕩。


    看到這個殘象,高風也不知自己原來還有這樣一手,隻能是自己丹田中真氣運行的結果吧!


    童老師拉著高風想快點離開現場,沒想到高風竟是象木樁似的站在原處不動。


    鐵手一出來看到高風,立時走到大頭身邊,給了他兩個耳刮子:“誰叫你有眼無珠,竟敢得罪這小神!”高風的身手鐵手算是領教過了,出手就神出鬼沒,根本就不知他會出什麽招式。


    挨了兩個耳刮子的大頭頓時清醒了過來,不再來迴晃蕩,兩眼皮巴拉巴拉的:“老鐵,我隻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這兩人,怎麽無緣無故打我?”


    “還嘴硬,我打死你!”


    鐵牛一腳把大頭撂倒,接著不停地往躺在地上的身子踢。


    這鐵牛真是一股子倔勁,弄不好不要出了人命,於是高風急忙道“算了吧……我隻是想要迴張老師買關金票的錢……”


    說著高風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嚇得不敢再**蜷著身子的黃鱔和泥鰍。


    聽到高風叫停,鐵牛終於鬆了口氣,迴頭向高風:“小神仙,多有得罪了!看他們還敢在你麵前呈能,看我不把他們廢了?他們弄了你老師多少錢?我叫他們吐出來就是。”


    這個小神的威力,鐵牛不是沒有見識過,哪裏是得罪得起的神。所以剛才才會哪樣下死手教訓手下,千萬不能結下冤仇了。


    沒想到這個小毛孩就是讓疤臉和鐵牛栽了的人。


    “你們兩個裝什麽死!都給我站起來!”鐵牛又用腳躥了幾下黃鱔和泥鰍,“把你們吃了童老師的錢都給我吐出來。”


    兩個人蜷著蝦仁似的身子站了起來,抖抖擻擻擻把所有的兜都翻了過來,兩手都抓著翻過來的空兜:“老鐵,你也知我們實在是沒有過夜糧的。”


    兩個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大小夥子身上竟是身無分紋,真是讓人想一不到。在這樣的混混裏,這些跑腿的小混混確實就是混吃混喝,錢是到不了他們的手,都被老大老二他們收去了。


    看到這樣,老鐵刀子似的目光又轉向老雕。


    老雕心知上次黃鱔和泥鰍交迴來的錢自己想獨吞,這下可瞞不住了,便從口袋中掏出一踏錢送到鐵牛手中:“這是從他手中得到的全部錢!我可分文還沒有動過,本來想這件是完了再……”


    老雕是被鐵牛嚇蒙了,還想說再分成,看到鐵牛令人發寒的目光就住了口。


    鐵牛奪過老雕手中的錢,雙手送給高風:“小神仙,我們就雙手璧還,請過目!”


    “那就多謝了!”高風一手收錢,把錢裝到包裏,又拿出了一踏關金票,向老雕撒了過去,“你不收關金票嗎?你去收吧!”


    老雕看著眼前飛飛揚揚的關金票,神情恍惚道:“收!收!收……哦,不敢,不敢了……”


    童老師看得做了個夢似的,這幫混混裏的老大竟會對一個小毛孩子畢恭畢敬,自己被人騙了的錢還被他追了迴來。更令人吃驚的是,高風和自己離開這旅店時,這些混混竟是像送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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