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對感情這塊，她倒是並沒有什麽太多的去關注的心思，還處於有些迷茫，類似憑著感覺走一步看一步的那種狀態。
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林洛在主動的和她交流著感情。
親一親啊，抱一抱啦之類的。
最後那一步暫時還是沒有邁出。
而隔壁的另一側，則是暗部的那三位少女的房間。
之前林洛把她們給接了過來，還又租下了包括隔壁在內的這棟樓不少的空房。
一間用來安置那些孩子，另外一間就當做那三位女孩的宿舍，說是「道具」的新基地。
那三個女孩，平時也基本是足不出戶，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宅在房間裏，很少有看見她們出門。
基本也就是出一些所謂的‘任務’的時候，才會由林洛帶著她們一起出去。
這段時間，她也有過那麽幾次主動的，去和那三位女孩簡單的交流認識了一番。
而讓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在她看來，明明應該是殺人不眨眼的幾個少女，交談相處起來卻是意外的和諧。
甚至三人還主動的去隔壁看了看那些孩子們，而且從她們的眼裏，居然能捕捉到幾絲溫柔，這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同時也意識到，這些女孩，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冷血無情的惡魔。
隻是長期生存在黑暗之中，迫不得已罷了。
在某些方麵來說，和她多多少少有些相似。
不過所幸，她，還有她們，都遇到了她們生命裏的一束光。
在她們三個眼裏，那束光是什麽樣的存在，她不清楚。
但至少，在她眼裏，那束光是那麽的耀眼，直直的照射進她的心裏麵，驅散寒冷，照亮黑暗，給她帶來了無法再別處找尋的溫暖，讓她無法自拔的淪陷。
而林洛這段時間，則幾乎是一直處於和她們四個人之間，來迴的相互同居的狀態。
一天在自己的屋裏和她睡，一天又跑到隔壁去和那三個女孩睡。
雖說是同居，但也隻是在同一個屋簷下，並沒有躺在同一張床上麵。
隔壁的那三位什麽情況不知道，起碼她這裏是這樣。
至於什麽時候才能躺到同一張床上去，她不知道。
但心裏卻不自覺的有一些期待。
隻可惜，現在的她，還是並沒有勇氣，能夠去主動的開口提出來。
她也不知道為啥，明明之前被抓的時候都在後悔，自己沒能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他，現在卻又提不起決心。
最後隻能歸咎於那份屬於女孩子的害羞。
畢竟，睡到一張床上麵去，基本上也就是意味著，要附帶做那種事了。
那種事，怎麽能讓自己主動的去提出來呢？逆推什麽的......羞死人的啦！
坐在沙發上麵，懷裏抱著個沙發的靠枕，盯著地板發呆，思緒到處的飛舞，想著各種事情，連他已經迴來，走進門了，都沒有發現。
一直等到林洛走到她的身旁，摸了摸她的腦袋，她才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前輩，您什麽時候迴來的？”
“才進門。剛剛在街上遇到了小琴琴，陪她走了一段路，聊了一會兒就迴來了。”
“......”
“吃晚飯沒？”
“還沒有。”
布束砥信搖了搖頭，徹底脫離發呆的狀態，放下懷裏的靠枕站起來。
“但是我已經準備好晚飯了，前輩您說了今晚要迴來吃，我一直在等您。”
說起來，在學園都市生活的學生，其實大多數基本上都是會做飯的。
隻是手藝各不相同，畢竟在這裏，沒有父母讓他們依靠，好吃好喝的供著，隻能全靠自己。
當然，那些個溫室裏長大的大小姐是例外。
特別是學舍之園裏的那些千金公主，跟普通的那些學生們相比，簡直就不像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裏的人。
對於食物這方麵，林洛原本其實不是很挑剔的，隻要能吃就行。
但自從口味被淚爺給養叼了之後，他現在吃啥，感覺都是，也就那樣。
完全比不上淚爺的做出來的口感。
當然，身體上是這麽感覺的，但嘴上肯定不會說出來。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親手為自己做的飯菜，再怎麽樣，都不能表現出絲毫不喜歡的樣子。
哪怕是含著淚，那也得滿臉笑容的咽下去。
林洛再次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把她擁入懷中。
“砥信啊，真是越來越賢惠了呢，真像是我的妻子一樣~”
“前輩，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被林洛一如既往的摟在懷裏，布束砥信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樣，主動的伸出雙臂，環抱著他，臉蛋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眯著雙眼，貪婪的深吸著他的氣味。
“這有什麽嘛，難道，砥信你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前輩，您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如果我說，是的呢？”
“......”
“砥信你會同意嗎？”
“......”
布束砥信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有那麽一瞬間，她突然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很想立刻馬上，迴答他：會。
但臨到嘴邊，卻又好像堵在了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口。
隻能稍微用力，愈加的抱緊林洛。
唉......
察覺到少女那有些迷茫的內心，林洛知道她仍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完全的接受自己，不由得在心裏暗歎了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後背。
“行啦，別想太多啦，我喜歡的女孩子，可是有很多的哦？在砥信你想清楚，做好心理準備之前，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前輩，我隻是......”
“好啦好啦，走吧，一起去吃飯吧~”
林洛說罷，又輕輕的拍了拍少女的後背，這才鬆開了懷抱。
“是......”
…… …… ……
另一頭，禦阪美琴氣喘籲籲的趕迴宿舍，差一點就要趕不上門禁。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大字往床上一躺，伸展著四肢，舒服的呻吟著，來迴的打了個滾。
然後拿起手機，改成趴著的姿勢，晃悠著兩隻白淨的小腳丫，隨手刷了一下新聞。
本來對外界的新聞，禦阪美琴是不太怎麽關注的。
平時也隻是沒事閑得無聊，有時候會稍微看一下。
但這會，隻是稍微一刷，就刷到了一條不得了的消息，讓她不自覺的有些驚訝的吐槽出聲。
“那個第四位......居然死了？！”
禦阪美琴手機裏呈現的，正是還處在熱搜狀態，前幾天研究所所發生的事件。
白井黑子，這會正坐在梳妝台前，用毛巾擦著頭發。
聽見禦阪美琴的話，就蹭的一下瞬移過來，不停地想要往她身上湊，然後還順帶的和她說了一下最近發生的這件事。
具體的她也不清楚，隻能講出這些天以來，通過調查，自己所能夠知道的情報。
說是某項十分重要的，重大的科研項目，遭遇了不知名的‘入侵者’。
不僅到處銷毀重要的資料，還惡意的破壞實驗的進行。
關鍵是對方似乎很是厲害，貌似僅僅隻有一個人，就能耍的她們風紀委員和警備員團團轉，焦頭爛額。
甚至到頭來，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後來才知道，原來項目組裏出現了內鬼。
然後就是喜聞樂見的捉內鬼環節。
但結果卻是出乎意料，不僅入侵者沒抓著，內鬼還被對方給救走了，就連那間研究所都徹徹底底的被毀了個幹淨，現場連一點有用的價值的線索都沒發現。
甚至連學園都市的排名第四位的超能力者，都死在了那次行動中。
本來禦阪美琴還比較在意，第四位突然就隕落了的這件事。
可是，說著說著，她突然就從白井黑子的口中，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
“等一下，黑子。你剛剛說，他們發現的那個‘內鬼’叫什麽名字？”
“......什麽名字？”
白井黑子微微一愣，然後緊接著迴答道。
“好像是叫，布束砥信來著......”
“布束......”
“怎麽了嗎？姐姐大人，難道您認識她？”
白井黑子目光怪異的看著禦阪美琴。
這件事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她們警備隊和風紀委員正頭疼著呢，而如果自己的姐姐大人真的認識那位‘內鬼’，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看著白井黑子的那副模樣，禦阪美琴趕緊撓了撓頭，打著哈哈。
“啊，怎麽會，不認識，不認識，隻是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似的，應該是以前參與實驗的時候聽到過吧......”
“哦。”
白井黑子雖然有些懷疑，但也沒多想，繼續自顧自的又開始說了起來。
但禦阪美琴，這會已經沒有心思再聽進去白井黑子在說些什麽了。
很顯然，布束砥信這個名字，她是記得的。
兩人之間甚至見過麵，還見過很多次，雖然那是在小時候。
布束砥信跟林洛那家夥不一樣。
小的時候，她隻跟林洛隻見過一次，但卻清楚的記得，跟布束砥信是見過很多次的。
因為自己第一次參與學園都市的實驗，就是由她帶領著自己完成的。
後續也陸陸續續的參加了許多實驗，見過她許多次，和她之間也算是相互認識了，說是熟人其實都不為過。
隻是後來慢慢的，隨著自己參與的實驗越來越少，直到後來完全拒絕參與各種實驗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說起來，她帶領自己參與的那些個實驗，還都跟她的dna有關......
想到這裏，禦阪美琴突然心裏猛的一跳。
等一下。
布束砥信......
自己的dna......
禦阪美琴突然間就莫名的想到，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聽過的某個關於‘第三位的軍用克隆人’的都市傳說。
不知為何，忽然間心裏有點不妙的感覺。
然後緊接著，就又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食蜂操祈。
莫名其妙的突然開始對自己進行大量的各種針對，以及其手下的監視，搞得自己煩不勝煩，簡直就像是在一直騷擾自己，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防止自己騰出多餘的時間出來一樣。
還有林洛最近的失蹤，以及今天遇到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再加上前幾天發生的這件事。
就連那個第四位都隕落了......
那個第四位什麽樣的實力，她也是有過了解的，雖然沒真正交過手，但據說和自己應該是不相上下的。
怎麽就突然間隕落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敵人，連第四位都打不過？
還有，是什麽樣的重大的科研項目，才會急的高層連第四位都出動了？
再加上，布束砥信這個名字......
布束砥信......
dna......
重大的科研項目......
‘第三位的軍用克隆人’......
又想到小時候林洛對自己說的那句話。
“小心那個叫木原幻生的老頭，他很會騙人，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
“呐，美琴，你覺得，什麽是英雄？”
“......”
“你知道嗎？不是所有人，都能等來自己的英雄哦？”
“......”
“我啊，是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獨自在深夜裏哭喊的......”
“......”
正所謂人下人，嚇死人。
某些念頭一旦產生，就不可遏製的開始瘋狂發酵。
禦阪美琴，隻覺得自己的心，一瞬間就開始莫名的感到強烈的不安，跳的飛快。
“姐姐大人？您沒事吧？”
正在和禦阪美琴說的起勁的白井黑子，發現禦阪美琴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呆滯，叫了許久都沒有得到迴應。
“額，啊？哦，沒，沒事，隻是突然又想到了那家夥，啊哈哈......”
禦阪美琴趕緊訕訕的笑著，打著哈哈。
瞧見她這副模樣，白井黑子心裏就是一陣無奈。
姐姐大人，好像真的是很在意那個林洛前輩呢......
…… …… ……
網絡訊號，說白了也就是電磁波的一種。
而作為電擊使的頂點，「被電子寵愛著的天之驕女」，禦阪美琴，對電磁波的運用，那自然是無人能及。
用在網絡方麵的結果就是，沒有什麽她‘進不去’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她查不到的東西，哪怕被徹底銷毀，隻要曾經存在過，她就能用能力複原。
而有著這般變態的能力運用方法的她，如果有心想要調查一件事，那自然是很容易能找到答案的。
於是乎，沒用幾天時間，「超電磁炮量產計劃」以及「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的實驗內容，就已經全部被她給知曉。
一瞬間，無法形容的憤怒、懊悔、愧疚，自責與不甘，齊齊的湧上心頭。
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林洛在主動的和她交流著感情。
親一親啊，抱一抱啦之類的。
最後那一步暫時還是沒有邁出。
而隔壁的另一側，則是暗部的那三位少女的房間。
之前林洛把她們給接了過來，還又租下了包括隔壁在內的這棟樓不少的空房。
一間用來安置那些孩子，另外一間就當做那三位女孩的宿舍，說是「道具」的新基地。
那三個女孩，平時也基本是足不出戶，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宅在房間裏，很少有看見她們出門。
基本也就是出一些所謂的‘任務’的時候，才會由林洛帶著她們一起出去。
這段時間，她也有過那麽幾次主動的，去和那三位女孩簡單的交流認識了一番。
而讓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在她看來，明明應該是殺人不眨眼的幾個少女，交談相處起來卻是意外的和諧。
甚至三人還主動的去隔壁看了看那些孩子們，而且從她們的眼裏，居然能捕捉到幾絲溫柔，這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同時也意識到，這些女孩，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冷血無情的惡魔。
隻是長期生存在黑暗之中，迫不得已罷了。
在某些方麵來說，和她多多少少有些相似。
不過所幸，她，還有她們，都遇到了她們生命裏的一束光。
在她們三個眼裏，那束光是什麽樣的存在，她不清楚。
但至少，在她眼裏，那束光是那麽的耀眼，直直的照射進她的心裏麵，驅散寒冷，照亮黑暗，給她帶來了無法再別處找尋的溫暖，讓她無法自拔的淪陷。
而林洛這段時間，則幾乎是一直處於和她們四個人之間，來迴的相互同居的狀態。
一天在自己的屋裏和她睡，一天又跑到隔壁去和那三個女孩睡。
雖說是同居，但也隻是在同一個屋簷下，並沒有躺在同一張床上麵。
隔壁的那三位什麽情況不知道，起碼她這裏是這樣。
至於什麽時候才能躺到同一張床上去，她不知道。
但心裏卻不自覺的有一些期待。
隻可惜，現在的她，還是並沒有勇氣，能夠去主動的開口提出來。
她也不知道為啥，明明之前被抓的時候都在後悔，自己沒能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他，現在卻又提不起決心。
最後隻能歸咎於那份屬於女孩子的害羞。
畢竟，睡到一張床上麵去，基本上也就是意味著，要附帶做那種事了。
那種事，怎麽能讓自己主動的去提出來呢？逆推什麽的......羞死人的啦！
坐在沙發上麵，懷裏抱著個沙發的靠枕，盯著地板發呆，思緒到處的飛舞，想著各種事情，連他已經迴來，走進門了，都沒有發現。
一直等到林洛走到她的身旁，摸了摸她的腦袋，她才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前輩，您什麽時候迴來的？”
“才進門。剛剛在街上遇到了小琴琴，陪她走了一段路，聊了一會兒就迴來了。”
“......”
“吃晚飯沒？”
“還沒有。”
布束砥信搖了搖頭，徹底脫離發呆的狀態，放下懷裏的靠枕站起來。
“但是我已經準備好晚飯了，前輩您說了今晚要迴來吃，我一直在等您。”
說起來，在學園都市生活的學生，其實大多數基本上都是會做飯的。
隻是手藝各不相同，畢竟在這裏，沒有父母讓他們依靠，好吃好喝的供著，隻能全靠自己。
當然，那些個溫室裏長大的大小姐是例外。
特別是學舍之園裏的那些千金公主，跟普通的那些學生們相比，簡直就不像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裏的人。
對於食物這方麵，林洛原本其實不是很挑剔的，隻要能吃就行。
但自從口味被淚爺給養叼了之後，他現在吃啥，感覺都是，也就那樣。
完全比不上淚爺的做出來的口感。
當然，身體上是這麽感覺的，但嘴上肯定不會說出來。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親手為自己做的飯菜，再怎麽樣，都不能表現出絲毫不喜歡的樣子。
哪怕是含著淚，那也得滿臉笑容的咽下去。
林洛再次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把她擁入懷中。
“砥信啊，真是越來越賢惠了呢，真像是我的妻子一樣~”
“前輩，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被林洛一如既往的摟在懷裏，布束砥信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樣，主動的伸出雙臂，環抱著他，臉蛋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眯著雙眼，貪婪的深吸著他的氣味。
“這有什麽嘛，難道，砥信你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前輩，您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如果我說，是的呢？”
“......”
“砥信你會同意嗎？”
“......”
布束砥信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有那麽一瞬間，她突然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很想立刻馬上，迴答他：會。
但臨到嘴邊，卻又好像堵在了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口。
隻能稍微用力，愈加的抱緊林洛。
唉......
察覺到少女那有些迷茫的內心，林洛知道她仍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完全的接受自己，不由得在心裏暗歎了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後背。
“行啦，別想太多啦，我喜歡的女孩子，可是有很多的哦？在砥信你想清楚，做好心理準備之前，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前輩，我隻是......”
“好啦好啦，走吧，一起去吃飯吧~”
林洛說罷，又輕輕的拍了拍少女的後背，這才鬆開了懷抱。
“是......”
…… …… ……
另一頭，禦阪美琴氣喘籲籲的趕迴宿舍，差一點就要趕不上門禁。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大字往床上一躺，伸展著四肢，舒服的呻吟著，來迴的打了個滾。
然後拿起手機，改成趴著的姿勢，晃悠著兩隻白淨的小腳丫，隨手刷了一下新聞。
本來對外界的新聞，禦阪美琴是不太怎麽關注的。
平時也隻是沒事閑得無聊，有時候會稍微看一下。
但這會，隻是稍微一刷，就刷到了一條不得了的消息，讓她不自覺的有些驚訝的吐槽出聲。
“那個第四位......居然死了？！”
禦阪美琴手機裏呈現的，正是還處在熱搜狀態，前幾天研究所所發生的事件。
白井黑子，這會正坐在梳妝台前，用毛巾擦著頭發。
聽見禦阪美琴的話，就蹭的一下瞬移過來，不停地想要往她身上湊，然後還順帶的和她說了一下最近發生的這件事。
具體的她也不清楚，隻能講出這些天以來，通過調查，自己所能夠知道的情報。
說是某項十分重要的，重大的科研項目，遭遇了不知名的‘入侵者’。
不僅到處銷毀重要的資料，還惡意的破壞實驗的進行。
關鍵是對方似乎很是厲害，貌似僅僅隻有一個人，就能耍的她們風紀委員和警備員團團轉，焦頭爛額。
甚至到頭來，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後來才知道，原來項目組裏出現了內鬼。
然後就是喜聞樂見的捉內鬼環節。
但結果卻是出乎意料，不僅入侵者沒抓著，內鬼還被對方給救走了，就連那間研究所都徹徹底底的被毀了個幹淨，現場連一點有用的價值的線索都沒發現。
甚至連學園都市的排名第四位的超能力者，都死在了那次行動中。
本來禦阪美琴還比較在意，第四位突然就隕落了的這件事。
可是，說著說著，她突然就從白井黑子的口中，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
“等一下，黑子。你剛剛說，他們發現的那個‘內鬼’叫什麽名字？”
“......什麽名字？”
白井黑子微微一愣，然後緊接著迴答道。
“好像是叫，布束砥信來著......”
“布束......”
“怎麽了嗎？姐姐大人，難道您認識她？”
白井黑子目光怪異的看著禦阪美琴。
這件事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她們警備隊和風紀委員正頭疼著呢，而如果自己的姐姐大人真的認識那位‘內鬼’，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看著白井黑子的那副模樣，禦阪美琴趕緊撓了撓頭，打著哈哈。
“啊，怎麽會，不認識，不認識，隻是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似的，應該是以前參與實驗的時候聽到過吧......”
“哦。”
白井黑子雖然有些懷疑，但也沒多想，繼續自顧自的又開始說了起來。
但禦阪美琴，這會已經沒有心思再聽進去白井黑子在說些什麽了。
很顯然，布束砥信這個名字，她是記得的。
兩人之間甚至見過麵，還見過很多次，雖然那是在小時候。
布束砥信跟林洛那家夥不一樣。
小的時候，她隻跟林洛隻見過一次，但卻清楚的記得，跟布束砥信是見過很多次的。
因為自己第一次參與學園都市的實驗，就是由她帶領著自己完成的。
後續也陸陸續續的參加了許多實驗，見過她許多次，和她之間也算是相互認識了，說是熟人其實都不為過。
隻是後來慢慢的，隨著自己參與的實驗越來越少，直到後來完全拒絕參與各種實驗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說起來，她帶領自己參與的那些個實驗，還都跟她的dna有關......
想到這裏，禦阪美琴突然心裏猛的一跳。
等一下。
布束砥信......
自己的dna......
禦阪美琴突然間就莫名的想到，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聽過的某個關於‘第三位的軍用克隆人’的都市傳說。
不知為何，忽然間心裏有點不妙的感覺。
然後緊接著，就又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食蜂操祈。
莫名其妙的突然開始對自己進行大量的各種針對，以及其手下的監視，搞得自己煩不勝煩，簡直就像是在一直騷擾自己，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防止自己騰出多餘的時間出來一樣。
還有林洛最近的失蹤，以及今天遇到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再加上前幾天發生的這件事。
就連那個第四位都隕落了......
那個第四位什麽樣的實力，她也是有過了解的，雖然沒真正交過手，但據說和自己應該是不相上下的。
怎麽就突然間隕落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敵人，連第四位都打不過？
還有，是什麽樣的重大的科研項目，才會急的高層連第四位都出動了？
再加上，布束砥信這個名字......
布束砥信......
dna......
重大的科研項目......
‘第三位的軍用克隆人’......
又想到小時候林洛對自己說的那句話。
“小心那個叫木原幻生的老頭，他很會騙人，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
“呐，美琴，你覺得，什麽是英雄？”
“......”
“你知道嗎？不是所有人，都能等來自己的英雄哦？”
“......”
“我啊，是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獨自在深夜裏哭喊的......”
“......”
正所謂人下人，嚇死人。
某些念頭一旦產生，就不可遏製的開始瘋狂發酵。
禦阪美琴，隻覺得自己的心，一瞬間就開始莫名的感到強烈的不安，跳的飛快。
“姐姐大人？您沒事吧？”
正在和禦阪美琴說的起勁的白井黑子，發現禦阪美琴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呆滯，叫了許久都沒有得到迴應。
“額，啊？哦，沒，沒事，隻是突然又想到了那家夥，啊哈哈......”
禦阪美琴趕緊訕訕的笑著，打著哈哈。
瞧見她這副模樣，白井黑子心裏就是一陣無奈。
姐姐大人，好像真的是很在意那個林洛前輩呢......
…… …… ……
網絡訊號，說白了也就是電磁波的一種。
而作為電擊使的頂點，「被電子寵愛著的天之驕女」，禦阪美琴，對電磁波的運用，那自然是無人能及。
用在網絡方麵的結果就是，沒有什麽她‘進不去’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她查不到的東西，哪怕被徹底銷毀，隻要曾經存在過，她就能用能力複原。
而有著這般變態的能力運用方法的她，如果有心想要調查一件事，那自然是很容易能找到答案的。
於是乎，沒用幾天時間，「超電磁炮量產計劃」以及「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的實驗內容，就已經全部被她給知曉。
一瞬間，無法形容的憤怒、懊悔、愧疚，自責與不甘，齊齊的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