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談夙煙瞪大了水盈盈的眸子,露出幾分慌張之色,雙手掄起了拳頭,費力的推著他貼過來的胸膛。


    可滿身酒氣的男人卻重如泰山,直到他吻到了一股血腥味才微微的鬆開了被嚇壞的女人


    “夫人…”南宮清絕溫厚的嗓音,在女人的耳畔輕輕落下,鼻翼輕輕蹭著她的肌膚,熱氣拂過細白的肌膚上,引起了她心頭尖上猛然的一陣酥麻的電流。


    修長的指尖抬起,在人兒被吻破的唇瓣上緩緩的拭去豔紅的血跡。


    談夙煙微微顫了下唇瓣,指尖拽著他的衣袍緊了幾分,她狼狽的別過臉頰,一行清淚從眼角流下。


    “夫人,你還愛我嗎?”他滿臉痛苦的貼在女人的側脖上。


    此時的他,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般,這一麵也是談夙煙不曾見過的,脆弱的忍不住想讓人去疼他,不忍心去傷害他。


    “……”談夙煙嘴角抿著,沒有去迴答他。


    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是誰把他折磨成這樣,是她嗎?


    “不愛了也沒事,這次換我來愛你。”南宮清絕沒有如願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落寞的勾了下唇角,大手從細腰緩緩的移到了女人的腿上,猛然的抬起,讓她纖細的身子掛在了自己強壯的腰上。


    在談夙煙沒有叫出聲的前一刻,健美的身軀已經將她壓製在了石桌上,茶杯茶壺打得一地皆是。


    “不……不要!”談夙煙害怕的搖頭,清美的眼眸內,大顆滾燙的淚珠奪眶而出。滴落在她的墨色青絲上,卻渾身無力掙紮。


    他一定是喝醉了,才敢在院子裏對她這樣!


    “乖,我會輕點的。”南宮清絕深邃的玉眸裏有著一絲詭譎的紅光閃過,大手開始急不可切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


    談夙煙越是掙紮,他的動作便是越粗魯。


    她一安靜下來,反而動作變成了十分的溫柔,宛如對待珍寶般嗬護著她,一雙腥紅的玉眸中盡是柔情似水。


    她輕輕咬了下唇瓣,眼角含著淚珠朝四周望了望,看著南宮清絕對她勢在必得的眼神,眼底閃過複雜的光芒,長睫一閉,雙臂一抬,勾著他的脖子,纖細的後背離開了石桌,香軟的身子緊貼著他剛硬的身軀。


    一得到女人的主動,南宮清絕眼底大亮,像是受到了認可般,動作也急切了幾分。


    “抱歉……”談夙煙手臂上的肌膚,亮出了一枚銀針,她輕柔的話語在男人耳邊響徹起,下一刻,手指間的銀針已經朝男人的穴位刺去。


    “啊!”南宮清絕低吼了一聲,脖子處青筋冒起,隨後倒在了地上,頭一扭,暈眩了過去。她刺的正是人的身體上,最痛的穴位,某個要吃人家便宜的男人正是被活活痛暈過去的。


    談夙煙眼眸帶著不舍,連忙將被他脫到一半的衣裳穿好,四周沒有人出現,她隻要咬著唇瓣,彎腰扶著他,吃力的走迴了屋裏去。


    ——


    在軟綿綿的床鋪上,正幫著冉雪笑小腿按…摩的鳳邪聽到了屋外的一聲嘶吼,微微一怔,邪魅的眼眸看向了一臉笑盈盈的女人。


    “臭男人,你以為學醫的就這麽好欺負?”冉雪笑單手支著身子,小腳丫不客氣的踹了下鳳邪。


    談夙煙身上藏著的毒,還有銀針可是隱秘的極,雖然不會武功,但是遇上危險,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她想對付被鳳邪下了攝魂之術的南宮清絕,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笑兒,為夫也是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出手好意幫他一把,這也不是感謝了他對你兩年來的照顧!”鳳邪大手握著人兒的小腳丫子,輕輕的用指腹將她揉著。


    典型一副三好夫婿的樣子。


    某個人裝大爺也就裝個一時,這不分分鍾鍾又被打迴了原形。


    “是真的這樣嗎?”冉雪笑眯起了大眼。


    恐怕這個男人是怕談夙煙跟在她身邊不走,他天天要麵對著南宮清絕吧!有時候他這心眼還真小啊。


    “自然了,為夫可是很喜歡看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且還傳授了他幾招訓妻秘訣。”鳳邪說起不要臉話來,連臉都不紅一下。他才不管南宮清絕是死是活,以後別再來打擾他和笑兒幸福的生活就行。


    小樣!還訓妻?


    冉雪笑小腳一縮迴,一手拉扯過被褥蓋上,懶綿綿的聲線透了出來。“那這位月老大爺,小女子該睡了,你自己尋一去處繼續當月老去。”


    “笑兒,比起當月老,為夫更想跟你一起睡。”鳳邪無賴的鑽進了被褥,大手輕輕嗬護著人兒的小肚子,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將她籠罩在了懷裏。


    用那種膩的迷人心的聲音,妖豔的臉孔貼著她的青絲,不停的念著。“笑兒,好娘子,愛妃……”


    “討厭!臭男人一個!”冉雪笑雖然嘴上不饒人,可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她嘴角掛著幸福的笑意,雙臂輕輕的抱住他,小手放在男人的黑發上。


    鳳邪滿臉享受的女人溫軟如酥的身子,簡陋的屋內,充滿的了溫馨的氣息。


    而在隔壁房間,談夙煙終於把暈沉沉的南宮清絕扶到了床榻上去。


    她微微的喘著氣兒,將房門掩好後,從包袱裏拿出藥瓶,倒了一杯清水,將藥瓶裏的藥粉灑下少許,輕輕的晃悠了下,端著杯子朝南宮清絕走去。


    “來,喝一口水。”她坐在床榻沿,將杯子遞到了半昏半醉的男人嘴邊,可他卻死死的閉著嘴,一臉皺起眉頭,難受的樣子。


    談夙煙細眉微微皺起,看著他滿身酒氣,若是不喝醒酒藥,明日醒來定要遭罪,今夜也無法好好的休息,她又歎了一口氣,伸出纖細的指尖輕輕的朝他緊閉的薄唇而去。


    想將他唇撬開,卻不想反倒被男人咬了一口。


    南宮清絕難受的低吟了一聲,薄唇微微張開,舌尖一卷,將女人探過來的指尖卷入了口中,還有像吸什麽似的,吸了下後,輕輕的咬了一口。


    談夙煙臉頰又開始紅了,輕輕的低叫了一聲,怕驚醒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又不敢大力的掙脫,試圖的想拿出自己的指尖,可南宮清絕含在嘴裏,就是不放。


    “相公……”沒辦法,她隻好先任由他來,將茶杯遞到他的唇邊。


    南宮清絕這次倒是乖了,微微的張開口,如數把清水喝了下去,因為咬著她的指尖不放的緣故,唇角流淌下一些水跡。


    談夙煙隻要拿自己的衣袖去將水跡擦去,在她垂眸的那一刻,男人微微睜開的眼閃過笑意,隻不過是她沒有注意到擺了。


    “嗯,好癢……”又過了片刻,南宮清絕嘴畔劃過一絲詭異的淺笑,終於放過了女人柔軟的指尖,雙手開始不停的饒著身上。


    “癢?”談夙煙剛將指尖收迴,心跳還沒平複下來,又被他的舉動給愣住了,怎麽會癢呢?


    難道是她睡的床鋪不幹淨嗎?可她睡了數日,也不見得會癢啊,不過想來春天蟲蟻多,可能是他身上滿是酒味,招了些蟲蟻上身。


    “哪裏癢,我給你抓抓,別把皮膚抓破了。”看著他大力的在脖子上抓出一道紅痕來,女人清美的眼眸劃過心疼。


    素手在他脖子上輕輕的揉了揉。


    “這裏,還有這裏……”南宮清絕額上浸潤出細汗,眼睛始終是閉著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胸膛後,又抓了下自己大腿的裏部。


    談夙煙看得麵紅耳赤,難為情的咬了咬唇瓣。


    在男人不斷的喊著癢,在床鋪上掙紮的情況下,她深吸了一口氣,暗想著他如今醉意盛濃,整個人宛如孩童般幼稚了,隻是單純的幫他抓抓癢癢,應該沒什麽大礙吧。


    纖細的小手解開男人的衣袍,將滿身酒氣味濃厚的白袍放在了床榻沿,看著他穿著中衣,露出線條優美而結實的胸膛樣子,臉頰發燙,紅暈極了。


    “癢!”南宮清絕又有了動作,大手撕扯著身上的中衣,隨著撕拉一聲,透明白色的中衣就這麽毀在了他手上。


    談夙煙收斂起羞澀的情緒,伸出指尖輕輕的在男人說癢的胸膛上揉著,看著他漸漸安靜下來,一臉的無奈之意很是明顯。


    “還有這……”當她手離開男人的肌膚上,南宮清絕扭了下身軀。


    隨著他的動作看下去,她連忙移開眼,剛淺淡下去的紅暈,又浮了上來。


    “夫人,好癢……”南宮清絕閉著眼睛,都能準確的找到她,大手一摟,抱著她的細腰,嗯哼著不放手。


    談夙煙僵硬下了身子,有那麽一瞬間,真覺得他是裝的!


    “自己揉一揉就不癢了。”她白淨的臉龐已經是紅的要滴血了,伸手想去拔開他禁錮在腰上的大手,可南宮清絕就是死死的不放手,低喃著話語,高大的身子朝她一壓,然後翻了個身。


    隻覺得昏天地暗了下,轉眼間,整個人都被他帶入了床榻上,男人炎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嘴角在女人看不見的角度,不留痕跡的勾起了一彎淺淺的邪魅弧度。大手開始握著她掙紮的小手,朝自己的某處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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