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洲最大的城池就是九溪城,這裏是金洲的行政中心,州牧府的所在,九溪城有著二十萬的人口,這在古代已經是少有的大城市了。


    九溪城是金洲最繁華的城池,這裏不但是金洲的行政中心,更是一座繁華的商業城市,九溪城依靠九溪河,成為天下聞名的商業集散中心。


    整個金洲共有九條河流,卻都在場匯流,九溪城曆史悠久,建城至今已有兩千餘年的曆史,曆經六任王朝的興衰,更曾是兩朝都城。


    曆史上九溪城其實名為‘九龍城’,但因為後世王朝,都城都不在九溪城,而九龍之名為皇帝不喜,從此之後就更名為九溪城,一直沿用至今。


    不過九溪城畢竟曾是兩朝都城,擁有著悠久的曆史,和人文底蘊,使得九溪城人才輩出,現今的州牧張大鯨,就是九溪城張家之人,張家現任族長是其親弟弟。


    九溪城有三大家族,趙家錢家和張家,三大家族相互製約,卻又互為盟友,打壓九溪城的其他家族,畢竟現在九溪城早已被瓜分幹淨,三大家族誰也不想,在冒出一個人來瓜分利益。


    州牧府中,張大鯨和親信們都在內堂相聚,今天不同往日,今日在座的都是和張大鯨相當親近的人,都是張大鯨的族人。


    張大鯨人如其名,長得高大威猛,儀表堂堂,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魅力卻不減當年,依然是九溪城中有名的美男子大帥哥,無數中年婦女的夢中情郎。


    好在張大鯨平日作風正派,卻是不曾理會過對他大拋媚眼的寂寞婦女,畢竟我們張大人家中可是有三十房妻妾,一天一個一個月就沒了,那還有精力去打野食。


    今天張大鯨召集眾人相聚,為的就是前些日子,武神營出動的事情,在座的眾人都有些憂心忡忡,實在是這些年武神營從未有過如此大規模的調動,除了二十年前新皇登基那一次。


    其實守衛皇宮的並不是武神營,而是禦林軍,武神營不過區區一萬人,但武神營的戰力卻是相當可怕的,當年開國之初,武神營數次力挽狂瀾,左右了戰局,才使得太祖建立了武國的萬世基業。


    武神營雖然人數不多,但每一個武神營的士兵都有一身的武功,而且武神營都是騎兵,戰場是一萬會武功的騎兵集體衝鋒,試問天下誰人可擋。


    如果不是武神營實在難以培養,天下早就是武國的了,而且武神營輕易也不會上戰場,每一名武神營士兵的死亡,所損失的價值可以和等量的黃金相媲美。


    如此高昂的代價,也使得武神營難以壯大,隻要武神營不滅,周圍的國家就不敢輕易出兵攻打武國。


    誰也不知道這一次武神營出動,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不論是縣衙派出的人,還是州牧府派去的總捕,至今都了無音訊,生死不知。


    眾人甚至都不敢派人前去查看,深怕觸碰到皇家的秘密,以至招來殺身之禍,至於至今未歸的人,眾人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被滅口了。


    大家討論的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張大鯨不由歎了口氣,他如何不知道,大家在這裏討論都是無用工,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大家隻能在這裏瞎猜,就連他安插在都城的眼線,也沒有絲毫的消息傳出。


    根據眼線的情報,皇城之中可沒什麽動蕩,下層官員更是不可能知道,所以整個皇城都是一片平靜,歌舞升平,大家平時怎麽過,現在還是接著怎麽過。


    當然這是因為知道的人,都把嚴了嘴,畢竟這是皇室的事情,大家眾人不敢肆意宣揚,大家雖然有所擔心,卻不會有張大鯨這樣的憂慮。


    畢竟這可是在他地盤上發生的,他卻毫不知情,俗話說伴君如伴虎,誰也猜不到皇帝會怎麽想,他也是慌的一批。


    尤其是下麵的人,最近已經開始有些亂了陣角,為了安撫住下麵的人,他才不得不召集大家,一起嘮嘮嗑,由著他們瞎猜一通,自己最後在安慰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


    張大鯨很惆悵,其實他心裏明白,此次的事情是皇室的事情,和自己沒什麽關係,但架不住這群杞人憂天的豬,他手中有才幹的人都派去兼任金洲各處的要職,就剩下些歪瓜裂棗。


    要不是實在沒有信得過的人,他早把這群豬都扔出州牧府,張大鯨剛剛接任州牧一職不久,手下並沒有太多的人才,他剛準備培養一批新人來,家族就把他們送了過來。


    張大鯨在都城為官多年,對家族的情況所知不多,根本不知道這就是一幫被寵壞了的二世祖,有能耐的早就自己出去闖了,次一點的也管理著家族的產業,剩下的自然是寫歪瓜裂棗的玩意。


    張大鯨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鬧哄哄的家族小輩,他並沒有給這些小輩什麽重要的職務,他還沒有暈了頭,他很清楚自家晚輩的能耐,問題就是他們是自己的晚輩。


    他們說什麽,就會給旁人一種意識,這消息是真的,現在事情鬧的很大,就連家族的管事的人都擔心了起來,可見謠言的威力。


    “好了,大家不要瞎猜了,剛剛我已經收到眼線的情報,這不過是皇室的私事而已,此事和我們無關,不要在出去亂傳,小心惹禍上身,今後禁止談論此事,違者嚴懲不貸,你們也一樣。”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起身就離開了,留下麵麵相覷的一眾小輩。


    迴到書房的張大鯨,招來代總捕頭張霸天,前任總捕頭生死不知,但事情還是要做的,而新任的總捕頭還沒有到來,於是就由張霸天暫代總捕頭之職。


    “霸天,給我好好的徹查此事,究竟是何人傳出的謠言,我要看看究竟是誰,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我眼皮低下搞事情。”


    “是,大伯。”


    “這些家族小輩,平時沒什麽用就罷了,出了事還出來添亂,實在不成器,你擬一個名單,把那些不務正業的都趕迴去,這次沒出什麽亂子,但指不定下次不會鬧出什麽亂子來。”


    “大伯,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都是自家人,家裏會說閑話的。”


    “誰愛說誰說去,我張大鯨這輩子被他們議論的還嫌少不成,你見我少了那塊肉不成,誰要真跑到州牧府鬧騰,老子正好有機會出口氣。”


    張霸天不由感到一陣好笑,自家這位大伯年輕的時候就是火爆脾氣,和家裏長輩不合,一氣之下離家多年,忽然出現,竟然成了金洲的州牧。


    這可著實驚呆了一眾小夥伴,就連家族長輩都被嚇到了,聽說有兩位長輩還被嚇得打了好幾天的飽嗝,這兩位長輩當年和自家大伯鬧得最兇。


    “對了,安溪縣的行刑官到了嗎?”


    “還沒呢大伯,不過這兩天應該就到了。”


    “這可是個人才,你多留意一下。”


    張霸天不由奇怪了起來,問道:“這不過是個普通的行刑官,有什麽值得留意的?”


    “霸天啊,你看人實在太過表麵了,你見過那個劊子手斬首如此幹淨利落。”


    “說不定此人身懷武功,不對!如果此人身懷武功,哪怕落草為寇也不會當個劊子手。”


    張霸天驚訝的說道:“如此說來此人果然有些不同。”


    “身為捕頭,你不應該太過主觀,而是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看。”


    張霸天沉吟半餉忽然大叫道:“刀,他的刀怎麽可能如此鋒利。”


    張霸天實在他驚訝了,一個劊子手,居然能讓短短的時間裏,驚訝了兩次,他不由得對李剛好奇了起來。


    “好了,下去吧,發現問題就去就下去好好想,想不通就去問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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