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恆的心越來越激動,扭著腦袋使勁地張望著手上的七重天,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


    看著看著,他擰緊了眉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靜靜地沉思著,眉頭緊皺,臉色凝重,拇指放在嘴唇下麵來迴移動,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陰沉。


    “奇怪,七重天怎麽涉及時空之道,難道師尊也曾掌握時間之道嗎?”


    林恆原以為七重天是本火元靈法,現在看來是多重元素的靈技,而且很有可能是七種元素。


    難道師尊也是七重元素掌控者,或者更多?


    林恆滿腹狐疑,因為他從未見過陰如塵的全部實力。


    一代丹仙,必是不凡。有機會可以進到墟空界問問師尊。


    林恆重新將目光放在七重天上。


    橙天慢化,林恆僅用一盞茶的功夫將理論了解通透,接下來便是實踐出真理。


    他屏息靜氣,丹田氣海內白金色的時間靈紋活靈活現,生龍活虎,它於氣海內遊行,揚起波濤,氣海如波濤洶湧一樣不能平靜下來。


    九九靈脈,迴流靈力,流經周身。


    林恆身體爆發出絢爛的橙色光芒,眼裏射出兩道寒光,黑色瞳孔變為橙金,散發出淡淡的金芒。


    磅礴力量從靈脈經由周身氣孔震出,時間靈力噴湧而出,瞬息之間在林恆頭頂一尺形成一片橙色的靈雲,如同橙天!


    林恆目光變得淩厲,瞬間頭頂上的浩瀚的時間力量如同爆開一樣向外擴散,彌漫百丈。


    整個臥房充斥著淡薄的橙雲,仿佛身處黃昏的晚霞中。


    林恆心裏暗暗吃驚,略感吃驚道:“沒想到一次就成了,也不知是如何威力?”


    林恆收起了七重天,收拾好心情,調整好狀態後,便繼續修行。


    “我的劍一還隻是小成,得加快些修煉速度,盡早突破劍二。”


    他還是很期待空間劍決的第二招是什麽?畢竟無痕已成了林恆的一大殺手鐧,足以看出空間劍決的威力。


    “突破劍意,必須去觀摩劍道之物,感悟先人劍意,令自己頓悟,從而突破劍意。”


    看時候尚早,林恆早早出關,決定去尋找突破劍意的機緣。


    阿蘭阿菊倆人守候在殿門前,見到林恆走出殿門後,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頓時心花怒放,喜悅飛上眉梢,兩隻眼睛眯得像兩個小小的月牙兒。


    阿蘭甜甜地笑著,圓圓的臉孔閃著晶瑩的光彩,問道:“公子,你閉關還沒一個時辰,怎麽就出來?”


    阿菊也道:“是啊,公子,你莫非是有事想讓阿姐和阿菊做?”


    聽言,林恆從容自若,輕聲道:“阿蘭阿菊,白龍州可有劍碑或者其它關於劍的修行之地?”


    阿蘭道:“白龍州城內沒有,不過,在黑白壑有一把天外之劍,那劍碩大無朋,足足有三千兩百丈之長。”


    林恆皺著眉頭,“天外之劍?阿蘭帶路。”


    阿蘭笑道:“是,公子。”


    阿菊突然道:“等等公子。”


    隻見,阿菊從她的玉鐲裏拿出了一件白衣袍。此袍華服錦繡,綾羅綢緞,遍身羅綺。華服上散發出淡淡的金芒。


    阿菊道:“公子,這是族長特殊為你準備的一件衣袍,據說是一件七階靈衣,可抵禦第六境的至強一擊。”


    聽言,林恆忍不住大吃一驚,皺著眉頭,驚唿道:“七階靈衣?司徒夫人好大的手筆。”


    阿蘭笑道:“公子貴為神主,白族上下自然不敢怠慢。”


    阿菊為林恆穿上靈衣,頓時林恆便深刻感受到靈衣上蘊含的力量。披羅衣之璀粲兮,站在神主宮前,俯瞰白龍州城,好似睥睨天下,俯視萬生!


    林恆如玉般的雕刻模樣,完美的眉型更襯他的英氣,薄唇緊抿,讓人從心底生出敬畏來。


    林恆突然麵露溫柔人心的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裏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他欣長優雅,溫文儒雅,看得阿蘭阿菊如癡如醉,身體發酥。


    林恆心情舒暢,輕聲道:“走,去黑白壑。”


    說完,三人走下九九銀階,直往族長府門。


    路上,族長府的侍從畢恭畢敬地問候:“神主大人。”


    林恆莊嚴肅穆,腳下好像生了風,走得又快又有勁。


    突然,林恆身後傳來一聲唿喚:“阿蘭阿菊。”


    聽言,林恆轉過身子,看了,一皺眉。


    阿蘭阿菊聽了,則心裏的激動像一道洪流直衝腦門,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心花怒放的小臉像池塘裏盈盈的荷花,眼裏跳躍著愉快的光芒。


    她倆急忙轉過身,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少族長。”


    身前的女子正是司徒嫣。


    隻見一個清秀絕俗的十七左右的她,穿一身嫩黃長裙,雅致清麗。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她服飾打扮也不如何華貴,項頸中掛了一串明珠,發出淡淡光暈,映得她更是粉裝玉琢一般。


    司徒嫣身後還跟著八人,與阿蘭阿菊一樣,都是林恆初來乍到時不打不相識的八人。


    她們三步並作兩步奔到了林恆三人麵前。


    恭恭敬敬地說道:“神主大人。”


    阿蘭阿菊看著她們,一張臉慢慢綻放成了一朵花兒。


    阿蘭阿菊恭敬有禮地望著司徒嫣:“少族長。”


    林恆一皺眉,“阿蘭阿菊,敘舊等會敘,可先帶路去黑白壑。”


    司徒嫣聽言,說道:“神主大人是想去黑白壑嗎?司徒嫣可以帶路。”


    司徒嫣嫣然一笑,她甜甜地笑著,鵝蛋似的臉孔閃著晶瑩的光彩,大眼睛快活地撲閃撲閃著。


    聞言,林恆瞥了她一眼,輕聲道:“不必了,阿蘭阿菊陪同就行了。”


    說完,林恆從容不迫地轉過了身。


    阿蘭阿菊看著她們依依不舍地轉過身子。


    阿蘭突然望向林恆,延頸鶴望地說道:“公子,可否讓她們一起?”


    聽言,林恆一皺眉。看著阿蘭阿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隻好答應了。


    “隨你。”


    見林恆同意了她倆的要求,她倆與司徒嫣等人頓時心花怒放,喜悅飛上眉梢,兩隻眼睛眯得像兩個小小的月牙兒。


    阿蘭阿菊驚喜得幾乎叫起來,心裏像揣了個小兔子,怦怦直跳,齊聲道:“謝謝公子。”


    “謝謝神主大人。”


    林恆心裏輕歎了口氣,真拿她們倆人沒有辦法啊。


    不久,林恆眾人走出了族長府,越過樹橋,前往東門街,想從東門走到黑白壑。


    林恆的出現,引來眾多城民的跪拜,她們齊聲叩拜:“拜見神主大人!”


    林恆故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無動於衷地走在東門街。


    街道兩側的居民虔誠叩拜,為林恆讓出了一條寬敞的路,她們低頭,不敢看向林恆一眼。


    這一刻,林恆神聖不可侵犯,仿佛帝王出巡,全城畢恭畢敬。


    林恆內心暗暗吃驚,神就是這樣萬人敬仰的存在嗎?陰陽大陸也是像龍界這般敬仰神靈嗎?


    神真的存在嗎?他捫心自問,這個答案沒人知曉。也許若幹年後會有答案,也許仍舊沒有答案。


    很快,林恆走出了城門,一路上也是如此受萬人跪拜。


    這時,大族巫與老嫗帶著數十名第三境高手從城中飛來。


    大族巫示意身後抬橋的四人後,恭恭敬敬地望向林恆,“神主大人,請上龍橋。”


    林恆看到她們眾人,不禁皺著眉頭,心裏似翻山倒海,用一種狐疑的目光打量著大族巫。


    林恆道:“族巫夫人,你是怎麽知道本神主在此地?”


    大族巫恭敬地低著頭,眼角開著兩朵金色的菊花,“神主大人見笑了,全城子民的敬仰聲,老朽怎麽聽不清呢。”


    聞言,林恆輕輕頷首,淡然說道:“也是。”


    大族巫那雙渾濁的眼睛有了神采,臉上美滋滋地像吃了蜜,低聲下氣,換下身姿,笑著說道:“神主大人,以後出行,請勞煩讓阿蘭阿菊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好做打算,盡心盡力為神主大人服務。”


    聽言,林恆眼裏射出兩道寒光,他的臉一下子黑沉沉的,十分嚇人,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卷來一片烏雲,沉聲道:“你在教我做事嗎?”


    林恆臉上像抹了一層嚴霜,眼睛像要噴出火來,眾人都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


    大族巫嚇的直接跪下,她嚇得花容失色,慘白的臉就像給抽幹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裏布滿了驚恐,眼簾跟著垂下來,不敢抬頭。


    大族巫心驚膽戰,懷裏像揣著一個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怕得要命,“不敢,不敢,請神主大人饒恕老朽的罪。”


    林恆表麵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其實心裏張皇失措。


    沒辦法啊,他得裝狠點,不然以他的修為可不敢冒犯啊,誰知道神靈會不會永遠是神靈?隻有狠,才是王道。


    欺軟怕硬,可不是一位神該做的。演戲嘛,給演好做足了,這他最拿手了。


    林恆裝腔作勢,一副睥睨眾生的態度,趾高氣揚的說道:“罷了,本神主不計較這一次,下次注意點。”


    大族巫臉上的陰鬱一掃而光,欣喜若狂:“謝神主大人寬恕,謝城主大人寬恕。”


    信仰真能讓一個人低聲下氣啊。


    心中無神,方能成神!


    這時,旁邊的老嫗問道:“神主大人,移駕何地?”


    “黑白壑。”


    說完,林恆舒舒坦坦的坐在龍橋上,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極其桀驁不馴,仿佛在她們眼裏是一位紈絝的神子。


    也就阿蘭阿菊知道林恆在裝腔作勢,給大族巫一點小小的教訓,她們兩個心裏笑的大眼撲通撲通的閃著光芒。


    “起駕!”


    話落瞬間,龍橋起,眾人前往了黑白壑的方向。


    …


    未完待續(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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