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島望鄉和趙翻譯官正圍繞著這闋《望海潮·中華一斑》,而滔滔不絕地談論著中國古典文學、曆史和地理知識的時候;他們乘坐的飛機機艙裏的紅色警報燈忽然響亮起來,並且,飛機在慢慢地下降高度;這是野島望鄉他們此行已經到達第一個目的地了;在飛機平穩降落在湖北一日軍秘密軍用機場後;在飛機空勤艙裏的一日軍機組人員、趕緊來到運輸機的客艙裏,為野島將軍打開艙門和舷梯,讓野島將軍和趙翻譯官準備下飛機;在這二人下飛機之前,野島望鄉對日軍機組人員說:


    “你們空勤人員就將飛機加好油、把飛機維護好,在機場待命吧!”


    日軍機組人員便“嗨!”一聲,就各自忙自己該忙碌的事情去了...


    而野島望鄉說完,便和趙翻譯官一同下了飛機;


    這時,已於先前一天就已經接到了電報的、日軍第二軍團司令官東久邇宮稔彥王大將,則早已經派人和車隊在湖北的日軍機場裏等候著野島望鄉;而等候的這個人,便是東久邇宮稔彥王大將的副官三浦友誼大佐;當三浦友誼大佐看到野島將軍時,其便趕緊迎了上去並向野島望鄉行軍禮說:


    “野島將軍您好!在下三浦友誼,我的東久邇宮稔彥王副官的幹活;我謹代表東久邇宮稔彥王歡迎您來到帝國第二軍團指導工作的幹活!請您多多關照!”


    野島望鄉卻說:


    “喲西!三浦大佐客氣的不用;我的,指導工作的不是;我的,來找東久邇宮稔彥王有重要事情的幹活;你的,請快快帶我開路的幹活!”


    野島望鄉說完,三浦友誼大佐便引導著野島望鄉和趙翻譯官來到兩輛小轎車前並打開車門;三浦友誼讓野島望鄉與自己上了第二輛小轎車、並親自駕車,讓趙翻譯官上了前麵第一輛小轎車;同時,在兩輛小轎車前麵由兩輛日軍邊三輪摩托車開道、後麵由兩輛載滿日軍士兵的大卡車押尾,可謂是浩浩蕩蕩地向日軍第二軍團在湖北的臨時第二軍團司令部進發了;


    正當此車隊在向日軍第二軍團徐徐前進的路上,車內的三浦友誼大佐則一邊駕著車、一邊和野島將軍拉著家常,突然,這三浦友誼大佐像很突兀的自言自語地念出一句,在日本國很有名的俳句(詩):


    “野山柿,兄弟正吃著、枯澀的那一半!”


    這時,坐在後排座位上的野島望鄉一聽,不無驚訝的看著正在駕車的三浦友誼、似乎想從其側後觀察到這個三浦友誼臉部的表情變化,並心想:


    “這個俳句正確的應該是‘野山柿,母親正吃著、枯澀的那一半!’;而把其中‘母親’改成‘兄弟’則是共產國際在日本的一級聯絡暗號;隻要對上一句,同樣也被改變了的日本俳句‘蜜蜂(蝴蝶),醒來,醒來,我要和你做朋友!’就是聯絡成功!”於是,這野島望鄉便又想:


    “難道,這個三浦友誼大佐也是日本國的共產國際成員?我要不要和他聯絡?可是,我現在隻想為自己祖國的抗戰大業盡職盡責,我哪裏還有精力去為共產國際做事啊?但是,我這麽多年都沒有和共產國際聯係過,這也不符合共產國際的組織原則呀;而現在,正好有這麽一個機會,我也正好可以跟共產國際講清楚了我現在的處境!”


    如此想定後,於是,野島望鄉也作自言自語狀對上了三浦友誼大佐那首也已被改變了的日本俳句:


    “蜜蜂,醒來,醒來,我要和你做朋友!”


    三浦友誼大佐一聽,便喊了一聲:


    “野島望鄉同誌!你好!我是共產國際在中國戰區的新任書記官,代號叫‘和平使者’,由於,前任中國戰區書記官康田一夫同誌因病已經死亡,我是接替他專門負責共產國際在中國戰區的情報工作的;共產國際組織之所以這麽多年沒有聯係你,一來,是因為在我日本國內部的共產國際組織原則是,由於力量比較薄弱,所以,我們是隻要能夠觀察到每個人都有對日本****行為作出鬥爭的表現,我們就加以認可;二來,我們對你的一舉一動都有比較清楚的了解,也知道你在為反***的戰鬥中作出的貢獻;譬如,你曾幫助中國的新四軍搞藥品、給中國軍方提供情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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