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快點跟我說說看!”


    趙翻譯官立即對鬆本司令官迴答說:


    “報告老師!在我們由嘉善的姚莊押著國軍俘虜到達平湖新倉的倉基地以後,突然,就有一支應該是國民黨的正規部隊出現;但不知道這支部隊是來專門營救俘虜的,還是專門來搗毀新倉基地的?這支部隊有差不多三四百人的兵力,全部都是化裝成皇軍的部隊進入到該基地的;他們是在我們真正的皇軍沒有防備的情形下,突然對新倉基地發動閃電式襲擊的;野島將軍一看,為了能盡快的通知老師請求支援,便殺出一條血路、不顧一切地跑出來,當我們快跑到自己的汽車跟前時,野島將軍就先已經在背上中了一槍、但他接著還艱難的跑,緊接著野島將軍又在腿上中了一槍,於是,我便看到了,我就從側翼趕緊過去把野島將軍抱上車,在我剛好把野島將軍抱上車、我的腿還在外麵時,我腿上也中了一槍;於是,我便忍著傷痛,冒著槍林彈雨,火速地開車先離開了該基地;在聽不到槍聲以後,我便趕緊停下車,先幫野島將軍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然後,我自己也做了一下包紮後,就又急忙開車來到了這裏;我因怕野島將軍的傷情等不到迴到日軍醫院,我就自作主張,先安排野島將軍在這裏進行搶救,並一邊打電話報告給老師您;現在新倉基地的情況尚不清楚,所以,請老師趕緊派部隊去增援新倉基地!”


    鬆本司令官聽了後,立即就打電話給浙江平湖的日軍駐軍去增援那新倉基地,後鬆本司令官又撥打新倉基地的電話,但撥不通後,鬆本司令官便又對趙翻譯官說:


    “趙君!你做的很好!你是我大日本帝國最忠實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學生!我代表野島將軍和我大日本帝國的皇軍感謝你!你要好好幹吧,我大日本帝國是決不會虧待你的!你也要好好的養傷,等野島將軍做完手術後,我們就一起迴日軍醫院去治療!隻是,這基地裏帝國軍隊的電話難道是剛開始就被剪斷了的嗎?”


    “應該是這樣的!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根據一般常理來說,要打掉一個地方,就必須先切斷其電話線!因為,這是這個地方唯一最快的與人聯係的平台!”趙翻譯官迴答。


    鬆本司令官想了想趙翻譯官說的話,便起身來到該醫院外麵,查看野島望鄉的汽車;鬆本司令官先繞著汽車轉了一圈,看到到處都是彈痕累累的外殼後,又打開車門詳細查看了汽車裏麵的情況;當看到座位上血跡汪汪,一片狼藉的景象時,鬆本司令官不由在內心肅然起敬地責問自己:


    “我怎麽能如此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從而對這個事件有疑問呢?這個野島君能如此的為天皇陛下盡職盡責,真是我大日本帝國軍人的楷模啊!”


    帶著這一內心的敬意,鬆本司令官立即返迴該醫院的裏麵,向該郊區醫院的醫護人員詢問野島望鄉的情況;然後,鬆本司令官又來詢問其帶來的醫護人員,當被告知野島將軍還在手術當中時,鬆本司令官則趕緊吩咐醫護人員要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救活野島將軍;自己則在搶救室外麵來迴踱著步、焦急地等待著;


    趙翻譯官則更是帶著傷痛,內心惴惴不安地在守望著“采桑子”這個他自己心目中最敬重的人!


    不久,日軍醫院院長從手術室裏出來了,鬆本司令官和趙翻譯官便迫不及待地問:


    “怎麽樣?救活了嗎?”


    日軍的這個最好的外科手術專家院長說:


    “真是危險呐!要不是這位趙翻譯官靈活機智,先把野島將軍安置在這裏進行了輸血處理,隻怕是十個野島將軍也沒命了呀!現在基本可以放心了!隻要過了觀察期,野島將軍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隻是,現在野島將軍還不能移動迴我軍醫院去,我們醫護人員也都要留下來;鬆本司令官你可以先迴去,你隻需要把你的部隊留下來保護,等過了觀察期24小時,你再過來護送迴我們自己的醫院去就行了!”


    鬆本司令官說:


    “那好!那這就拜托你們了,你們一定要好好地照顧野島將軍!我的事情因實在太多,我就先迴去了!莎喲娜啦!”


    鬆本司令官說完,便很誠懇地向這日軍醫院院長鞠了一躬,然後,鬆本司令官就由司機開車先迴上海日軍憲兵司令部去了...


    迴到憲兵司令部以後,鬆本司令官聽到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在一遍又一遍響個不停,鬆本司令官便趕緊打開辦公室的門,急急忙忙進去拿起電話,一聽,是浙江平的湖駐軍打來的,電話裏說:


    “報告鬆本司令官!等我平湖的駐軍趕到新倉基地時,基地已經被敵人全部搗毀並撤離了,而我方人員也已經被全部殲滅;現在那裏是一片廢墟,礦洞也已經被炸塌了,無恢複可能!根據現場慘烈程度來判斷,敵方兵力至少不下四百以上!而且,這應該是一支戰鬥經驗和作戰能力都非常豐富和強悍的隊伍!”


    鬆本司令官聽了後,便癱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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