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種種疑問,賀同光同誌生怕這是日本人的一個陰謀“要跟蹤他”;賀同光便小心謹慎、七彎八拐的換了好幾次車,才迴到家裏;


    而假唐誌國“黑桃j”見到這個賀同光迴來了,便問:


    “您迴來了?怎麽樣?你見到中共上海特科領導了沒有?你這是怎麽了?你跟人打架了嗎?”


    賀同光同誌說:


    “咳!別提了,上海特科總部肯定是出事了,辦公的地方門鎖都生鏽了,我一到那裏就被在那裏監視的日本特務給抓起來了,還被他們毒打了一頓;幸虧,這些小特務並不認識我就是越獄的,否則,我今天就迴不來了!”


    “啊?那怎麽辦啊?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和黨組織失去聯係了?”


    而這就是敵人的內心世界與自己同誌的本質差別;因為,這假唐誌國並不是先關心賀同光同誌被打的身體狀況,而是隻關心“和黨組織失去聯係”從而難以達到自己想要查找“采桑子”目標的潛意識在作祟;


    賀同光同誌聽了這個假唐誌國的話後,雖然,其也有些許的覺得不滿;但他更多的,還是怕“自己的”這位同誌而因此對革命工作失去信心,於是,賀同光同誌便趕緊安慰說:


    “那倒不至於,我們還有其他的聯絡方式!再說,我們既然已經有自己的同誌知道我們已經迴來了,哪怕是同誌們有些懷疑我們了,那組織上不甄別清楚,也是不會放棄我們的!你就放心吧!我明天再去想想別的辦法!”...


    而“安公子”趙翻譯官那邊,當其在提籃橋監獄把越獄事件調查清楚後,趙翻譯官便迴到日軍憲兵司令部野島望鄉的辦公室,將調查的結果詳詳細細地向“采桑子”同誌作了匯報,趙翻譯官說:


    “這提籃橋監獄越獄人員所挖的地道,是在位於監房裏、一個像中國北方人炕床一樣的大通鋪下挖的,挖進去大概有十來米左右便到了下水道;這是一個對監獄地下管道有著精確了解,或有地下下水道管網圖紙,才能做到的精確施工行為;至於,這越獄人員挖出來的泥土,除有一部分就填充在其床鋪下的空間裏,其餘的則大多數都是從監獄裏的下水溝和廁所裏衝走的;如此大的工程量,其施工工具卻隻有一把鐵鍬、兩根鋼釺;據我所調查到的,這些工具都是來源於提籃橋監獄裏的一機械修理廠;我先不說這個工程施工的難度,就是這些泥土,能如此不聲不響地被消化掉而又不被這監獄裏的獄警發現,都堪稱是一大奇跡啊!”


    “采桑子”同誌則說:


    “這個並不奇怪!七八年前在日本的東京,‘卜算子’老板一行人就在東京的一咖啡廳裏,親眼看到過日本警方追捕的兩個越獄逃犯,這兩個越獄逃犯就是靠挖地道將近一年而逃跑的;而且,這兩個逃犯是靠在監獄裏服刑多年、在平時幹活時積攢下來的一些小工具,對觀察監獄裏的環境、估算出下水道的方位,挖了將近二十米遠,才挖到下水道的;而這兩名越獄逃犯僅靠用自己的衣服和飯盆,把泥土運送出來,再通過其在監獄裏的排水溝和廁所裏的化糞池衝走,才脫逃的;如今,提籃橋監獄裏關押的更何況是有組織的共產黨人,他們若想要得到圖紙也並不困難。因此,你說的這些都不足以說明問題。如此看來,這個越獄事件,我還得慢慢調查;隻是,現在我最著急的就是昨天晚上,我聽到影佐禎昭說了一個‘黑桃j’的代號;你可能還不知道,土肥原賢二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策反了我們的一個新四軍政保科長,給他的代號叫‘紅桃j’,不過,這個“紅桃j”已經被‘卜算子’老板給控製了;但現在又出現一個‘黑桃j’,如果我沒有聽錯,這顧名思義就是敵人針對我們的又一個間諜的代號;並且,我們還不能排除是這次‘越獄’事件的全體成員,還是其中成員之一;隻是,這種事是不能靠猜測來確定的呀!更何況,目前也還不清楚,是敵人又策反了我們的人,還是敵人又直接在其中安插了日本人?我們也更不知道這幾個越獄逃跑的人,是組織裏哪一個係統的人?再根據幾個月以前,你和那個羽泉少佐在土肥原機關告訴我的,土肥原賢二在提籃橋監獄裏的活動來判斷,這恐怕是錯不了的;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是我昨晚聽錯了?不行!這件事我必須得親自來調查!隻是,日軍參謀本部要我明天就迴東京去一趟;最近幾天是沒有辦法調查了;行了!你如果沒有別的事要說,你就先去忙你自己的去吧,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切事務,你要自己多加小心!”


    趙翻譯官則迴應說:


    “好的!不過,這件事您也不要太著急,即就是這個‘黑桃j’是真的,而且,哪怕又是針對我們的一個日本間諜,那這個間諜也還需要有一個取得我們共產黨信任的過程,更何況,我們的同誌也不是吃素的!另外,你迴日本去也要自己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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