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讓燕山高羊給猜對了,荒澤孤雁並未踢破他的“燕氏結界”,哪怕他將所有的魔法因子都注入到雙腳上,旋轉著雙腳踢向同一個位置。-


    他的自信源於他的實力。可以說,在文氣大陸上的魔法界,燕氏結界獨一無二,無人能解,除了燕山高羊他自己。


    荒澤孤雁如是想:既然用腳不行,那麽用手,用武器。


    不長不短的乾坤手裏劍,薄而尖,亦注入了他特有的風係魔法因子,對準剛才踢過的位置,繼續鍥而不舍地攻擊,可就像先前雙頭變異百靈鳥所演繹的一樣,此燕氏結界的韌‘性’可不是一般的強,而是非常非常之強悍。


    不管他怎麽刺,它就是不破,隻是隨著劍尖的力量而忍讓著,最後都抵達了桂‘花’樹杆了,它就抵住桂杆。


    荒澤孤雁不信邪,再加強力量,心說:“這結界都到達極限了,我就不信,劍尖還刺不破麽?”


    劍尖都尖破樹皮,進到樹幹裏了,樹屑粉末不停地往下掉,那結界還完好無損,密不透風。


    看不到一絲縫隙,郎樂樂和荒澤孤雁,怎麽都出不來,被關進了一個透明的無形的監獄裏了。


    郎樂樂突然想起來了,她乘坐過采*‘花’蝴蝶杜漸鴻的氣泡旅行,那是杜漸鴻的拿手魔法,即他的魔法‘交’通工具,是吹氣泡飛行,很簡單的魔法,卻有非常大的用處,這個最實用了,她好想能一天能夠學歸已用啊。


    隻要有吹泡泡的工具,即一隻小巧的瓶子,裏麵有‘肥’皂液,然後一根管子吸附‘肥’皂液。再放到嘴邊一吹,五顏六‘色’的氣泡就形成了,在空中飛呀習的。好夢幻。


    每個人都會吹‘肥’皂泡,問題是人可以被氣泡包圍。並隨著他的意念而飛翔,飛到你想到的任何地方,這,不可思議,也難以做到。


    郎樂樂想到說到,她向著結界外的燕山高羊喊話:“燕山大哥,可不可以讓這結界飛起來?”


    “什麽?”燕山高羊倚在桂‘花’樹杆,沒大聽明白。他側耳問道。


    “我想迴學校了,不想要靈異果了,你就用這個結界送我們迴學校吧。”郎樂樂申明自己的觀點,手扒結界,熱切地望著燕山高羊。


    她想得真美呀,乘透明結界迴學校,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炮彈炸不著,比任何一種‘交’通工具都安全。高效,便捷和實用。


    燕山高羊就走到了郎樂樂的麵前,背著雙手。彎下他的老腰,笑咪咪地迴答她兩個字:“晚了。”


    “怎麽?你反悔了?”郎樂樂生氣了,指著他罵道:“你,小人,說話不算話,偽君子……”


    燕山高羊不氣不惱也不急,仍舊笑咪咪地望著郎樂樂,雲淡風輕地看著和聽著她罵人。


    可郎樂樂罵人的境界實在是不怎麽高,反反複複就那麽幾個字:“小人。偽君子,偽君子。小人……”


    荒澤孤雁就在旁邊,不停地搖頭。


    既然怎麽著都破不了這個結界。還不如停下來節省力氣,再想別的辦法。


    他真的相信,既然能夠製造出結界,就一定有辦法破解它。


    自然界的一切都相生相克,魔法世界的魔法也一樣,可以相克相生。


    沒有最好,隻有更好。


    他望向結界外,他的靈獸麒麟也正焦急地往他這邊瞧,它不停地揚蹄踏塵,長長的‘毛’發隨風擺動,在與主人的視線空中‘交’匯時,這衝了過來。


    可它哪知道那有層隔膜,直直地衝了過去,衝到結界外層之時,就隻見它陷進了透明膜裏,然後又被彈了迴來。


    由於它在衝的過程中,用的力量比較大,可想而知,它又被反彈迴到了原地,四肢站地不穩,最後,仰麵朝天,四肢向上,半天沒爬起來。


    “好像一隻烏龜哦,哈哈哈……”郎樂樂嘴角上揚,旋即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傻笑聲。


    因為她忽然想起了一個關於烏龜的小笑話來了,實在忍不住,毫不淑‘女’的彎腰曲膝,她坐在地上,頭枕在膝蓋上,“哈哈哈……”大笑個不停。


    (烏龜的笑話:(讀者抗議:這絕對是湊字數。作者點頭:嗯,那確實。但為了劇情需要,如果不‘交’代此笑話,大家就會不知道‘女’主在笑什麽,對吧?讀者無奈:好吧,但是,還真的很好笑哎,嗬嗬嗬……)


    一隻公烏龜和一隻母烏龜相約去沙灘約會,到了晚上要迴家的時候,兩隻烏龜約好第二天再來這個地方,到了第二天那隻公烏龜很早就起來了,把自己打扮的很帥氣,頭發梳的是‘跟是跟的’快到他們約會的地方時,看見前麵有一個很亮的東西,公烏龜心想:我今天的運氣這麽好啊,居然撿到金子了啊。等到走過去才發現那個很亮的東西是自己的‘女’朋友,就跟那個母烏龜說:“原來你比我還著急啊,”那隻母烏龜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說,你昨天走的時沒把我翻過來,害得我在這呆了一夜。”)


    郎樂樂這一爆笑,‘弄’得結界內的荒澤孤雁,與結界外的燕山高羊,都莫名其妙的。


    荒澤孤雁聽到她說烏龜,再看到自家靈寵還在奮勇翻身,他想,這傻姑娘肯定把高貴的麒麟當成了烏龜笑話了,至於為什麽這麽好笑,他實在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鄙視她。


    “喂,至於嘛,至於嘛,麒麟太累了,沒力氣翻過身,犯得著這樣笑話人家嗎?”荒澤孤雁拍拍郎樂樂的肩,語重心長地教導她:“人之初,‘性’本善,既然生而為人,做人要厚道……”


    “我怎麽不厚道了?”郎樂樂“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泡沫星子‘亂’飛,挑眉問道:“我怎麽就不厚道了呢?”


    結界外的燕山高羊本著“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原則,又背靠樹杆,腳前跟著地,麵上笑意融融,看著兩人鬧內訌,他吐出了嘴裏的狗尾巴草,居然唱起了那首《做人要厚道》的歌:


    “……地球人都知道做人要厚道,江湖排名不重要,人是人他媽生的,妖也有父母兄弟


    地球人都知道做人要厚道,大蝦還是二把刀,還不都是出來‘混’的,何必沒完沒了苦苦相‘逼’……”


    倒,他這是火上澆油呀,立刻引起了結界內的一男一‘女’的憤慨,當即兩人聯合起來,一致對外。


    “喂,你什麽意思?”郎樂樂手扒著結界,臉也貼著結界,狠狠地盯著他,不解地問道。


    荒澤孤雁良好的風度,也被對方的歌詞給打敗了,他出言問道:“燕山大哥,什麽叫做人要厚道,……何必沒完沒了,苦苦相‘逼’?”


    燕山高羊自顧自唱歌,將這首《做人要厚道》的歌唱完整了,才在結界內兩人的殷勤目光中,笑著解釋,道:“就是當老師的不要以老賣老,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動不動就訓斥學生……”


    荒澤孤雁的臉‘色’就綠了。


    燕山高羊繼續解釋,道:“就是當學生的不要以為自己年紀小,就可以隨便賣萌撒嬌,那是無知……”


    郎樂樂的臉‘色’,綠中帶青。


    憋了半天,郎樂樂才緩過勁,迴過神來。


    弱弱地問道:“燕老教訓得對,但問題是,這與您老剛才唱的歌,他們有聯係嗎?”


    “有。”燕山高羊指著,那頭還在拚命掙紮著要翻過身來的麒麟,笑曰:“就是常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哦……”


    郎樂樂聽不懂他所解釋的意思,隻是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那隻麒麟還在掙紮著,剛才關於烏龜的笑話,她不再覺得好笑了,而突然有著一絲苦澀湧上眉目。


    “那你幫幫麒麟,幫它翻過身,好嗎?”郎樂樂善良本份不改,轉而懇請道。


    “不可能。”燕山高羊迴答得很幹脆,然後轉身,又迴到了桂‘花’樹下,背裏叨著根狗尾巴草,頭枕在臂膀上,仰望藍天。


    “那你放我出來,我自己去幫麒麟。”郎樂樂捶著結界,但無劑於事,於事無補。


    “不可能。”燕山高羊再次幹脆地拒絕,緊接著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了。


    “我非要出去,我還不信邪了我……”郎樂樂把頭上的步搖簪子取了下來,開始戳這張無形的透明的結界。


    結果可想而知道了,以完敗告終。


    “怎麽辦?孤雁大哥,咱們是不是會死在這裏了?”郎樂樂哭起來了,抓住荒澤孤雁的手,搖呀搖呀地問道。


    “不會。”荒澤孤雁拍掉郎樂樂的手,走到結界的邊沿,麵向麒麟。


    隻見他將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進了嘴裏,對著依然背部著地,四腳使勁‘亂’蹬,想翻過身的麒麟吹起了口哨,發布命令。


    哨聲尖銳刺耳,那麒麟似乎,好像打了‘雞’血似的亢奮。


    四爪一蹬,嘿,居然,竟然,駭然……麒麟它翻過了身,爬起來了,可以正常行走了。


    好神奇哦,郎樂樂的害怕一掃而空。


    突然,靈光一閃,讓她想起來了,燕山高羊是水係魔法,他的這個結界,肯定與水有關。


    而水怕火,火是水的克星。


    “孤雁大哥,此麒麟是火麒麟吧?”郎樂樂滿懷著希望,熱切地目光,望向荒澤孤雁,試探著問道。


    “是,怎麽了?”荒澤孤雁不明就裏,反問道。


    “哈哈,我們有救了,救了哦。”她突然拉起荒澤孤雁的手,兩個人轉圈圈。


    不時聽到她爽朗的笑聲,飛上雲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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