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郎樂樂與梨家大少爺、梨家二少、及歐燕燕……等分別之後,被采*花盟送出地下總部之後,在花和尚的帶領下,安全迴到了南山魔法學院雷係分校的宿舍樓。


    他們錢振宇校董的辦事效率真是高,才說成立分校沒幾天,居然分校的領導班子成員全部就位。


    她想,這都是money的威力吧。


    所以,在迴校的路上,她和兔紙、佑紙,三個嘰嘰喳喳問花和尚一些頗為敏感的問題。花和尚也沒隱瞞,都一一相告。


    比如郎樂樂很奇怪,問道:“花和尚,哦,不,花校長……嘻嘻……”在兔紙捅捅她腰的提醒下,郎樂樂改口叫了花和尚的官銜,但花和尚根本沒注意聽。


    “什麽?”他很懵懂地問。


    “發什麽呆呀,是不是在想《汣娓女》妹妹師娘呢?”郎樂樂口沒遮擋,將心中的話衝口而出。


    兔紙和佑紙不知情,都瞪圓了眼睛問道:“樂樂師姐,什麽叫妹妹師娘?到底是妹妹呢?還是師娘呢?”


    “呃,這個……”郎樂樂撲扇著美麗的大眼睛,迴瞪她們道:“喂,是我問問題,你們搗什麽亂呢?”


    嗆得兩位師妹無話可說,兩人本來就不合,這時更是誰也不輸氣誰。


    “哼!”各自鼻子哼哼,偏轉過頭,不再理踩對方。


    花和尚樂得轉移話題,他一語不發,笑吟吟地在前麵帶路。


    “花校長,你不是司空死神的師父,住在深山中修煉,不問塵世之事麽?”郎樂樂窮追猛打。拽住花和尚的胳膊,奇怪地問道。


    “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花和尚一臉的笑意。摸著光光的圓腦袋,神秘莫測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什麽人跟蹤了,才放心地交代道:“我說了,你們可不許告訴別人哦。”


    我暈,這哪是一校之長應有的姿態,完全一幅老頑童的童心未泯。


    郎樂樂無奈地白了他一眼,笑道:“放心吧,你盡管說,聽到我們耳朵裏。就像進了保險箱,保證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站在她們對麵的花和尚一想,可不,這裏除了郎樂樂、兔紙和佑紙三個女生,哪還有第四個外人呢?


    “那你們能發誓嗎?”花和尚又轉頭四顧,此時夜色,走在那條南山魔法學院魔法測試園的後山小徑上,山野寂靜,悄無聲息,偶爾幾聲蟲鳴。迴蕩在林間,更顯得此時此景,格外幽靜冷清。


    “暈。又不是入黨,發什麽誓?”兔紙不樂意了,第一個提出了抗議。


    破天荒的,佑紙嚴重同意,緊接著抱怨道:“現在還有什麽是值得我們發誓的呢?”


    “有呀,結婚的誓言……”郎樂樂嘴快,居然讓她給搶了先。


    可她們又歪樓了,郎樂樂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繼續拽住花和尚的胳膊,笑道:“不許打插。請繼續交代吧?”


    啊?還交代?


    這語氣,這神情。仿佛她是校長,花和尚是她的學生,夜晚偷偷跑出校園去幹壞事了,被她這個校長抓了個現形。


    花和尚哭笑不得,卻願意配合著人家的好奇心,傾情義務演出。


    “好吧,我交代,我坦白……”他哭喪著臉,指著郎樂樂道:“那我將要告訴你的,打死你也不說……”


    “好,如果我被捕了,給我噴辣椒水,坐老虎凳,什麽什麽的,打死我也不說。”郎樂樂跺跺腳,嘻笑著狂噴口水。


    兔紙和佑紙在旁邊幫腔道:“打死我們都不說。”


    “好吧,那我說了哦。”花和尚還是不大放心,又轉頭四處瞄瞄,被三個小女生分別拽胳膊、拽腿的,將他給擺正了,命令道:“你怎麽這麽哆嗦,該改名叫《囉嗦花和尚》。”


    “那我真說了哦。”花和尚被郎樂樂小手一揮,拍在他光頭圓腦袋上,杏眼瞪圓了,怒喝道:“快說,囉嗦什麽呀。”


    “是是是……”他抱著光頭,委屈地說道:“事情是這樣子的……”


    郎樂樂、兔紙和佑紙,三個人都有免疫能力了,以郎樂樂為首,她快步離去,兔紙和佑紙尾隨其後,把花和尚給晾後麵了。


    “喂,等等我,我這就說……”花和尚追了上去,口吐泡沫,掩不住的笑容,快活而驕傲地說道:“你們不知道吧,你們的校董錢振宇同學,他真是我同學哦。”


    倒,三個小女生表情很怪異,當聽到花和尚說他與錢董是同學時,全都嘴張得大大的,雙手握拳,放在上、下排牙齒中間,兩隻眼睛那都快瞪出眼眶了,吃驚得不像話。


    “喂,你們不用這樣吧,我不是外星球生物,我是文氣大陸的一土著民族,好不好?”花和尚被人如此對待,他的自尊心很受傷,無限委屈地申辯道。


    “喂,花和尚,你多大,我們校董又多大?”總算被花和尚叫迴魂的郎樂樂同學,毫不遲疑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嘿嘿,你猜……”花和尚話未說完,郎樂樂的拳頭暴雨梨花般,一拳不漏全落在了他的光頭上了。


    “猜你個頭。”打得她手疼,最後用腳還狠踹了他幾腳。


    卻由於花和尚的小腿上,沒幾斤肉,反倒由於反作用力,沒踹疼人家花和尚,踹疼了她的腳尖,郎樂樂抱著右腳,左腳單腿獨立,東倒西歪。


    一個抱光頭,一個抱右腳打轉,嘿嘿,兔紙和佑紙兩冤家,各自偏頭自顧自的大笑著……


    “不許笑。”花和尚一聲暴喝,將郎樂樂、兔紙和佑紙驚呆了,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卻指了指兔紙,再指了指佑紙,叫道:“你猜,你猜……”


    “猜你個頭……”兔紙和佑紙。行動一致,默契異常地抬腿就踢……


    郎樂樂英明地躲旁邊,靠著銀杏花樹杆揉腳。觀望著:


    真是奇了怪了,她們兩個踢花和尚的左、右腿。兩個平安無事,踢得“啪啪”有聲,卻安然無恙,這,不科學呀。


    郎樂樂腳也感覺不到疼了,跳起來跑過去,提溜住花和尚的耳朵,一幅母老虎的神情。喝問道:“說不說,你到底有多大?我們校董有多大?”


    倒,這哪是學生和老師,明明就是母親教訓兒子,長輩教訓小輩嘛。


    “好,我說,大大饒命。”花和尚嘴裏乞求著,可大掌一揮,郎樂樂隻感手心一陣發麻,一股無形的力量。逼迫她鬆開了手。


    郎樂樂心頭震驚,雙腳慢慢後移,倒退著撤出花和尚潛藏著的技能範圍之內。


    可花和尚的一句話。令郎樂樂一個趔趄,差點倒栽下去,後背著地不可。


    “聽好了,花和尚今年二十八。”看著郎樂樂嚴肅地倒退著練習勁走,花和尚淡定的,一定一頓地迴答。


    暈,倒,哐啷……


    三個女生,先後趴地麵上了。三種表情,但絕對隻是想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不相信……


    “花和尚,你今年二八?”郎樂樂弱弱地問道。


    她趴在最下麵墊底。上麵疊羅漢似的,趴著兔紙和佑紙,她被壓迫得抬不起頭來,但努力撐住上身,讓她傲然的胸部,可以有一些自由活動的空間。


    “是啊,有意見嗎?”花和尚的大腳,飄至郎樂樂眼前,郎樂樂隻能見著其布滿灰塵的鞋子,和不能遮住腳的七分褲管,盡量抬頭,希望可以看到花和尚的臉,和他臉上的表情。


    花和尚貌似知道郎樂樂的想法,他屈膝蹲了下來,明亮深邃的眸光,溫暖舒適的照耀著她,令人心安。


    “有。”郎樂樂忽視花和尚的實力,她拍著地麵,迴答。


    拍打地麵的沙石,灰塵亂舞,都差點飛進郎樂樂的眼睛裏了。


    “有什麽意見?”花和尚笑容不遞反增,笑意更濃。


    郎樂樂在花和尚的威儀之下,終於垂下了頭,雙手不堪上身的重量,“砰”然一聲,上半身全摔地上了,地麵有沙有土,還有可惡的石子,還好巧不巧地頂著了她偉岸的胸部了。


    “沒,不敢。”她隻得垂頭,無奈地說道。


    “花和尚,那我們校董呢?今年多大了,你與他誰大誰小?”兔紙扒拉開佑紙,立於花和尚旁邊。


    佑紙覺得奇怪,此兔紙似乎,並不是她們學校的學生,她怎麽也這麽關心他們年輕英俊的校董大大呢?


    如果兔紙不說,佑紙永遠都不會知道。


    兔紙是被魔法學院新任的副校長,荒澤孤雁破格收獲得學生,繼續在南山魔法學院求學升造。


    物理學告訴我們,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剛巧他們的校董是一個男人,超極酷、帥、還超極有錢,這身價……令每一個遠遠瞧見他的人,都心生向往之。


    兔紙更甚,她心地善良,重情重義,極力掩飾內裏的真實情感,內心深處極其渴望愛情和自由,深信命運可靠自己雙手開創。


    或許潛意識裏,已經在yy著:一段浪漫的完美愛情能夠光臨,而這男主,就該是那位超極酷、帥,還超極有錢的成功男人吧?


    每個女孩心中的白馬王子,不正是成功人士的代表呢?


    佑紙心中不爽,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都不是我們學院的,難道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花和尚,我們校董是不是還是單身一人,是鑽石王老五?”佑紙此言問出,立刻得到了另外兩個女生的特別關照。


    “是塊唐僧肉吧?”郎樂樂的雙眼紅星閃閃亮,抑製不住雙爪亂舞。


    “我們來競爭吧?”兔紙積極響應,同時,橫笛吹徹。


    隻讓繁華永,不許夢凋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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