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郎樂樂被光頭圓腦袋一腳,給踢上了舞台。


    這神技,將全場的熱鬧場麵,給震住了。


    一個個滿頭黑線,暴汗如雨。


    心內輾轉思量:如果,如果人家下狠招,雨裏有毒,腳下使力……與此人結下了梁子,還不是“非死即傷”不可麽?


    眾人腳下漂移,自動地離開了光頭圓腦袋三尺之外。


    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較為安全。


    光頭圓腦袋成了眾人的焦點,這可不是他所願意的事情。


    “拜拜啦……各位親……”他招唿一聲,還俏皮地手放嘴邊,給眾人來了一個飛kiss,然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飛身而起,張開雙臂,仿如大鵬展翅般飛翔,越過眾人的頭頂,向著場外奔去,隻是幾秒鍾的時間,他已經躍上了掛有“采*花盟”三個字的牌匾……


    “我花和尚還會迴來的……”聲音飄飄乎乎如斷線的風箏,終不可聞。


    人,終不可見了。


    花和尚嗎?郎樂樂依稀聽到了,光頭圓腦袋自稱“花和尚”,而她記憶中的“花和尚”,她是見過的,是司空死神的導師,名字叫“不是美人魚”,他喜歡吃魚,還有一個名字叫“會遊泳的貓”。


    他的特點是光頭沒錯,但他的褲腰帶上,總係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她的名字叫“汣娓女”。


    他的造型是:一手持紫金缽,一手舉絕情花。


    可事隔這麽久,他再亮相,這些特質怎麽都不存在了呢?


    除了那不能化妝的光頭圓腦袋了。


    嘿嘿,總算讓郎樂樂想到了,人家是可以易容的。對吧?


    如果此人真的是“花和尚”,那就隻有一種解釋,他易了容潛入采*花盟來看現場表演。咦,再一想不對呀。他那麽喜歡“汣娓女”妹妹,怎麽可能到這樣的地方來花天酒地呢?


    郎樂樂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目光還是隨著那抹消失的背影,而失神……


    “迴魂啦,郎樂樂同學。”“逝去-獨舞”對著麥克風又喊了幾嗓子,然後將郎樂樂給喚醒了。


    “什麽事?”郎樂樂從地上爬起來,“逝去-獨舞”就將無線麥克風遞了過來。


    “聽我們盟主大人說,你想自主創業?”“逝去-獨舞”嘴角上揚,眼角眉梢盡顯笑意。溫暖地笑著問。


    “是,沒錯。”郎樂樂不習慣對著麥克風講話,麥克風也沒開,她的迴答隻有“逝去-獨舞”能聽到。


    “逝去-獨舞”就湊近了,幫她打開了麥克風。


    “現在就有這個機會,你想不想要……”“逝去-獨舞”歪頭,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女孩,全身濕透,頭發緊貼頭皮,還有雨水嘀嘀嗒嗒落下來。狼狽至極。


    “我要,我要……”郎樂樂喊第一聲“我要”的時候沒對準麥克風,還是隻有“逝去-獨舞”能聽見。


    他就走過來。悄悄的將郎同學手中的麥克風往上提了提,然後,人們就聽到了第二聲的“我要”是從麥克風裏傳出來的,聲音尖銳刺耳。


    “那麽,先前的約定,你還得遵守……”“逝去-獨舞”在郎樂樂疑惑的目光中,繼續解釋說:“隻有打敗普河或者我們杜盟主,你就能得到這個機會了。”


    “要打敗他們兩個嗎?”郎樂樂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普河,在心裏思量著。打敗他的可能性。


    然後,又看了眼杜漸鴻……


    嘿嘿。這兩個男人,才被醫護人員包紮好傷口。但迴視郎樂樂目光,他們的眼神,又變得犀利起來了。


    倒,都是惡狼呀,隨時都有將獵物撕碎的警覺。


    郎樂樂聳了聳肩,顯得特別的無可奈何。


    “不,按照先前的約定,你是要打敗他們兩人中贏的一方。”


    “逝去-獨舞”重申約定,郎樂樂笑了,指著兩殘兵敗將,偏頭笑問:“那請問舞總,他們兩個是誰贏了呢?”


    “呃,這個……”“逝去-獨舞”被問住了,因為當時,兩敗俱傷之際,是被梨家大少爺施魔法將他倆給分開了,兩人都受了重傷,可以說不分勝負,也可以說他們兩個人都敗在了梨家大少爺手裏了哦。


    “報告,是梨家大公子贏了。”站在杜漸鴻身後的“愛璃說”舉手,如是報告。


    這下,“逝去-獨舞”刀刻的臉龐,居然綻放出柔和的光亮,溫柔提醒道:“樂樂同學,是梨花大少爺贏了哦。”


    “啊?你的意思是?”郎樂樂指著梨家大少爺,問“逝去-獨舞”:“你要我與他打?”


    “哈哈哈,你不願意嗎?”“逝去-獨舞”挑了挑眉,淡定地說道:“那就沒機會了哦。”


    “好吧,我要這個機會。”郎樂樂哭喪著臉,一咬牙一跺腳,她應承了下來。


    明知是敗,沒有一丁點的勝算,但為了這個機會,也隻有拚了。


    “那我要是輸了呢?”郎樂樂沒有底氣,弱弱地問道:“是不是就game/over,再沒機會了?”


    “嗯,按照遊戲規則是這個樣子的。”“逝去-獨舞”點點頭,又捋著他的三柳長髯,婉轉地告知她。


    “那我可以反悔麽?”郎樂樂的頭都快垂到胸口了,更別說臉,紅得都可以伴些佐料,直接都可以吃下肚子了。


    “那你問問梨家大少爺吧?”“逝去-獨舞”終是不忍,口氣稍為鬆動了一些。


    那意思是你問問梨家大少爺,你們在打鬥的過程中,是不是可以像悔棋子一樣的,要求重新來過。


    即遊戲中的game/over,玩家還可以重新來過,直到你過關為主。


    這千載的機會,郎樂樂怎麽可以輕易放掉。


    於是,悄悄地走近梨家大少爺身邊。抱拳施禮,委婉笑曰:“大少爺,剛才算是梨家二公子贏了……”


    她這一句話。聲音很少,但聽在人們的耳朵裏。那可是驚天動地,反映巨響。


    當即,采*花盟的寧凡采副盟主就不答應,但她還在受傷中,但嘴還是可以發怒反駁的。


    “郎樂樂,你可別紅口白牙亂說一通……”她指著郎樂樂氣憤地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梨普河打贏了我們杜盟主了?”


    好一個河東獅吼,真是護主心切呀。


    郎樂樂橫了寧凡采一眼。冷笑道:“聽清楚了,因為梨家大少爺出戰,就表達是他們梨家贏了,我隻跟贏家打!”


    倒,把自己說得多偉大。


    寧凡采兩眼望天,翻了下白眼。


    “咦,隻跟贏家打,我看你從來就沒打贏過。”寧凡采站了起來,瞪著郎樂樂,把話說完之後。又坐了起來,捂著胸口,隱忍著亂竄的氣流。不至於發抖。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從來沒有贏過了?”郎樂樂衝了過來,指著寧凡采的鼻子,寧凡采當仁不讓,也站了起來,指著郎樂樂的鼻子,叫道:“那你贏一次給我瞧瞧呀。”


    “我這次就贏給你看看,哼……”明明是郎樂樂先指人家的鼻子的,還從舞台中央跑到舞台側麵與寧凡采理論,她卻把寧凡采指著她鼻子的手給打掉了。


    “好好好。有種就贏,沒種就滾!”寧凡采抬手一揮。還好,她沒敢再惹郎樂樂了。而是劃過一道弧線之後,又氣鼓鼓地坐了下來。


    “哼,我就贏給你看。”郎樂樂沒敢與寧凡采打賭贏或輸的後果,任誰都明白的結果,就隻有一種,你郎樂樂必輸無贏,百分百的概率,她一層都占不到。


    但她還高昂著下巴,保持極度傲慢地“高大上”姿態,轉過身去,踏著沉穩的步伐,朝梨家大少爺走去。


    那一時刻,舞台下的兔紙和佑紙,兩人都淚眼朦朧,特別是兔紙,終究姐妹情深,看著郎樂樂走向梨家大少爺的背影,腦海忽然冒出了一句詩:“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隻不過那位漢子是荊軻,反正大意差不多,郎樂樂長得比較纖細一點之外,她是一個女漢子……


    漢子的性格多半是剛強與堅韌,這個女漢子,隻怕真的會如荊軻的結局一樣,她早知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她想阻止,可這麽多的人,聚眾於此,不就是因為無聊,而看戲不怕台高麽?何況郎樂樂大話都說在前頭了,她也不可能放棄了。


    唯有默默祈禱,祝福!


    唉,轉念一歎,此女經常意外性no.1,說不定發生驚天逆轉,逆襲成功也不是不可能呀。


    那隻有寄希望於此了吧。


    兔紙默默歎息,再定晴而瞧時,郎樂樂已經站在了梨家大少爺麵前,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強作歡顏,笑問:“你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麽?”


    “請說……”梨家大少爺站直了,禮貌地迴答。


    “可不可以將兩位美女姐姐借給我?”郎樂樂指著梨家大少爺身邊,寸步不離他左右的鶯鶯和燕燕,小聲地問道。


    “什麽意思?”梨家大少爺還未問出口,他左右手邊的兩位美女不明白地先問了。


    要知道她倆又不是貨物,怎麽可以借來借去的,她倆心裏不舒服。


    台上和台下,全都驚聲一片。


    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之間誰也沒能理解。


    “我想三比一。”郎樂樂垂下了頭,低聲迴答。


    這時,主持人“逝去-獨舞”策劃總監走過來了,溫和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與鶯鶯燕燕聯盟嗎?”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郎樂樂撫掌笑答。


    她感激地看著“逝去-獨舞”,替她解圍並向梨家大少爺,和現場所有的觀眾朋友們解釋。


    看到和聽到此處,兔紙終於愁眉舒展,心情轉陰為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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