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寧凡采無所顧及,指著樓下大廳舞台上還在繼續表演,台下人山人海的情景,得意洋洋地介紹道:“你看我們的生意就是好吧?所以得大量地招工哦。”


    “你的意思是招待顧客,是前台差人嗎?”郎樂樂攏了攏自己的頭發,正了正自己的衣服,再搓了搓手,然後站直了,羞澀地問道:“采兒姐姐,你看我還行嗎?不影響你們采*花盟的形象吧?”


    她這樣的行為和動作,以及語言,令兔紙百思不得其解。


    心說:“你就這麽差錢嗎?還是腦袋被門給夾了,人家是采*花盟,擺明了就是黑社會,黑幫組織,被打擊的對象,你這是要鬧哪樣啊,想死得著急嗎?”


    唉,她就用無限幽怨的目光盯牢郎樂樂,如果郎樂樂懂得讀心術的話,那她一定能讀懂此時,兔紙眼中想表達的意思:“隻怕你辛苦賺錢,卻沒命來享用哦。”


    無知者無畏,郎樂樂整理完外表後,還在寧凡采麵前打著轉兒,雙腳立停,再伸右腳畫著圈兒,踮起腳尖,像跳芭蕾舞似的,旋轉著身子,笑問道:“怎麽樣?跳舞一級棒。”


    倒,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她卻不知已身入羅網。


    “嗯,確實不錯。”寧凡采豎起大拇指,誇獎道。


    “那……”郎樂樂雙頰緋紅,絞著衣擺,咬著下唇,細惹蚊蠅的問道:“那前台工作的事?”


    “太屈才了。”寧凡采搖搖頭,神情落寞地下著結論。


    “那意思是?”郎樂樂發揮想象的翅膀,雙眼冒綠光,迫切地問道:“升職當總管?”


    “還是屈才了。”寧凡采不苟言笑,繼續迴答。


    “那……”郎樂樂眼裏的綠光更盛,顏色更濃,更迫切地急問道:“升級作經理嗎?”


    “還是有點屈才了。”寧凡采麵無表情,眼裏卻精光更甚。


    “怎麽?”郎樂樂眼裏的綠光都快變成了墨綠色了,有種被耍了的神情。興致缺缺地問道:“難道副總經理的職位空著在等我?”


    哈哈哈……


    排除郎樂樂之外,寧凡采,兔紙、佑紙都笑了,還包括將她們包圍在包圍圈內的蒙麵殺手們。


    人家明擺著就是拿她尋開心。後麵自己都想明白過味來了,所以才有此一問。


    你想嘛,副總經理的職位會給一個沒有工作經驗,還未畢業的大學生嗎?


    這有可能嗎?


    顯然是不大可能的,除非是你的家族企業。就算是家族企業,也不可能,也不敢將企業就這樣交給你打理了。


    在眾人的笑聲中,寧凡采建議道:“機會來了,現在去舞台上,給我們才藝表演吧。”


    郎樂樂偏頭。問道:“什麽機會,需要才藝表演?”


    “副總經理位置暫時沒有。”寧凡采先是搖頭,然後盯著郎樂樂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不過,總經理特別助理的位置空缺。”


    “啊?特別助理需要才藝表演?”郎樂樂撓著頭皮。驚奇地問道。


    寧凡采信口開河,表臉平靜地說道:“是,我們準備進軍影視圈。”


    聽她的意思,是要拍影視劇什麽的,能不令郎樂樂不興奮莫名嗎?


    此刻,她都想著是不是該練練字了,到時候粉絲要簽名怎麽辦?


    “真的。真的嗎?”郎樂樂捉住了寧凡采的手,在她的眼睛裏,已經燃起了熊熊火焰。


    “去吧,你哪這麽多的廢話。”寧凡采的耐心終於到了極限,猛然抬腳,對準郎樂樂的小蠻腰。飛腳踢來……


    郎樂樂躲閃不及,隻得抱住頭顱,保住臉蛋,像一塊石頭,從三樓的樓梯口。軲轆軲轆……不停地滾著,滾著……


    就如來時一樣的,又是被寧凡采以同樣的方式,送下了樓梯。


    還真是前後響應呀。郎樂樂氣憤之餘,哀號不已。


    終於,郎樂樂被摔得七葷八素,抱著頭滾落到了地麵上了。


    人們還沉浸在舞台上的表演中,此刻,表演的是踢踏舞“雨中情”,八個如花似玉的小女生,皮鞋板底都釘著釘子,踏著地板,發出清脆悅耳的音調,與播放的樂曲兩兩響應,相得益彰。


    她們穿著透明的衣服,真空上陣,玲瓏春色,幾近一覽無餘,卻拿著一把透明傘,搔首弄姿的擺著各種poss,竭盡挑逗之能事。


    底下觀者,莫不掛著兩條血龍,專心之至,哪還有人會注意到腳底下。


    其中有一個胖子,顯得特別興奮,頓足捶胸,心痛不已。而在他頓足之時,不小心踩著了郎樂樂的腳,受腳底下的不明物體羈絆,一勾一帶,胖子沉重的身軀成功地壓倒在郎樂樂身上。


    二百多斤的重量,全壓在了郎樂樂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胖子過意不去,立馬舉手抬腳,想從郎樂樂身上翻下來。


    可他太肥胖了,無論如何使勁,就是翻不身,像隻肚皮在上的烏龜,如果沒有外力,隻怕可以仰麵睡覺到地老天荒。


    郎樂樂很想幫忙,卻無奈此人太重了,她根本就幫不上忙,身子被壓得變了形,幾乎被壓成了一張燒餅了,緊貼在地麵上……


    “嗚嗚,好疼……”郎樂樂終於哭出了聲。


    心底咒曰:“本姑奶奶沒有被餓死,也快被壓死了。”


    卻沒人拯救自己,心在泣血哀叫:“蒼天啦,大地啦,過往的神靈啊,我郎樂樂沒做什麽壞事,不該就這樣嘎啦歸西,快救救我吧,從此後必定設立長生牌,請來財神爺,擺上供品,日夜燒香供奉……”


    都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郎樂樂本來是無產階級,無神論者,可死到臨頭,不能自救,隻好求助於神靈了。


    還真別說。居然,奇跡發生了。


    又上突兀地,她隻感身上輕了,人也跟著飛起來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人已經站在了舞台正中央。


    所有的燈光,全集中在她的身上,那八個跳舞的女生,把她圍在當中,個個將傘麵對觀眾,她們快速的給她換裝……


    由於太過於突然了,郎樂樂本來腦袋就經常短路,此時。更是腦袋一片空白,仿如玩偶般任那十六隻手擺弄。不大一會兒,裝扮完畢,她們自動地離開了舞台,隻留下仍處於秀逗狀態下的郎樂樂同學。


    此時的她。被打扮得過於妖嬈媚惑,身上的衣服被剝得隻剩下粉色內衣,再裹上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風衣,在台下觀眾的眼睛裏,幾近皇帝的新裝了。


    頭發被織成了一根一根的細辮子,一頭的小辮子掛在肩上,將她精致的臉龐顯現出來。更突顯了郎樂樂眼睛的大而亮,鼻梁高而挺,嘴唇的圓潤和豐盈。


    可以說,此時底下的觀眾沸騰了,各種尖叫聲與口哨聲,此起彼伏。熱浪一浪高過一浪,空氣陡然灼熱了起來。


    就在眾人的尖叫聲中,舞台中央,突然,一根鋼管撥地而起。不隻是觀眾瞪大了眼睛,郎樂樂在各種尖叫聲和口哨聲,以及背景的鼓點聲中……被驚醒了過來……


    那個在娛樂舞池中不可或缺的鋼管,就這樣被搬到了郎樂樂的麵前,任誰都看出來了,分配給她的任務應該是跳鋼管舞了吧?


    問題是她又不是這裏的藝人,憑什麽她得任人擺布,跳這種從來就沒有挑戰過的鋼管舞蹈呢?


    而且還穿得這麽少?好羞羞哦。


    驚醒過後的郎樂樂就想著要逃……


    這時,一個人影從三樓飛身而下,跳在了郎樂樂身邊,抓住她的手,與她並肩而立。


    “大家請安靜,聽我說……”此人一開口,眾人很是聽話的閉上了嘴。


    郎樂樂也逃不掉了,但看清楚了來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同班同學,“采*花盟”的“女采*花”“寧凡采”同學。


    手被人家掌控,隻得隨時注意她的動態。不知道寧凡采她要耍什麽花招,唯有審時度勢,靈機而動了。


    郎樂樂打定主意,頓時神經變得高度緊張,每個寒毛孔都張開了,倒吸著冷空氣,她覺得好冷,本能的環臂於胸前,一來可以遮遮羞,二來可以抵擋下夜風的浸擾。


    寧凡采卻拉開了郎樂樂的手,將之舉起來,麵向觀眾介紹道:“大家歡迎,這是我們新來的米蘭姑娘……”


    眾人還都很捧場,各種聲音在底下迴應道:“米蘭姑娘好”、“米蘭姑娘,給爺笑一個唄”……


    郎樂樂哭笑不得。


    她怎麽感覺著,像進了那啥以賣笑為主的單位了呢?(郎樂樂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意思,即:古時的青樓,現代的紅燈區。)


    卻同時想過味來了:自己不隻成了那啥了,還不經自己的同意,居然有了一個叫“米蘭”的(藝)花名嗎?


    你還真敢給自己起花名呀,什麽名字不好叫,叫“米蘭”,與自己的班主任“米蘭達”老師何其的相似,隻差一個字而已。


    她這是要欺師滅祖的節奏麽?


    “今夜,是我們的米蘭姑娘出閣的日子……”隨後的神補刀,舞台底下又沸騰了。


    背景鼓點的敲擊聲中,各種尖叫聲、口哨聲、鮮花和雞蛋,更是滿天飛……


    (出閣:舊時把出嫁的女子稱為出閣,翻譯到現代,就是今天晚上,是這裏的米蘭姑娘出嫁的日子。)


    出閣?學中文的郎樂樂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她橫著眼睛看向寧凡采,滿眼的問號,配合著淚花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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