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就她嘴裏的這字眼,無疑成了官少飛心頭的寫司馬昭之心,癢難耐啊!她聳在胸脯前的兩道柔波就這麽磨著他,磨得人心癢癢,磨得他忍不住衝動,想直接掌握。


    他……可以嗎?嗯,不,不可以的?為什麽不可以?男未娶,女未嫁,隻要兩相情願,當然可以……


    就這樣,「可以」跟「不可以」更迭在他心頭,形成不同注記的心瓣,就等著瓣瓣的摘完,才能得到最後的定奪。


    「你……到底想幹什麽啦?」她問了,問得壓在上方的人兒一副崩壞狀。


    「我……」天人交戰正激烈著,她這一追問可逼急了他,但這一逼倒也促成了他一鼓作氣的果決,「我想親你。」


    「啥?」秦兆豔的下巴瞬間掉了下來,心頭倏地一顫,腦門也跟著竄麻,勉強結結巴巴的迴應,「你……你開什麽玩笑啦!」


    「不是玩笑……」他的軀幹完全趴下,抵著她的額頭,近距離的讓她看清楚他那如火炬般的雙陣,熾熱的唇瓣不經意的摩挲著她的,「我是認真的……」


    他抵在她唇邊開口說話,唿出一道道的溫熱氣息,如同火苗直接竄入她微啟的嘴裏。


    她下意識的抿住唇瓣,硬是憋住那早已窒迫不堪的唿吸,但這讓她的胸脯形成了更大的起伏。


    他整個人疊在她身上,一條腿跨入她的兩腿之間,一隻手肘抵著椅麵,撐住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好避免壓痛她,卻無法避免胸脯大起大落之後的相互磨蹭,更撐不開那緊緊密貼的某處……


    那自腰部以下毫無保留間隙的疊合處,嵌合著絕對曖昧惹火的曲線。


    「我想親你,而且……」他濃獨的嗓音交熾著從她嘴裏拂出的香氛,另一隻手開始撫摸著她的發絲,撥開那淩亂的劉海,長指在所有可觸及之處揉著撚著,從她的額頭、臉頰,繞到耳朵,輕輕的撫著那巧潔的耳垂……


    而且?還有而且?她倒抽一口氣,心頭的悸動也因為他話意所延伸的想像空間而加劇。


    他沒有再多說什麽,將所有未竟的話意交付了肢體去詮釋。


    大手持續往下遊移,輕輕揉了揉她的渾圓香肩,繞往鎖骨逗留,那輕如羽翼的觸感,從她的喉嚨、雪頸一路延伸……


    他用微帶粗繭的掌心,以徐柔的動作輾轉而過,直至她前襟外露的裸肌,逗留的指輕拂著那敏感的嫩肌,拂得襟內雙峰更加波濤洶湧。


    她的唿吸變得急促,他所觸及的嫩肌表層就像是著火一般,讓她愈來愈熱。


    「哼……」當她以為他的指頭即將往衣領內深探之際,屏住的氣息也直接深處逸成低吟,身子更是難禁的顫抖。


    官少飛當下也震懾住,沒想到她會因為自己……


    她怎麽能媚成這般?


    她汗濕的發絲淩亂披散,燒紅的芙頰嫣然如花,晶亮的美陣多了點迷蒙,卻別具一番媚骨風情,輕噘微顫的紅唇吐著軟呢嬌吟,然後就癱在他的身子底下,款款螺動著。


    「怎麽?你怕了?」乖,乖女孩請用力點頭,然後最好來個誓死扞衛清白,狠踹他兩腳都行,就是別讓他繼續這麽衝動啊!


    「誰……誰說我怕了?」有什麽好怕的?不過就是親一下嘛!再說,他也隻是嘴巴說說而已。


    不……不怕,不怕……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無我相、人相、眾生相……還有呢?繼金剛咒咒文之後,她努力捜尋任何足以安定人心的元素。


    「你在念什麽?」他發現她的唇瓣隱約翕動著。


    「晻嘛呢叭彌哞!」賓果!驅魔降妖之六字大明咒也!終於想到的她,忘情之下嚷了出口。


    官少飛著實愣住。前所未有的,居然會有女人瑟縮在他的懷裏念起經文?「現在你是把我當妖還是鬼?」他好笑又好氣。


    「沒有啊!我隻是……」隻是不小心念出口而已。


    「隻是因為太害怕了,對吧?」


    「我……」啊啊啊!怎麽辦?她該怎麽迴答?她是怕啊!可是她真正怕的是……自己。


    因為她發現自己明明害怕,卻又隱約在希望繼續著什麽,望著他柔潤性感的唇瓣,她又想到他吻住自己的畫麵,甚至搶在羞恥心作祟之前,她已經先咀嚼到那種前所未有的振奮和快/感剌激。


    啥鬼?她是中邪嗎?否則怎麽老是對這男人想入非非?那麽,她是不是要念上千次的除妖經文,才可能趕走住在她心裏的那隻鬼?


    「你在想什麽?」


    「我……」不要問,很可怕……怕?怕怕怕的,要怕到什麽時候?真正的勇敢不是不會害怕,而是在害怕的時候還能麵對。她不容許那「心魔」躲在暗室繼續作祟,索性拆自個兒的台,把心事攤開來說了。


    「我在想你剛剛說的話,你不是說你要親我?」


    「欸……是啊!那……」怎麽樣?這個也適合拿來認真研討嗎?可是在他眼裏,那張小臉確實已經十分肅穆。


    「所以我在想,你為什麽要親我?你又怎麽可以親我?還有,如果你真的親了我,那……又會怎麽樣?」


    ok!直接一點果然是好的。她發現把心裏的話說出來的感覺會更好一些,儼然摸索到啥了不起的心得,欣然的在心中速速筆記著。


    「想這麽多?你這麽想知道答案嗎?」他的每個問話都換來她的一陣猛點頭,他籲口氣,重整的神色也在仿效著她的認真表情,隻是陣光卻忍不住閃爍。「那……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看?看什麽?聽見男人又在學廣告耍嘴皮,秦兆豔正要啐他一口,但才開口,嘴巴旋即遭到了封緘。


    他急忙湊近她,直接吻住了她。


    哇……勒!她才剛剛覺得「直接」挺好的,沒想到的是他直接的功夫更了得,她所要的答案,他竟然就直接用演的!可是……限製級適合直接演出嗎?他滾燙的嘴覆過來,吞沒她的兩瓣紅唇,乘隙鑽入的柔綿舌頭更是直接往她的嘴裏加深掃入。


    不待她還神,他探入她嘴裏的舌頭已經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卷裹、吸吮。


    像是要宣泄壓抑許久的能量,他親吻的力道來得特別重,將她的唇瓣納在嘴裏狂熱吸著,勾出她的舌尖,狠狠吮著。


    秦兆豔在瞬間隻感覺腦門一轟,整個人傻住了。


    他……他真的給她用力的親下去?那……就是親一下,一下而已……紊亂中,她印證了想像中那屬於他的柔潤熾熱,同時也努力記取自己說過的話來安定心神,可是……偏偏體內那有如火焰奔騰的灼熱感讓她硬是無法用「親一下而已」來安慰自己。


    就一下,她的神智就已經一整個潰散啊!


    就他烙吻的瞬間,她居然有種錯覺,像是自己誤觸了啥致命的機關,在倏忽間盡失所有自主權,所有的神經知覺都在刹那間被某種強力磁波給幹擾,她能接收到的指令,隻有他的唇舌。


    他張開的嘴一次次的包裹住她的,將令人眩惑的氣息直接往她的嘴裏送入;他的舌頭更是深深探入她的嘴裏,勾纏著她的舌頭,不住的攪拌、舔劃。


    他的潤舌在她的嘴裏不斷舞著魅惑之姿,誘哄著她,用最狂野的熱情挑撥著她藏在最底層的情愫……


    就這樣,落在他懷裏的她,彷佛成了一顆蜜糖,他一下又一下的吸著舔著,她一層又一層的融了化了,然後卷入他貪婪的嘴裏,一口又一口的被吃掉。


    是的,這男人已經愈來愈貪了,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完全吞噬一樣,他持續愈來愈火熱的親吻,遊走的大手也愈來愈放肆,順著襟口而下,他的手已經霸住她的胸脯,隔著衣料捕捉那美麗的波度……


    再繼續下去的話……想像讓她劇烈心跳的胸臆更加緊迫窒痛,可是……怎麽辦?該不會是她還來不及把經文念夠,所以心裏住的那隻鬼不但沒趕走,還修煉成了精?因為她明明知道自己隨時可能被一口吃掉,卻又發現自己根本不想停……


    停?為什麽要停?這滋味是這般的美好啊!


    混沌之間,循著他那狂熱舞動的唇舌,前所未有且無從抗拒的亢奮和歡愉已經緊緊的將她攫住,讓她感到欲罷不能,隻能任由那顆心貼著他的胸膛狂跳,用顫抖的手緊緊攀抓著他,迴應他的熱情。


    她把嘴張得更開,容納他。


    她吸著他的舌,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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