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越打心裏越是吃驚,這個她素未謀麵的外國女人戰力居然驚人的高。


    每次她感覺下一招就可以製服對手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地受到一絲幹擾,然後拳腳產生方向上的偏差,從而被對方借機扳轉局勢,要不是自己搏擊底子厚實,好幾次都差點被對方得手。


    即便阿佳妮的拳風唿唿,腿勢淩厲,但“羚羊”也能感覺到對方似乎沒有殺心,拳腳招唿的也不是自己的要害之處,就好像在陪自己喂招一般。


    這邊阿佳妮也是越打越震撼,原來“羚羊”的真實實力居然有這麽高,自己必須要動用幻象係統去不停地幹擾她的行動才能占得一點先機。


    阿佳妮好幾次想要開口向對方揭示自己的真實身份,但話到嘴邊了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要是一開始見麵就直接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倒還好,但剛才在搏鬥中,自己不但抓了對方的熊熊,還摸了對方的屁股,現在再開口說出自己其實是夏沫,估計“羚羊”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會有。


    阿佳妮心裏一虛,打起來就更加束手束腳。


    在一次麵對阿佳妮的抓抱時,“羚羊”伸出右手一把抓實了阿佳妮的左手手腕,同時左腳跨步上前,左手從肩頭越過阿佳妮的左肩,直到自己的左腋抵達對方的左肩位置時,“羚羊”的左手反過來再從阿佳妮的腋下穿迴來,抓牢自己的右手手腕,雙手交叉緊扣,右手往前推,左手往下壓,右腳配合著上前插到阿佳妮的左腿後方再轉身,對阿佳妮形成側壓狀態,以阿佳妮的肘部為支點,反向扭轉下壓,形成了一個標準的“木村鎖”,想迫使阿佳妮投降。


    阿佳妮雖然一時不慎著了道,但心念一動,係統發力,“羚羊”就感覺自己的菊花部位又傳來的熟悉的感覺。


    “羚羊”渾身一酥,差點被阿佳妮掙脫。幸虧她已經是第四次中“千年殺”了,經曆多了也就慢慢適應了,這次好歹總算扛住了。


    “羚羊”的腦海裏瞬間閃過了一道光:“你!你是夏沫那個小混蛋吧!?”


    熟悉的無賴招式和死不要臉的打法,神乎其神的仿妝,還有阿佳妮剛才那充滿歧義的話語,一下子激活了“羚羊”的思維,讓她幾乎在瞬間就把一些事給串聯起來了。


    阿佳妮“哎呦”一聲痛唿,聲音卻是變成了男聲,不是夏沫那天殺的小賊又是誰?


    “姐,姐……放手!痛……痛……痛啊!”夏沫齜牙咧嘴。


    “羚羊”冷哼一聲,反而又加了一點力道,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敢調戲她!當下冷著臉把夏沫押進了另一間臥室,反腳把門踢上了。


    “小混蛋!你告訴我,你是怎麽進來的?”“羚羊”又是驚訝又是驚喜。


    “化妝啊!我現在可是你們三中隊的偽裝術教官——你放開我,對我尊重點!”夏沫哼哼道,“沒有我,你這次算是栽了吧?”


    “羚羊”鬆開了手,手指好奇地在夏沫高挺的胸脯上戳了戳,“這是什麽,比我這個女人看起來還像女人?”


    “矽膠啊,倒模的矽膠,用文胸固定的。”夏沫活動了一下手腳,“姐,你下手可真狠,我感覺這胳膊算是廢了……”


    “哼!誰要你對我用那麽不要臉的招數?”“羚羊”一說起這個,氣又上來了,伸手要去掐夏沫腰間的軟肉。


    “停停停,把我弄傷了,誰都走不了!”夏沫小聲“威脅”道。


    “你怎麽找到這來的?……你現在也進了三中隊?……”一連串的問題從“羚羊”的口裏問了出來。


    “哼!還不是大隊長特邀,中隊長親自接我迴的基地,又看到你杳無音信,我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他們的——我要不來,你這條小命怕是要完嘍!”夏沫嘚瑟地道。


    “夏沫,要不你帶教授走,我留下來掩護你們!”“羚羊”提出了她認為的最佳方案。


    “姐,相信我,隻要有我在,誰都傷害不了你們!”夏沫自信滿滿。


    確實,有係統在手,就像剛才他輕鬆進入這個房間一樣,他要帶走兩個人簡直不要太容易,現在難的反而是怎麽讓教授和“羚羊”不對他的解救手段產生疑問,也就是要讓整個解救過程顯得十分合理才行,否則不好交代。


    夏沫請出高健教授,從箱子裏拿出化妝工具,當著“羚羊”的麵,在教授的臉上動起了手。


    夏沫的仿妝確實神奇,不到半個小時,高健教授就變成了一個頭發花白,深目高鼻的歐洲老人,然後再把“羚羊”變成了一個三十出頭的黑人女子。這兩個形象夏沫可不是隨便亂化的,這個酒店裏麵確實住著這麽兩個人,這是他剛才透視“看”到的。


    “現在你們的外形已經差不多了,但你們的神態和走路的姿勢必須要改變,否則會引起熟人的懷疑。”夏沫交代道,“走路的步幅步頻都要改,還有那些不自覺的習慣動作也要克服——教授,你最好別說話——來,我們先練習一下……”


    教授和“羚羊”如同兩位聽話的小學生,接受著夏沫的安排和調遣。在他們練習的過程中,夏沫不停地指出他們身上存在的問題。


    白天過去,黑夜降臨,突圍行動開始了。


    夏沫再次變成了阿佳妮,她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很久,然後突然開門閃身出去,走廊上傳來幾聲悶哼,“羚羊”跟出去時,六名壯漢已經歪七扭八地倒在了電梯門口。


    “羚羊”豎了豎大拇指,又指了指電梯口的攝像頭。


    阿佳妮彎腰拉起一名壯漢就往房裏拖:“監控係統已經被我植入了一段循環播放的錄像,來,幫我把這幾個人拖走……”


    一分鍾後,三個人出現在電梯裏。看著樓層數字在不斷變小,教授和“羚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把了。


    電梯下到了負一層,門緩緩打開。


    負一層的電梯門口足足守著八名精幹的特工,包括四名cia。


    “羚羊”攙著教授的胳膊,按照夏沫的交代慢慢地往電梯外走。


    一名扶桑特工走上來:“尊敬するお客様、どこへ行きますか?”(尊敬的客人,你們要去哪裏?)


    見三人都麵露不解,扶桑特工又換成了華夏語。


    可三人臉上還是一片茫然。


    最漂亮的那位美女用流利的法語說:“先生,我需要去台東區的淺草寺,請問該怎麽走?”


    而那名麵容清秀的黑人女子則用著帶有濃重墨西歌口音的英語說:“maximilian先生想要到‘東京都立白鷗高等學校’去找gabriel先生,但我們現在搞不清你們東京都的地鐵線路,能不能幫幫我們?”


    八名本來保持著高度警惕的特工搖搖頭,很快就走了七位,隻留下一位扶桑本土的特工還留在那裏耐心地向三人講解著他們的行程線路安排。


    糾纏了五六分鍾後,黑人女子終於攙著老人慢慢離開了,隻有那位漂亮的法朗西美女阿佳妮還在和隻會一點點法語的扶桑特工繼續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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