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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以往的慣例,楚懷瑾和其他紈絝包下了帝星最奢華的奧薩木酒店的最大包廂。


    金碧輝煌的房間內有著不少衣著小西裝的女侍者,她們的手中捧著來自帝國各色的酒水以及采摘自各個星係的新鮮水果。


    “楚哥,聽說你被家裏管住了,隻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真的假的?”


    劉熙見到楚懷瑾用手指夾著燭龍果吃得津津有味,一點也沒有傳說中痛苦的模樣,不禁地用手肘撞了撞兄弟,湊過去低聲咬耳朵。


    本來裝鵪鶉的一幫兄弟總算等到了那個缺了一根筋的人勇敢去闖了楚哥可能的“雷區”,都偷偷摸摸往那邊瞥。原本的喧嘩聲都少了一半。


    師梓文很想把這個丟人現眼的人拖出去打一頓,向來放蕩不羈的楚哥遭遇了那樣的境況,肯定心裏惱火得不行,但這個傻子偏偏往上麵狠狠地踩。


    但是他還是沒有阻止,畢竟他也很想知道楚哥現在怎麽想的,大家兄弟一場,楚哥對待劉熙那小子下手應該會輕點的。


    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楚懷瑾隻是拿起酒杯飲了一口漱漱口,似是滿不在乎地說了下:“沒錯,這次溜出來都是偷偷摸摸的。估計再過會那位姐就能把我請迴去了。”


    劉熙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摔,把其他嬌弱的女侍者嚇得臉色煞白:“楚哥,我雖說不明白狄倫亞公主為什麽同意了元帥的做法,但是兄弟還是可以為了你兩肋插刀的!”


    楚懷瑾隨著他放下了酒杯,慵懶地向後一傾靠在了沙發上:“你想怎麽做?”


    “咱可以把你接迴家,反正我爸媽都泡在參謀處,家裏我最大!”劉熙把胸膛拍得震天響,仿佛事情已經十拿九穩。


    楚懷瑾還沒來得及說什麽,一旁的師梓文就已經出言阻止:“那如果是元帥找你要人呢?”


    劉熙的胸膛拍到一半就停了下來,畢竟爸媽都是元帥的腦殘粉,要是元帥發訊息要人,家裏怕是


    見那個魁梧的漢子因為無法護好他的兄弟,原本挺拔的脊背都彎了不少,楚懷瑾伸出左手拍了拍他的肩,右手舉起了帶著雪白泡沫的紫色的冰洛蘭酒:“反正本來就沒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難過什麽!至少哥承你這份情了,來一杯!”


    劉熙不知道他聽到這話是該難過還是該高興,隻能把心裏複雜的情感寄托於酒杯。


    兩人仰起頭,仿佛在灌白開水般,咕咚咕咚很快將一大杯昂貴的冰洛蘭酒喝進了腸胃。


    劉熙對視著對麵男子在豔麗的紫紅色酒液後折射出來的平靜的眼睛,莫名沒理由地覺得楚哥好像也沒有那麽痛苦。


    “楚哥,那你以後真打算去考帝軍大?”師梓文喝不得後勁那麽重的酒,隻能在一旁輕輕抿了一口,繼而問出了他最關注的問題。


    他們這裏大部分人都是出身軍部或者楚南雲手下,如果楚懷瑾真的改變了想法,那他們也該考慮何去何從。


    但楚懷瑾還沒來得及作答,就聽得一個女人尖細的喊叫聲,本以為是哪個控製不住壞了規矩的兄弟在動女招待,但是當帝都第一紈絝團的人都將視線轉移過去的時候,所有人目光都是一凝。


    “呦,真是有緣呐,沒想到楚少竟然得了空出來玩了,有沒有跟家裏人匯報啊~”


    門口兩扇大門已經被全部拉開,一個栗色短發的西裝青年撫掌感歎緣分奇妙。


    他的臉上笑容真摯無比,仿佛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友,若是身後那些令楚懷瑾等人厭惡的熟悉臉龐少一些,或許會有人以為他是前來談和的。


    “好久沒見施家小雞仔了,你要再不冒出來,我都忘記了呢!”楚懷瑾也是用著極為燦爛的笑容迴應,隻是嘴上的話卻是不那麽友好。


    施斯極最討厭的莫過於這個楚家的人給他取的外號,因為他無法如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一般體質優秀,所以他一直被父母好好地寵著,父親絲毫沒有讓他去繼承施家的想法,也沒有讓他參軍的意圖。


    正因為基因的弱等,他幾乎失去了一切。


    他身邊其他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麽揪他傷疤,但是唯有初見就懷著濃濃敵意的黑發少年一口一個小雞仔地嘲弄著他。


    從少年被嘲弄至了現在,當施斯極看著基因極度優秀的那個人就算一事無成,也能那麽耀眼地笑著,那就是他靈魂因為嫉妒而最為扭曲的時刻。


    隱於袖口陰影處的白皙雙手因為被羞辱的憤怒而蹦出了一根根青筋,但施斯極想到今天前來找茬的最大底牌,他就放下了心,繼續維持著麵部的和氣:


    “我可不敢惹事務繁忙的楚少,今日前來也隻是為了替我的表兄格勒特在北線的英勇戰績而想要包下個房間慶祝下,可惜不巧好久沒出家門的楚少竟然也在這裏,這該如何是好呢?”


    其他帝星第一紈絝團的人這才注意到了在那一堆熟人臉中混進來的一些生麵孔,那些有些黑硬的臉散發著血與火的氣息,看向楚懷瑾等人的眼裏帶著莫名的蔑視。


    楚懷瑾等人聽聞了施斯極的話哪能猜不到這些是什麽人。


    “施家雞仔,你他媽還是不是純爺們,自己打不過還能帶著讓其他人幫著的啊!”


    劉熙第一個毫不猶豫地把施斯極用來掩飾的遮羞布一把扯了下來。


    他們大部分軍方出身的紈絝也有自己的圈子,雖然劃為了兩部分,但是這樣的圈子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得讓圈子外的人介入,然而施斯極帶著北軍的精銳前來踹門那就是大大的不要臉!


    施斯極能在紈絝圈子混成頭,除了他的出身,也是有他笑麵虎的屬性。


    就算被劉熙一句戳穿了此行的目的,他也隻是繼續笑著注視著那個讓他恨到骨子裏的人:“劉熙,你這話可不對了,我隻是想要來和楚少商量下可不可以把這個包間讓出來。”


    楚懷瑾無視了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隻顧著繼續低頭吃燭龍果,聽到這句話才抬起頭:“原來就這樣啊,那行啊。”


    正當楚懷瑾一方的人正要勸阻,楚懷瑾尚且沾染著紅色燭龍果果汁的嘴唇露出了惡劣的笑容,金色眸子滿是好商量的意味:


    “隻是,想讓我楚少走,至少得拿出來一千萬星幣吧。”


    一千萬足夠把整個奧薩木酒店包下半個月了,施斯極身旁的相貌英俊高大的金發男子不明白自家表弟為什麽要對這個楚家的無用紈絝一直猶豫:“楚懷瑾,我給你一分鍾,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出這個包廂。”


    楚懷瑾磕巴磕巴吃水果的動作這才停止,金色的源自皇室的眸子微眯:“死雞仔,你真不會以為這麽些個人就能讓我們乖乖滾出去吧。”


    格勒特心頭突然一怵,那雙眼睛與他在被授爵時見到的金色眸子太像了但是想起目前的形勢他又恢複了信心,主動搶過話頭:“南軍的人難道不該順著我們強大的北軍麽!你們在射手星域輸的一敗塗地,反觀我們北軍,在極北星域斬殺大型蟲族數千,重傷蟲王!你們這些弱小的南軍不該覺得羞愧麽!”


    “羞愧你老母!”


    楚懷瑾一方的紈絝早就忍不住了,射手星域的大敗讓他們臉上無光,但是這也輪不到其他人嘲笑,尤其是互為敵對的北軍還有立足北軍的紈絝們!


    “楚哥,咱們上去揍翻這些人吧。”


    雖然他們是無所事事的紈絝,但是自家紮根在南軍裏,每個人雖然暫時沒加入南軍,但是早就帶上了南軍的標簽,侮辱了南軍,就是侮辱了他們父母長輩,還有些有親人犧牲在了射手星域的紈絝更是氣得眼睛通紅。


    雖然不願去參軍,但是他們揍這些人還是可以的。


    “雖然說我不怎麽喜歡軍隊,但是這次是你們說得太過了。”楚懷瑾拿起酒瓶,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砸在了桌角,伴著碎裂的聲音,酒瓶底便被砸掉了,露出了鋒利的由酒瓶製成的利刃。


    楚懷瑾歪著頭粗略地打量了下,覺得差不多了,見其他人都呆愣地看著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尚且殘留的紅色果汁:“看著幹什麽,他們都帶圈子外的人來了,還不準咱們用點東西了!”


    其他紈絝這才醒悟過來。


    劉熙顯得最為興奮,哐當一下把手中足有他手腕粗的酒瓶砸斷,但是看師梓文的酒瓶小小的沒有殺傷力,趕緊把他的酒瓶塞了過去,自己又興奮地砰地砸了一個。


    施斯極等人看這群人顯出了興奮的瘋狂,除了格勒特等軍士仿佛在看小孩子過家家,其他紈絝還是有幾分氣短。


    這時,他們身後響起了一陣被扭斷胳膊的聲音以及慘烈的尖叫聲。


    一個銀色短發的美麗女子穿著南軍的軍裝單手把一個格勒特帶來的軍士扔到了隊伍最前方的隊施斯極等人麵前。


    楚懷瑾望了過去,本來興奮的情緒想到了什麽又漲了不少:“特蕾婭,這些北軍狗說咱們南軍是懦夫,還讓我們把駐守地盤都給他們,還說”


    “新兵,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特蕾婭的軍靴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這些人對你懷有敵意,我奉令保護你。”


    “南軍的軍士。”來自北軍的軍士互相看了眼,決定先將這個不安定因素趕緊排除,反正南北軍互毆的事情也已經不少,不差這麽一件。


    剛剛特蕾婭一個照麵就將他們的同伴擊倒的實力讓他們樹立起了警惕心,但是由於對方是位女性以及是采取偷襲的方式讓他們並沒有過多防備。


    特蕾婭雖然經常聽聞南北軍見麵就要掐架的傳聞,但是一向嚴於律己、並不怎麽出軍營的她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鬥毆。


    這些人對楚懷瑾懷有極大的惡意,而再叫援軍明顯不現實,出於元帥要保護他的命令,她必須將這些威脅他生命安全的人擊退。


    更何況,北軍這些拿了些許微末功績的家夥也太過於狂妄,她也參加了射手星域的一戰,同伴們為了帝國的榮耀被自由聯盟轟擊為宇宙塵埃的畫麵還在她腦海裏,她也受了重傷。


    她不是沒見過北軍的人。那日葬禮,北軍的元帥親自到場與楚元帥親手為收集到的戰士的殘骨或者是遺物蓋上了金色的國旗。


    但是這些人,玷汙了北軍,不,是整個帝國戰士的名聲!


    而侮辱帝國烈士者,監管第一艦隊軍法處的她也有必要替北軍的軍法處的清理一下。


    “這是由北軍主動挑釁而造成的,而南軍隻不過是被動迎擊。”特蕾婭衝著自己說明完了情況,原本尚且綿軟的拳頭頓時攥如隕鐵,一拳揍上了迎麵而來的一名軍官的臉上,“新兵,這些老兵我替你牽製。”


    楚懷瑾看見她拉開了格鬥的架勢,她嘴上說著牽製但是身體作出的舉動卻是徹底壓製對手的清理,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好咧。”


    再次掂了掂手中的酒瓶,楚懷瑾跳上了桌子,揮著酒瓶就帶著兄弟們撲了過去:“北軍狗,在爸爸們麵前變得羞愧吧!”


    “哇嗚!”


    “北軍的雜碎,你爸爸來教你啦!”


    旁邊頓時響起了已經習慣性跟著老大瘋狂的紈絝們的鬼哭狼嚎,自從楚哥被家裏關著後,他們一直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處處避著北軍的紈絝們。


    今天,總算可以宣泄下憋屈的情緒了!


    北軍的紈絝萬萬沒想到他們帶來的人竟然被特蕾婭一人牽製住了,眼見楚懷瑾等人像見著兔子的惡狼般撲了過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迎戰。反正都是老對手,他們對於這些南軍的人還是有幾分了解,大家實力也就五五分。


    身為紈絝,最要緊的麵子絕對不能丟,否則圈子裏都混不下去。


    唯一覺得有些頭痛的是施斯極,他的體質不過是b,自知對上瘋狂的楚懷瑾完全沒有勝算,趕緊往格勒特的方向跑去。


    格勒特此時也正陷於苦戰,他的父親是北軍元帥的妻子的哥哥,他憑借s的體質和a的精神力也混得極為不錯,在這一次大戰也被媒體大書特書,被預定為未來的北軍高級將領之一。這樣的地位和履曆給了格勒特極大的自信,但是麵前的女人卻將他的自信不斷翻來覆去地碾壓著。


    他無法擊退她,反而是他要是沒有兄弟們的支援,就能被她直接打暈出局了。


    銀色的頭發,女人,南軍


    格勒特突然想起來他在帝軍大的聽說的一個人物,在那一屆沒有雙s學員被衛冕為王的女人,同時想起的還有南軍大敗中的一個消息。


    “快攻擊她的右”


    “砰——”他的後腦勺突然受到一下重擊。


    看著他逐漸癱軟下了身體,楚懷瑾看了眼又缺了個口的酒瓶,頗有些驚異地得出結論:“這家夥腦袋還蠻硬的,下次應該換個板磚。”


    在他說話的時候,特蕾婭沒了壓力終於將其餘□□人擊暈在地。


    “你好慢。”楚懷瑾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我沒武器,也不能違反軍法殺人,故而慢了些。”特蕾婭正了正她的衣領和帽子,衣著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般整潔。


    楚懷瑾輕輕吐槽了幾句,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東張西望的施斯極身上。


    他利用大長腿一腳踩在了桌子上,一邊揮舞著酒瓶,一邊微笑著問道:“雞仔啊,羞愧了嗎?要不要爸爸再教教你啊~”看書還要自己找最新章節?你out了,微信關注美女小編幫你找書!當真是看書撩妹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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