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下來。
“我不需要家世與我楚家相等，我也絲毫不想在意這些。我更不會為了楚家的門第傳承，去與誰聯姻。”
“這樣也好..符合你灑脫的性格。”
“我一點都不灑脫！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自從遇到了你。我總是要把想法藏在心裏。什麽都不敢表達，什麽都不敢說。我已經受夠了這樣了，既然今日已然如此了，我就要說出來，我不想再藏著這些想法了。你不知道我心中憋得有多難受，有多難過。”楚玉很快就否決了我的話，並且似乎不想繼續再壓抑著自己內心中的想法了。這一刻的楚玉，有些陌生，是我平日裏對她內在的關注太少了嗎？
“我在聽的。”我隻迴答了這四個字，我希望她能把想法說出來，如果這能讓她好受一些的話。
楚玉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後開口說道：“我喜歡你愛慕你，我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很害怕。因為我知道，你和安安，我最好的姐妹是定了終身的。我也努力的不想去想這些，整日的把想法藏在心裏。想著說不定哪日我就會忘記。可我根本忘不掉，你去西境兩月多。我也忍了兩月。本以為趁著這段時間能忘掉你，卻相反的，這兩月時間讓我更想見你。後來你迴來了，你平安的迴來了。可是見到你後..就更無法將你忘記了。”
“...”我沉默著聽楚玉繼續講下去。
“我整日叫你傻子，登徒子，都不敢直唿你的名字。因為光是想到你的名字，就讓我很害怕。我害怕我會像今日這般忍不住的將心中想法說與你聽，說了怕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也怕我和安安會因此..其實安安與我提起過，講我們幼時是如何幻想將來會同嫁給一個男子的。以前隻當是那時候小，不諳世事的玩笑話。可現在，我倒希望這玩笑是真的。”
“玉兒，你是楚伯父的長女。又久居在這江南之地。你見過的世家公子，擁有才情者應該是不計其數。又何必對我這樣呢？我這樣的一個人，有什麽值得你如此的地方呢？”
“是啊..一個傻子，登徒子，不講禮數，時不時地還會說出一兩句大不敬的昏話。看似憊懶，仿佛對除了開間酒館兒以外的事情什麽都不感興趣的市井小民。還是個愛慕著我最好的姐妹的人，到底哪裏好呢..”楚玉自語的說著，像是迴答我的，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倒也沒有那麽差，也不用講的這麽不堪。”看楚玉神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你高興就好。”
“但你就是與眾不同，在我心裏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住了進來。搬也搬不走，忘也忘不掉。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是被我從小敬重的秦懷哥偽善的麵具被戳破的那一刻開始？是你帶著我和安安去城外看嶺南流民的時候？是你明明自己也很怕，卻還是殺了那隻郊狼救出小錦繡開始？還是聽說你救了南州城引得嶺南邊戶使張風起都與你稱兄道弟開始？時不時的會念出一兩句詩詞，雖說我不喜愛，但你說的詩詞我卻都記下來了。我都聽得懂，也都感同身受。你說奇不奇怪？或許是從你要去西境的前一夜，或許是在你西境行那兩月中的思念開始，亦或許是見你平安迴來之後開始的。我不喜歡那些世家公子，本就不喜歡。遇到你之後，我就更不喜歡那類人了。”
“為什麽？世家公子又有什麽不好的？不會人人都是何玉坤和秦懷那種人的。這世界有壞人，那一定也有好人。”
楚玉搖了搖頭說道：“不，他們本無錯，隻是認識你，我才知道自己喜歡的，所愛慕的，是你。與家世無關，與身份無關，就單純是你這個人。你體會的了百姓疾苦，能帶兵打仗，打出讓我爹都驚歎的大勝仗。你還會釀酒，唱曲也好聽，雖然說話總是喜歡欺負我，但我就是喜歡聽你說話。就是喜歡逗你。你與他們都不同，你才不是什麽傻子登徒子，你是王遠道，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可是這樣的你，卻偏偏愛慕上了我最好的姐妹..而我..卻偏偏愛慕上了你..”
“我從來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也不知道原來在你心裏是這麽看待我的。”我能感受到楚玉對我是有喜歡的，但我卻不知道原因所在。直到楚玉講了這麽多，我才明白。她的心路曆程原來是這麽的不簡單，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姑娘，心思其實很細膩。是我一直以來，缺少了對她的觀察。也或許是我把心思都放在了柳安安的身上，隻拿楚玉當做是我們共同的朋友。
“如若我今日再不開口，或許再也不會有這個機會開口了。”
“你想說，我隨時都會聽。我們是朋友嘛..如果你還當我是的話。”
“其實我也知道，我和安安的身份就注定不會嫁給同一個男人的。但我很高興我爹欣賞你，他喜歡你，我娘也很喜歡你。他們都覺得你是個奇才，都希望你能娶我。也或許正是因為我爹的將軍身份，讓我並不喜歡那些隻會讀書的世家公子。對你這樣能打仗，又有才情的人才會更加欣賞。總之我說出來了，心裏舒服多了。謝謝你願意聽這些。”
“我也很感激你能告訴我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在你心裏有那麽好。”
“...一點也不好，一個傻子罷了。偶爾眼神色眯眯的登徒子。給你根杆子你還真往上爬啊？”
“你方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方才，什麽都沒說。是你聽錯了。”楚玉耍起了無賴。這姑娘翻臉比翻書都快。
“6”
“6是什麽意思？”
“就是厲害的意思。”
“哈哈哈，那我楚玉確實是6.放心吧，告訴你那些不是為了讓你選我。隻是不說出來，心裏會有遺憾。而且安安是我的好姐妹，最好的姐妹。我可不會趁著她被禁足的時候把你勾走。”
“嗯..你不是幹這事兒的人。”
“我決定了，等我迴去我就跟我爹說。讓你與安安先完了婚事，然後我再想辦法嫁給你。這樣咱們三人都不用糾結了。我爹要不同意，我就跟他斷絕關係，這樣就不丟楚府的人了。”
“？？？不是，怎麽突然就要嫁給我了？”
“你方才說了，你也愛慕我。我對你嘛，也有那麽點兒愛慕。當然隻有一點兒而已啦，你可別多想。我這麽做更多是看在安安的麵子上。萬一以後你要欺負她呢？有我在，你休想。”
“我沒說我要娶你啊？”
“那你方才是騙我的？”楚玉麵色凝重的問道。
“我沒騙你，我心裏對你確有愛慕。但這跟談婚論嫁實在有些遠了。我這輩子隻打算娶柳安安一個女子。我沒打算三妻四妾啊。”
“...哦，那罷了，我去嫁給何玉坤吧。想到將來要過上暗無天日的生活，都是拜你所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楚玉又換了副幽怨的麵孔說道。
“我不需要家世與我楚家相等，我也絲毫不想在意這些。我更不會為了楚家的門第傳承，去與誰聯姻。”
“這樣也好..符合你灑脫的性格。”
“我一點都不灑脫！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自從遇到了你。我總是要把想法藏在心裏。什麽都不敢表達，什麽都不敢說。我已經受夠了這樣了，既然今日已然如此了，我就要說出來，我不想再藏著這些想法了。你不知道我心中憋得有多難受，有多難過。”楚玉很快就否決了我的話，並且似乎不想繼續再壓抑著自己內心中的想法了。這一刻的楚玉，有些陌生，是我平日裏對她內在的關注太少了嗎？
“我在聽的。”我隻迴答了這四個字，我希望她能把想法說出來，如果這能讓她好受一些的話。
楚玉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後開口說道：“我喜歡你愛慕你，我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很害怕。因為我知道，你和安安，我最好的姐妹是定了終身的。我也努力的不想去想這些，整日的把想法藏在心裏。想著說不定哪日我就會忘記。可我根本忘不掉，你去西境兩月多。我也忍了兩月。本以為趁著這段時間能忘掉你，卻相反的，這兩月時間讓我更想見你。後來你迴來了，你平安的迴來了。可是見到你後..就更無法將你忘記了。”
“...”我沉默著聽楚玉繼續講下去。
“我整日叫你傻子，登徒子，都不敢直唿你的名字。因為光是想到你的名字，就讓我很害怕。我害怕我會像今日這般忍不住的將心中想法說與你聽，說了怕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也怕我和安安會因此..其實安安與我提起過，講我們幼時是如何幻想將來會同嫁給一個男子的。以前隻當是那時候小，不諳世事的玩笑話。可現在，我倒希望這玩笑是真的。”
“玉兒，你是楚伯父的長女。又久居在這江南之地。你見過的世家公子，擁有才情者應該是不計其數。又何必對我這樣呢？我這樣的一個人，有什麽值得你如此的地方呢？”
“是啊..一個傻子，登徒子，不講禮數，時不時地還會說出一兩句大不敬的昏話。看似憊懶，仿佛對除了開間酒館兒以外的事情什麽都不感興趣的市井小民。還是個愛慕著我最好的姐妹的人，到底哪裏好呢..”楚玉自語的說著，像是迴答我的，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倒也沒有那麽差，也不用講的這麽不堪。”看楚玉神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你高興就好。”
“但你就是與眾不同，在我心裏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住了進來。搬也搬不走，忘也忘不掉。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是被我從小敬重的秦懷哥偽善的麵具被戳破的那一刻開始？是你帶著我和安安去城外看嶺南流民的時候？是你明明自己也很怕，卻還是殺了那隻郊狼救出小錦繡開始？還是聽說你救了南州城引得嶺南邊戶使張風起都與你稱兄道弟開始？時不時的會念出一兩句詩詞，雖說我不喜愛，但你說的詩詞我卻都記下來了。我都聽得懂，也都感同身受。你說奇不奇怪？或許是從你要去西境的前一夜，或許是在你西境行那兩月中的思念開始，亦或許是見你平安迴來之後開始的。我不喜歡那些世家公子，本就不喜歡。遇到你之後，我就更不喜歡那類人了。”
“為什麽？世家公子又有什麽不好的？不會人人都是何玉坤和秦懷那種人的。這世界有壞人，那一定也有好人。”
楚玉搖了搖頭說道：“不，他們本無錯，隻是認識你，我才知道自己喜歡的，所愛慕的，是你。與家世無關，與身份無關，就單純是你這個人。你體會的了百姓疾苦，能帶兵打仗，打出讓我爹都驚歎的大勝仗。你還會釀酒，唱曲也好聽，雖然說話總是喜歡欺負我，但我就是喜歡聽你說話。就是喜歡逗你。你與他們都不同，你才不是什麽傻子登徒子，你是王遠道，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可是這樣的你，卻偏偏愛慕上了我最好的姐妹..而我..卻偏偏愛慕上了你..”
“我從來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也不知道原來在你心裏是這麽看待我的。”我能感受到楚玉對我是有喜歡的，但我卻不知道原因所在。直到楚玉講了這麽多，我才明白。她的心路曆程原來是這麽的不簡單，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姑娘，心思其實很細膩。是我一直以來，缺少了對她的觀察。也或許是我把心思都放在了柳安安的身上，隻拿楚玉當做是我們共同的朋友。
“如若我今日再不開口，或許再也不會有這個機會開口了。”
“你想說，我隨時都會聽。我們是朋友嘛..如果你還當我是的話。”
“其實我也知道，我和安安的身份就注定不會嫁給同一個男人的。但我很高興我爹欣賞你，他喜歡你，我娘也很喜歡你。他們都覺得你是個奇才，都希望你能娶我。也或許正是因為我爹的將軍身份，讓我並不喜歡那些隻會讀書的世家公子。對你這樣能打仗，又有才情的人才會更加欣賞。總之我說出來了，心裏舒服多了。謝謝你願意聽這些。”
“我也很感激你能告訴我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在你心裏有那麽好。”
“...一點也不好，一個傻子罷了。偶爾眼神色眯眯的登徒子。給你根杆子你還真往上爬啊？”
“你方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方才，什麽都沒說。是你聽錯了。”楚玉耍起了無賴。這姑娘翻臉比翻書都快。
“6”
“6是什麽意思？”
“就是厲害的意思。”
“哈哈哈，那我楚玉確實是6.放心吧，告訴你那些不是為了讓你選我。隻是不說出來，心裏會有遺憾。而且安安是我的好姐妹，最好的姐妹。我可不會趁著她被禁足的時候把你勾走。”
“嗯..你不是幹這事兒的人。”
“我決定了，等我迴去我就跟我爹說。讓你與安安先完了婚事，然後我再想辦法嫁給你。這樣咱們三人都不用糾結了。我爹要不同意，我就跟他斷絕關係，這樣就不丟楚府的人了。”
“？？？不是，怎麽突然就要嫁給我了？”
“你方才說了，你也愛慕我。我對你嘛，也有那麽點兒愛慕。當然隻有一點兒而已啦，你可別多想。我這麽做更多是看在安安的麵子上。萬一以後你要欺負她呢？有我在，你休想。”
“我沒說我要娶你啊？”
“那你方才是騙我的？”楚玉麵色凝重的問道。
“我沒騙你，我心裏對你確有愛慕。但這跟談婚論嫁實在有些遠了。我這輩子隻打算娶柳安安一個女子。我沒打算三妻四妾啊。”
“...哦，那罷了，我去嫁給何玉坤吧。想到將來要過上暗無天日的生活，都是拜你所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楚玉又換了副幽怨的麵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