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才聽於將軍說了。確實是好物，穿在身上冬暖夏涼，還能抵禦刀兵火燒。”
“不錯，而且他的抵禦不同於一般的兵甲。隻要武道沒有到宗師那個級別的，是無法擊破此甲的。”
“這麽厲害？這麽說連您老的刀氣也能防住？”
“這個就要看人了，老夫的刀氣確實無法擊破此甲。也能被抵消大部分力道。可如若是現在的你穿著此甲抗老夫一刀的話，也會內傷的。”
“為何？”
“自然是你功夫不到家。雖然無法擊穿刺甲，對你造成外傷。但內傷以你現在的修為境界如何能避免？已經不錯了，如若沒有此甲你挨老夫一刀，怕是當場就要斃命了。這麽說你可懂了？”
“懂了，還是能救命的看來。”
“等你武道境界提升了，有此甲就能體會到他的好處了。對於很多武者來說，這般寶器才是世間罕見。武道能通過經年累月的修煉提升，而想獲得寶器除了錢財還要有緣。也就我們陛下能有這種手筆了，居然能把冰絲軟甲送給你小子！”
“小子明白了，燕帝確實大方，小子很是感激。袁老您此次前來是何事啊？”
“對了，一直說這甲的事，都忘了。老夫是來與你商討玄武山的事。”
“...袁老，為何玄武山一行您顯得比我還在意呢？”
“老夫有嗎？”
“袁老，您要有不方便說的地方小子自然可以理解。但我還是好奇，您對玄武山明顯是要更了解一些的，隻是您不願多說。每次提及那玄武山您就欲言又止，草草帶過。可這次又這麽積極的想去探山。當然，我還是那句話。有難言之隱您可以選擇不說，如若信得過小子，說來聽聽我也感興趣。”
“哎..你小子鬼靈精的，確實瞞不了你什麽。老夫確實是想前往那玄武山，而且需要你小子的幫忙。就是你不提要探山一事，在你迴大安前，老夫也是要跟你提的。當然，去不去在你，老夫不是強迫人的性格。”
“您老要不是強迫人的性格元武現在可還在雲北城讓周曲關著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去不去！”袁城軍老臉一紅說道。
“難得有幫的上您老的地方，自然是要去的。但您總得把您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小子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雖然你不拜師，但在老夫看來，你與老夫徒兒並無二致。說與你聽也無妨，在四十年前..”
“？？袁老，那個，有沒有長話短說的版本？怎麽一杆子支到四十年前去了？”
“你小子要是想聽，那這故事就要從四十年前講起，你有意見？”
“沒有..不敢有。四十年前您多大啊？”
“聽著就完了唄，四十年前，老夫三十多，正當年。也是名震燕赤的俠客，追老夫的大姑娘要從祥陽城排到歸馬城。”
在這一刻我從袁城軍身上看到了張伯的影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小子笑什麽？不信？老夫年輕時也是燕地有名的俊男子。”
“信，您說什麽小子都信，您繼續。”看著袁城軍現在的麵龐我也不好分析年輕時他是否有自己形容的那麽俊美。不過也確實比一般老人看上去要精神一些，至少從老態上來說，近距離觀察就能發現。同樣是古稀之年的歲數，袁城軍就比張伯要顯得更為幹練許多。
“那時候雖然追老夫的大姑娘許多，可老夫卻隻鍾情於一人，那就是老夫的同門小師妹，靈兒。”
我是真沒想到袁城軍嘴裏能叫出靈兒二字，比張伯叫阿芳還讓我震撼。但我沒有打斷，繼續聽袁城軍講了起來。
“我們師兄妹二人當時在燕赤甚至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氣了。隻是師妹出身卑微，家中不許我們的婚事。我一氣之下便帶著師妹脫離了袁家，後來也被各家勢力拉攏，我們都不為所動。隻想一心行些俠義之事，彼此陪伴，快活此生。但事情總不會像想象中那般風順。俠義之事做得多了，得罪的人也就多了。就因為年輕時毀了幾個世家的人口買賣，我與師妹便被下了當時的江湖追殺令。接令的，正是北庭的刺客門。”
人口買賣，江湖追殺令，北庭的刺客門，這些信息一下就提起了我的興趣。本以為是一段陳年往事，但這往事之中，還連接著一些我所能知道的線索。隻是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不知道跟我想知道的事情有沒有什麽關聯？
“你所說的人口買賣是何意？買人做奴隸嗎？”
“自然不是，是當時在整個燕赤流傳著一個傳說。用七七四十九名孩童可煉製出一顆長生不老的丹藥。那些世家大族不管真假，都要試上一試。一時間整個燕地百姓風聲鶴唳，都怕自家的孩童被抓走，把孩童鎖與屋內，或是自家的地窖之中。可那些世家大族找不到孩童，便要雇人用搶的。一些江湖流匪，也因此找到了活計。而我和師妹，自然看不慣，便出手阻止。隻是當時沒想到，這些流匪背後的勢力牽扯到燕赤的幾大家族。幾次下來，得罪的家族也越來越多，可老夫並不後悔。”
“所以這幾大家族就對您和您師妹下了江湖追殺令，北庭的刺客門則是接令者？”
“沒錯，雖然麻煩，但當時年輕氣盛，我也並不把一些刺客放在眼裏。”
“北庭的刺客不久後便找上了門，都不用師妹出手，老夫一人一刀那一夜便殺退了三波刺客。”
“後來呢？”
“後來每隔一段時日，就會有刺客前來。讓人心驚的是這些刺客的境界一次比一次高，最後一次我已被重傷，和師妹二人聯手才堪堪將其擊退。事後便覺不得久留，我倆便逃往到了玄武山中。上山之後，北庭又派了一批刺客襲來。顯然這次的境界更高，對於師妹和重傷之身的我來說，已經無力相抗。隻得繼續逃往深處，也就在這時一個不慎，雙雙掉落進了玄武洞中。”
“不錯，而且他的抵禦不同於一般的兵甲。隻要武道沒有到宗師那個級別的，是無法擊破此甲的。”
“這麽厲害？這麽說連您老的刀氣也能防住？”
“這個就要看人了，老夫的刀氣確實無法擊破此甲。也能被抵消大部分力道。可如若是現在的你穿著此甲抗老夫一刀的話，也會內傷的。”
“為何？”
“自然是你功夫不到家。雖然無法擊穿刺甲，對你造成外傷。但內傷以你現在的修為境界如何能避免？已經不錯了，如若沒有此甲你挨老夫一刀，怕是當場就要斃命了。這麽說你可懂了？”
“懂了，還是能救命的看來。”
“等你武道境界提升了，有此甲就能體會到他的好處了。對於很多武者來說，這般寶器才是世間罕見。武道能通過經年累月的修煉提升，而想獲得寶器除了錢財還要有緣。也就我們陛下能有這種手筆了，居然能把冰絲軟甲送給你小子！”
“小子明白了，燕帝確實大方，小子很是感激。袁老您此次前來是何事啊？”
“對了，一直說這甲的事，都忘了。老夫是來與你商討玄武山的事。”
“...袁老，為何玄武山一行您顯得比我還在意呢？”
“老夫有嗎？”
“袁老，您要有不方便說的地方小子自然可以理解。但我還是好奇，您對玄武山明顯是要更了解一些的，隻是您不願多說。每次提及那玄武山您就欲言又止，草草帶過。可這次又這麽積極的想去探山。當然，我還是那句話。有難言之隱您可以選擇不說，如若信得過小子，說來聽聽我也感興趣。”
“哎..你小子鬼靈精的，確實瞞不了你什麽。老夫確實是想前往那玄武山，而且需要你小子的幫忙。就是你不提要探山一事，在你迴大安前，老夫也是要跟你提的。當然，去不去在你，老夫不是強迫人的性格。”
“您老要不是強迫人的性格元武現在可還在雲北城讓周曲關著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去不去！”袁城軍老臉一紅說道。
“難得有幫的上您老的地方，自然是要去的。但您總得把您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小子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雖然你不拜師，但在老夫看來，你與老夫徒兒並無二致。說與你聽也無妨，在四十年前..”
“？？袁老，那個，有沒有長話短說的版本？怎麽一杆子支到四十年前去了？”
“你小子要是想聽，那這故事就要從四十年前講起，你有意見？”
“沒有..不敢有。四十年前您多大啊？”
“聽著就完了唄，四十年前，老夫三十多，正當年。也是名震燕赤的俠客，追老夫的大姑娘要從祥陽城排到歸馬城。”
在這一刻我從袁城軍身上看到了張伯的影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小子笑什麽？不信？老夫年輕時也是燕地有名的俊男子。”
“信，您說什麽小子都信，您繼續。”看著袁城軍現在的麵龐我也不好分析年輕時他是否有自己形容的那麽俊美。不過也確實比一般老人看上去要精神一些，至少從老態上來說，近距離觀察就能發現。同樣是古稀之年的歲數，袁城軍就比張伯要顯得更為幹練許多。
“那時候雖然追老夫的大姑娘許多，可老夫卻隻鍾情於一人，那就是老夫的同門小師妹，靈兒。”
我是真沒想到袁城軍嘴裏能叫出靈兒二字，比張伯叫阿芳還讓我震撼。但我沒有打斷，繼續聽袁城軍講了起來。
“我們師兄妹二人當時在燕赤甚至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氣了。隻是師妹出身卑微，家中不許我們的婚事。我一氣之下便帶著師妹脫離了袁家，後來也被各家勢力拉攏，我們都不為所動。隻想一心行些俠義之事，彼此陪伴，快活此生。但事情總不會像想象中那般風順。俠義之事做得多了，得罪的人也就多了。就因為年輕時毀了幾個世家的人口買賣，我與師妹便被下了當時的江湖追殺令。接令的，正是北庭的刺客門。”
人口買賣，江湖追殺令，北庭的刺客門，這些信息一下就提起了我的興趣。本以為是一段陳年往事，但這往事之中，還連接著一些我所能知道的線索。隻是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不知道跟我想知道的事情有沒有什麽關聯？
“你所說的人口買賣是何意？買人做奴隸嗎？”
“自然不是，是當時在整個燕赤流傳著一個傳說。用七七四十九名孩童可煉製出一顆長生不老的丹藥。那些世家大族不管真假，都要試上一試。一時間整個燕地百姓風聲鶴唳，都怕自家的孩童被抓走，把孩童鎖與屋內，或是自家的地窖之中。可那些世家大族找不到孩童，便要雇人用搶的。一些江湖流匪，也因此找到了活計。而我和師妹，自然看不慣，便出手阻止。隻是當時沒想到，這些流匪背後的勢力牽扯到燕赤的幾大家族。幾次下來，得罪的家族也越來越多，可老夫並不後悔。”
“所以這幾大家族就對您和您師妹下了江湖追殺令，北庭的刺客門則是接令者？”
“沒錯，雖然麻煩，但當時年輕氣盛，我也並不把一些刺客放在眼裏。”
“北庭的刺客不久後便找上了門，都不用師妹出手，老夫一人一刀那一夜便殺退了三波刺客。”
“後來呢？”
“後來每隔一段時日，就會有刺客前來。讓人心驚的是這些刺客的境界一次比一次高，最後一次我已被重傷，和師妹二人聯手才堪堪將其擊退。事後便覺不得久留，我倆便逃往到了玄武山中。上山之後，北庭又派了一批刺客襲來。顯然這次的境界更高，對於師妹和重傷之身的我來說，已經無力相抗。隻得繼續逃往深處，也就在這時一個不慎，雙雙掉落進了玄武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