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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屋子裏溢出一聲女兒家軟糯的嬌吟,空氣仿佛都帶著一抹熱意,時不時響起曖昧的水聲。


    不大的床鋪上,男人雙手霸道撐在女人的身體兩側,將身下的女人完全籠罩在自己的占地範圍之內,薄唇在那一抹嬌軟上輾轉吮/吸,讓她那本就紅豔豔的小嘴兒愈加水潤紅豔。


    陸城渾身憋的疼,狠狠叼住那一抹軟嫩,用力吸允一口。


    隨之響起的是女人的痛唿聲,嬌嬌糯糯,就在他耳畔迴蕩,一聲又一聲,聽的他渾身燥熱。


    原來這女人吻起來滋味兒這麽美,陸營長暗暗後悔,早知道這般美味,他應該早就把人扒光吃幹抹淨了。


    素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旦嚐了肉味,那可就止不住想要更多了。


    陸城的手緊緊下移,緊緊扣住女人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將女人的身子用力摟著,摁在他的懷裏,兩人氣息交匯,完美契合。


    男性軀體滾燙,燙的蘇輕都忍不住跟著臉紅心跳了起來。


    纖細白皙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欲拒還迎地承受著男人的青澀略帶粗魯的霸道,他的氣息圍繞著她,無聲充斥在她的唿吸中,讓蘇輕渾身酥麻,軟成了水,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城這才喘息,克製著推開些許距離,垂眸看著身下女人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眸光愈加灼熱,喉結滾動,吞咽了幾下,沙啞地開口道:“還離婚嗎?”


    蘇輕潔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唇,唇瓣仿佛還殘留著一抹男人的氣息,蘇輕那雙貓兒眼水潤潤的,仿佛被欺負得狠了,紅豔豔的小嘴兒微腫,臉頰泛起兩抹紅暈,那小模樣看的陸營長小腹一熱,好想立刻把人壓在身下從裏到外欺負一遍。


    蘇輕暗罵一句禽獸,她的唇瓣隱隱泛疼,就算不看蘇輕也知道一定是腫了,抬眸瞠大眼睛,瞪向男人。


    可惜,蘇輕不知道她這副模樣真真沒什麽殺傷力,那她以為殺氣十足的目光在男人眼中看著就像是撒嬌,或者說,欲求不滿。


    那會讓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把人就地正法,狠狠欺負一番。


    陸城被勾的心癢癢,忍不住低頭,微微張口,咬了咬的唇,隨即在女人炸毛之前退開,沉聲開口:“還離婚嗎?”


    被男人這麽撩撥,蘇輕腦子都有些空白了,聽見“離婚”兩個字才勉強拉迴飛遠的思緒,小手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用力,將男人推開些許距離。


    察覺到蘇輕那抗拒的動作,陸城劍眉微蹙,不滿意地望著她。


    蘇輕挑眉,露出一抹淺笑:“陸營長,冷靜,別亂來啊。”


    聽見女人這明顯帶著調戲意味的話,陸營長眼眸微眯,眼中劃過一抹危險的氣息,俯身,靠在她的耳畔。


    “蘇輕,你剛才說什麽?離婚?”男人那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真特麽好聽,讓人耳朵都要懷孕了。


    竟然使用美男計,太無恥了。


    嗬,男人~


    她以為她是那種會被男□□/惑的人嗎?


    然而,事實證明,她確實……是的。


    雙手摩挲著男人刺刺的板寸頭,男人似乎頗為隱忍,汗珠順著男人胸膛滑落,男人那漂亮的八塊腹肌,眼都不眨看著那線條流暢的肌肉,完美的人魚線,男人的體毛從小腹緩緩延伸沒入那軍綠色長褲內,皮帶束在勁瘦的腰上,勒出那公狗腰的線條感,賊刺激。


    蘇輕此刻簡直就像個女流氓,那模樣簡直不忍直視,方才也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說要離婚,這會兒被男人一撩撥就這般沒出息。


    床尾的被子早就被兩人無意間踢落到了地上,不大的床鋪上,女人那一頭烏黑的長發散開,白皙的美背在黑暗中異常顯眼,她就像是一個妖精,勾魂奪魄。


    勾了他的魂,奪了他的魄,讓他甘之如飴被女人壓下。


    那種感覺,隻能用一句話形容,痛並快樂著。


    屋內某種旖旎的聲音持續了大半夜,月亮都羞得躲進了雲層。


    隱隱約約聽聞幾聲軟軟的啜泣,憑添幾絲香/豔。


    “陸城,我/艸/你大爺,你走開。”


    “嗯,馬上。”


    ——


    蘇輕躺著裝死,這時候要是信了男人的話,蘇輕也就真傻了。


    神特麽“馬上”,你家馬上是折騰半個多小時?!


    ——


    看著身下的女人,她臉頰一側的發絲都被汗打濕了,黏在白皙的脖頸上,那樣子確實有些折騰過了,陸城草草結束,將人摟在懷裏,亦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放亮。


    被折騰了一晚的蘇輕聽見起床號,睜開眼便看見已經著裝完畢的某男人,這一身軍裝穿在男人身上真特麽好看,但是想到昨夜她竟然被這男人折騰得暈了過去,蘇輕看著男人,想也不想,抓起旁邊的枕頭便朝著男人身上扔過去。


    陸城仿佛早就察覺到蘇輕的動作,伸手便接住了半空中的枕頭,邁步走到床邊,將手裏的枕頭放迴原位,大掌捏了捏蘇輕軟滑的臉蛋,語氣帶著一抹寵溺,開口道:“你繼續睡,等我訓練完給你打早餐迴來。”


    “不想吃。”蘇輕撇頭,避開男人的大掌。


    哼,別想用一頓早飯賄賂她,她可是很有骨氣的。


    “別鬧,乖乖再睡會兒,我先出去了。”


    隔著被子,陸城拍了拍女人的翹臀,然後不等蘇輕反應,便迅速收迴了手,站起身,轉身邁步離開了。


    ————


    訓練場,大兵們發現今天陸營長有點不太對勁啊,春風滿麵那樣子簡直太明顯了,從陸營長身上,他們仿佛看到了春天的氣息,特別是陸營長時不時發呆,偶爾傻笑,那明顯就是發/情了。


    嘖,這天都要轉涼了,陸營長遲來的春天啊。


    指導員這個單身狗站在陸營長旁邊,看著陸營長那莫名詭異的的樣子,實在忍不住開口了:“陸營,你今天撿錢了?”


    抱歉,原諒指導員這個單身狗,完全get不到陸營長渾身散發的騷氣,指導員隻覺得陸營長今天特別不一樣,卻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


    等早晨訓練完畢,陸城一句解散,立刻邁步朝著部隊食堂去了,一陣風似的,比誰都快,等其他大兵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食堂,陸營長已經捧著飯盒往食堂外麵走了。


    大兵看著陸營長那樣,忍不住調侃:“營長,去哪呀?”


    “迴家。”陸城板著臉迴了一句。


    “迴家幹啥呀,就在食堂吃好了,正好上次說的演習,咱們大家夥再商量商量。”大兵繼續調侃。


    “不了,我們不一樣。”陸城抬眸掃了那些大兵一眼,嘴角勾了勾,繼續開口加了一句:“我媳婦在家等我呢。”


    我們不一樣,陸營長可是有媳婦的,和你們這群單身狗不一樣。


    大兵們一臉懵逼,看著陸營長大步離開,直到陸營長身影都不見了,大兵們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臥槽,受到來自陸營長的一萬點暴擊,同時被強迫塞了一嘴狗糧。


    單身狗怎麽了,單身狗光榮,不知道現在提倡愛護單身狗嗎?


    臥槽,還是好氣呀,好像誰沒媳婦似的。


    好,他們就是沒媳婦,媽噠,感覺更心塞了,心被捅成了篩子,四處漏風,涼颼颼的有沒有?!


    迴到家,一打開門,陸營長一眼就看見了仍舊躺在床上的女人,窗外的陽光灑落,讓她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抓住了陸營長所有的心神。


    真想每一天都能這樣,那種滿足感,讓陸城心口漲漲的,滿滿的,這便是……幸福的味道!


    蘇輕聽見開門聲便已經醒了,隻不過不想搭理男人,閉著眼躺在床上,察覺到男人那灼熱的視線,蘇輕裝不下去了,纖長濃密的眼睫微顫,驀地睜開眼睛,對上男人視線。


    陸城對上蘇輕那故作兇悍的小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咳了兩聲,掩飾快要出口的笑聲,沉聲開口道:“醒了,起來吃早飯。”


    “起不來,我渾身都疼。”特別是腿,都打哆嗦了。


    這男人,這是想折騰死它啊,到現在蘇輕兩條腿都酸軟著,一起床肯定摔地上了。


    “咳咳,那你躺著,我給你端過去。”陸城難得有點難為情,不太自在,佯裝避開了蘇輕那指責的眸光,轉身進了廚房。


    幾分鍾後,陸城端著碗從廚房裏出來了。


    一碗玉米粥,白麵大饅頭,饅頭塞蘇輕手裏,粥則在陸城手裏,男人一手端碗,另一隻手拿著勺子,舀了半勺粥,先吹了吹,才遞到蘇輕嘴邊。


    “別以為我會輕易原諒你,今晚不許你上床。”


    蘇輕哼唧了一句,張口喝了那勺粥。


    看著女人紅豔豔的小嘴兒含住勺子,陸城眸底驀地一熱,想到蘇輕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眼中愈加放肆了,腦海中不禁閃過某些畫麵。


    “蘇輕。”男人柔聲喚她的名字。


    “嗯?”蘇輕反射性應了一句,抬眸看向男人。


    “今晚,”陸城舌尖抵著牙齒,沙啞道:“吃麵嗎?”


    吃麵?什麽梗?


    蘇輕反射性抬頭,看見男人眼中那抹火光。


    腦海中一抹思緒一閃而過,蘇輕錯愕,瞪大了一雙眼睛望著他。


    “咳咳……咳咳咳……”被男人這猝不及防一句話嗆住了。


    媽噠,這男人挺會玩兒啊。


    “嗚嗚嗚小火車啟動”!


    我去,這都能被鎖,我也是服氣,是真的沒開車,沒開車!!!


    還一直抽,修改一直顯示字數不夠,氣的都要爆炸了,三字經行不行啊,這老抽也不是辦法啊,能不能好一下服務器啊,真的要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氣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字數夠了沒,夠了沒,這什麽毛病,比原來字數多了兩百多字了,還不夠嗎?感覺心髒疼,真的氣的心髒疼,能不能不抽,不抽會死啊,還不能修改,一修改就抽,字數夠了不?夠了不,心疼肝疼,全身都疼,快要吐血了,什麽鬼!!!


    作者有話要說:陸營長表示,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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