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南宮宇肯定會退婚的。隻要我是‘傻’的,他就一定會退婚。他惦記的,不是蕭清雪或者我君杺,而是整個蕭家最厲害的女兒。


    隻不過,我得想辦法讓他肉疼的把這婚給退了!”


    小珍珠對視上君杺那古井無波的自信眼神,心裏某個地方下意識突突跳了兩下。


    按捺下這種怪異的感覺,小珍珠故意撇開頭哼唧了句:


    “反正你就是不幹脆。”


    小珍珠一想起自家高貴神秘不可一世的霸氣前主子,就覺得肉疼。


    君杺看著重新滾迴到袖子裏的小珍珠,便知道蕭清雪幾人應該已經趕過來了。


    “清雪,要不你迴去休息吧。這小賤人交給娘和你妹妹來就可以了。”


    “咳咳,不,我要親自收拾她。不看著她簽字畫押,我不放心。”


    “姐姐小心台階。”


    ……


    屋外傳來悉悉索索的對話聲,君杺趕忙躺在地上裝暈。


    “咯吱!”一聲,房門大開。


    被攙扶著的蕭清雪勾著唇,極具輕蔑的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君杺,冷哼一聲:“這個廢物真心醜死了!”


    “可她卻占著嫡女和南宮少主未婚妻的身份。所以姐姐,不可小瞧任何一個人,哪怕這人是個廢物加白癡!”


    閉著眼睛的君杺聽著蕭清清和蕭清雪的對話,忍不住用心神對著袖子裏的小珍珠說了句:“很明顯,蕭清清比蕭清雪難纏。”


    縮在袖子裏的某隻圓潤小毛球不服氣的哼了哼:“還有心思說別人呢,你自己馬上就要完蛋了。”


    君杺聽聞,故意裝作翻了個身快要蘇醒的模樣,整個手臂完全的將圓滾滾的小珍珠壓在了身下。


    “嗚哇,你要幹嘛?你腫麽可以壓龍?”


    “不想被抓去燉湯就閉嘴,不然你家主子我第一個把你丟出去砸死那群女白蓮!”


    被威脅的小珍珠立馬伸出兩隻肉嘟嘟的小前爪捂住嘴,然後拚命的將自己圓潤的身體從君杺的身體下麵擠出來。


    “咦?娘,這小賤人似乎要醒了?”


    蕭清雪蹙著眉,跨過門檻剛往前走了兩步就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翻身的君杺。


    一旁的林芬也皺著眉,神色凝重:“是啊,這不太可能啊!”


    而隻有蕭清清一臉狐疑,那雙杏眼裏泛著一絲陰沉的暗芒。


    “清清,你這迷幻粉的時效這麽短?”


    蕭清雪挑著眉,一臉驚訝的迴頭看著身側的蕭清清。


    蕭清清一直緊緊盯著躺在地上的君杺,搖了搖頭迴了句:“這迷幻粉對於元氣三層實力以下的人,至少有兩個時辰的迷幻效果。”


    “那這怎麽迴事?”


    蕭清清繼續迴了句:“這我也不知道。”


    話落,蕭清清鬆開蕭清雪,獨自上前幾步,順勢拔出後腰上的匕首,作勢就要捅君杺胸口一刀。


    “清清,別衝動,讓她先簽字畫押再說。”


    蕭清雪焦急的說了句。


    而蕭清清在蕭清雪開口的那一瞬間,手裏鋒利的匕首便已經快速朝著君杺來了。


    “嗚哇,主人你要被捅了!好慘好慘,寶寶不敢看!”


    小珍珠故意雙手捂住爪子,有意識開口調侃君杺。


    君杺心裏冷哼一聲,


    整個人看似無意的翻了個身,堪堪避開了蕭清清的匕首。


    同一時間,君杺的手臂直接將蕭清清的腳踝抱住,隨意的一拉。


    “啊啊啊!”


    蕭清清整個人忽然失重的往後倒。


    若非林芬衝過來得及時,蕭清清手裏的那把匕首恰好就能劃了她自己那張如花似玉的臉。


    “清清,有沒有事?”


    “我的臉!我的臉有沒有事?”


    被嚇傻了的蕭清清下意識伸手捂住自己那張小臉驚唿。


    “臉沒事。”


    林芬用勁將蕭清清拉扯起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


    “怎麽迴事?你怎麽會突然倒了?”蕭清雪一瘸一拐、一臉陰沉的朝著蕭清清走了過來。


    蕭清清沒有理會蕭清雪和林芬,而是猛然抬腳朝著君杺的臉踢了過來。


    果然!


    君杺又是極為隨意的翻了個身,巧妙地避開。


    在場的三個人看到此處,自然都驚呆了。


    “娘,這怎麽迴事?怎麽睡著的君杺身手這麽靈敏?”


    蕭清清皺著眉,一臉吃驚的詢問。


    林芬正要開口,忽然祠堂外傳來一聲:“什麽事情如此驚慌?”


    三人尋聲望去,就看到祠堂門口站著一身著玄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麵容不怒自威、神色冰冷無情。


    而一旁一身墨綠色長袍的南宮宇雙手環胸,俊美的容顏之上夾雜著幾分輕蔑,那張薄唇微微張啟,似乎那話音還在其中縈繞。


    “宇,你來了!”


    蕭清雪一改剛才臉上的陰狠,瘸著腿,可憐兮兮的朝著南宮宇而去。


    “我聽聞你受傷了,特意跟過來看看。”


    蕭清雪聽著南宮宇溫柔的聲音,櫻桃小嘴微微上揚,瑩瑩水眸之中滿是欣喜。


    “我是被君杺這個傻子給弄傷的。剛才這個傻子又差點劃傷了清清的臉。”


    一旁的中年男子聽到此,微眯著眼背著手,抬腳走入祠堂,


    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睡姿極為難看的君杺。


    “君杺,醒來!”怒吼之中夾雜著幾分厭惡。


    一旁的林芬勾著唇笑著插了句嘴:“老爺,別生氣。傾城也是不小心的,這孩子也不是有意想劃傷清清的臉。包括之前重傷清雪,也絕對不是有心的。”


    “林芬你走開,今日本家主非打斷這臭丫頭的腿不可!”


    被林芬徹底激怒的蕭峰,邊說邊將身後掛著的鞭子解了下來。


    “嗚哇,主人這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嗎?腫麽這麽心狠手辣?”


    此刻躲在袖子裏的小珍珠都聽不下去了。


    君杺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可不就是親生父親麽!一個在原配夫人屍骨未寒之際就娶了有權有勢的林家小姐,然後帶著兩個比自己嫡女兒還大的庶女進了蕭府。


    這樣的親生父親,有還不如沒有!


    “嗚嗚,主人鞭子要打下來了!”


    袖子裏的小珍珠作勢就要衝出去,卻被君杺一把按住。


    然後整個人作勢伸了個懶腰:“嗚哇,睡的好舒服呀。”


    “醒來”的君杺一揮手,將蕭峰揮過來的鞭子輕輕一掃,便改了鞭子的方向。


    “清雪小心!”


    一手摟著蕭清雪的南宮宇猛然後退一步,才沒能讓蕭峰的鞭子打在蕭清雪的身上。


    “南宮少主恕罪!”


    蕭峰一看驚擾到了南宮宇,立馬低頭認錯。


    南宮宇唿了口氣,鄙夷的看了一眼蕭峰身後坐著的君杺:


    “蕭家主不必多慮,這本就不是你的過錯。倒是君杺這個傻子,心思歹毒、惡意傷人。我南宮宇斷斷不會要這樣的未婚妻。


    此次來蕭家,為的就是退婚。蕭三小姐,簽字畫押吧。”


    話落,一臉不耐煩的南宮宇一揮手,一張休書便晃晃悠悠飛到了君杺麵前。


    君杺看著地上那張紙,心裏忍不住的冷嘲。


    “南宮少主說的不錯。傾城,你畫押吧。還有這張,你也順便簽了。你癡傻醜陋,又不能修煉。站著蕭家嫡女的身份太過暴殄天物。


    不如自動放棄蕭家家主的繼承權,讓給你大姐,如此……對你對蕭家都好。”


    一旁背著手的蕭峰作勢也揮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


    “太過分了,這樣落井下石的父親,本神獸還從來沒見過!主人你鬆開,我要粗去教訓這幫賤貨!”


    袖子裏的小珍珠一臉怒氣。


    “先別衝動。”


    君杺用心神迴了小珍珠一句後,便伸手當著四人的麵,直接將兩張紙撕了個粉碎。


    邊撕還邊嚎啕大哭:“嗚哇,娘親啊。娘親你在哪裏呀?當年你帶了那麽多的銀子嫁過來,女兒如今卻這麽可憐啊!娘啊,你在哪裏啊?”


    麵前的蕭峰聞聲,臉色猛然一黑。


    當年君杺的母親雖然身份低微,但卻帶了價值十萬兩黃金的嫁妝。


    “什麽嫁妝不嫁妝的!君杺,你淹了次水倒是學會貪財了啊!你以為你撕了休書,宇哥哥就能娶你了嗎?你做夢!”


    蕭清雪陰沉著臉,伸手指著君杺破口大罵。


    “清雪住嘴。”


    一旁的蕭峰開口嗬斥。


    就連跟在蕭峰身後的林芬都忍不住多了句:“清雪,別惹你父親生氣。”


    如今君杺她娘的嫁妝錢可都在她手裏,那是留給清雪和清清出嫁用的。


    自然,沒有還給這個傻子的道理。


    “君杺,你撕碎休書也沒用。本少主不會娶你。勸你一句,若不想被打,就乖乖的簽字畫押。”


    臉色陰沉的南宮宇蹲下身,拉近和君杺的距離。


    可當他看到君杺那雙亮如星辰的眼眸時,下意識愣了愣。


    一個傻子怎麽可能有這麽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給錢就簽!”


    君杺抱著膝蓋,噘著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男宮禦看著那雙絕美的眼睛,心不由自主慢了一拍。


    迴過神,立馬起身避開。


    按捺下心裏的不舒服,冷哼了一聲:“你確定給你錢,你就乖乖的簽字?”


    君杺抬頭看著麵前的四人,堅定的說了句:“把我娘的錢給我,我就簽!”


    “想要錢,你做夢!”


    蕭清雪猛然上前,抬手凝聚起身體裏殘存不多的內力,作勢就要朝著君杺的胸口打去。


    “嗚哇!好怕怕啊!”


    君杺看似隨意的一躲,直接將林芬一把拉了過來。


    若非蕭峰反應速度夠快,林芬已經擋在了君杺的麵前。


    “夠了!傾城怎麽說都是蕭家的嫡女。若今日之事傳到老祖宗那兒,你們三個吃不了兜著走!”


    蕭清雪看著被蕭峰化解掉了的內力,氣的咬牙。


    “傾城,你娘的現錢早就變成了莊子和商鋪。這些房契過戶到你名下也需要不少日子。來,聽爹的話,先簽字畫押,迴頭就把這些都給你。”


    蕭峰一改之前的威脅口吻,開始誘騙。


    “嗚哇,我不管。我昨天做夢夢見娘了,娘說必須把嫁妝錢要迴來,不然就不退婚。你們逼我,我……我就出去跟大夥兒說。”


    裝傻的君杺忽然抬手,狠狠一拳砸在蕭峰的腦門上。


    連帶著身後的林芬,也因為重心不穩的蕭峰滾落在地。


    一旁瘸著腿的蕭清雪被林芬下意識抓了一把,南宮宇不得不雙手伸出將蕭清雪扶起來。


    而一直降低存在感的蕭清清雖然很想趁機揍君杺一頓,可卻不得不在此刻攙扶林芬一把。


    君杺聽著身後此起彼伏的慘叫,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


    下一秒,裝瘋賣傻的君杺一路跑出祠堂,直接按照記憶的路線衝到了蕭澤的院子。


    “主人,你就這麽跑了,說好的收拾他們呢?說好的讓南宮宇肉疼呢?”


    袖子裏的小珍珠坐不住了,爬到君杺的肩頭,焦急的說道。


    君杺一邊在空無一人的破敗院落裏搜尋蕭澤的身影,一邊開口迴了句:“放心好了,他們全都中了毒。”


    “什麽時候中的?主人你腫麽會有毒粉?”


    全程密切注意君杺的小珍珠,驚訝的吼了句。


    “就在蕭清清想捅我的時候,我就順手摸了一把。剛才離開祠堂的時候,順帶著灑了。”


    “那退婚捏?”


    “放心,南宮宇一定會想辦法讓蕭峰、蕭清雪他們用錢來跟我交換退婚書。”


    說到此處,君杺的眉眼之中閃過一絲狠厲。


    不跟她這個‘廢物’退婚,南宮宇怎麽能捏住蕭家的大權?


    頓了頓,繼續說了句:“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做另外一件事。”


    “做什麽事呀?”


    小珍珠窩在君杺的肩上,好奇的追問。


    君杺在裏屋找到了依舊昏迷的蕭澤,


    將解毒的草喂到蕭澤嘴裏後,便轉身快速離開。


    “去散播一些流言。讓林芬能肉疼的把我娘的錢吐出來。”


    話落,君杺整個人便如魅影一般,快速攀爬出蕭府後院的一堵牆,轉身從一條巷子走向了繁華的街道。


    碧空如洗,金光燦燦。


    迎著朝陽,君杺背著手走在熱鬧繁雜的人群之中,


    車水馬龍,微風徐徐。


    遠遠望去,亭台樓閣,高低錯落有致……


    “嗚哇,美食呀。”


    鼻子格外靈敏的小珍珠,咻的一下,便從君杺的袖子裏飛了出去。


    君杺伸出手摸了摸鼻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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