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柳乘風還很好心地將靈元丹在君杺麵前晃晃,示意他的才是真靈丹,君杺那根本就是假冒偽劣產品。


    君杺已經懶得跟他廢話了。無知的人總是那麽可笑,等她的加強版靈元丹拿到拍賣會上拍賣時,到時候傳揚開來,柳乘風才會知道今日的他有多麽可笑。


    君杺淡淡一笑,隨口將那枚增幅百分之二十的靈元丹服下。


    隻一瞬間,君杺感覺到肌體內靈氣暴漲,一股熱氣迅速流遍全身,似乎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腦子清醒,速度也敏捷了許多。


    很好!柳乘風那瓷瓶那麽小,裝滿也不過五六顆,這場戰鬥就算是拚丹藥,她君杺也穩贏不輸!


    果然,柳乘風以為自己穩操勝券,於是,他又信誓旦旦地使用大雪球術。


    但讓他崩潰的時候,在他靈力幾乎快枯竭的時候,竟然見到那大雪球又被黑色大掌印拍飛。


    而更讓他氣得吐血的是,每當他吞藥補靈的時候,對方竟然也在吞藥丸,而且怎麽感覺她那丹藥補充的靈氣源源不絕,似乎永遠都不會枯竭……難道她的竟然是中級靈元丹?


    不可能!柳乘風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中級靈元丹極少出現,一旦出現在拍賣場,幾乎都被人搶售一空,對麵這臭小子怎麽可能會有中級靈元丹?而且還是以瓶來論的?


    直到最後的最後,柳乘風將最後一顆靈元丹吞下,毅然而決絕地將瓷瓶丟開。


    而讓他鬱悶到吐血的是,對方也跟著吞下一顆丹藥,而且,她似乎為了氣自己,又緊跟著吞了一顆……


    這、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君杺故意在柳乘風麵前連吞兩枚靈元丹,就是為了氣他,擾亂他心緒,給他心裏上造成不可解脫的壓力。


    再說,對於別人來說靈元丹很難得,但是於她而言,不過是花費小段時間的事,就可以煉製出十顆,效率高的不行,又有什麽難的?所以,她吃起來一點都不心疼。


    果然,柳乘風還是被君杺的小手段影響了,


    大虛空掌印再次祭出,高高懸浮在柳乘風頭頂,黑壓壓的一片,猶如烏雲罩頂。


    “啪!”柳乘風拳頭擊天,銳不可當,巨大的黑手印被他當場震散,頓時化為虛無。


    但是,君杺隨即又連發數枚大火球,將柳乘風纏的避無可避,同時,一道大手印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然砸向柳乘風脊背。


    這道凝聚君杺所有靈力而成的大虛空手印,破空而出,光氣勢就讓人心驚肉跳。


    “又是手印,又是手印!除了大手印你還會不會別的啊!”柳乘風簡直要被君杺氣死了。


    對方就像剛學會修煉的菜鳥,來來去去不是大手印就是火球術,打散了又凝聚,凝聚了又打散,如此重複!


    但該死的!


    這大手印卻逼的他幾乎彈盡糧絕,毫無退路。


    其實君杺的戰鬥技能還真是少的可憐,她除了隻會大虛空手印外,還僅僅隻有這麽一招。


    大虛空手印第一式,砸。


    她就隻會砸。


    但笨法子也有笨的優勢,她就是跟柳乘風死磕。不是拚靈力嗎?不是拚吞藥嗎?本姑娘還就是不怕你。


    所以,在柳乘風靈元丹嗑沒了之後,那這就是君杺一個人的舞台了。


    “砰——”一聲巨響。


    大虛空手印重重砸下,靈力枯竭的柳乘風根本無力阻擋,他長嘯一聲,揮舞著拳頭想要擊碎那黑色籠罩的大掌。


    但是,此時沒有靈力的他卻顯得那麽無力。


    黑色壓頂,重重擊下,一下子將柳乘風淹沒了。


    眼看著自家寶貝孫子就要輸了,柳魄天雙眸閃過一道毒辣光芒,他手掌聚攏,一道熾熱的火焰猛然間朝君杺竄去。


    這個臭小子!隻有當場將他格殺,柳家才能找迴顏麵,銅牌才能保住。


    “滔□□焰。”天令重哼出聲,臉上布滿陰霾。柳魄天竟然用滔□□焰這一招!


    他竟然敢插手戰鬥,還敢用七階的絕殺技滔□□焰去對付他的落丫頭,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找死!


    “萬海歸一!”天令後發先至,碩大的水球將滔□□瞬間包裹起來。


    兩大七階強者各自出手。


    激烈的大碰撞,天空大地都沸騰了。


    水球在外,火焰在內,水火不相容,相互纏鬥,戰況非常激烈。


    最後,湛藍的水球湮滅一切,很明顯是天令略勝一籌。


    與此同時,那水球還朝著柳魄天迎麵砸去。很顯然,天令怒氣未消。


    柳魄天眼中閃過震怒!他怎麽都沒想到,晉王殿下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是七階強者了!


    是的,能夠將他的滔□□焰湮滅,那麽,他的萬海歸一就必須是七階,不然,絕對不可能。


    難怪,難怪見到同樣七階的自己,他會如此漫不經心,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不到二十歲的七階強者,這樣的修煉速度,從古至今極少極少的,而那唯一的幾位,全都在曆史長河中劃下濃重筆墨,成為後人景仰膜拜的存在。


    七階的晉王,難道就真的那麽難以戰勝嗎?柳魄天不信!


    他隨之出招!


    天令鳳眸微眯,眼眸中閃過一抹嗜血兇殘。敢欺負他的落丫頭,不管是誰,都別想輕易逃過。


    兩人在空中對掌,各展極盡手段。


    南宮流結結實實一拳砸中柳魄天的胸口,打的柳魄天一個趔趄,但死要麵子的柳魄天卻竭力忍住不後退,悶哼一聲將噴湧至喉嚨的鮮血死命壓迴去。


    天令雙手交負在後背,目光冰冷地瞥了柳魄天一眼。


    若他剛才借力後退,卸去自己的重力轟擊,內傷倒還不嚴重,但柳魄天死要麵子,當場將那口鮮血咽下去,那麽,等待他的將是噩夢的開始,這內傷不養個一年半載,他別想走出柳府大門。


    柳魄天雙手緊握成拳,雙目震驚地望著天令,他不明白,為何大家明明都是七階,他的實力卻遠不如晉王殿下!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但是……輸就是輸。


    而且這內傷,初看並不嚴重,但站立越久,他就發現天令拍入他體內的勁氣勇猛剛強,在他體內四處亂竄,現在重傷的他幾乎要壓製不住了。


    柳魄天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裏,哪裏還有精力去顧及柳乘風?


    而柳魄天沒有出手相助,柳乘風就整個人悲劇了。


    他被君杺那一掌大虛空手印重重砸下,無力阻擋的他整個人被拍平,地麵上已經看不到他的人了,此時的他被深深陷入地下。


    原本平整的地麵,此時多出了一個大手印形狀的坑,而柳乘風正麵朝黃土,趴在坑底嘔血不止。


    “咳咳咳……”柳乘風感覺到自己被君杺那最後一掌拍的腦袋嗡嗡作響,五髒六腑幾乎被移了位,痛的他挪動一下就嗷嗷叫。


    但是,不等他爬起來,君杺又是一道黑色大手印籠罩在他頭頂。


    麵對這黑色大手印,柳乘風幾乎要氣到吐血了!又是大手,怎麽還是大手印!他跟這大手印就反衝嗎?


    他就不明白了,對方的大手印威力這麽強,怎麽都不需要靈力的嗎?或者是,對方的靈力怎麽就源源不絕,好像怎麽都用不完似的!


    眼見著那黑色大手印又要砸下來了,柳乘風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剛才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爺爺被晉王打成重傷,他又想起對方說過戰鬥場上不論生死這句話,他絕對相信,對方要是有機會,絕對會毫不容情地殺死自己,而不會看在自己是柳魄天的孫子份上而饒過。


    想至此,柳乘風嚇得臉色蒼白,大聲尖叫:“我——”


    認輸二字還沒說完——就遭遇君杺毫不留情的襲擊了。


    君杺惱怒他之前對自己的追殺,哪裏會這麽容易就放過他?上次若不是天令剛好出現,若不是他能夠解開自己身上的追蹤術,自己現在是什麽下場,簡直無法想象。


    不等柳乘風再說第二個字,君杺手中的匕首順勢飛出,氣勢凜然!


    “啊!”匕首的速度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那股極致的力道,破空的聲音茲茲作響,直接朝柳乘風咽喉而去。


    柳乘風神色驟然大變,他用盡所有的力氣朝邊上滾去!


    匕首越來越近,來勢洶洶,殺機騰騰,聲勢嚇人,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道,非常可怕。


    天,對方根本就是要殺他!


    柳乘風心中驚恐,他竭盡全力一躍,堪堪避過匕首的襲擊,但是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卻沒入他的手臂,將他的左手手腕齊根切斷!


    “啊!!!”柳乘風口中發出一道慘痛的叫聲,痛苦地在坑底滿地打滾。


    他的臉上身上手上全都鮮血,手腕還在不斷地往外噴血……看起來極其嚇人。


    柳魄天雙眼如狂風驟雨,如兇狠的野獸,死死瞪著君杺,恨不得立時就將她斃命!


    但是,君杺卻冰冷地勾起嘴角,聲音冷淡:“戰鬥還沒結束。”


    話音未落,她又在柳乘風頭頂祭出那隻大家都熟悉的不得了的黑色大手印。


    哼,不過是一隻手腕而已,比起他柳乘風所做的那些事,她的手段還算輕的呢。


    不過也好,柳若華被切掉右手手腕,柳乘風被切掉左手手腕,兄妹倆一左一右兩隻斷手,看著就像一家人,齊全了。


    柳乘風早已經被君杺的黑色大手印嚇得心神俱裂了,此時被嚇得大聲尖叫:“我認輸!我認輸!我認輸!住手!快住手!”


    隨著慘烈的叫聲,他眼淚鼻涕全都一齊滾落,混合著血水,整個人看上去狼狽而瘋狂,簡直比乞丐都不如。


    柳魄天覺得丟臉極了,朝柳乘風怒聲咆哮:“還不快起來!”


    繼而,他轉身瞪著天令,語氣生硬,強力壓力胸口的滔□□火:“殿下,你也看見了,乘風的手被那臭小子齊腕切斷,你預備怎麽辦?”


    麵對柳魄天那氣勢洶洶的質問,天令卻顯得漫不經心,他氣定神閑地瞟迴去一眼,慢悠悠地說:“怎麽辦?”


    “嗯!殿下預備怎麽辦?難道乘風的手腕就這樣白白被切斷了?”柳魄天如今已經了解了晉王殿下那無可匹敵的實力,不敢再像之前那麽造次了,但他還是執意要個說法。


    不然柳乘風在自己麵前被人切斷手腕,此時傳揚出去,對自己的名聲非常不利。因為,身為柳家老祖宗卻保護不了兒孫,這讓別人怎麽看他?


    天令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柳魄天一眼,懶洋洋地說,“戰鬥場上,生死不論,難道剛才你聾了?”


    矮油,我的晉王殿下,您說話能不能稍稍委婉含蓄點嗎?那好歹是柳丞相的爹啊……君杺偏過臉去,不忍再看。


    “他是我柳府的嫡孫!”柳魄天神色大怒,大聲叫嚷。


    天令慵懶地歎了口氣,慢悠悠地說:“現在不過是小小一隻手腕而已,大驚小怪什麽?還沒死人呢。再說,就算死人了,戰鬥場上刀劍無眼,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很顯然,他是打算包庇君杺到底了。


    “既然如此,哼哼!”柳魄天氣得冷笑連連:“此事決不能就這麽算了!有本事這臭小子永遠不出晉王府,否則,哼哼——”


    說完柳魄天伸手去抓那放置在托盤裏的黝黑銅牌,但是,有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卻先他一步,將銅牌給拿走了。


    “殿下!”柳魄天本來是打算咽下這口氣,等以後從長計議的,他是打算拿了銅牌後就離開晉王府的,但是,銅牌卻被殿下先拿走了。


    天令不無鄙夷地皺眉:“柳魄天,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說出的話就跟放出的屁一樣,放完就算了?”


    “請殿下慎言!”柳魄天氣得不得了!


    他原本就被天令那一掌拍的氣血不順,現在又被天令一字一句地損著,他那口強製壓抑住的鮮血已經蠢蠢欲動,又要噴薄而出了。


    “難道不是嗎?剛才這枚銅牌可是拿來當賭注的。


    見他氣得臉上的肌肉不斷地顫抖,晉王殿下很無辜地問:“難道本王說錯了?”


    怎麽會錯?當然是沒錯!賭注確實是這樣的!


    但是!讓柳魄天嘔血的是,他之前是覺得柳乘風百分百會勝利,這才壓下銅牌當賭注的啊,實際上那銅牌若是到了資質絕佳的天才之手,別說五萬金幣,就是五十萬金幣也絕對是眼不眨地就買去的。


    但是,現在他又能說什麽?說不賭了?丟不起這個人啊……柳魄天幾乎要以頭搶地了。


    今日原本是打上門要說法的,原本是想著就算那盜賊捉不住,總能討迴青色晶石吧!


    但誰會預料到,堂堂七階強者,在晉王府裏,在晉王殿下麵前那就是個渣!連個屁都不算!


    今日別說討迴青色晶石了,他剛晉級到七階,意氣風發之際,卻帶迴了劇烈內傷,鬼知道什麽時候會痊愈。


    他好好的孫子,被對方切斷了手腕,他卻無力阻止,且無力報仇!還有那塊銅牌,那可是柳府的傳家之寶啊,就這樣被他輸出去了……


    柳魄天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恨,他再也壓抑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去。


    “爺爺——”柳乘風手腕上的血好不容易才止住,剛抬頭就看到自家的定海神針老爺子嘔血不止,隻嚇得他臉色蒼白,飛撲過來。


    此時,柳魄天恨不得將柳乘風這個小破孩給掐死!


    如果不是他貪圖那枚青色晶石而在自己麵前說謊,今天這一切全都不會發生,全部都不會!


    其實柳魄天也不想想,若不是他自己貪圖那枚青色晶石,這一切更不會發生了。


    “爺爺——”迎上柳魄天那兇神惡煞的雙眼,柳乘風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幾乎可以預見……今後在柳府,已經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滾!”柳魄天朝著柳乘風就是一腳踹過去。


    柳乘風被踹飛的同時,柳魄天又是抑製不住,一口鮮血又狂飆出來。


    地麵上鮮血斑駁,全都是柳家爺孫的血跡。


    君杺皺眉,這血腥味也太重了吧?氣味真不好聞呢。


    天令不耐煩地捏著鼻子:“來人,趕緊將他們拖走。”


    “是。”早有立在一旁的晉王府下人上來,雙雙將柳家爺孫拖出去了。


    堂堂柳丞相的爹,堂堂七階強者,卻以這樣的方式狼狽退場,實在是可憐可歎可悲……


    於是,柳家爺孫氣勢洶洶而來,全身噴血而出。


    今早柳家這對爺孫來的時候動靜可大的很,所以引起周圍人的圍觀。


    圍觀群眾自然是不敢進晉王府的,但是在晉王府周邊圍成圈圈看好戲,這樣的事還是可以的。


    柳乘風進去之前可是大聲炫耀了,炫耀他爺爺柳魄天乃是堂堂七階強者,比晉王殿下的實力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所以圍觀群眾都表示很好奇,他們都在猜測柳老爺子這番進去,是輸還是贏。


    竟然還有人下盤口開始賭晉王殿下和七階的柳家老天爺子誰輸誰贏。


    基於晉王殿下多年威望和超級天才的威名--


    絕大多數人都押了晉王殿下贏。


    於是,押了錢的,沒押錢的,看熱鬧的,大家全都擁擠在晉王府前方街道三百米範圍之外的安全區家興衝衝地在外圍看熱鬧。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沒過多久,怒氣衝衝上門預備大幹一場的柳家老爺子竟然被人抬著丟出來,同時丟出來的還有那個在帝都占著家族勢力耀武揚威的柳家二公子。


    嘩——


    在見到柳家爺孫倆時候,圍觀群眾全都倒抽一口冷氣。


    慘,簡直太慘了。


    此時的柳家老爺子胸襟前的衣衫全都是血,臉色蒼白如紙,那雙手顫顫巍巍地,被丟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這位可是七階啊,堂堂的七階強者,竟然被丟垃圾一樣丟出來……晉王殿下簡直不是人,那是神!


    相比起柳家老爺子來,柳家這位二公子那簡直就更慘了。


    隻見他身上衣衫襤褸,頭上臉上全都沾滿了塵土和鮮血,混合著汗水,整個人看上去比乞丐還不如,哪裏還有半分平日裏玉麵小郎君的風流瀟灑模樣?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了。


    眾人驚詫之餘,對晉王的景仰更是如大江淘淘,連綿不絕。


    “哎,我就說嘛,柳家老爺子算個鳥,竟然敢打上晉王府去,嗬嗬,這下子被丟出來了吧?”


    “是啊,那柳二公子剛才還自誇說他爺爺突破七階了呢,可這七階怎麽感覺弱爆了呢?怕是吹牛的吧?”


    “哈哈哈,未必是吹牛的,說不定那柳家老爺子真就是七階呢?這隻能說明晉王殿下實力強大,無可匹敵!”


    “是啊,七階強者都被秋風掃落葉般揍成這樣,天知道晉王殿下實力有多高深莫測啊,簡直太恐怖了,他才二十歲不到啊!”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無數的溢美之詞加諸在晉王殿下身上,簡直將他捧上了高高神壇,至於柳家老爺子,自然是被踩進塵埃裏了。


    不理會外麵的議論紛紛人聲鼎沸,晉王府內後續還在發展著。


    君杺好奇地把玩著手中的黝黑銅牌。


    這枚銅牌大約有小孩的手掌大小,方方正正的,外表漆黑如墨,上麵隻雕刻著三個字,字體龍飛鳳舞,即使仔細認也認不出來,除此之外,什麽也看不出來。


    君杺看不出究竟,便抬眸去問天令:“這什麽東西啊?”


    柳家老爺子輸掉它之後那氣急敗壞的模樣,足有說明這東西是寶貝,可她還真看不出這裏邊的玄奧之處。


    天令挑眉而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這丫頭好,昨天煉製出可以媲美中級靈元丹的丹藥,還突破到三階,今日又從柳家老匹夫那得到這寶貝,嘿嘿,這可是柳家不外傳的秘法呢,看到沒,上麵寫的什麽字?”


    “什麽字?”君杺注視著這塊銅牌的正麵那龍飛鳳舞潦草狂狷的字,“靈舞步?”


    “對,就是靈舞步。”天令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柳家靈舞步,那可是獨步天下的武功絕學,你能用這種方式得到它,真該說運氣好到逆天了。”


    君杺表示不解:“既然柳家靈舞步獨步天下,可柳乘風他們幾個似乎都沒學會?難道學這個,還要有什麽條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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