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函一覺醒來,已經天亮。自己晚上睡覺翻身,居然身子壓在畫卷上,而且還壓在自己小腹的位置。


    擔心壓著畫卷中的美女,於是翻過身子,趕忙把畫卷拿起來。看見畫卷上留下的一行字,自己感到很害臊。


    “如果有一天,我能從畫卷你出來,無論如何要嫁給你。無論你在哪個世界,我都跟著你。”


    他有些疑惑,這個世界的女孩子都那麽主動的嗎?


    對著畫卷說“美女,你睡醒沒有。我們出發咯。”


    “吵死啦,你可以把畫卷合上了。昨晚睡了一個好覺,一覺睡到現在。”


    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隨後傳來管家的說話“少爺,你醒沒有。我們出發咯。”


    “早就醒了。”他急忙提著行李包,就出了門。吃了早餐後,在齊府大門與齊少爺的父母告別,便上了馬車。


    一路上,有專門的馬夫趕車,江函與管家同坐與車廂內,他對於修煉之事,一頭霧水。所謂隔行如隔山,就是這個道理。


    他和管家閑談一些關於修煉的知識,雖然管家不曾去修煉過,但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很多。畢竟已經活了大半輩子,四五十歲了。


    原來這個世界,有很多個國家。就像江函所在的現實世界一樣,國家有很多個,他現在所處於星落國。


    所謂的鬆月學府,隻是一個民辦的非官方學府,在裏麵隻能學習最基礎的引導術。至於再高深的東西,就隻能考入官方學府。


    他挑開車廂側麵的布簾,街道兩邊的行人倒退著,目光落在街道旁的人群堆裏,那裏的人湊在一起,似乎在看什麽熱鬧。讓馬車夫停下後,好奇心的催促下,三步並成兩步急忙朝著人群那邊奔去。


    管家擔心少爺,自然也跟著江函擠進了人群。


    擠進人群的江函,看見一個身穿黑色粗布男子,麵向麵前的一男一女低著頭,手裏的動作似乎向二人求饒“巧巧,你就饒了我吧。我去年承諾你的三金三銀,你就全當我放屁,什麽都沒說過。”


    女子身旁的男子嗬斥“巧巧是你能叫的,她現在是我的夫人,你給我放尊重點。”


    這個叫巧巧的女子迴應“我雖然已嫁做人婦,但你的許諾依然有效果。”從懷裏掏出一塊石頭。


    江函一眼就認出此石便是血親契約晶石,他大概也聽明白是什麽意思。此女子說的也沒錯,既然許諾,就得兌現。心想,黑色粗布男子的表情,想必知道血親契約晶石的威力,不是嘴巴裏吹出來的。


    黑色粗布男子繼續求饒“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我現在窮困潦倒,哪有錢買那些東西啊。”


    叫巧巧的女子不屑於黑色粗布男子的求饒,轉身將走,卻被黑色粗布男子攔了下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讓開”女子嗬斥著。


    女子的丈夫將黑色粗布男子推開“屆時,你把你許諾的東西,送到我家。到時保證你沒事。”


    江函見二人揚長而去,黑色粗布男子,失望的蹲在地上。圍觀的人議論一陣後,便紛紛離去。看來,這裏的人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準備上前,跟黑色粗布男子說上幾句,但被管家攔住。


    “少爺,這種事情,我們管不了那麽多。”


    江函好奇的看著管家,問道:“這人,到時不能兌現承諾,會有什麽下場。”


    “當然是許諾什麽懲罰,就得到相應的。”


    江函見此黑色粗布男子,不顧麵子,當街向人求饒,想必很嚴重。他迫切的上前問道:“你都許諾了什麽處罰?”


    “五雷轟頂”


    江函心中頓時一驚,那麽嚴重。


    “你救救我吧,你好人有好報。”黑色粗布男子轟的一下,跪在江函麵前。


    這可把江函嚇了一跳,潛意識的向後趔趄一步“這個我幫不了你。”


    “你施舍一點錢,讓我把三金三銀買來送過去就行。”


    “這個可不是小數目呀。”管家接話。


    江函頓了一下,心裏若有所思,然後對管家說“要不......”


    管家瞄了一眼眼前跪著的男子,又看了一眼江函,最後猶猶豫豫的從懷裏掏出兩錠銀子“幸好你遇到我們家少爺,不然你就等著五雷轟頂吧。”


    黑色粗布男子接過銀子,向管家和江函低頭哈腰“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叫我做牛做馬都行。”


    管家手拍在黑色粗布男子的肩膀上“年輕人,要謹言慎行。”


    迴到馬車上,江函慢慢體會管家的剛才所說的,當真是意味深長。他猜測著,剛才這個男子,估計當時就為了裝13,要和人家姑娘親近。然後姑娘不放心,就有許諾給東西一事。


    三天後,他們的馬車已經抵達鬆月縣。用餐過後,沒有逗留,直接乘馬車趕往鬆月學府。


    下馬車的江函,隻見鬆月學府的大門高大,雄偉,帶著濃鬱的古色氣息。向山上眺望,整個學府是依山而建。


    管家要去學府裏先打點一些事物,讓江函在此等候便是。馬車停在一旁,他看著學府門口,空無一人。


    馬車夫一句話也不說,他覺得太無聊了,對這裏實在是太陌生,又不能走遠。無聊透底的他躺在馬車裏睡覺。


    “少爺,快醒醒。”


    正在熟睡的江函被管家叫醒,他整理了一下,然後下了馬車。看到管家旁邊站著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這是給你準備的東西。”管家將從齊府帶來的包袱交給江函,然後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少爺,這次是花了不少銀子走後門,才進的學府。老爺囑咐你一定要努力學習。”


    江函迴應“嗯”


    “你去吧。”管家說完就上了馬車。


    江函跟著這個陌生的青年男子,進了鬆月學府的大門。


    陌生青年帶著江函去領了學習的必須品和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又給他安排了住處。


    “你就住這裏吧。”陌生青年男子語氣生硬。


    江函寒暄了幾句“感謝這位大哥帶我進來,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感謝倒是不用,我隻是聽從命令而已。我叫劉基長。”


    江函一下就覺得這個名字好生奇怪,差點笑出來,出於禮貌還是忍住不笑。接著伸出手想和這個劉基長握手表示感謝,自報家門“我叫齊尚來。”


    沒想到劉基長不屑眼前的一切,一幅嫌棄的表情“我最看不起你這種,自己廢物考不進學府,靠著家裏塞錢走後門的人。有錢了不起呀。”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雖然這個劉基長看不起江函走後門,但他莫名覺得有點爽。這就是為啥別人很努力還不一定考上,自己卻不考就進來。這社會就是一時有錢一時爽,一直有錢一直爽。公平隻是安慰窮人的雞湯,特權當然就是雞腿。


    他也懶得去糾結這些,收拾一下自己居住的地方。然後把管家給的包袱,打開,翻了一遍。感到非常的驚訝,難怪接過管家的包袱時,感覺特別沉。


    包袱裏有十多根金條,他拿起一根掂量了一下,一根差不多有兩斤重。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多黃金,嚇得他趕緊收好藏起來。這可是一個打工仔,一輩子也掙不了那麽多。


    他走出門,四周看了看,空無一人。相比其他的建築物,他居住的位置顯得很突兀,而且有些偏遠。不過這也是好事,清淨一點,更有利於自己的修習。


    迴到房子裏,他整理著從學府領迴來的東西。除了棉被、衣服、學習資料以外,還有一個巴掌大的袋子,看起來有些精致。拉開袋子上的繩子,手往裏麵探,裏麵空無一物。


    有些困惑,嘴裏嘀咕著“這是什麽鬼,錢包嗎?”


    帶著疑問,他打開畫卷,平躺於床鋪上,拿著那個袋子,對著畫卷說“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過了一會兒,畫卷上慢慢的出現文字。


    “那是空間儲物袋,隻是為了儲存東西方便而已。”


    “什麽空間儲物袋,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空空如也。”他把袋子倒過來抖了幾下。


    “裏麵應該有東西,你滴血在上麵,這個儲物袋就會跟著你。別人是拿不走裏麵的東西的,除非修為高出很多。”


    江函還是沒有猶豫,找來尖銳的東西,把手指刺破,弄了一滴血在布袋上。


    “你再往袋子裏摸摸?”


    江函用手再次探入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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