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婚禮現場後,他腦海裏浮現出吳昊吃紙杯的狼狽樣,心裏就覺得特別的爽。


    與夏莉一起逛了一天的街。因為行李原本就很少,他一個人返迴出租屋收拾。


    看著收拾好的行李包,他坐在凳子上休息一陣,擦了額頭的汗珠。想著今晚就要搬過去與夏莉合租,心裏莫名的興奮。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拿出了一瓶二鍋頭,擰開蓋子使勁的喝了一大口。平時覺得二鍋頭特別的辣,而今天喝著是那麽的甘甜。接著又喝了一大口,如今有存款,想著這些,繼續喝酒。


    不知不覺,一瓶100毫升的二鍋頭就喝了一大半,越喝越甘甜。最後,幹脆把剩下的一口喝掉。


    他又開了一瓶二鍋頭,繼續喝,越喝越好喝。幾口下去,把喝完的酒瓶扔到一旁。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他還是不放心,不想落下什麽行李,躬身在床下找了一番。最後把床下掏出一雙鞋子放進行李包。


    他站直身子,左右環顧一番,忽然眼神定格,有些疑惑的揉了幾下眼睛,嘴裏呢喃著“我是不是喝醉了。”隻見牆上掛著那幅熟悉的畫卷。


    “我不是拿去賣了嗎?”


    滿臉狐疑的走到畫卷前,又揉了幾下眼睛,隻見那美女畫像的手中依然握著鋒利的匕首。然後情不自禁的去摸著畫像,由於上次被畫中匕首劃傷帶來的恐懼,這次他不敢去碰匕首的位置。那手感還是那麽好。心想“我不是發達了嗎?又把這幅畫拿去賣了,豈不是從千萬富翁秒變億萬富翁。”


    這可是價值幾千萬的寶貝,他墊起腳,準備取下畫卷。抓住絲帶,往上提,可是怎麽也提不動。


    嘴裏嘀咕著“難道我是喝醉了,沒力氣?”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疼的要命。


    他還是不甘心取不下,於是又墊起腳抓住絲帶往上提,依然提不動,畫卷依然紋絲不動。


    “哢”的一聲響


    他看見掛畫卷的膨脹鉤,被扯了出來向下斜著,仿佛要掉了似的。


    “臥槽,什麽膨脹鉤,質量那麽差,居然連一幅畫都承受不了。”他墊起腳看膨脹鉤,其鉤子沒有變形,他又罵了一句“臥槽,豆腐渣工程,牆體那麽差。”


    下一刻,膨脹鉤直接被扯掉了。畫卷底部直接接觸到地麵,膨脹鉤掉落到地上,發出叮當的響聲。而奇怪的是,畫卷上麵的絲帶沒有掛著,而畫卷落下來卻是直立著,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塊板子似的。他被眼前這一幕,弄得傻愣愣的,半天都沒迴過神來。


    他也沒想那麽多,深怕把寶貝的底部弄髒了,直接彎腰準備收起畫卷。


    他彎腰抓住畫卷的底部,使出了吃奶的勁還是搬不動。折騰半天實在是使不出勁了,坐到地上休息,擦著臉上的汗珠。嘴裏罵了一句“什麽鬼東西,居然那麽沉,比十毫米的鋼板還重。”他把目光投向畫卷,感覺好像在動。


    “臥槽......”看著畫卷朝著自己倒了過來,他使勁的挪動身子,這比鋼板還沉的家夥壓著自己,豈不是落得半身不遂。


    可是他挪動身子已經來不及了,伸出雙手使勁的撐著倒下來的畫卷。隻是他的反抗,毫無用處。最後,眼前一黑,自己失去了知覺。


    “這是哪裏?”他再次醒來之時,周圍的環境讓他感覺很陌生。他拿出手機看時間,點亮屏幕一看,已經過去兩小時,其日期沒有變。令他驚訝的是沒有信號。目光注視著屏幕的右下角,有短信提示。點開一看,是夏莉發過來的。


    “你還沒有收拾好行李嗎?”


    收起手機放好。


    昏暗的房間裏,燭光閃爍著。原本在牆角的他,慢慢站起身子,沒想到腳麻,向左前方一個趔趄,身子失去平衡,還好撲倒在床旁的高凳上。


    “嘭......”的一聲巨響,高凳上的花瓶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身子保持住平衡後,急忙錘了幾下自己的大腿。就在此時,他的目光集中到床上,隻見一個女子驚恐的坐在床頭。顯然是剛才摔碎花瓶的巨響,將睡夢中的女子吵醒。


    “騎上來”女子聲音很大。


    江函好像有點醉意,但聽到“騎上來”三個字立刻就興奮起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傾城絕俗的女人,真可謂是秀色可餐。


    “你要幹什麽?別過來。”女子拽著被子遮擋著身子。


    他兩三步就奔到床前,由於自己過於激動,速度又過快。就是腳麻,不聽使喚,上半身撲倒女子的腿上。


    “騎上來”女子的聲音變得非常嚴厲,帶有幾分命令的語氣。


    他使勁的抖著腳,使得麻木削減幾分,眼睛看著女子的臉“好的,美人兒,我這就騎上來。”身子往床上爬。


    “騎上來,你再不滾出去。我就不客氣了。”女子厲聲嗬斥著。


    他嘴裏調侃著“你到底要我怎麽樣?讓我騎上來,又讓我滾出去。”話音剛落,隻見女子纖纖玉手揮動了一下,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飛到牆角,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他被一陣冰涼驚醒,睜開眼睛,還是剛才那個房間,隻是比之前明亮了一些,幾個人站在他的麵前,穿著奇怪的服飾,有點像古代的那種。


    他吃力的站起身子,全身濕透了,水流沿著身子往下流,整個褲襠都濕透了。看著麵前的幾個人,他感到一臉懵逼。


    “爹,我還沒過門,他就對我耍流氓。”剛才床上的那個女子,拽著一個枯瘦老者的胳膊。


    枯瘦老者對身旁的胖老者埋怨道:“這可如何是好?”


    “你個逆子,整天不學無術,還把頭發剪了,穿著怪模怪樣的衣服。”胖老者很激動,喘氣都有點困難。


    枯瘦老者攙扶著胖老者“你不要動怒,既然都生米煮成熟飯。要不選個良辰吉日,讓小女過門。”


    “本來迎娶也是理所當然,這小畜生太不成才,太丟人了”胖老者指著江函,向前跨出一步,準備動手,泄掉心中的氣憤。


    “我才不會嫁給這個廢物。”枯瘦老者的女兒,語氣中充滿嫌棄之味。


    江函實在是覺得這幫人太逗了,像是在演戲,拉大嗓門“臥槽,你們吵死了。你們是誰?”


    “氣死我啦,你個逆子。連爹都不認了。”胖老者更加激動,胖乎乎的手捂住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向後仰天倒下去。


    枯瘦老者幸好眼疾手快,扶著胖老者,才沒有摔在地上,扯大嗓門“快來人,送齊老爺迴去休息。順便找個郎中給齊老爺看看。”


    江函懟了一句“我才是你爹呢。”心中氣憤不已,自己的父親是很瘦的農村人,莊稼漢。


    隻見兩個家丁進屋,將胖老者扶了出去。


    “齊少爺,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認識啦。”枯瘦老者語氣中散發著關切之意。


    江函聽了枯瘦老者的言辭,心想肯定是認錯人了,把自己誤認為是齊少爺。於是不急不慢的迴話“你們是認錯人了吧。”


    “爹,你都看到吧。你還忍心把女兒的終身托付給這個人嗎?”枯瘦老者的女兒說的振振有詞。


    江函越來越覺得,這幫家夥,不是在演戲,這姑娘即便是素顏的情況下,都美若天仙。仿佛是真有其事,心想,估計是自己穿越了。腦殼裏努力的迴想起,被畫卷壓倒在地的情形,以及關於之前出現與畫卷相關的種種跡象,確實很詭異。


    他麵前這個貌似天仙的姑娘,與枯瘦老者的對話。這關係肯定是父女關係,那個胖老者把他認成是自己的兒子。


    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他和那個齊少爺長的很像,甚至可以用一模一樣來形容是情理之中,因為父親不會認錯自己的兒子吧。


    最後一點,當然是最關鍵的,那就是這個齊家很富裕,齊少爺和這麽漂亮的女子有了婚約,而且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有可能是指腹為婚之類的。


    他心想,剛才自己的一番說辭,讓在場的人都認為自己受了什麽刺激,導致精神失常,失憶等等,反正就是不正常。


    枯瘦老者搖頭一幅惋惜的表情“齊少爺,我派人送你迴去吧。”


    “爹,我有話跟齊少爺說。那麽大晚上了,你快迴去休息。”此女把枯瘦老者推著出了門,然後反鎖門,走到江函麵前。


    江函有點疑惑“姑娘,還有事嗎?”


    “有,當然有。”此女從衣兜裏掏出一顆血紅色的石頭,有些剔透之感。對著江函說“要不,我們來個賭約,怎麽樣?”


    江函心想,又要賭。麵對貌若天仙的女子,他倒是提起了興趣“賭什麽?”


    “如果在兩年內,你若打贏我,我就嫁給你。若你打不過我,你就斷一條腿。”此女不急不慢的說著賭約。


    “但是你拿什麽保證,你不反悔。”


    “隻要你滴一滴血在上麵,我滴一滴血在上麵,然後說出我們的賭約。”


    江函心想,這是什麽梗。就像對天發誓一樣,輸了什麽天打五雷轟,最後狗屁都不是。如果賭咒發誓有用的話,那壞人豈不是都死光光了。於是爽快的答應了賭約,就當是娛樂一下。


    二人各自滴血在那個石頭上,對著石頭說了賭約。到現在他才知道,此女叫薛青青。


    “齊少爺,慢走不送。記得我們的賭約喲。”


    江函向薛青青告別後,剛出了薛青青的閨房門。齊家就派人來接他。


    他跟著齊家的家丁,走了幾步。覺得大腿上有啥東西,甚是不爽,於是伸手去摸,感覺像是一個紙筒似的。掏出來一看,上麵的絲帶很是熟悉了,那是他的寶貝畫卷。乘著夜色,他把畫卷放在衣服裏抱著,深怕被別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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